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老公的第一顶帽子(1/2)
他此时的心情简直是无法形容,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讥笑性无能,比打他一顿甚至杀了他都让人难以接受。
他的已经过去的上半生,还没经历过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出糗的事情。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半路鸣金收兵而太便宜了她。
他心里想着,就开始高度集中精力,努力回想着可能让他重整旗鼓的,过去的一幕幕艳情的场景。
于此同时,一只手不停地连扒拉、带拔苗助长似的,把已经龟缩在那副臭破囊里,那条无心恋战或者是不想再战的那条小虫,鼓励和怂恿他变大加长再次出山披挂上阵。
然而任凭他把能想到的办法全都用上通通试过了一遍,那条已经一溃千里仿佛吓破了胆的家伙,就不听使唤地藏在兵营里,千呼万唤始终不敢出来。
他像霜打的茄子低着头,心情沮丧和绝望到极点。
早知道提前服一粒伟哥壮壮阳,也不至于这样中途被迫下马一败涂地了,想到这他是顿足捶胸、后悔不迭。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用你这么笑话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找机会让你欲仙欲死、跪地求饶!
他看着眼前这雪白的一摊和自己耕作了一半便打了犁铧的土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心中愤愤地想,也只能这样安慰一下自己此时若有所失、空落落的心情。
他突然抬头一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两点多了,估计食堂的师傅和服务员也快要上班了,他赶紧从那转桌上爬下来,忙三迭四地就找来衣服裤子穿上。
等睡得就像一只大虾的冷艳梅再一次转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及时停掉了带动转盘的电机的电源,赶紧拾掇起她的散落一桌面儿的衣服给她往身上穿。
他手里拿着已经被她剪成两部分的罩罩,一看是没法再用了,便想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转念一想不能把犯罪证据丢在这里,索性就团成一团塞进裤兜里。
他把她在桌子上翻过来调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替她把衣服给穿好,让后又把她从上面拖拽下来到了地上。
由于她醉的实在是太深,她只能在后面架着她勉强站着才不至于摔倒。
正在这时,就听门外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门前戛然而止后,十七八岁的女服务员于小丽推门走了进来,她是来想着收拾碗筷儿的,没想到领导和客人居然在屋子里还没有走,就一下子傻愣在那里。
只见倒在领导怀里酣睡站也站不稳的冷艳梅,由于胸前缺少了罩罩这个守护神,那两个肉团在裙子外已经凸出明显的两点,里面的也颤颤巍巍地若隐若现。
桌子上的磁碟碗筷以及酒杯汤勺,全都杂乱无章地躺了一地,一股酒香饭菜香,夹杂着更刺鼻浓烈的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
她一时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是该马上若无其事地走进去,还是该慌慌张张地退出去带上门。
“啊,是小于啊,你来的正好,冷老板因为闹情绪所以就喝多了,我正不知道该怎么样办才好,你快想法儿把她送回家去吧!”向来处事不惊的胡有德,总能在于自己不利的处境的外人面前,找到近乎合理的解释,来让自己尽快轻松地解脱出来。
“哦,好的!”小于尽管一眼已经看出了领导的解释是破绽百出,但在官场的夹缝中生存的她,知道严守领导的**和秘密同样也是她的职责,所以赶紧痛快地答应着走过来,接替胡有德把冷艳梅架在身上。
“那我先走了!”胡有德狠狠地剜了于小丽一眼后,就匆匆忙忙地走出去了。
“胡有德,你别忘了那天打雷劈的事儿!”那冷艳梅突然醉眼朦胧地用手指着胡有德逐渐远去的背影喊道。
胡有德只是心惊肉跳地愣了一下,他知道此时回头肯定会让自己的属下对自己误会更深,只是心情觉得愈发不痛快地悻悻地走开了。
他有些纳闷,她究竟是真醉了,还是故意装醉耍酒疯给他看?
于小丽透过领导那严厉的眼神,她能读懂领导的意图,一是责怪自己没有敲门就擅自闯进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领导的**;二是严重警告自己切记不要把今天的事儿当成新闻给公布出去。
她当然不会以自己的饭碗为代价做出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她目送领导远去,去意外发现了领导鼓鼓的裤兜的外面,居然飘扬着女人的胸罩的一个带子在外面,这更证实了她已经心知肚明的想法。
暴风骤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屋外的天空已经烟消云散,一缕缕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帘照到屋子里面暖暖的。
于小丽也不敢怠慢,赶紧吃力地搀着这个烫手的山芋就往理发店走。
还好理发店离工商所也就是五百多米的距离,一转弯就到了,就在政府大门口不远的东边朝南开门。
由于是刚下过大雨,雨水自上而下地流下来,她俩几乎是趟着河水走过来的。
一路上俩人都成了路人及沿街商铺里,向外欣赏的一道诧异的风景,擦肩而过认识的全都关切的询问是咋回事儿,远处的不认识的全投来好奇的目光,三个五个聚到一起在窃窃私语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这一切的不友好的举动,冷艳梅全都无从知晓,难为了在一旁又费心又费力的小姑娘于小丽,无缘无故累个臭死还招来别人的白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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