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皇女强宠竹马(5)(1/2)
城外荒树林中。
安豆豆正蹲在树下躲雨,心情低落又害怕。
这晚间树林中,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狼……
马车丢了,安清也丢了,只留下她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
不会……交代在这吧?
越想越怕,越想哭,安豆豆紧紧抱住自己。
夜幕降临,树林中似乎变得活跃起来。
安豆豆蹲坐在树下瑟瑟发抖,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靠近。
是熊?还是狼?
她紧紧闭着眼睛,又松开一只瞥向前方的树枝条,伸手慢慢去够。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快到到她跟前。
“呀!……”她快速抓起树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朝身后砸下去。
“啊啊啊!”她闭着眼睛一通乱砸。
楚辞猝不及防,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便深闷一声,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安豆豆睁开眼睛见是人,不安少了大半。
可眼下又将人砸晕,一阵自责。
她咬了咬牙将人转过来,才看清这人的容貌。
此人五官立体,皮肤白净,高挺的鼻梁上方睫毛卷长浓密。
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人。
只是这荒郊野岭得怎么会出现在这?
她将人拖到树下,倚着树干坐着,却不想有什么东西从他怀中掉了出来。
安豆豆捡起来随意一瞥就看到了自己家长的名字,被吸引住了目光。
她大致翻阅了一下,心下大惊。
没完全看完,就塞进了那人怀中,坐在一旁缓了缓。
这人身上的伤为割伤,想来是剑,安豆豆前半生都在灰突突的乡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剑伤。
心里下意识觉得危险,这么严重的剑伤,应该是被追杀。
可眼睛却盯着他的俊颜移不开。
盯着他琢磨了好一会,又怀揣着那事,不知道该不该管。
不过,这人应该不会是坏人。
安豆豆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没什么问题。
她动了起来,一手撕下他的中衣布料,给他最深的还在流血的伤口先包扎。
救他就不错了,用自己衣服是万万不可能。
包扎好后,她又要去撕下一块,却被那人握住了手,他声音沙哑低沉:“什么人?”
随后,突然腾坐起来焦急得摸了把胸口,见东西还在才放下心来。
安豆豆用力挣脱不开,手被抓得生疼。
快速解释道:“我是……安清,在这林中迷了路,就见你昏倒在地。你放开我!”
那人似乎并不信,眯着眼睛端详了她好一会,见她双眼澄澈、印堂开阔。
又看了看自己右肩膀包扎得难看的布料,眼皮抖了抖,警惕却少了一大半,这才放开她。
“多谢。”
安豆豆从未听过如此清冷、好听的声音,许是这时候完全清醒过来。
“无妨。”她道。
楚辞动了动,这才觉得自己后脑勺有点疼,他手摸上去。
“嘶——”
肿了个大包!
怀疑的目光盯了好一会安豆豆手上的棍子。
安豆豆被他看的心里发麻,理直气壮道:“看什么看!你那是倒下去自己砸的!”
楚辞:“……”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定是她!
他摸着后脑勺,见她又怂又倔强的模样,不由觉得可爱,尤其是脸上脏兮兮跟小花猫一样。
他坐回去没在计较这件事,闭目养神。
安豆豆见他不再说什么,也转身坐在地上。
用树枝一下一下戳着地面,一脸心事。
楚辞见人没了动静,睁眼见此,眉头一皱,却没有多问,倚靠在树上休息。
他的伤很严重,全靠意志力强撑着。
现在还不能相信这个女人,万一她趁着自己昏迷拿走……
还是暴露得越少越好。
安豆豆见他不说话,虽有些气他不识好人心,又想起他怀中资料,怕引火烧身,也没有多语。
世界又安静了下来,雨也不下了,只余下两个相互戒备的人浅浅呼吸声。
……
夜晚,阿苡两人用完晚膳后去院外逛了一圈才回来。
顾以骞能感受到她的温柔,也许她真的改了吧?
自从成亲以来她也算是无微不至,这些天他过得舒坦,仿佛和过去昏暗的人生割裂。
他望着阿苡,以前没发现,她嘴角始终噙着轻颦浅笑,淡漠疏离似有化不开的寒意,望着自己的时候仿佛能将人看透。
“怎么了?”阿苡笑着问他。
顾以骞发觉已经可能慢慢沉迷在了她的温柔之中。
他摇摇头将自己脑中的幻想甩开,问道:“外界都在传殿下病危,殿下是有什么打算吗?”
话问出口,他立马觉得自己唐突,他现在是后院夫郎,怎么可以问主家正事。
正当他以为她不会说时,阿苡笑着解释道:“我怕你跟我吃苦,借此机会讨要点好处。”
顾以骞不解,疑惑的望着她。
阿苡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也没有继续解释。
“天色已晚,我们是否要就寝?”
顾以骞闻言心被抓了一下紧张,后背绷得笔直。
“殿、殿下……”
虽然自己想过和她好好过日子,但心里那道坎总归过不去。
他还需要时间。
暂时还不行。
阿苡也不为难他,只解释:“只是睡觉,不做别的。”
顾以骞松了一口气,却不知怎的有些失望。
他不知所措地望着她,两个湿漉漉的眸子像受惊的兔子红彤彤的,等着给她宽衣。
阿苡张开臂膀,他便在她身上忙活,只是皇家衣着繁琐,半天也没将扣子全解完。
他一脸焦急,手下更是乱。
阿苡见此轻笑,抓住他细嫩的手。
“好啦,我自己来吧。”
“可是,殿下,这是每一个夫郎应该做的,”
“我娶你,可不是让你做这些的。”
阿苡本意是为了攻略他完成任务,可顾以骞偏偏误解了。
他害羞了一瞬言语间却有些抗拒:“殿下方才,明明说不做别的……”
“嗯?”阿苡疑惑,他又脑补了什么。
复又道:“嗯。放心,不做别的。”
等两人磨磨蹭蹭脱了衣服上床睡觉,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阿苡转过头,望着身旁装睡的小人,心道一声道阻且长。
但人总归是娶到了,就在自己身旁,捂暖石头也是早晚的事。
随后,她心中长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下一瞬,顾以骞睁开眼睛,眸色复杂看了她好一会,才重新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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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八皇女重伤未醒,林林总总好多人来见过。
如贵君差人来过,得到准信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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