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的死囚第39部分阅读(1/2)
,有点疲倦。究竟是年龄不饶人了,在很短的时间内,和三『奶』做了两次爱,身体有被掏空的感觉,极度疲乏,便靠在沙发后背上闭目养神。他想,这个芮仁忠既然没有给他打电话就说明他没有走,可能到外面转悠去了,一会儿肯定还会返回来的,等一等这个家伙吧。
冯万才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每当回到这个清冷的毫无人气的家,他就不由地怨恨起让他过着半人半鬼非正常家庭生活的陈秀美。他原本不是个坏人,也不是个喜欢寻花问柳的好『色』之徒,他也渴望有一个正常人的家庭,妻子贤惠温柔,贤妻良母,老婆孩子,其乐融融。所以,第一个妻子出了车祸后,还没出半年,就在他的好领导郭英明的撮合下和陈秀美结合了。他本以为领导是一片好心,本以为不到十八岁的陈秀美出身农民家庭,不久前她本身也是个农民,应该是朴实善良的女孩。而且她长得那样娇媚可人,他又是个鳏夫,年龄又比陈秀美大十二岁,对陈秀美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再加上陈秀美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他才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个女人。连睡在一起的初夜到办理结婚手续只用了两个半月的时间,但是,结婚仅仅一个月,他就在家里自己的床上发现了他的好领导。虽然那次没有抓『j』在床,也没有看见韦领导和妻子光身子在一起的场景,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呆在一起,领导又是个著名的好『色』之徒,不能不让他起疑心。可是想一想自己未来的前程,再想一想陈秀美和他的第一次留在床带上的chu女红和她肚里的孩子,他隐忍了下来。再说那时男人和女人一旦结了婚,想离婚比制造人造卫星的难度差不到哪去,没有十年二十年的持久战休想离婚。再者,自己有没有抓到什么老婆偷人真凭实据,面对的偷情嫌疑人又是一个地位显赫的大领导,他不能不隐忍。可是没出两个月,又是一个半夜,仍然是自己的床上,有看到了另一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狗男女,那个芮仁忠两腿间拖着一挂猪肥肠模样软塌塌的生殖器,惊恐万状,浑身发抖,倒是那个贱人像个女绿林,不慌不忙,自称是她勾引芮书记的,请他不要为难芮书记,有什么事,她自己承担。这简直是个天生大众情人,如果不是抓『j』而是被抓『j』,要是遇到这样大包大揽责任敢做敢当的情人,那倒是一种幸福。可惜,他是这个女人的丈夫而非情夫。这个女人从来是袒护情夫甚于袒护丈夫。为了前程,他不得不在此认下了这顶绿帽子。再后来妻子的情夫队伍不断地壮大,就如雨后春笋和野火烧不尽的野草。这时他已经对她无可奈何,忍无可忍。好在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妻子倒是和开通地疏导他说“我和别的男人也是为了工作和前途,你忍了又忍也是为了前途,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共同的目标我们才走到一起来的,你要是觉得委屈,你也可以找情人,我保证不管你,只要你有本事,就是把女人领回家来,我也不说二话,笑呵呵的接待她。”
面对陈秀美的刺激和提醒,冯万才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后他也在工作的之余的时间里泡女人,找情人。他的大『奶』就是他的第一个。有了之后,他心里的委屈、减弱了许多,陈秀美便趁机和他订立城下之盟,男嫖女娼,互不干涉,保持婚姻,分家而居。对外一家人对内两个家,这叫做一个机构,两套班子。
那时冯万才爱大『奶』爱的要死要活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和大『奶』焊接在一起,很愿意接受这个建议,但苦于腰包里人民币不丰厚,仗义疏财的女宋江陈秀美就出钱为大『奶』买了一套住宅,应该说在包二『奶』这种时尚方面,冯万才是开路先锋,陈秀美是倡导者。
再后来,冯万才有了权,也有了钱,就把二『奶』和的队伍扩编,有了第二第三和第十几个,但终究不如陈书记的成就突出。
回想起来,冯万才觉得自己的堕落就是因为娶了陈秀美这样一个老婆。他和陈秀美的夫妻感情早已经『荡』然无存,在改革开放以后,法院对离婚的限制取消,国家和『政府』再也不在把自己的离婚率之低居世界首位做为荣耀向世界炫耀。所以他和陈秀美完全可以离婚,各自重新组建新的家庭。但这时他们两人倒觉得这种挂名夫妻很有好处,一则可以互相掩护丑行劣迹,二则可以互相利用、包庇,三者可以避免不可避免的新婚姻给双方带来约束。传统的中国人对于没有婚姻的男人和女人除了同情之外还有些不信任,怀疑这人有问题,不是正常、不完整、有缺陷。四则能避免离婚造成的负面影响,保持党员干部的光辉形象。五则可以成为拒绝二『奶』三『奶』们要求结婚的挡箭牌,因为有如此多的好处,俩人自然心照不宣,谁也不提离婚的事。但冯万才有个心病,就是担心他的大『奶』将来闹起来以重婚罪告发他,便和陈秀美合计,两人私下到原来陈秀美最早发迹的地方,找到乡『政府』原来的民政助理,把最早的那张结婚证的副本和备案记录找出来统统烧掉,这样一来,如果告他重婚就没有任何证据。但冯万才对事实婚姻这一说法不大踏实,又和陈秀美私下签了一个长期分居协议,以证明事实婚姻的不存在。关于重婚的问题,冯万才可以高枕无忧了,用老冯的话讲,就是上面有政策,我们有对策。再说党的话、党的政策是用来指引群众的,我们不是群众,我们是群众的方向盘,我们的各项行动自然应该带头走在群众前面,当然不包括遵纪守法。法和纪从来都是上面定给下面遵守执行的。现在,冯万才最大的心病就是他的那个年龄最小,资格却排在第二位的小二『奶』。他不知该怎么处置这个女孩儿,娶她做老婆能规避化解很多风险,但是绿头巾们会压得自己喘不过气,而且保不定哪天这些绿头巾们的哪一块儿会谋害了自己。如果不娶这个女人呢,这个女人就是外人,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有时冯万才真想杀了这个女人,但是再想一想这个女孩儿说过的话,她死了,所有的情人都知道是冯万才干的。冯万才是这个小二的摇钱树,而小二又是她的情夫们的摇钱树,她从冯万才那里搞来的钱有多一半都花在了这些情夫们身上,天哪,这种倒贴的女人千载难逢,万里挑一,却让他冯万才同时遇到了两个。陈秀美也是个倒贴得主,除了向当权的人要权利外,从来不向嫖客要钱,还倒贴营养品、床铺、被辱、地和壮阳『药』物之类的东西。这小二又是,不仅如此,还拿他冒着『性』命危险弄来的钱供养吃喝玩乐、挥霍,这是什么事啊?苦啊,老冯的命苦啊!
冯万才想到他的“小二”心里就烦,不愿再继续想下去,摇了摇头想小憩一会儿。在这时,听到了门铃的叮咚声。可能是“大鱼”来了,冯万才精神为之抖擞,一跃而起站起来开门。
第三卷 二百五十三、大鱼上钩了
冯万才打开门,看到的果然是芮仁忠,这个芮仁忠,还是过去的老模样,慈眉善目,白胖白胖,外貌有点像菩萨,但心肠不知道像不像菩萨。
“这个老芮,让我等了你半天,我工作很忙,再等不来我就走了。”冯万才说着伸出手握了握芮仁忠那胖乎乎保养得很好的手。
“是吗?不好意思,冯检,我也是等不来你,到市面上转了一圈。”芮仁忠很亲热地摇了摇冯副检察长的手。
“快坐,你抽烟烟吧,茶几上有烟,你自己拿,我给你沏茶。”冯万才说,在电热水壶上给芮仁忠沏了两杯茶,给芮仁忠一杯,自己留一杯。然后他坐在芮仁忠对面的沙发上说“老朋友,你还是这么年轻、潇洒。”
“哪里的话,老了。冯局长,最近忙什么呢?”
“哎,瞎忙,刚调到反贪局,百废待兴,廉政工作很重要啊。这几天开展工作,才知道,我们现在的干部腐败现象很严重,很不像话,举报不断,大案要案一个接一个。这不,刚才我又到单位签发了一个逮捕令,一个大企业的老总,受贿,金额巨大,估计脑袋也保不住了。和你的年纪差不多,痛心啊,这些人怎么搞的,党和人民给了他们莫大的荣誉和信任,他们竟然利用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利营私腐败,这怎么可以?不抓不行啊,你说呢?芮总。”冯万才一边胡诌『乱』侃,一边察言观『色』,看芮仁忠对他的话有什么反映。
“是啊,是啊,这些人真该枪毙,王八蛋,坏蛋,就该认真收拾他们一下。”芮仁忠口里应和着,心里有些发『毛』,他想,这个冯万才是在敲山震虎吧?于是试探『性』的问“冯局长,咱们这个市里经济很不发达,大企业有限,那些领导差不多我都认识,你说的是哪个领导犯事了?”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这是政治机密,得等公开宣判的那一天,你自然而然就知道了。这家伙要钱不要命,以为我们反贪局是吃素的,企图负隅顽抗,侥幸过关,吭,想得美,很快就被我的人掌握了证据拿下了。以他的金额,恐怕老命难保了,看到老同志这样的下场,晚节不保,多令人痛心啊,如果他当初听我的,也许不会有这个下场,我也是有同情心的啊!可惜,这家伙舍命不舍财,结果是弄个人财两空,愚蠢啊,老芮,你说,钱和命哪个重要?”
“当然是命重要了。”
“这就对了,回答正确。老芮,我上任只有一个星期,可是举报你的材料可是像雪片一样飞到了我的办公室,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也是晚节不保?”
“哪里的话,当领导的哪有不得罪人的,工作难做啊,企业不景气垮了,职工没饭吃自然不满意。我手下的那些王八蛋、骗子、坏蛋们又不会做群众工作,只知道欺下瞒上。我呢,又有些官僚主义,自然被一些同志们不理解,你没听说吗?几分钱的邮票贴在举报信上塞进邮筒就得你们这些同志忙『乱』半年,结果是劳而无功。你们辛苦我们也难啊,可这些苦衷我们对谁去讲哪?胡亚平同志在这里工作时理解我们,不信这一套谗言,现在胡亚平同志走了,这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我真不想干了,何苦呢?”芮仁忠装出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抱怨道。
“是吗,那不要紧,我们检察院的同志就是捍卫人民利益的,辛苦一点也不要紧。只要你没事就行,我派人去查一下,一旦你没有问题,不就是洗涮了你的清白吗?是不是?芮总。不过你不要有侥幸心理,这次的举报信我细细地分析过了,他们反映的问题还是很有些依据的。先不说你在民贸公司工作了十年使用干部中有没有受贿问题,仅凭你十年来两个多亿的基建和工程项目由你这个总经理亲自抓,从发包工程到支付工程款,都由你一手遮天,这就不正常。有没有回扣问题?现在工程吃回扣是一个全国『性』的腐败难题,领导干部借发包工程吃回扣的现象非常普遍,难道就你一尘不染?那可真是难得。可是你怎么不懂瓜田李下避嫌这个道理,非要亲自抓呢?两个多亿的工程,清清白白,查清了,证实了,我请报社的同志写文章歌颂你的廉洁奉公。但是我担心这些承建你的公司的那些工程的工头说的话和你的表白对不上号,他们懂得行贿算不得什么大罪,只要坦白就能得到从快处理。但受贿就不同了,一个是被无奈,一个是利用权力迫别人就范,这『性』质是不同的。我看拘捕两个包工头,一审,什么事情都出来了。除了基建工程上的问题,还有更大的问题呢?按市场估价价值十几亿的国有土地卖给开发商只收百之三十不到的现金,这里面没有猫腻吗?我再举一个例子,你们公司黄河南岸的棉花库,有二百多亩的面积,有几十栋一砖到顶,全木盖顶的仓库,就是拆了房子卖木材、石条也不止二十万元钱吧,更何况还有二百亩土地,你竟然只卖了二十万钱,国有土地、财产在你手里怎么就那么不值钱?我不是无的放矢,那个地段的土地市场征用价格我派人了解过了,一个蔬菜脱水厂在那里征用农民的土地,是按每亩一万元给与农民土地损失补偿的,和你的土地的出卖价整整差了十倍,老芮同志,你这个作了半辈子商人的老总智力也不差呀,怎么就能干出这种傻事来?老芮啊,我们是认识多年的老同志了,说句耸人听闻的话,我不想眼看着你这个老同志走上断头台,我想帮你,所以我才冒着违反组织原则的风险,在没有立案侦查之前,给你透个风,谁想你竟然执『迷』不悟,就差为自己树碑立传了,既然这样,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对不起了,老同志,算我自作多情,还是公事公办,明天我就上报检察长,正式立案。送客。”冯万才一副不被别人理解义愤填膺的样子道。
芮仁忠的冷汗在额头上流淌着,脸『色』苍白“冯检,我听你的,我承认我有一些小问题,还是求你帮帮我,我一定重谢。”
“芮仁忠同志,你不是小问题,而是大问题,非常大的问题,我不是吓唬你,据我掌握的情况,一旦动真格的,你的脑袋恐怕得搬家,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冯检,冯检,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只要能保我没事,让我倾家『荡』产也愿意。”
“言重了,我老冯没那么狠,替你周旋也是风险很大的哟,在说还有上上下下需要打点,”
“你说多少吧?”
“这个数。”冯万才伸出了一个指头。
“一百万?”
“再添个零。”
汗水津津的芮仁忠咬了咬牙说“行,可是你能保我没事吗?”
“如果你有了事,我岂能摆脱干系,想必你也不是保密局的干部。”冯万才笑了笑说“不过大事没有,小事还是有一点,检察院也不是我一个人一手遮天,所以需要走走过场,把举报信敷衍过去,但这样可以让你一劳永逸,安度晚年。”
“你说怎么办?我听你安排。”芮仁忠在死神的威胁下完全没有了个人的主见。
“避重就轻,交代一个小问题,我们这里提起公诉,判一两年徒刑,在争取个缓期执行,保外就医。事情就算处理过了,这样也给了举报群众一个交代,也让我这里省了麻烦。省得以后继续有人纠缠不休,你看怎么样?”
“你能保证做到吗?”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的命和你捆在一起了,我能不尽心,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吗?”
“我相信你,钱什么时候付?”
“事情运作的差不多再说吧,到时听我的安排,我不怕你烂账,我相信芮总不会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行,冯检够意思。”
“另外,到时候需要你配合一下,我想来个一石二鸟,连举报你的人也一块收拾了,起码也要警告他,以后不要再胡说八道纠缠你,起到杀鸡给猴看的作用,他也是个当过领导的人,不可能一点问题也没有。”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到时你听我的安排就是了。”
“谢谢冯检。”
“不用谢,对任何人都不要讲你来过我这里,包括你的老婆,否则我不帮你。”
“一定。”
第三卷 二百五十四、陆小红私自探案
陆小红向所里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说是有个人私事要办。在得到所里的批准后,她开始在整个市区的宾馆业界一家一家地寻找打听白兰这个人,顺便打听韩佳的下落。她决心寻找到这两个人,向她们了解那个曾『j』污过她们的人。现在只有把揭发曹心如的罪恶的希望寄托在这两个人身上了,但那个案件是否真是曹心如干的,还是个未知数。只有碰运气了,万一是曹心如干的,就能把曹心如抓起来审讯,搜查他的住宅。如果真能在他的住宅里搜到那晋雯美的粉『色』丝质裤头,就有了救出武若林的希望。虽然,这只是一种假设,希望渺茫,但她想,只要有一丝希望,哪怕再渺茫,也不能放弃,她想尽最大的努力来挽救她心爱的人的生命。
她请假后的第一天,从早上七点钟开始,就骑着自行车,按着母亲所在学校曾管理过住校生的班主任老师给她提供的线索,一家一家地走访本市的每一家宾馆。第一天上午,她走访了三十多家宾馆的负责人,打听白兰的信息,但一无所获,她心急如焚,急得直想哭。她知道可恶的命运留给武若林的时间不多了,高院复审后的死刑判决书已经下达一个星期,中院申请最高人民法院下达死刑执行令的申请书估计已经从中院发出,一旦死刑的执行命令下达,恐怕连神仙和上帝也救不了武若林了。生活可不像小说和电影,不可能在绑缚刑场执行枪决的时候突然奇迹,有什么“住手”或停止执行“刀下留人”的惊心动魄的场面出现。那不过是艺术家们为了吊观众、读者的胃口,故意制造的噱头或者悬念。生活就是生活,其残酷『性』远远超过艺术中的残酷,法官和行刑者也永远不可能按照艺术家们的安排去行动。一旦死刑执行命令下达,更改命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必须的在死刑执行命令没有下达之前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以铁的事实证明武若林是被冤枉的。否则,更改判决比登天也难,法官的荣誉和尊严几千年来总是比无辜者的『性』命重要,这也是残酷的事实。这一残酷的事实从来也没有被艺术家们正视过,或许是太残酷了,善良的人们不敢去正视它吧!蒋介石对『共产』党极度仇视,在镇压消灭『共产』党人时采取了“顶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的血腥政策,就凭这一点,蒋介石就是个暴徒、屠户、杀人犯和刽子手而不配作什么国家元首或委员长、总裁。但是跟随、效忠他的混蛋多得数不胜数,也可见生活本质的残酷,他人的鲜血和头颅比起自己的微小的利益还要次要、微小一千倍,一万倍,这就是人『性』的卑劣。这种卑劣『性』像血『液』流淌在每一个人的身体里。想改变它,比人类的再生都困难。鉴于这个因素,即使是找到了真正的杀人凶手,推翻起已经生效的判决也十分困难。更何况到目前为止,杀人犯另有其人只是一种假设。但是,这个假设在陆小红的心中已经生根发芽,长成了一片绿荫,她坚信曹心如一定和这个案件有关联,即使是大海捞针,她也要找到揭『露』、证实曹心如的罪恶的证据。陆小红曾在自己心里不止一次出现了这样一个幻景曹心如在深夜窜进了发案现场。那时郝大龙和晋雯美经过了大半夜的纵欲和荒唐,累得精疲力竭,正在熟睡中。曹心在黑暗中『摸』索着突然发现了放在沙发上的衣物,想盗窃一些钱物却在无意中『摸』到了枪支,他顺手把枪在了手上,继续『摸』索,却『摸』到了睡在床边位置上的晋雯美。这时晋雯美被惊醒了,大声叫了起来,她的叫声也惊动了郝大龙,此时,曹心如觉得自己没有了退路,就起了恶念,开枪打死了郝大龙和晋雯美。之后他受到晋雯美一丝不挂的『裸』体的诱『惑』,起了『j』尸的邪恶念头。再『j』尸后用晋雯美的裤头探入死者的揩擦了留在死者体内的,又清理了作案现场留下的脚印、痕迹,然后带着凶器逃离了现场。现在晋雯美的内裤和凶器一定在这个坏蛋的手中。只要找到了曾经被这个坏蛋『j』污过的受害人,由她们出面揭『露』他,就能逮捕他,对他实行审讯,搜取罪证,随之发掘出他更多的罪恶。
这种接近玄想和幻景的想法不断地萦绕在陆小红的大脑中,使她越来越坚信曹心如就是杀害晋雯美和郝大龙的真凶。她曾经指望得到刑侦部门或检察院的帮助来应证自己的这种猜测,但遭到了拒绝。尤其是那个冯万才不仅不支持她,反而很不客气地嘲讽她,驱逐她。在求告、申诉无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才决定靠自己的力量来完成这个本不属于她的工作职责范围的求证。她下了最大的决心,不把真凶查出来,决不罢休。但时间太紧迫了,此时此刻,她才感受到了人们常挂在嘴边的那句‘时间就是生命’的名言的深刻含义。
到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她的努力终于有了收获,在一家规模不大的曾经属于铁路部门所有,现在已卖给个人的私营宾馆里,她找到了那个名叫白兰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身材瘦弱,相貌寻常,样子很文静。当陆小红说明来意的时候,那女孩儿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或者犯了罪似的,立即变得惶恐不安。
“不,不,没有的事,你别听他们胡说,根本没有这种事。”白兰矢口否认。
“可是周晓华和赵晓梅都承认了有这件事,就是她俩告诉我们当时的受害者除了有你之外,一个宿舍受害的还有韩佳同学,有这样多的人证实这件事的存在,你怎么可以否认呢?小白同志,我们之所以找你,是想让你站出来,揭『露』罪犯,将他绳之以法,你是无辜受害者,难道你不想让罪犯落网吗?”为了防止就此被拒绝,不得已,陆小红只得采取了诈术。
“不,不,事情过去许多年了,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她们如果承认,让她们自己站出来揭发好了,你不要找我。”白兰惶恐不安地连连摇头。
“这么说,你承认这个事实的存在,而且你是出自自愿了?”陆小红再次使诈,采取了激将法,“怎么会呢,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是韩佳认识他,和他一块儿出去吃了饭,那个男的送她回我们宿舍,就懒着不走,硬要韩佳和他那样,韩佳怕惊动了我们几个面子上不好看,俩人就那样了,他们做那事,哼哼唧唧的,很诱人,我在她对面的床铺,听的很真。也不敢吱声。谁想过了一会儿,他又到了我的铺上搂住了我,我想喊,他捂住了我的嘴说,‘你敢和我就掐死你。’他还把一只手放在了我的下身说,‘不要动,小心我把你下面撕烂’又说‘嘻嘻,你下面都湿了,一定是听我和韩佳玩儿,你也想了吧,就不要假正经了,什么年代了,开放点’我心里很慌,也很矛盾,加上被他说穿了心事,我确实受了他和韩佳做那种事的诱『惑』,心里有些想,就不再喊,由着他,他的做法怪怪的,并不象想象的犯,很粗暴,来硬的,相反很温柔,我就有点身不由己,由了他------”白兰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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