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人彘舟案（六）：地狱审判（1/2）

进入酒吧。

密闭的房间充斥着喧闹的音乐、晃眼的灯光、熙攘的人群。

专案组直接找到了酒吧老板娘出示证件。

老板娘有些忐忑，点了根烟故作轻松问道：“几位警官是来玩的吧？”

齐云：“向你打听点事，李明海来这里平时最喜欢和谁玩，男的女的都需要说一下。”

老板娘：“李明海有段时间没来了。之前他每次来都对我店里的丫头动手动脚。有一次骚扰许莉莉，抓着人家的手不放，非说认识她。莉莉非常生气，当场就给了他一巴掌。我警告过他很多次不要乱来，否则这里不欢迎他，他根本不听。他吃了雄心豹子胆，还调戏秦哥的女人，被打得半死不活。不过也活该，我看他迟早是要栽在这些事上。”

齐云：“许莉莉在吗？我们想问问她。”

老板娘吐了一口烟圈：“已经辞职了，我估计她是受不了李明海的骚扰。”

齐云：“方便给一份许莉莉的资料吗？”

老板娘：“可以的，我让小钟拿给你。”

回警局，赵淼调出系统里许莉莉的资料，发现许莉莉改过名字。

曾用名正是冯晓薇，年龄24，和李明海一样也是济困村人。

齐云：“去许莉莉家一趟。”

原来，许莉莉就住在容昌河对岸的旧街区。

齐云：“你好，我们是市局专案组的。想问一些关于李明海的情况。”

听到这个名字，许莉莉觉得恶心，觉得害怕，眼神里透着愤怒：“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人，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我跑了很远逃避，为什么还是逃不掉。”

虽然叶霄和齐云料想到询问受害者会勾起她们痛苦的回忆，但也没有办法，查案的例行询问就是这样。

叶霄：“李明海已经死了，也算是报应惩罚吧。”

许莉莉幽暗的冷笑：“死了好啊，老天有眼。”

齐云：“王嘉惠也在本市，你知道吗？”

许莉莉：“关我什么事。”

齐云：“听说你们以前有在联系，你知道她住哪吗？”

许莉莉：“不知道，早就不联系了。”

齐云：“15号凌晨12:00-5:00，你在哪？有没有人证”

许莉莉：“在家，没有人证。”

出来以后，齐云打电话给赵淼：“查查王嘉惠在本市哪里。”

叶霄：“你怀疑王嘉惠？”

齐云：“我想问她一些情况。许莉莉反感情绪强烈，问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