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彘舟案（五）：色厉内荏（1/2）

叶霄说着自己的回忆：“你记不记得，你在审问胥彪的时候，当他听到李明海的死讯时，并不像吴全德那样惊讶。”

齐云回想了一下：“就好像他知道李明海会死。”

叶霄：“人死了毫不惊讶，没有问过一句话。他说他和李明海是兄弟，这可跟吴德全说的相悖。”

齐云：“看来需要带上搜查令去一次。”

胥彪被带回局里。

搜查队在胥彪住处的床下找到一个长长的鞭子，上面还附着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经过dna鉴定，上面的血迹来自李明海，手持处检出了胥彪的指纹。

齐云把证物摆到胥彪眼前。

胥彪看见眼前的鞭子，顿时慌了：“不是我，都是秦哥让我干的。我也没想到秦哥会那么狠。”

齐云：“带秦元回来。”

秦元：“我只是让他好好教训李明海，没让他杀人，谁知道他这么猛，直接把李明海杀了。”说完，秦元无奈的耸耸肩。

双方各据一词，警方只好让两人对峙。

胥彪几乎快要带着哭腔：“秦哥，不是你让我做的吗，你说警方没有证据，是不会发现的，为什么现在全都赖到我头上？”

秦元：“你tm放p！我让你好好教训他，没说让你弄死他。”

胥彪：“我没有杀他，不是你叫人杀的吗？”

秦元咬牙切齿：“你tm再敢胡说，我出去撕烂你的嘴。”

看着两人僵持不下，不肯退让，一时竟分不出谁是真凶。

叶霄站在审讯室外：“要不要，让他们看看那些尸体的照片？”

齐云点点头：“可以。观察他们两人看照片的反应。”

李志把照片放在桌上，尤其挑了那些最恐怖血腥的尸体照片。

翻到头颅那一张，胥彪就不行了，甩出照片大叫：“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你死得这么惨，你别来怪我。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