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的死囚第23部分阅读(1/2)
冯万才将来的日子好过不了,现任的市委书记、是革委会主任都是郭英明一手提拔起来的,老爷子就好这一口,也是没办法的事,要不是这个『毛』病,他现在省革委会主任恐怕也当上了。冯万才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不得罪这位大神仙好,否则只能弄个人、权两空。于是他换上笑脸说“主任,打扰你休息了,真不好意思,要不我还回队里,您继续休息。”
“那也好,还是小冯懂事,心疼领导,我今后一定会关照你的,人老了,精神不好,在哪个地方躺下就不想挪窝了。”郭英明说着打了个呵欠躺在了床上。
冯万才本是做出个姿态,没想这老家伙竟然顺坡滚驴,气得他七窍生烟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当夜返回了他蹲点的村。从此他和陈秀美在感情上产生了龌龊,有了解不开的疙瘩。虽然为了长远利益没有闹到离婚的份上,但在夫妻感情上形同路人。
此后冯万才在外面找相好,养情人成了公开的,陈秀美也不便阻拦。他和陈秀美偶尔也发生『性』关系,但彷佛像在应付差事,三下五除二完事之后就呼呼大睡,弄得刚刚兴起的陈秀美心痒难耐,恼怒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在陈秀美生下第一个儿子,第二个女儿也降生之后,冯万才无意中发现三岁的儿子在天热出汗时发出一股浓烈的怪味儿,这种怪味儿似曾相识,他忽然想起,在给郭英明当秘书时,在一起坐车,车窗不打开,不通风的时候,他多次嗅到过这种味道,他又一次顺口说“什么怪味儿,好难闻。”
“哪来的味儿,是你鼻子有问题。”郭英明不高兴地道。
后来司机悄悄提醒他以后再郭主任面前不要说怪味儿,因为郭主任好像有狐臭。在儿子身上闻到了这股怪味而后,冯万才心里一惊,狐疑顿生。他又在女儿身上反复的嗅闻,嗅到的是气息完全和儿子不同,散发着淡淡的『||乳|』香和孩童身体的清香。他又联想起儿子早产的事,更加对儿子的身世、种系怀疑。
有了几次这种嗅觉的体验之后,冯万才和陈秀美摊牌,质问“你说,小刚是不是我的儿子?他出生的日期比你告诉我的怀孕日期早产了近三个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你胡说什么,刚子是早产的,因为你不在家,我拿重东西时伤了身子。”
“你胡说,刚子身上的那股怪味儿是哪来的?郭英明身上就有这股味儿,你骗不了我,狐臭有遗传『性』,我没有狐臭,你也没有狐臭,刚儿怎么会有了狐臭,你和郭英明的事我不管,但是我不能替别人养儿子还被蒙在鼓里。”
“你不要放屁,我和你第一次,我是chu女,这你是知道的,怀上五个多月我才和郭英明有了那次,被你发现了。”
“哼,我不相信。”
“你爱信不信,我也听说过,狐臭也不是每个子女都有,而且有的是隔代穿,还有的是家谱种有人有这种基因传给不知哪一代,你敢保证你们祖宗八代就没有有狐臭的?”
“没有,我敢保证。”
“那是你说,谁知道?”
第二卷 一百八十二、陈秀美的等待
当然,陶结路并非陈秀美的婚外情里的唯一情人,正如干涸的河床非一股泉流能够让它形成河流,也正如失去生态平衡的不『毛』之地并非一片云霓所播撒的甘霖可以使之成为绿洲,陈秀美的感情世界就如一片无垠的人沙漠。没有情感的种子,没有爱的雨『露』,她的心灵世界没有绿洲。但是这并不表明她不希望自己的心灵出现爱的绿野,相反她更加希望有人爱她,用爱的雨『露』滋润她的心田。她曾经希望陶结路真心爱她,像情人爱自己的心爱之人一样,给她以温柔的体贴和呵护,她也希望自己能爱陶结路,一生一世,相濡以沫,伴老终生。这也说明遮掩的人是有廉耻之心和道德观念的。而这个陶结路竟然在和她时,拿出他的这些成果来公开炫耀,做为提助兴和催春的『药』剂。他当着她的面谈他野老子妻子的身体的、下身,怎样叫春,怎样吞咽他的。她恐怕早已通知公安局把这个家伙送到他该呆的地方了。她现在留恋这个家伙,不时地召唤他不过是把它当成了一个不用花钱驱使的男『妓』。
除了陶结路,陈秀美还有许多临时『性』的情人。在她还没有羽翼丰满,需要这个男权社会有权有势的男『性』提携、帮助的时候,凡是对她的事业有帮助的,而且对她漂亮的容颜爱慕、垂涎的男人,她一律对他们开放自己的裤带。对同僚开放,是为了减少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和阻力;对上司开放,是为了让他们想起自己,惦念自己,有升迁的机会不要忘了关照自己,投一张赞成票,起码是不提反对意见;对关键『性』的人物开放,是为了让他们提拔自己。总之她不是那种临急抱佛脚的女人,而是未雨绸缪。因此在这个市里,她的男『性』政敌几乎没有。上过她的床铺的男人从科长、处长到地市级的干部,认真统计,不会低于二百个。但是她从来不和他们谈情,也不缠缠绵绵,睡完了觉各自回家,再见面,温柔的一笑。他们不召唤她,她从不主动去纠缠他们。正是这一点,让他们这些占了便宜有无以回报的男人惭愧,总觉的欠她些什么。陈秀美正是这样,在政坛上一帆风顺,官声还错,她正在努力向市长或者书记的宝座迈进。
诚然,她知道自己文化程度不高,工作能力也一般,为官大部分时间是副职,这个正职的政法委书记也是刚当了五年,但她觉得继续升迁也问心无愧。她不敢说她不贪钱财,但受了别人的钱替别人办事这是前提。只要你好我好,就相安无事,不会被告发,不会『露』馅。至于政绩,本来就不是政治家们做出来的。农民会种地,会持家,知道今年该种什么,明年该种什么,也懂的轮茬换种。只要不误农时,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意愿去做事,不要去干涉他们,折腾他们,今天这路线,明天那政策,换来变去的愚弄他们,他们的日子就能过好。对工厂、商人也是如此。政绩不是政治家的功劳,是老百姓的功劳。不折腾就是王弥陀佛,不干涉就是功德无量。
第二卷 一百八十三、冯建刚跪在了妹妹面前
冯建刚一进门,妹妹把门关好就说“你可是稀客,今天怎么想起登我的们来了?”
“哥想起了我们过去的那些事,想你了。”冯建刚说。
“都过去的事了,提它干什么?”妹妹有些脸红。
“玲子,你难道就忘了我们以前的事了吗?对我一点情分也没有了吗?”
“我倒是想忘,但忘不掉,可是你提这个干嘛?那时候我们都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现在都大了,我也结了婚,那事就别提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玲子一脸平静地说。
冯建刚突然站起来绕过茶几在妹妹的面前跪下道“玲子,可我爱你,这辈子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不爱,只爱你,忘不掉你。
“哥,你这是干啥?我是有丈夫的女人,就是没有丈夫,我们是兄妹---你还是找个正经女人结婚吧。”玲子说,把身体挪了挪想拉冯建刚起来。
冯建刚却握住了玲子的脚脱掉了玲子的拖鞋,然后用嘴在玲子的脚底亲了亲。
“快起来吧,你这是出啥洋相,脚丫子臭烘烘也是嘴亲的地方?”玲子抽了抽脚想挣脱哥哥的拥握。
“哈哈,我要是一进来就说我没安好心,你让我靠近你吗?不说了,进你卧室躺一会儿吧,我们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聊天了。”
第二卷 一百八十四、冯建刚的回忆
两人进了卧室躺下来。
玲子说“建刚,我们再不该这样了。小的时候不懂,有情可原,现在我们都大了,还这样,太不道德了-----心里有一种作了大恶的犯罪的感觉。”玲子不安地道“这和平常人的私情又有什么区别?又没有危害社会,怎么能算大恶?又怎么个不道德?你给我说说。”冯建刚不以为然地道。
“扯淡,自己家里的事,和社会有什么关系?难道谁会在做了这种事之后告诉别人或者到社会上到处炫耀吗?社会能管得住这种世界上最隐秘的隐私?老妈也是,吃饱了没事干,净想琢磨人的歪点子!怎么突然想起弄这么一份议案?”冯建刚纳闷地问。
“你怎么这样骂妈?她疼你可是超过我。”玲子说。
“要是定『乱』伦罪,她就第一个应该第一个到公安局自首,进监狱。”
“你胡说什么,妈怎么你了,你这么恨她?”
“怎么了?”
“老妈怎么这样虚伪?你能告诉我当时是怎么回事吗?”
冯建刚简单地叙述了当时的情况。
“哥,你不要在这样下去了,找个好女孩儿结婚吧。”
“我也这样想。可是处了几个女孩儿,都过不了她的眼,横挑鼻子竖挑眼,其实她这是嫉妒,怕我结了婚不理她,但我不能跟她过一辈子呀!”
“原来是这样,在有合适的你就结婚,不征求她的意见。”
“可我结婚也需要钱呀,我离不开他的控制。”
“你就不能自己攒点吗?”
“哪那么容易?”
“你要是结婚,我赞助你几万块。”
“谢谢你了。”
“不用谢,再就是你不要把买这个房子时我和妈发生的事往心里去,妈给你钱,我没有半点意见,我只是恨她不公道,同样是儿女,为什从来不给我花钱,连结婚时给我二十万块钱都抠抠索索,还是老爸出来的。她也不是没有钱,但就是不肯给我花。老妈肯定在你面前说了我的坏话,要不然,你不会冷淡我这么长时间。”
“过去的事就不提它了,玲子,我想告诉你个事儿,我看上了一个女孩儿,想和她结婚,真的,我特别喜欢她。”
“女孩儿是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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