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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的死囚第4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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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特别,让我一时失控,非常想,就主动要他进了我的身体由了他。后来我知道了同宿舍的同学没有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担心她们第二天宣扬我的坏话,曹心如就说她有办法堵住她们的嘴,就从我的铺上下来,到了白兰的铺上。和白兰完事后又上了赵晓梅的铺,完了又上周晓华的铺,一个接着一个『j』污了我们。完事后,拿走了我们所有女孩儿的裤衩。他一点也不害怕我们告发他,在我们宿舍睡到中午。他还我们吃了一顿饭。过后他又来纠缠我,说要和我谈对象,,被我拒绝了,他又说晚上还要到我的宿舍,我害怕闹出事来,才告诉了学校,学校也没有声张,只是加强了保安巡逻。

当时,曹心如告诉我他叫什么大奎,还让我看了他的身分证,但我没在意他姓氏,过后也就忘了。只是去年我到了荣昌公司,看到他不知因为什么事,砸我们大老板的办公桌,我冷不丁看了一眼,觉得面熟,怕他认出我来,就赶紧躲开了。那件事惊动了公安,那个小子野得很,连公安都敢打,好像有些硬根子。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真名叫曹心如,两年前给大老板当过保镖,听说不仅贪污公司货款,连老板的老婆也勾搭上了,还公开炫耀,老板一生气,就抄了他鱿鱼。他为这个事记恨在心,去年开春的时候,就找了个借口,说老板欠他十万元钱的工资,去讨要,老板躲着不见他,他就砸桌子,闹事。全部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一点也没隐瞒你们。我感觉这个人有神经病或者心理变态,他为什么总喜欢吃女人的下身,还要保留裤衩作纪念?八成是个神经不正常的人,这种人,公安也没办法,抓起来还得放,我听说这种人连法律也没办法,不负刑事责任,是吗?”韩佳讲诉了事情的全部过程,最后问。

“如果他真是精神不正常,不负刑事责任,但我看他很狡猾,只是有些心理变态是真的。”陆小红回答。

“那你们调查他有什么用?心理变态不也是病?”

“这个事儿,我还真不好说,是不是心理疾病,需要专家认定,另外心理病态负不负刑事责任,也得法院判定,我说了不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是个非常无耻的家伙,我怀疑他和一桩杀人案有牵连。”

“哎呀,怕死人了,幸亏我没和他在来往,那你们可以抓起他来呀。”

“但现在还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他。但只要你控告他曾经过你,我们就有理抓他的理由。并且以此为突破口审讯出他的更大、更多的罪行。”陆小红满心期盼道。

“原来你们是想动这个心事,想利用我当枪使啊,你们抓了他,你们立功受奖,大吹特吹你们的神勇智慧,而我的丑事到处飞扬,全世界都知道了我被人过。我们原来的几个同学也会跟着我倒霉,心里记恨我出风头,让她们出了丑。而我现在好不容易抓在手的老公也得借这个理由和我吹灯,我才不上你们的当呢。我让人,我乐意,这不犯法吧?你走吧,我不欢迎你。”韩佳突然翻了脸,下了逐客令。

“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们警察抓坏人为的是谁?还不是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平安幸福的日子?韩小姐,我求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这可是关系到一个人的生死啊,”陆小红好言相求道。

“为谁?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拿老百姓的那份工资,这个你们比谁都清楚,不要拿报纸上那套话来唬我。什么关系一个人的生与死?我不明白你的话。”

“是这样的,我怀疑曹心如和一个命案有关系-------”无奈之下,陆小红只得把她对曹心如的怀疑,武若林的危险处境以及想替武若林伸冤的想法简略地告诉了韩佳。

“原来是这样。这么一说,大姐倒是个好心人,想主持正义,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大姐,说一句不怕你怪罪的实在话,我很讨厌你们这些警察,在你们眼里谁都像坏人,只有你们好,你们永远正确,你们永远没有错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装腔作势,狐假虎威,动不动训人、骂人、喊人、给人戴手铐,鼻孔朝天神气的像皇帝他爹,可笑死了。也就是你们自己觉的自己感觉不错,你们脱下这身衣服再去问问普通老百姓,有几个说你们好的?说句笑话,现在如果蒋介石打回大陆来,要求交出你们这些警察,包管没有一个老百姓会掩护你们藏身。那次事情发生后,我们为什么集体没有报案,就是因为我们听曹心如吹嘘市委书记是他干爹,市法制局局长是他妈,大大小小的公安所长、局长他都认识。怕你们这些警察畏惧权贵,偏袒有权势的人,把事情越搞越坏,伸冤不成再让我们进拘留所呆两天,定个嫖宿呀,集体『乱』呀的什么罪名。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韩佳有些激愤地道。

“你们的担忧我能理解,你说的现象也不是没有,但毕竟是个别的,你年纪不大,我不知你那里来的这么多偏见?”陆小红为警察在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心目中的形象而脸红,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女孩儿所说的情况确实存在,而且很严重。

“是我有偏见吗?那我给你举出一个实例来,是我亲身经历的。我上高一的时候,我的亲舅舅从外地来看我,他住在一个招待所里,晚上请我吃了一顿饭,从他一万元钱一叠的现金中抽出三张来给了我。我又随舅舅到他房间聊了半天,天很热,舅舅的房间里有卫生间,就让我洗个澡,我洗到一半,公安局就有人闯进了舅舅的房间里,冲进卫生间把我的光身子拍了照,还到处找避孕套,不由分说就把我和舅舅按嫖娼卖带到了派出所。审讯我们的时候一口咬定我们是卖嫖娼,还说我和舅舅在饭店吃饭,舅舅给我三百元嫖资他们看到了。这不是血口喷人吗?我气得直哭,我告诉他们说男的是我的舅舅,但审讯我的警察就是不相信,问我是不是chu女,我说不是,他们又问我和谁搞过,我没告诉他们,就说我不老实,是个有经验的卖女。他们又让我拿出我和舅舅是外甥女和舅舅的关系的证明来,我说拿不出来除非让我妈来证明。警察又说,‘就算是他真是你的舅舅,你为什么在他房间里脱光了衣服,,谁能证明你们不是干那种事?’还诈我说,舅舅已经承认和我发生了关系,他根本不是我的舅舅,只是一个嫖客。你说这种无中生有的话我能相信吗?我气坏了,骂他们放屁,我说你和你妈才一块睡觉做那种事呢?那个被我骂了的警察连续打了我几十个耳刮子,直到我昏过去。他用凉水泼醒我继续打,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打死了,实在撑不住,只好承认我和舅舅发生了『性』关系。这个家伙又拿屈打成招的口供舅舅承认和我发生了『性』关系并且给了我三百元的嫖资。还诱导说,只要承认嫖娼,交六千元钱的罚款就没事了,就可以放人。舅舅一怒之下,把口水吐到了审讯他的警察脸上,还打了警察一个耳光,警察对他也没客气,打的死死去活来,拘留了半个月,又不客气地从由他们暂时保管的舅舅的货款里拿了七千元钱,六千元为罚款,一千元是警察的医『药』费。舅舅被放出来后,冤屈的四处告状,但没有任何结果,反而让我的父亲误认为我真的和舅舅『乱』伦了,骂舅舅是畜生。我舅母也和舅舅离了婚。舅舅投诉无门,冤屈憋在心里气不过,就喝了安眠『药』『自杀』了。我为这个事也差点让学校开除,只好让我妈来证明那个男的确实是我的舅舅,这才保住了学籍,但经过了这番折腾,我已经没有心事再读什么书了,只是怕丢人,才硬住头皮上完两年高中。经历了这种事,你还能让我相信警察?有了困难找警察?笑话!”韩佳怨气冲天道。

“对不起,真没想到你经历过这么大的委屈,我代表警察给你赔礼道歉了。”陆小红说,眼里流出了泪水。

“你代表不了警察。唉,不说这些伤心事了,陆姐,我看出你是个好人,但请你原谅我,我真的帮不了你的忙,我不想给自个儿惹麻烦了。我现在的老公比我大十几岁,他很爱我,答应和我结婚,我对他谈不上爱与不爱,但他有钱。能让我过好日子,我也没有别的要求了,和他在一起凑乎着过日子吧,我想结婚了,不想让陈年旧事影响我们的关系,我请你原谅。再说,你说的情况也只是你的假设,万一杀人凶手不是曹心如呢?我怎么收场?我觉得曹心如确实好『色』,他说他一天也离不开女人,但对女人并不粗暴。给我的感觉很特别,不由自主就依顺了他。也不能完全算。再后来,我不愿意和他在发生关系,他也没有强迫我,所以我感觉他还不至于坏到了杀人的程度。我也不想告他。请你原谅。”

话说到这种程度,陆小红觉得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无论白兰还是韩佳,根本没有自己是受害人的意识,压根也不仇恨曹心如。因此让她们主动去报案,揭发曹心如是不可能的,这种事是不能强迫的,只有另想别的办法了。

告辞了韩佳,走到大街上后她想,如此看来即使是在找到另几个受害的女孩儿,也不会有什么另外的结果。虽然,她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有一点可以证明,曹心如就是个心理变态狂,他确实有『j』污了『妇』女后收藏被害人裤头的嗜好。因此,案发现场晋雯丽的裤头的丢失,绝不是偶然的,很可能也是这个曹心如所为。但怎样才能找到晋雯美不翼而飞的裤头,这是问题的关键,找不到这个裤头,说什么都是白搭。通过揭『露』曹心如犯罪事实,抓捕罪犯,合法搜查他的住所,这条路走不通了。那么,可不可以通过非法手段来寻找他犯罪的证据呢?比如偷偷潜入他的住宅------可是这样的手段不仅非法,甚至是犯罪,作为一个警察,怎么可以采用非法手段获取证据呢?不行!

但是,以自己的能量,想救武若林,也只有这条不合法的路可走了。人命关天,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即使是犯罪或是因此被开除、坐牢,她也认了。她豁出去了----

第三卷 二百五十六、卢军军其人

陆小红决定豁出自己的前途,冒险采用非法手段获得曹心如的犯罪证据。时不我待,接下来,她迅速在大脑中思索了几个行动方案,一,利用夏季家家户户敞开窗户的这一情形,攀沿走壁,进入曹心如家的住宅,秘密寻找,取得他的犯罪证据。但是,这个行动只能在夜里进行,大白天攀沿走壁爬窗户,肯定会被居民发现,这样事情不成,自己到会被当做盗窃犯抓起来,由警察变为阶下囚。那么只能在晚上瞅曹心如不在家的时候进入。可是,曹心如虽说经常夜不归宿,但他的母亲生活作息却很有规律,夜晚通常是不出门的,进入她家里翻窗越门,撬锁开门,难免惊动这个女人。这也不成。第一种设想被陆小红否决了。要采取行动又不被发现,只能在白天趁曹心如和母亲都不在家的时候进行。那么就必须要有曹心如家里外屋的钥匙和曹心如卧室的钥匙,这个家伙,连他的母亲也不大信任,将卧室的门随时上锁,即使是是他母亲进他的屋也要敲门,得不到内屋曹心如卧室的钥匙也是白搭。

可是怎样才能获得曹心如卧室和外门的钥匙呢?陆小红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偷,偷到曹心如随身携带的钥匙,迅速复制印模,然后再把钥匙在很短的时间内归还曹心如,免得曹心如发觉丢失了钥匙重新换锁。但从曹心如身上偷来钥匙做印模也不容易,因为曹心如认识陆小红,她接近这个坏蛋容易引起他的警觉和怀疑,此外她没有偷盗了别人的东西不被人发觉,然后人不知鬼不觉地归还他人的这种本领。在为难之际,陆小红突然想到了一个男孩儿,这个男孩儿曾经做过扒手,是陆小红的帮扶对象。

四年前,一个饲料加工厂丢失了一袋麸皮,向派出所报了案,那时刚参加工作的陆小红和武若林一起赶到了现场,俩人按照麸皮被盗走时一路流洒留在地面上的痕迹,很快找到了盗窃者的家里。一件破烂的家徒四壁的屋子里,躺着一个生病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小男孩儿。小男孩守着锅台烧火,锅里冒着热气。见到警察进来,小男孩儿立即下得魂不附体,不用多问就哭哭啼啼交代了他夜里钻进加工厂偷麸皮的事。小男孩儿的母亲也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给武若林下跪,要求武若林饶了他的儿子。一袋麸皮本身也不值多少钱,武若林不过是出于工作责任心强才追查这件事,换一个警察,这种小事,看都不会去看一眼,更不用说去勘察现场。武若林也没有把这当成大事,赶忙把跪在他面前的『妇』女扶了起来,安慰了她几句之后,和颜悦『色』地问“大嫂,你家的孩子为什么要偷人家一袋麸皮呢?城市里也不让养猪,你们要它干啥?就是卖也卖不了几个钱。”

“警察同志,我们吃啊,光吃白面买不起,只好和麸皮掺和在一块蒸点麸皮窝头。”那『妇』女回答。

“这东西人能吃?怎么可能?”陆小红疑『惑』地问。

那『妇』女揭开了热气腾腾的锅,几十个黑乎乎的团子呈现在他们面前。陆小红试着掰下小一小块放在嘴里,又干又涩,不堪咀嚼。

“大嫂,你们就吃这个?”武若林问。

“没办法,丈夫病故了,我下岗了,又有病,干不了活儿,只有这个小儿子和我相依为命,不吃这个吃什么呀?”那『妇』女说。

武若林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说“大嫂,我们对不起你们呀。”

“同志,快不要说这个话,这也不是你造成的,都怪我们娘儿命不好。”

武若林搜遍了衣兜,拿出二百元钱来,又说“小红,你身上带钱没有,借我一点。”

陆小红也倾其所有,拿出一百五十元钱,凑在一块塞在那位『妇』女手中说“大嫂,这点钱不多,你拿着救救急吧,你一个病人,靠吃麸皮怎么能受得了。”

“不,不,我不能要你的钱,你只要不抓走我儿子,我就感激不尽了。”那『妇』女说。

“大嫂,不能这样说,钱你拿着,你的儿子我也不会带走的,他还是个未成年人,再说这点小事儿也构不成犯罪。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带走他的。但是,今后不要让他这样了,拿别人的东西,总归不好。今后有困难你来找我,或者找小红也行,我们共同想办法。”武若林哽咽着说,留下了他自己的和小红的警民联系卡。

从那位『妇』女家里出来,武若林的眼睛仍然红红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红,借你的钱,下个月我发了工资还你,你笑话我了吧,一个大男人流眼泪-----”

“钱不用你还,算我一份,我笑话你什么?我很感动,你的心真好,太善良了,和你比,我觉得惭愧。”陆小红说。

一路上,武若林心情沉重无语,半天才说“小红,我心里真难受,我们国家的社会保障制度太缺失了,一方面纸醉金『迷』,财富越来越多地聚集在少数人手里,明星、大腕、大款们的财富数以亿计,挥金如土,另一方面,老百姓竟然到了偷麸皮作食粮的地步,枪毙我,我也不会说这种制度的合理。一千多年前,杜甫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们社会主义的目的不就是要消灭这种现象吗?可是------哎,不说了,我们只是小小老百姓,只能是力尽所能了。”

这件事过了俩个月,武若林有惦记起了这母子两,带着陆小红再到这位『妇』女家里,这位『妇』女仍然卧床不起,见到武若林,眼里流着泪说“武所长,救救我儿吧,他学坏了。”

武若林忙问怎么了,这『妇』女告诉他俩说,他们给的三百五十块钱,看病不几天就花光了,她的儿子说是自己出去想办法,从此以后早出晚归,每天都能拿回不少钱来。那男孩儿说是他在外面打工挣得,她不相信,就打起精神从病床上挣扎起来,偷偷地跟踪儿子,才发现他和几个人每天在市场上转悠,偷别人的钱包。看到儿子成了盗窃犯,这位『妇』女心急如焚,回来又骂又劝儿子不要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但儿子根本不听她的劝告,反而说。‘我们都快病死、饿死了,『政府』谁管过我们?谁可怜过我们?与其眼看着你有病没钱治硬扛着,我们被饿死,我宁愿做贼,大不了就是一死。”

武若林和陆小红得知这个情况后,安慰了这位『妇』女一番,并且向她保证要把她的儿子找回来,教育过来,做个好人。

此后,武若林和陆小红用了三天的时间终于在市场上看到了那个正在绺窃的男孩儿,在他正要下手扒窃的时候,武若林抓住了他。那个小男孩儿被带回派出所后,武若林既没有疾言厉『色』地指责、训斥他,也没有做过多的法制与道德说教。而是循循善导,用极为平淡的口气说“我知道你不是个坏孩子,你很孝顺你母亲,你也不想做损人利己的坏事。对吧?可是,你家的生活太困难了,没有生活来源。人总得吃饭穿、活着。你是被生活的困难迫无奈,才做这种事的,是吧?我很同情你,也理解你的苦衷。但是,用不正当的手段谋求生存,这既违法,又不是个长久之计,就如口渴了喝盐水或者是毒酒,不仅不能解决口渴问题,而且还会给自己带来灭顶的灾难。因此,我们不能这样做。还是想办法找一份正当的工作吧。”

“叔叔,我也想找个事做,靠劳动挣钱养家。可是我年龄只有十四岁,连个打工的地方都找不到,没有人肯雇我。”那那孩子说。

“这个我清楚,那我们不妨自己雇自己,自己当老板赚钱养家。”武若林说。

“叔叔,你这是说笑话吧,怎么可能,我一没资本,二没本领,怎么可能自己当老板?”那男孩儿疑『惑』地道。

“一切都有可能。军军,你会算账吗?”武若林问。

“会的,我上过初中,只是没有毕业。”

“那就好,我帮你在市场上联系个摊位,你做个小买卖吧,至于本钱,我可以先借你一点,等你赚了钱再还我。我对你的唯一要求是,今后无论如何不要再做违法的事了,好吗?”

“好,我答应你,可是,我做什么买卖呢?”小男孩儿问。

“我有个战友,办了个水产养鱼场,你从他那里批发一些鱼类去卖,这样可以吗?”武若林问。

“可以。”那男孩儿点点头说。

过了两天,在武若林出面说情交涉下,工商局在市场给这个男孩儿留了一个卖鱼、买菜的摊位,免收摊位费,工商管理费和税费。武若林又为男孩儿垫了一千多元的生意本钱。在生意刚起步时,武若林常常派陆小红到市场帮衬这男孩儿做生意。半年不到,这男孩儿的生意有了起『色』,还回了武若林垫付的本钱,几年过去了,这大男孩儿已经成了市场上最大的水产经营户。在武若林出事前,陆小红还去看过这男孩儿的经营摊位,雇了三个员工,生意做得很红火。

陆小红在需要人帮他偷窃曹心如的钥匙时,忽然想到了这个男孩儿,她决定到市场去找他帮忙。

第三卷 二百五十七、陆小红求卢军军帮忙

陆小红走到菜市场那个大男孩儿的摊位前,看到摊位前正停着一辆装着一个大水箱的卡车,那个男孩指挥着工人从水箱车上往地面捞活鱼。

“卢军军------”陆小红冲着他喊了一声。

“哎哟,是陆姐,你怎么有空来这里了。”卢军军转过头来,看到是陆小红,急忙把手中的捞网交给别人,自己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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