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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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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杨婷珏

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企图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同我们姐妹。我有些希奇,又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忧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    ***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子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们的气力很大,行动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认可。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腹下有根红艳艳的rou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的黏液,险些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子的jing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哆嗦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逐步转过头。她可能是怕jing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jing液太多,纵然合上嘴,照旧有一缕浓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jing液在她的啼声中洒了一地。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似乎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漂亮的面容扭曲着,满身散发出jing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子,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寻常,但眼里不时闪过恶毒的光线;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手足无措地把我手脚捆住,谁人猥琐的男子还乘隙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谁人相貌寻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邻的邻人……”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yin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越发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小我私家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恐慌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铺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的脸蓦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脱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险些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谁人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掀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谁人猥琐的男子一脸呆子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逐步张开,迟疑了片晌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挟制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照旧个娃娃!一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忏悔死了,为什么其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连忙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呆子连忙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乞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掩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清洁!什么时候舔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遽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jing液飞快的舔到嘴中,绝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吐逆起来。

***    ***    ***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愣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而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牢牢咬住红唇,疼得嘴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确妈妈为什么要唾面自干,岂非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恐怖吗?一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荼毒,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田地。这些人就是以荼毒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遭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痛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猛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唤,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的**上乱踢乱踩。

一向灵巧温顺的小妹现在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jing液味道,略显稚嫩的**明确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临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抵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气力,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忘八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谁人林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尚有一颗黑痣——我立誓:只要我杨婷珏还在世,绝对跟他们没完!

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bi!”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允许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操,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子的对手。三人手足无措的把她们面扑面捆在一起,然后yin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恼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亵服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nai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失去束缚,连忙跳跃不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赶忙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勉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徐徐降低,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子围在中间。我委曲冲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小我私家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貌寝的脸上啐去。

林哥逐步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    ***    ***

我没有挣扎,只悄悄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漂亮的****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的yin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照旧童贞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启齿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童贞,怎么着我也不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bi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确。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啼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如泉涌。

直到他们面扑面把貌寝的yang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确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要同时插进我的yin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划分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蓦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情不自禁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ru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得手腕,露出中间一段雪嫩的**。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嫩肉接触到严寒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转动不得。

林哥铺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拙的手指撑开娇嫩的细肉,插进yin道口捅了捅。

“***,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情。

林哥把两根yang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直直落在坚硬的rou棒上,两个gui头同时挤入柔软的yin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yin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乞求说:“求你们先操我几下……”

“哼,你女儿照旧童贞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吻,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徐徐下沉,两个gui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以为腹下一紧,未经人事的yin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gui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马上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吻,身体因为剧痛而哆嗦起来。rou棒顺着溅血的yin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模糊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可真走运,有几个童贞能叫两根**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连忙被两根rou棒同时刺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险些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此,我照旧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小我私家啊……

撕裂的yin道裹着两根rou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我的灵魂徐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唤的激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持住,坚持住……”

两根rou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jing液射入血肉模糊的yin道深处。我疼得死去活来,险些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rou棒撑着我整具身体。rou棒徐徐软化,身体蓦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适才照旧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上,惊心动魄。yin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木然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    ***    ***

不知过了多久,我徐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rou棒插在她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谁人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yin道中抽送着。我悄悄吸了口吻,咬紧牙关,赚足气力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七零八落的物体,很惋惜,没有听到睾丸破碎的声音。

谁人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眼光冷冷地盯着我。我绝不示弱地与他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破损!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厥,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yin下,此时悠悠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蓦然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已往。

林哥顾不上搪塞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起劲装做清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马上剧痛连连,我咬着牙逐步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腾。不多时,我**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血,沾得随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徐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厥,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啼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连忙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面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已往与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吻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衣服裹着,她探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行动,连忙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吻,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烂bi,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措施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jing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杂乱,怎么也不相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剖析,只好自己爬出去想措施。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眼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哭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内里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厥,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模糊,厥后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谁人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尚有副作用。我沉住气,慰藉了小环几句,等她清静下来,逐步讯问事情的经由。

***    ***    ***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基础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差池,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掩护我们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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