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客别这样05(1/2)
让我们回到几个小时前。
韩叙刚出差回来就被翟某人约去剑道馆。翟某人的理由十分堂而皇之:“你妹怕你过劳死,特别求我找你出来放松放松。”
这次出差没能乐成拉到风险投资,韩叙正缺个发泄的管道,二话不说挂了电话,行李丢给助理,直接从机场驾车到达剑道馆。
换上剑道服,翩翩君子的那股狠劲呼之欲出,木剑撞击声在场内“嚯嚯”地响,翟默连挨了他三击,头发都湿了,却不怒反笑:“哟,火气不小嘛!”
“你的珠宝秀这么乐成,东风自得,怎么会明确我等小角色不得志的心情?”
“别介,我还等着韩总您帮我挣脱烂桃花,”翟默戏谑地看着他,“我很有诚意的。”
韩叙动动手腕,适才挥剑太用力,一双手臂都有些麻了,仔细瞧了翟默一眼:“如果你真的有诚意,那么就尽全力和我打,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让我。”
翟默有点不确定地看看他:“你确定?”
韩叙默然沉静地站好位,定好姿势。翟默见状,逐步地也正经起来,把面罩往下一拨,持剑徐徐退后三步,深呼吸。开始——
一分钟的快攻还击。
一分钟后韩叙被打趴在了地上,但他很快坐了起来,面罩下的嘴角扬起酣畅淋漓的笑。
翟默来到他眼前,摘了面罩,有点歉仄地审察审察他:“我想,你需要我帮你先容一位跌打师傅了。”
然后?
然后韩叙趴在床上,等着试试传说中女跌打师的金牌功夫,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个女人的哭声。
韩叙赤着的上半身本就一块青一块紫,如今又被厚重的礼盒狠狠砸中,疼痛瞬间加倍,他咬着牙起床,看一眼礼盒上的logo,名顿开地正要致歉,这女人已经劈手抓起写字台上的烟灰缸,这就要朝他砸来。
烟灰缸足有两厘米厚,半秒钟时间内韩叙飞速算了算自己丧命于此的可能性——
半秒后,写字台上响起的手机铃声救了他的命。
韩叙以为自己疯了,竟然伸手对这女人比个“暂停”的行动:“等等,我先接个电话。”
岑寂也以为自己疯了,听他这么说,她抓着烟灰缸的手竟然不受控地停在了半空中。
韩叙扯过衬衫穿上,行动原本就有些急,但在看到来电显示上的谁人名字后,他行动更急了,险些是光速接起:“喂!”
“跌打师傅的手艺怎么样?”
“我被你害死了!”话音刚落韩叙就猛地挂断,系着衣扣,神色紧绷,“你……是来给千千送衣服的?”
这一来一回,岑寂委曲算是岑寂下来了,放下烟灰缸,默默所在了颔首,心里在想,韩千千那淫`魔到底圈养了几多男子?
昂贵的新衣散落的一床一地都是,岑寂收拾好它们,把票据递到他眼前:“请签收。”
她眼眶照旧红的,却已经摆出一副主顾至上的容貌,韩叙低头签名,又犹豫地抬头看看她:“歉仄,小姐,适才那是……误会。”
岑寂笑一笑,拿回票据准备走人,转身那一刻笑脸就撤下了,冷着心情脱离。
韩叙站在原地愣了愣,走出卧房时望见这女人已经下楼了,他没有叫住她,站在走廊上目送她脱离,心情有点尴尬。低头看看手里的票据备份,看到右下角员工签名那一栏,他禁不住念作声来:“冷——静——”
韩叙的手机握在另一只手里,胸腔里堵着某种情绪,并欠好受。他回拨了适才谁人电话:“我以为我们有须要再打一场。”
“又是挂我电话又是想要揍我,看来你今天火气真的不小,”那里语气懒散,有点漠不关心,“我下次作陪吧,现在有事,正等人呢。”
翟默收了线,探出车窗看一眼眼前的写字楼,再看看表,估摸着下班时间差不多到了,愉悦地拨出在他手机里署名“忘八”的号码。
紧接着,还在电梯里的岑寂,把响铃的手机从包里掏出来,不管这生疏号码是谁的,她也不管掉臂地接听了,心理慰藉自己的台词是:再倒霉也倒霉不外适才了……
“下班了么?”
“你是?”岑寂听出来了,可是明知故问,语气自认已恶劣到极点。自己在那些所谓上层人士那里受了委屈,最少能通过耍耍这小白脸赚回点自尊心。
“翟默。”
“哦……是你啊。我刚给你谁人姓韩的金主送衣服,她家里藏了个十分秀色可餐的男子,预计她已经另结新欢了,恭喜你失业。”
“你在……韩家?”他似乎没听懂。
岑寂透过电梯壁上的镜子看到自己在笑,果真,从无所事事的混满身上找存在感,这要领照旧可行的:“我刚从韩家出来,恭喜你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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