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总裁地下妻第32部分阅读(1/2)
忍不住咧嘴笑了一下——
“覃捷姊姊,你终于笑了耶!”季怡然再也顾不了怀里调皮的小女孩,惊喜地看着覃捷,这几天她沉静得令人发慌,现在居然笑了,为了覃捷姊姊,她心甘情愿做一天的保姆!
“你在做什么?”
“叫我乐彤,我姓钟!”乐彤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真是荒唐,居然要向自己日夜相处了五六年的好友做自我介绍,郁闷——
“乐彤,你干什么?”覃捷乖乖地叫了一声,讶然地看着乐彤从包里往外一件一件地拿东西,奇怪——现在是大白天,干嘛要那么早地把夜宿的用品拿出来?
“你上次不是说要证据吗?我今天可是有备而来的,把能证明我们俩是好友的证据全拿了出来!”
哦——覃捷也蹲下来,帮她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摆在沙发上……
“你曾经穿过的衣服,仔细看一下是不是和你现在的爱好相同?”鹅黄|色的连衣裙,宽松的运动装,“还有你睡觉时不能穿睡衣,只能穿着运动装才能入睡!”
“这个你也知道?”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心好像在砰砰直跳。一种前所未有的惶然与不安在她心底蠢蠢欲动——
“切——我们俩同住一套公寓,生活了三四年,这点习惯能瞒得过我吗?”
“我们的毕业留念薄,你签过名的——”乐彤翻开扉页,“第一页就是你的签名,仔细看一下笔迹是不是你的?”
“笔迹?”覃捷愣了一下,想起了那本日记本,头似乎有点隐隐作痛,一个人纵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但写字认字是断然不会忘记的,那是一种习惯和本能,掂起笔就能写出来的!
“再看一下我的影集相册——”乐彤翻开一页页的照片,一张张两人的合影照片赫然映入眼帘,有毕业班的集体照,毕业时的学士服照,还有一张张不同环境下与乐彤的合影……
“这些都是真的吗?”覃捷的嘴唇在微微地颤抖——
“傻瓜,我也必要骗你吗?”乐彤转过身来,忽然一把抱住覃捷,声音近乎哽咽“老天——你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害,居然会把以前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覃捷的脑袋似乎更加的痛了,她无力地靠在乐彤的肩上,缓缓地阖上眼睛,喃喃道“可是杜寒说我们一直住在台南的乡下,根本就没有到过台北!”
“你不相信所有的人,只愿意相信杜寒一个人,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一道低沉冷峻的男性嗓音传入耳膜,一字一句像根钉子一样深刻地刺入她惶然的心底——
覃捷缓缓地抬起头,是那天王雅楠让自己送花给他的单威——他怎么也来了?记得他好像对自己说过他是自己的同学,自己上学时真的有这么帅的同学?这让她不禁怀疑他话中的真假,可是一方面自己好像又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特殊的感觉!
“覃捷,我知道一个人失忆后脑子可能变得很单纯,对事情的判断力比较差,也很简单,但你应该努力地试着去分析一下,相信你一定能明白过来的!”单威耐心地诱导着覃捷,他绝不答应覃捷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生活下去!
她应该有自己的思想,就像她以前瞒着自己是雷隽的妻子一样,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独特的思维,绝不能活着别人的生活圈子里,以别人的意愿为中心!
努力去想?试着去分析?以前杜寒从来不让自己多考虑这些过往的记忆,他说只要她现在快乐,过往的一切都不重要。而现在——她用力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岤,雷隽的影子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眼中的款款深情……
“这是我们的家……”“你喜欢的蓝色,我喜欢的黄|色……”那天他们在他公寓里的话语犹在耳边回响,那模模糊糊的场景似乎也历历在目地在眼前不停地晃动——
“痛——”覃捷突然哀叫了一声,眼前一片昏眩,猝然跌倒在沙发上,“我头好痛!”
“小捷——”一进门就看见覃捷痛苦地抱着脑袋倒卧在沙发上的杜寒,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抱起了她,焦急地大喊“小捷,你怎么啦?”
“杜寒——”听到熟悉的声音,覃捷痛苦地呻吟着“我头好痛!”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想她受到的磨难还少吗?为什么还要给她添加一些不必要的痛苦?”杜寒抱紧了覃捷,怜惜地替她按揉着太阳|岤,墨镜下冰冷的眼眸寒剑一样射向面前的乐彤和单威。
“不必要的痛苦?你以为她现在的生活很快乐吗?一个人在她成长的过程中一片空白难道会幸福吗?我们这是在帮她恢复记忆!”单威冷静地盯视着眼前怒火中烧的男人,想必这就是覃捷所说的老公——杜寒!
“恢复记忆?你们就是这样帮她回复记忆的吗?”
“当然是——”刚刚被杜寒凛然的气势吓到的乐彤已经镇定下来,大声地叫道。
她早已经查过资料,一个失忆的人在恢复记忆之前,势必会引起头昏脑胀,更或者头痛欲裂,而覃捷刚刚就是这种情况,说明她已经离恢复记忆不远了,所以自己看到覃捷头痛欲裂地倒卧在沙发上,并没有去安抚她,为的就是让她清醒过来。不想却被眼前的男人打断,记得自己是见过他的,奇怪——这个杜寒为什么每次都要阻止他们呢?
这当然可以用他自己是冒充老公的身份来解释,担心覃捷醒来自己就会失去她,不过他不是很爱她吗?从他注视覃捷的那双眼睛里可以明显地看出他对她浓浓的爱意,但是爱一个人需要以别人的无知来做代价吗?
“当然?”杜寒冷哼一声,怒斥道“你们这不是增加她的痛苦,让她再次受到伤害吗?”
“痛苦?伤害?”乐彤冷笑一声,“你阻止她恢复记忆就不是伤害了吗?她是一个成年人,却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她成长的过程,她的爱情,甚至她怀孕时对宝宝的向往和期待,这一切都被你一句她从来没有来过台北给抹杀掉了,覃捷就像你杜寒的一个布偶,什么都听你的,没有自己的主见和思维,你这就不是伤害了吗?”
“住口——”杜寒突然痛苦地低吼了一声,用沙嘎的声音喃喃道“我爱她,我用自己的生命在爱她,怎么会舍得伤害她呢?”他再次揽紧了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儿,痛惜地以脸颊贴上她柔软的鬈发。
“爱?你这种爱太自私了!你是在用覃捷的快乐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单威一针见血的话语直直地刺入杜寒的内心深处——
“不——”杜寒大吼一声,突然抱起覃捷,不顾一切地冲出门外——
“唉——这下雷隽惨了!”乐彤眼望着杜寒迅疾消失的背影,感叹一声,她从来没见过用这样独霸的方式去爱一个人的!
唉——痴情的男人!看来爱情真的能让一个人变得无知而又疯狂!
第二百零八章 再现那一场风雨
“覃捷姊姊,你为什么又来花店里啦?杜大哥不是说让你在家休息吗?”季怡然看着面色苍白的覃捷,满脸的担忧。
“没关系!磊磊快要放学了,我想在这里等娃娃车。”覃捷为自己到倒了杯柳橙汁,默默地看着眼前满屋的花海,真漂亮,胀痛的脑袋似乎轻松了许多——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季怡然搬来把椅子,坐在覃捷的对面,她这两天好奇地翻了下网页,专家说失忆的人情绪一发生变化,就预示着可能要恢复记忆了。
“没有——”覃捷茫然地摇了摇头,喃喃道“只是觉得脑子里乱的很,有许多熟悉的和不熟悉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赶都赶不走!”
所以她才离开家,来店里坐一下,她发现越是一个人,越是安静,脑子就会越发地混乱,头似乎也比先前痛了许多。
“覃捷姊姊——”季怡然忽然叫了一声——
“嗯——”覃捷转向她,慢慢地喝着果汁。
“没什么!”季怡然欲言又止地顿住了要说的话,其实她想问问覃捷有没有怀疑过杜寒到底是不是她的老公的,但一想到那可能会让她更加的烦恼,还有这样对杜寒好像也很不公平,他是那样地爱着覃捷!所以她还是把自己的好奇心给及时地收起来,唉——还是静观其变吧!
“要下雨了——”覃捷茫然地望了一眼外面阴沉沉地天空,似乎还刮起了大风。
“娃娃车也该到了!已经五点钟了,如果下雨就不好了。”季怡然看来一下墙上的挂钟。
“也许是路上耽搁了吧,通常这个时间磊磊已经到家了。”覃捷叹了口气,自己居然连花枝都不想修剪了,心情好烦躁,好像有一阵阵的不安正向自己袭来。
这时电话铃响起,季怡然接起电话,看了覃捷一眼,“找你的——”
“哦——”覃捷拿起话筒放在耳边“喂——你好!我是覃捷——”
“……”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
“啪——”的一声覃捷手中的话筒突然滑落在地上。
“怎么啦?覃捷姊姊——”
“他们说磊磊被雷家大宅的人接走了,雷家大宅是什么意思?”她眼神怔怔地,仿佛被鬼魂蛊惑了一般。
“雷家大宅?”季怡然思索着“那不就是雷大哥的家人?天啊——”季怡然突然醒悟过来,惊慌地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隽哥的家人?你的意思是——”
“快去——覃捷姊姊,磊磊被人抢走了!”季怡然提醒着仍未反应过来的覃捷。
“磊磊被人抢走了?不——”覃捷终于嘶喊了一声,不顾一切地冲出门外——
“伞——雨伞!”季怡然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外面已经开始哗哗地下起雨来。
覃捷哪里会顾得上?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儿子被人抢走了,她决不能失去儿子!大雨一下子就浇透了她的衣服,她仍然没有感觉,只是站在马路边拼命地揽着计程车——
“覃小姐,你要去哪儿?”这时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突然飞跑过来。
“磊磊,磊磊被人抢走了,求你们帮帮我!”覃捷嘶声哭喊着。
“被人抢走了?哪里?覃小姐,你说清楚些——”
“说是雷家大宅,可我不知道是哪里?”
“明白了——快去开车!”其中的一个男人吩咐着同伴,并搀扶着被这突来的噩耗击得摇摇欲坠的覃捷。
覃捷哪里顾得上这两人的来历,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儿子,毫不犹豫地随着他们上了车子,车子呼啸着离开了花店——
大雨似乎越下越大,中间夹杂着一阵阵的电闪雷鸣——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处黑色的雕花大门前停了下来——
“到了,覃小姐,我们下车!”男子撑起雨伞,覃捷早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子,飞跑到铁门边——
“少奶奶?”门房老李突然惊叫一声,连忙为他们打开了铁门,并打电话向主屋通报。
心急如焚的覃捷哪里听得见老李在叫些什么,她现在一心想着自己的儿子,只知道随着两名黑衣人一直往里面走。被雨水浇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只觉一阵阵的寒意直直地袭进全身的四肢百骸——
“磊磊——我的磊磊到底在哪儿?”她哆嗦着嘴唇边走边焦急地问着。
“你不要着急,覃小姐,孩子不会有事的。”
“不——”她突然一阵眩晕,心底的恐惧感逐渐加大,“我不能失去磊磊,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覃捷突然加快脚步,不顾一切地飞奔起来,男子一个措手不及,让她整个人暴露在倾盆大雨之中,在白茫茫的雨雾中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无力地承受着风吹雨打……
“磊磊——”她不停地嘶声叫喊着,脚下一个不稳,失足跌在满是雨水的地上——
黑衣男子忙奔上前搀起她,就见头顶一道明亮刺眼的闪电划破雾茫茫的天空,覃捷倏地睁大了眼睛,愣愣地注视着那一道刺眼的光亮,紧接着就是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传入耳膜,哗哗哗地倾盆大雨无情地浇在她瘦弱的身躯上。
她只觉光亮消失,耳膜中那一声声的炸雷,让她止不住全身一阵阵地痉挛,不——她要她的儿子,在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之前她决不能倒下——
“磊磊——”
“妈妈——”一声稚嫩的喊叫传来,。
“磊磊——”那种痉挛似乎停止了,她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再也提不起一丝的气力来,身体一晃,虚弱的身子缓缓地向冰冷的地上倒去——
“小捷——”随后赶到的雷隽一个健步跃向她,一个俯身稳稳地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痛惜地一把揽她入怀,然而怀里的人儿还未来得及看上自己的儿子一眼,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晕了过去!
雕花大门外,杜寒跨坐在摩托车上,眼睁睁地望着那个高大的男人紧紧地抱着覃捷坐进车子,飞速地向医院驶去——
他没有穿雨具,任倾盆的大雨狂浇着他僵硬的身躯,也浇醒他脑海中那个美丽的梦境,他知道这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幸福都随着这一场倾盆大雨而化为乌有——
第二百零九章 百转千回
好美的梦!梦中儿子可爱稚嫩的小脸在不停地向自己微笑,那双调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个不停,嘴里似乎还在大声地呼喊着——妈妈!
而旁边杵立着一高大伟岸的男子,正一脸幸福地看着他们母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她抬起头来,极力想看清楚他脸上具体的容貌,然而一切都是那么地模糊,那么地遥远,似乎怎么抓也抓不住——
“不要——”她在梦中竭力地叫喊着“不要走——”
“小捷——小捷,醒醒!”
她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如此地亲切,如此的温柔,叫得她心里暖暖的——
“小捷,快醒醒!”一只有力厚实的大掌紧紧握住覃捷冰冷的小手,拇指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急切地一声接一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妈妈——妈妈!”覃磊磊爬上病床,小脸紧贴着妈妈的脸颊,不断的摩挲着——
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儿子稚嫩的叫声,好痒——脸上似乎有一种柔软的东西,不断地扰着她——
覃捷长长的睫毛扇动了一下——
“妈妈——不要睡了啦!”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儿子童真的小脸,正紧贴着自己的脸颊。
“小磊——”她干涩的嘴唇翕动了一下,轻咳了一声,感觉喉咙似有一团棉花堵住般的难受。
“喝点水——”一道温柔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感觉似有一团温润的棉花在轻轻地润了一下她干燥的唇瓣,紧接着一个细长的吸管塞进自己的嘴里。
她本能地吸了几口水,这才缓缓地转过头来,茫然的视线看进一双温柔似水的黑眸里,脑中似有一道亮光闪过,嘴唇微微地颤抖着,心中似有一道撕裂的痛在扩散,逐渐地扩散——
“小捷——”雷隽焦急地唤着,“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妈妈好像是头痛耶,叔叔——”
雷隽伸手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器,拇指温柔地替她揉捏着两边的太阳|岤。
医生很快来到,认真地为她检查了一下身体——
“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医生?”
医生拿下耳朵上的听诊器,微笑着说“雷先生,你妻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把空间留给他们。
“小捷——”雷隽惊喜地叫了一声,“你没事了!”
“那医生说什么,我是你的妻子?”覃捷忽然把头转过来,平静地看着雷隽。
那安静的眼神让雷隽忽然有一种惶然与不安的感觉,但他还是漾着温柔的笑容说“你当然是我的妻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不——”她却急急地打断他,“我记得很清楚,我的老公是杜寒,我从来就不认识你!”
“小捷,你再看看我,我是雷隽啊,医生说你脑子里的淤血已经完全消除了,完全康复了!”
覃捷摇了摇头,不在看他“我不记得了,只知道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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