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总裁地下妻第33部分阅读(1/2)
——”
好温暖!覃捷眶中打转的泪水终究没有落下来——
一手揽着儿子,一手拥着妻子,杜寒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哭出来!她对自己还是有所依恋的,紧窒的心脏稍稍松驰下来,抬首深情地吻了一下妻子的额头,再看向一直茫然地看着这一切都儿子,他好像还没有从妈妈突然转变的性情中反应过来,怜惜地吻了一下儿子稚气的脸颊,轻声道“我们走——”
“杜寒——”覃捷直起身来,一脸讶然地望着已经提起行李箱的杜寒。
“怎么啦?”杜寒转过身来——
“你……”覃捷仍是直直地盯着杜寒的脸,“你的墨镜忘了戴上了!”这在以前是从没有的事。
“墨镜?”杜寒有那么一刻地愣了一下,意味深长地凝注覃捷那双清澈的水眸“不用了,我以后再也用不着墨镜了!”
“为什么?”覃捷似乎惊慌起来,甚至已经在四下寻找着那个墨镜,“杜寒,你的墨镜在哪儿?我替你戴上!”
“不用了——”杜寒一下子拉住她慌乱的小手,“小捷,我不是就要离开这里了吗?那就用不着墨镜了!”
“你——”她的心中更是惶惶不安起来,他为什么说我而不是我们?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捷——”察觉到她的慌乱与不安,杜寒安抚地拍了拍她瘦弱的背脊,“我会让你幸福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覃捷似乎安心了许多,阴郁的脸上也似乎有了一丝的笑容,“我们走吧——磊磊!”
覃捷拉着儿子的小手,杜寒提着行李箱,一家三口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居住了几个月的公寓,转身走进电梯——
天刚刚放亮,阴郁的晨曦朦朦胧胧,更显得大地一片晦暗——冷冷清清的马路看不到一丝的人影,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为他们的离别而感到悲戚!
“杜寒——”覃捷望着空荡荡的大马路,疑惑地看着杜寒“你不是已经叫了计程车吗?”
“嗯——”杜寒简短地回答,温柔的眼睛眷恋地凝注着四下张望的覃捷!
“可是——”
“应该没那么快!”他上前轻轻地拥着她,安抚着她急躁的情绪。
“那位叔叔来了耶——”突然覃磊磊惊喜地大叫一声,松开妈妈的手指,欢快地迎向正向他们缓缓走来的雷隽。
覃捷的身体明显一僵,心底涌起一阵无法形容的酸楚“他……他怎么会来这里?”
“没事的——”感觉到妻子紧绷的身体,杜寒柔声安慰她“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天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却像似万箭穿心般的痛楚——
覃捷本能地偎向杜寒,手指紧紧揪扯着他的衣角,略显颤抖的手心已沁出紧张的汗水,她缓缓地把视线调向正牵着儿子小手的雷隽……
“小捷——”雷隽深情款款地凝注着她,那是他的妻子,他一生中最最钟爱的妻子!
“你……你是来跟我们告别的吗?”
“不——”雷隽停顿了一下,幽幽道“我今天来接你回家!”
“你……你说什么?”覃捷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小手更是把杜寒的衣角抓得死紧。
第二百一十三章 是离别·是团聚 2
“我来接你和磊磊回家,小捷——”雷隽坚定地重复了一遍,幽深的黑眸殷切地凝视着她双受惊的眼眸,她有这么怕自己吗?自己对她的伤害该有多深啊!
“不——”覃捷刚说了一个不字,马上惊愕地抬头,瞪大了眼睛“杜寒……你……”
他……他居然在她背后推她向前,而前方就是满脸期待自己的雷隽,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心跳止不住一阵擂鼓似的加速,她再次惊叫了一声“杜寒——”
杜寒回望着她,嘴唇已在剧烈地颤抖,但他的话语还是那么地清晰,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传入她的耳膜里,令她的耳朵一阵阵地嗡嗡作响——
“去吧——去他的身边,他才是你的老公,挚爱你的老公!”
“不——”覃捷松开揪扯他衣角的小手,蓦地一下紧紧抱住他结实的腰际,眼泪终于止不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浸湿了杜寒胸前的衣襟,也渗进他正撕裂着的心脏——
“不,不要——”她泪眼婆娑地仰起小脸,朦胧的泪眼望进他幽深的眼眸深处,他在痛苦,他眼底有着明显的痛楚,“你也舍不得我的,是不是,杜寒?”
杜寒吸了口气,缓缓举起大掌,本能地想以拇指拭去她脸颊上不断滚落的泪珠,却在就要接触到她脸颊的一刹那而停驻在半空中,不——她不再是他的了,更不再属于他,确切地说她从来就没有属于他过,而他只不过是趁她的失忆而强硬地独占了她!
自己自始至终都是个强盗,也永远改变不了自己做强盗的命运,就连这唯美的爱情,至亲的亲情,他居然也是掠夺别人的,甚至把小磊也掠夺过来做自己的儿子!
她是那么地纯真,那么地善良,怎能与自己这样一个连爱情、亲情都要掠夺的强盗生活一辈子呢?
不——他不配,永远都不配!更不可能给她带来任何的幸福!
“杜寒——”他的沉默令她更加地慌乱,“杜寒——”她只有不停地低唤着他的名字。
“你应该回到你该去的地方,而不是我这里!”杜寒终于从唇齿间吐出这样一句话,却感觉是那么地艰难。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会给我幸福吗?你刚刚还在说过要给我和小磊幸福的,一转眼你就忘了吗?”
“我没有忘,只要答应你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杜寒仰天叹了口气,痛苦地摇了摇头,大手用力拿开那个紧紧捉住自己的小手,“所以我才让你回到他的身边,小捷,只有他才能给你幸福,至于我你很快就会明白,我没有能力给你任何的幸福!”
“杜寒——”覃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无语地望着他哀伤的眼眸,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不——不——他绝不可以这样!
然而杜寒像是已经下了决心,拉起她的小手送进雷隽那双期待了许久的温暖的大掌里——
在她的小手刚一接触那双大掌的一刹那,雷隽已经猛然间紧紧地握住了它,她终于回来了,他的爱!他发誓永远都不会再放开这双柔弱的小手,永远,永远……生生世世——地老天荒——他都会紧紧抓住自己的爱!
“小捷——”雷隽一把拥住她娇小柔弱的身躯,她在颤抖,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这突发的变故,他会给她温暖,给她以安全温暖的怀抱!
“小捷——我爱你!”雷隽沙嘎着声音喃喃道”我爱你,永远地爱你!”
下颌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鬈发,轻嗅着她身上那熟悉的馨香——现在她是他的了,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怀抱,这一切都是那么地真实,那么地美好,他的小捷——
“我把她还给你,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杜寒别过头去,努力不让自己看到他们母子偎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的情景。现在他终于感受到了雷隽之前所感受到的痛苦,这种生不如死,火上煎熬的痛苦他不会再想去试第二次!
雷隽堵塞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强压下喉间的哽咽,坚定地点点头“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她!”
他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向她表白了,他说过自己一定会在她的面前表白自己的真心,现在他终于做到了,而且以后还会继续表白,直到她完完全全地依恋自己,把全部的身心都交给自己!
“爸爸——”一直茫然地看着这一幕的覃磊磊突然轻扯了一下杜寒的衣角,“有位叔叔走过来了,不过他脸上好奇怪哦!”
杜寒脸上的痛苦神情倏地消失,冷漠摄人的气势重新回到他那张带着伤疤的刚毅的脸上——
“爸爸——”覃磊磊怯怯地再次唤了一声杜寒,今天的爸爸好奇怪哦,突然把妈妈推到那位雷叔叔的怀里,而现在又是一副冰冷得像是要杀人的表情。
“磊磊——”杜寒冷眼扫了一下向自己畏畏缩缩地走来的六子,蹲下身子,爱怜地抚摸了一下他稚嫩的脸颊,“你平时是不是最听爸爸的话?”
“嗯——”覃磊磊重重地点点头,好像很明白这个时候要表现得像个大人,不让大人操心的似的。
“好样的,磊磊是最棒的男子汉——”杜寒向儿子竖起大拇指,“那么你现在就回到那位叔叔的跟前去,你们两个一定要保护好妈妈,不要让妈妈再次受伤,明白吗?”
“明白——可是爸爸你呢?”
“爸爸有事要和这位叔叔谈,记住不管发生任何的事情,都不可以再来爸爸的身边!”
“哦——我知道了!”覃磊磊飞快地奔至雷隽的怀里,紧紧地握住了妈妈的手!
“三哥——”六子疑惑地看着这一幕,只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头。
一大早杜寒突然打电话给他,说是要给他一大笔钱来了断他们之间的一切,那笔钱足可以让他下辈子衣食无忧,这么大的诱惑他当然不可能拒绝,可是一来到这里,却发现有这么多的人,空气中的气氛感觉异常的诡异,这让他不禁惴惴不安起来——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杜寒冰冷的眼眸咄咄逼人地瞪视着正一步一步向后退缩的六子。
“三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六子口吃地继续退缩着。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没有饭吃吗?我带你到一个衣食无忧的地方去!”
“三哥,你——”六子忽然像是明白过来似的,紧张地扫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他稍稍定了定神“你难道就不担心自己和我一样的下场吗?”
“无论什么人,只要是强盗,下场都是一样的,我不担心,而且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杜寒说完,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三哥——”六子见状,转身撒腿就要逃——
只听“嘀哒——嘀哒——”,警笛四起,周围像是突然降下的天兵天将般,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员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正欲逃跑的六子四面包抄过来——
“啪——”的一声,一副铮亮的手铐戴在了六子的手腕上,六子颓丧地叹了口气,贪——还是那个贪字,自己终究还是败在了那个贪字上!
“你就是杜寒?”一位警官笔直地走向杵立在那里平静地看着这一幕的杜寒。
“我是——”杜寒很坦然,奇怪——心中的那份罪恶感好像已经不见了,现在他心中像是刚被大雨冲刷过的天空一般,明净敞亮,再也没有了那种压抑窒息的感觉。
“我们接到你自首的电话,念你有所悔过,又帮助我们抓到了逃犯,届时法官会为你减轻处罚的!”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杜寒缓缓举起自己的双手,重要的是他心中已经宽恕了自己!
“那就跟我们走吧——”一副冰凉的手铐咔的一声锁住了杜寒举起的双手……
“杜寒——”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覃捷只觉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轰然晕倒在雷隽的怀里——
杜寒蓦然回首,看向晕倒在雷隽怀里的覃捷,突然笑了,那是种幸福的笑容,在自己走向罪恶的深渊时,有自己钟爱的女人在为自己哭泣,这不是他最大的幸福吗?
第二百一十四章 梦回从前
她又做梦了吗?真的不想醒来,就这样永远徜徉在那美好的梦境中——
淡蓝色的墙壁,鹅黄|色的窗帘,白色手工缝制的蕾丝窗幔,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地飘动着——
做梦真好——自己有多久都没有做这样美好的梦了!
覃捷微闭着眼眸,阻止着自己不要醒来,可是好奇怪——自己的手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似的,好紧哦!朦朦胧胧中,她微微地蹙了下娥眉——
“好痛——”她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哪里痛?小捷——”一声紧张而又醇厚的声音传入耳膜。
“还能是哪里痛?当然是我的手指啦!”她猛然间睁开眼睛,瞪视着眼前的白痴,呃——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对不起——”雷隽这才醒悟过来,是自己乍一见到她的睫毛眨动,而不自觉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才不小心弄痛了她,忙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改以轻柔地包覆着她的小手,望见她一副惊怵的模样,“小捷——别紧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错愕地睁大眼睛,惊疑的目光环顾着周围的环境,这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那么地亲切,还有正蹲在自己面前,紧张地凝视着自己的那张熟悉的面孔!
“天啊——你……你……”她突然间明白过来,早上杜寒被警察带走,自己因受不住打击而晕了过去,而现在——
“小捷——”
他不叫还好,这一叫更让她惊怵万分,自己怎么又回到了过去?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不——”她低喃着,一颗心顿时收紧起来,蓦然地坐直了身体,挣脱掉雷隽的手,紧靠在床头,想远离他——
“小捷——”雷隽只觉喉头一紧,沉沁的嗓音里带着一抹梗凝,她又想逃开自己了!“不——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一步!”
伸出大掌重新捉住她逃开的小手“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小捷!”雷隽语气坚定而又诚恳,眼神中充满着对她深深的眷恋。
“你——”他这算表白吗?不——她还没有想好,而且现在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也根本搞不清这段时间所有突发的状况,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对——噩梦!刚刚醒来时那只是一种错觉,她不能再让自己沉溺于他一时的柔情蜜意之中。
“我……我头好痛!”她终于说出醒来后的第一句完整的话语。可就是这句话已经让雷隽惊得马上就要跳起来似的——
“头痛?”大掌抚上她的额头,没有发烧,那一定是别的毛病了,长臂一伸,已经把她从床上抱起,“我们马上去医院——”
“不——不要!”天啊——自己只是想把他支开而已,好静下来好好地打算一下,不曾想他竟是如此的紧张自己。
“头痛不去医院怎么行?”雷隽不由分说地就想去掰开她紧紧抓住床柱的小手——
“不——我不是!”她死死地抓住不放——
“那是哪里痛?”生怕弄伤了她,他只好选择放弃,拿起床上的靠枕置放在她的身后,让她重新靠在床头。
“我不是哪里痛,只是想静一下!”怕他再瞎折腾自己,覃捷只好实话实说。
“真的是这样?”
“嗯——”她用力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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