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1/2)
羽侬没注意到他神色变了,仍滔滔不停隧道:“实在他不是我念的时尚造型系的直属讲师,他是服装设计系的,因为我经常资助走秀,所以就认识闵老师了,闵老师是个很乐成的服装设计师,在首尔连开了三家店,其中尚有一家是旗舰店喔!他这么年轻却才气洋溢,真的好厉害!老师对我们很是好,常勉励我们可以把自己自得的作品拿到他店里寄卖,他完全不抽成。”
羽侬喝了口佐餐果汁,继续开心地说:“老师说我最近摆在他店里寄卖的帽子和饰品反映很是好,险些一上架就被买走,他还勉励我多多创作,如果遇到瓶颈,他随时都可以给我意见。”
随时给你意见?他基础就是想快点把你拐上床吧!
杜云飏的利眸已经喷出簇簇怒火了,这个姓闵的绝对是在追求羽侬,哼,居然敢染指他杜云飏的女人,这忘八不想活了吗?
羽侬不安地瞥了他一眼,呐呐道:“对不起,我一直在说自己的事,你一定以为很无趣吧?”
她暗骂自己——陶羽侬,你真是幼稚,云飏是跨国团体的大总裁,通常经手的投资案不是几千万就是高达上亿,你居然在他眼前讲什么服装设计?就算他修养好嘴里没说什么,也会在心里笑你小家子气,眼光如豆。
“不。”
杜云飏真挚地笑了,眸光炽热地望着她。“我很喜欢听你聊这些,你现在戴的耳饰也是自己做的吧?很漂亮!”
“真的吗?谢谢!”
听到他的赞美,羽侬只以为心跳失控,双颊燥热,简直比上学期夺下全系第一名时还兴奋,她纤纤素手轻抚水晶耳饰,唉,他随口一句话,就把她扰得芳心大乱。
她低下头申饬自己——陶羽侬,你不行以再妙想天开了!云飏没有此外意思,他只是想勉励你,会泛起在首尔也只是为了洽谈公务,没此外意思。
可是……唉,单单坐在他扑面,她就以为心跳完全乱了节奏,他那炽热深邃的眸让她手足无措,喔,她真没前程。
决一年了,她认可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从来没有。
她天天照旧会偷偷想着他,想他想到心弦都痛了……上网时,第一个登入的不是自己的部落格,而是体贴台湾的新闻,看看台北的天气,寒流或台风直扑台湾时,她会替他担忧,想着他很可能一早就要出门,只是随便喝杯黑咖啡当早餐,不知道他有没有吃饱?穿得够不够暖?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去体贴他了,她不行以再把他的勉励误当成其他情愫,给云飏带来困扰,她绝不能重蹈覆辙。
用着餐后精致的甜点,他们又聊了一些轻松的话题,像是下次过年羽侬企图跟怙恃亲去欧洲搭邮轮、杜爷爷身体很好,前几天还跟云飏去打高尔夫球,老当益壮……两人就这样愉快地吃完了晚餐。
步出餐厅后,羽侬道:“我住的地方就在这四周,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我送你。”
“不用啦,真的很近,走路五分钟就到了。”
“不,我很坚持,就看成是餐后的闲步吧。”他才舍不得就这样和她分道扬镳呢!
拗不外他,羽侬只好跟他闲步在红砖道上,温度很低,路上的行人都穿着厚厚的外套,裹着围巾、戴着手套缩起身子走路,不外她一点都不以为冷,能这样跟他并肩散步、离他这么近,嗅闻到属于他的男性气息,让她以为全身暖呼呼的,眼睛甚至有点蒙胧……
杜云飏体贴地问:“会冷吗?”虽然她穿着质料很好的保暖外套,也围了围巾,但看起来照旧弱不禁风,他真的好想脱下自己的喀什米尔羊毛外套为她披上,但又怕这举动会吓坏她。
“不会。”
羽侬摇摇头,像是想驱走心底的骚动般,忙乱地找了个话题。“对了,你、你有交女朋侪吗?”
话一出口,她就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喔,她好笨,这个问题很怪耶!搞欠好云飏会认为她在打探他的私生活,管太多了。
云飏淡淡一笑,转过头望着她,眸底深不行测。“你很希望我交女朋侪?”
“对、对啊……”
她的舌头似乎很不听使唤,鸠拙隧道:“如果交了女朋侪,她可以好好照顾你、陪同你啊,我想爷爷应该也很希望看你再婚吧!”
杜云飏的幽眸微瞬,滑过更深的情感,降低隧道:“我没有交女朋侪,完全没有。”
“喔……”羽侬不知该怎么回覆,只好冒充调整围巾来掩饰尴尬,可心湖间似乎跳跃着欣喜的情愫。
笨蛋!她在兴奋什么啊?这又不关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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