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进错了女人的地方(1/2)
云风也并没在意自己的老婆已经提前花心失守,在新婚之夜酒醉之后,依旧抱着宛如一条木鱼的冷艳梅,度过了一个不眠的狂欢夜。
云风别看人不咋地,却身体壮得像一头牛,**与众不同地强,就连女人不方便的短短几天得不到,他都急的抓耳挠腮地睡不不着觉。
本来被强行撮合在一起婚配,彼此并没有真正的感情基础,在冷艳梅的心里,夫妻的那一档子事儿简直和畜生在交配无异。
这样味同嚼蜡地平淡生活,直到**这个儿子呱呱坠地,冷艳梅就把未来的希望全部放到自己的儿子身上了,也把本来给了丈夫云风不多的爱全都转嫁到了孩子身上。
尽管她算是一个强人,但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生理正常也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她也有欲求不满的时候。
但偏偏身边这个老实木讷的男人从来不懂风情,一有需要的时候,躺到床上爬上来就干,坚持不了几分钟后就旗倒兵散缴枪投降。自己倒是心满意足地睡去了,可是无法给她带来一丝满足和身心愉悦的快感。
长此以往,把她弄得有些麻木和性冷淡,一见他光着身子提着大枪想过来就觉得恶心想吐。
她开始找各种借口来逃避灾难,到最后直接明说每个月只允许他来一次,如果赶上女人的礼拜天,丢失机会不再补。
她已经横下决心,与其跟这个男人在床上被折腾着,本来美好的令人向往的夫妻之间的房事,就像是在受罪;还不如去找个懂风情的野男人去偷,尽情享受男女之间本来就有的床底之爱、鱼水之欢。
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小小的玉门镇的范围内,理发师冷艳梅的风骚那是名声在外的。
在有时候一个月还得不到满足一次的云风,也没有自己的花心老婆,肆无忌惮地给自己戴帽子的那样的胆子,去外面找野女人泻火。
要想自己不被憋疯的办法,无外乎只有两个:第一个好办法就是: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后,再漫长的夜也不至于太难熬;第二个好办法就是:自己躲在犄角旮旯无人的角落去朝天对地打飞机放空枪。
今天不是规定的同房的日子,但绝对是能加个日子的,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他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心花怒放之后,从她的裙底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把她那个早已经被胡有德弄湿一片的小内裤顺着她的大腿拽到了脚跟底下。
“他妈的装bi的骚娘们,天天把bi当个宝似的藏在裤裆里不让碰,憋的老子整天心急火燎的,自己却在家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自娱自乐玩儿快活,一会儿看我咋收拾你!”愚蠢的云风以为,老婆为了泄欲,放着自己丈夫现成的闲的没着没落的家伙事儿不用,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家里,背着自己羞死人地,摸裤裆揉咪咪地在**,简直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
云风向上掀开老婆的裙子,两瓣雪白的屁股夹着那条阴沟,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试着用手指去触碰一下,已经向两面分开的一对花瓣,居然没缘由的一片湿滑,留下了不是自己侍弄的,就是别人刚刚开垦过的明显的痕迹。
古语便有“王八好当其难受”,作为一个男人,有哪个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整天惦记着,然后背着自己,俩人做着只有夫妻关系才能够做的苟且之事,不知不觉地给自己戴上了那么一顶象征着侮辱的绿帽子。
他人在外面,总有工友在不断地意有所指、旁敲侧击地调侃他,说你把那么漂亮的老婆一个人放在家放心吗?他总会轻描淡写地予以回击:只要你还在这,我就没啥不放心的。
他心里明镜似的,自己放心也好,不放心也罢,又能有什么样的现实意义呢?总不能将她拴在裤腰带上整天带在身边看着吧!
虽然经常会有自己的老婆不正经跑破鞋的谣言传进他的耳朵,自己的老婆对自己的性要求算得上置之不理也值得怀疑,但直到现在也只能算是空穴来风。
老婆红杏出墙的事儿,毕竟自己没能亲眼见到,别人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只能停留在放屁崩坑——造谣(窑)的阶段,当事人也总不会自己站出来说我上了你的老婆。
帽子是否已经戴在了自己的头上,也许还不止一顶,他无从知晓。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老婆就睡在自己的炕头儿上,自己已经合法地剥开了她的遮羞布,就要明渡那条暗河,没必要像那些男盗女娼的人还要偷偷摸摸。
假如外面的流言蜚语真是属实的话,本属于自己的那块儿沃土,别人耕种的时间岂不会比自己要多上许多倍?
按道理他不但应该生气,而且还应该暴跳如雷,起码在酒壮怂人胆之后也要质问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已经背叛了婚姻,背叛了自己?
他没有气生,因为在冷艳梅的近乎苛刻地压制下,他压根儿就没了脾气。
就像严冬里即将要开行的汽车,显然不管是老婆本人抑或是别的男人,已经提前把车预热好了,他可以不必费事地上车就能立即把车开走了。
一个饥饿许多的人,突然发现了能让他填饱肚子的只有一顿残羹剩饭,他想满足自己的食欲,试问他还能有其他别的选择么?
想当然此时的云风就是这个欲求不满饥肠辘辘地人。
眼前的冷艳梅这顿饭假使他有骨气放弃吃,那结果就是他饿死也没得吃。
他已经把那根胀的已经发烫难受的玉杵,从屁股沟里伸进去,抵近了已经春水泛滥的地下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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