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皇女强宠竹马(4)(1/2)
距此五公里的官道上,安豆豆正在雨中推着马车。
马车后轮深深陷入深凹的水坑之中。
雨无情得砸在她身上,她甚至难以睁开眼睛,只是用力推着,想将马车从水坑中解救出来。
“用力!阿清!”她朝前面喊。
安清坐在前面,用力鞭打马匹,想让它因为疼痛用力,将车轮拔出来。
黄土地又黏又烂,安豆豆衣服鞋子全都脏乱不堪。
她心中着急,三日后的生意恐怕是来不及了。
“呀——用力!”她咬着牙使劲推着马车。
“啪——”安清也因为着急,这一下拴得有点重,马匹长长嘶鸣一声,抬起蹄子猛得往前直冲。
眼见车轮拔出了泥坑之中,安豆豆还没来得及高兴,马车就被马匹带着跑了出去。
安清在马车上狂拉牵绳,试图让马匹停下,可马却跑的更快。
安豆豆呆站在原地,一身泥泞不堪。
眼睁睁的看着马车从自己面前疾驰消失。
“噗通——”她挫败得跌坐在泥地之中,低声哭了起来。
“完了,全都完了……”
哭了好一会,她才又坚强得站起来。
巡视一周,却发现尽是荒野,只余下自己和雨声,凄凉作伴。
……
阿苡和顾以骞在寺庙之中,氛围恰到好处。
就在这时,一个受了伤的男人蒙着面拎着剑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他看到有人明显一顿,脚也想退出去。
随后认出是阿苡,仿佛做了什么决定,躲进了土地庙暗间里。
阿苡两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不多时,寺庙中涌入一批黑衣人。
各个手握长剑,发着嗜血冰冷的银光,将她们团团围住,似乎来者不善。
阿苡周身气势一变,将顾以骞护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皇城之中提剑乱窜!”
黑衣人头领旁的人,似乎是二把手,在头领旁嘀咕了什么。
领头人两眼杀意望着阿苡:“八皇女?”
阿苡望着他的眼睛,将顾以骞牢牢护在身后,往后退了一步。
“看来是朝廷中人,知道是本殿,还不滚!”她厉声喝道。
哪知黑衣人不仅没滚,反而仰着脖子哈哈大笑。
“真是天赐我也!”
“将你二人杀了也一样,动手!”
他发完疯笑,对着身后众人吩咐道。
数十个黑衣人持剑冲向阿苡,阿苡护着顾以骞,一脚将最近得人踹飞。
他手中剑滑落,在空中被阿苡接住。
“玩剑,我是你祖宗!”她在嘴边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小声嘟囔。
随后,一手抱着顾以骞,一手持剑抵挡攻击。
黑衣人的攻击虽普通,但到底是人多。
阿苡在手上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一脚将面前的人,和顾以骞转了个方向,一剑刺中偷袭顾以骞的人心脏。
不多时,黑衣人倒了一大片,首领见此眼神微眯,探究得望着阿苡。
“到不知八皇女何时学了这等高深武功?”
阿苡将旁边那人一脚踹向他,首领躲闪不及被压倒。
“要你管。”
首领一把将人推过去,咬着牙怒瞪着她提剑而上。
阿苡一边抵挡攻击,一边护着顾以骞,却还能永占上风。
顾以骞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小心!”眼见有剑刺向顾以骞,阿苡正在抵挡那首领的攻击无法兼顾,连忙出声提醒。
可顾以骞当然躲不过去,她只好和顾以骞交换距离,抵挡住首领的攻击,手臂却被那人刺痛中。
她反应过来立刻将人踹飞,只是动作大扯到伤口,鲜血混着雨水,浸透衣衫,看起来吓人得很。
顾以骞心紧了紧,一脸担忧得望着她。
阿苡果真怒了,凌冽的剑式闪着银色寒芒,如同闪电又准又快得朝黑衣人劈去。
黑衣人本以为能接住,剑却被生生砍断,锋利的剑直接砍中他的胳膊。
“啊——”胳膊被整个劈断,他凄惨大叫,捂住断臂脸色苍白一脸痛苦。
阿苡本想一剑了结了他,却不想他一把拽过二把手挡在自己面前。
二把手未预料到躲闪不及,脖子上被划下长长细线,随后线呈红色……
他捂着脖子带着对世间最后一丝留恋,轰然倒地。
那首领借此机会,头也不回朝门外跑去。
阿苡想去追却被顾以骞拽住,他担忧地望着她摇摇头。
“殿下,留下一命日后好调查。”
阿苡想想也是。
况且谁知道对面还有没有人,万一来不及回来,顾以骞一个人在寺庙她也不放心。
她将剑一扔,对着庙里喊:“出来吧?”
片刻后,方才那男子才出来。
他对着阿苡两人拱手,声音嘶哑:“多谢八皇女相救。在下还有事,来日必将报答。”
说完,便揣着什么东西,头也不回的往城外走去。
阿苡望着这个人的背影,摸着若有所思,这个人似乎对她抱有偏见。
她转身往那人刚刚藏身的地方走去,是一堵墙。
她手在墙上摸了摸找到机关,门悄然打开。
没想到土地庙还有这种地方,怪不得建这么好,原来内有乾坤。
“殿下……”顾以骞叫住她,绝美的脸上惊魂未定。
阿苡顿然,是她疏忽了。
她向伸出手:“过来。”
修长如玉的手递到她手心,细腻温润触感极好。
她牵着他走进暗间,暗间的门突然关上。
顾以骞一慌,手颤了颤:“殿下!”
“别怕,没事,门内必然也有机关。”她温声安慰,镇定自若。
顾以骞反而因此安心了些。
又看到她的伤口漫血,关心问:“殿下,疼不疼?”
阿苡这时候才想起来有伤,做任务受伤都会下意识屏蔽痛感。
这伤看起来还挺深,她捂住伤口一阵痛苦的表情:“骞儿,好痛。”
顾以骞很容易骗,立马凑过去看她的伤口,肩膀处血淋淋的一道口子,看得人心发慌。
“伤口看起来很严重,回府找府医包扎一下吧。”他道。
阿苡看得出来他虽然关心,但可能是出于自责,并无多少情感。
她敛神,“骞儿今日可受惊了?”
顾以骞摇了摇头,还是担忧得望着伤口。
阿苡侧过身挡住不让他看,牵着他观察室内。
暗室不大,只有一个书架,上头空空如也。
阿苡覆手擦了一下,无灰。
应该是放着什么东西,后来被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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