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基础建设(2/2)
新的一天里,我对工程人员的安排做了一些调整,“老年突击队”终止了抹泥工作,加入到编藤墙的工作中来,连4名稍大一点的小家伙也组成了“少先队”,加入到建设工程中去。
尽管安桩的工程队伍还是大为领先――基本完成了整个工程,但编藤墙的工作也取得了不小的进展――天黑时大约有200根桩之间有了藤墙。工作队如此热情如火,以至我差点忘记了在特意留出来的“寨门”――约两米宽――那个地方是不能编藤条的!
工程建设进度中最关键的一天到了:所有的人都投入到编制藤墙的工作中去,木青从前一天开始已完全明白了我在做什么,对这一项工程的接近完成表示了难以抑止的激动!
“老年工作队”又开始以涂泥为主了,在下午――距天黑还有大约两个小时候的时候,工程已接近尾声――这时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寨门的安全设计还没有完成!
经过仔细“研究”,我决定采用后世的吊桥方案:用藤条把8根木头齐头捆在一起,刚好比预留的寨门宽一点点――这就是我的寨门。在寨门空间左右两根木桩顶部各用石斧砍出一个槽,架了一根直径35厘米左右的木梁,并用藤条固定好,在门梁下方用一根圆木做了“门槛”。门外挖了一个两米宽、四米长、约两米深的坑――平时用藤条把寨门放下来,就成了这个壕坑上的桥,收起桥就有了一道防御工事――坑底我还布置安插了十多根尖顶木头――尽管我相信下了几场雨后,这里就成了一个池塘。
从工程验收结果来看,我还是基本满意的:两米多高的围墙,一般的野兽是冲不进来的,加上粘土则是为了我的一项不好的预见――为将来可能发生的部族冲突作一点准备。
基本上来说,这墙里的6万多平方米面积对部族里的人来讲是安全的了!
我让长老们把那些很少下地来的小孩子们都带下来,看着他们自由自在地在草地上玩,我和部族其他成员相比,有一种异样的激动。
为了提高围墙的防御能力,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要求妇女同志多找一些带刺的藤条回来,缠挂在藤墙的外面,连根一起拔回来的,就干脆直接种在了墙脚下。
几天后,这道墙的安全系数又上升了一个档次。野兽不要说冲击,就是靠近这堵墙,也得考虑一下后果。
此后除了开饭和睡觉,以及天气的变化外,在洞里栖息的人一天天见少,多数人工作之余都在围墙之内的草地上活动――这种生活空间的改变对他们的身体状况必将起到重要的作用――只是周期会比较长一点。对小孩子的成长来说这样一个环境十分重要,相信他们如果能早一点出洞活动,平均身高会得到明显的提高,抗病能力也会得到加强。
这下子我有了一个可以安心发展陶器生产的宽阔空间,开始考虑怎样对陶器生产进行改进,这之前的陶器都是用手捏出来的,尽管我想了很多办法保证它们的圆度,但由于没有转盘,我一直没有办法进一步提高陶器的外观质量。
另一方面,在没有转盘的情况下,由于要对土坯进行长时间的修正,土坯的厚一直不能做得太薄,否则轻微的修正动作都会破坏没干透的土坯。这与后世用习惯了的薄壁陶瓷器皿相比,实在有太大的差距。
从以上原因看,转盘是当前必须发展的重要生产工具!(还有一个让我对转盘映象深刻的原因――“人鬼情未了”里的经典镜头)
实际做起来并不很难:两块木板(石斧劈破,陶片刀修平),厚约两厘米,用火烧法大致修圆成直径30厘米的两个圆盘,中心都用陶片刀穿出圆孔(直径4厘米左右),边沿挖出均匀的槽,其中一个圆盘靠近边沿的地方还穿了一个小方孔;再找两根硬质圆木棍(直径8厘米左右,长约60厘米),一端修整出跟圆孔差不多大小的转轴,另一端削尖插入地面约40厘米。
这下子将圆盘放在轴上,就可以转动了。
为什么要做两个呢?――为了解决动力力问题。因为要让一个人既要制土坯,又要转盘动起来,一心二用不说,还需要比较复杂的机构。
我用两根鹿筋拴起一个圈,套在两个盘上(边沿上做了槽的),再调整两轴间的距离使这根“传动带”拉紧。让土土用一根小木棍插入其中一个盘上的小方孔,像推磨一样转动――现在两个盘都转动起来了。提供动力的人不管制坯,制坯的人不管转动――很好的分工合作!
由于轴和孔的精度都不高,属于典型的“间隙配合”,转动的速度和运动精度也不可能太高,这个粗糙的转盘还只是属于“慢盘”的范畴。
要让混合粘土能在转动中产生足够的离心力,并带来成型的效果,必须让转速提高到每分钟90转以上――这直接带来了陶转轴的发明!
不过那是后话,安全的生产环境和“先进”的生产工具首先带来的是陶器生产的大发展。我领导族人建设了第二座窑,比第一座大了近一倍,同时在结构了做了一点改进:在火塘和陶坯之间砌了一道小小的土墙(这为下一步建房提供了宝贵经验。),不让火焰直接和陶坯直接接触,使升温均匀;同时扩大了底部的孔――并从竖孔改为横孔――这下子加柴可以从底部加而不是从顶部加了:有了一点竖窑的味道,也避免了我再被大火“烧烤”。
从此陶制物品在族内大大发展,快速丰富起来。器皿壁厚也快速降低到5毫米左右,但这样就得等陶坯完全干透后才能搬动,延长了开窑周期。
就在我一边大力发展生产,一边开始紧张地筹备“自主建房”工作时,一件重要的“外交”事件发生了,这件事极大地开拓了我作为“村长”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