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春梦第5部分阅读(1/2)
的人民币仿佛自己家印刷的,不加思索立刻洒了出去,钱来的容易自然花的也容易。
相对很多男子而言,田暮是小气的,他从不给她太多的钱上街和那些女子一起血拼。他情愿她老老实实坐在他身后百~万\小!说看报,给他端茶倒水。林宝儿天生就不喜欢和女人们打牌,聊八卦,到也情愿静静的守在他身边,弥补相见的短暂。
那夜,她被田暮用电话呼唤到电力宾馆。他还泡在牌局上,在隔壁给她开了间房,并且在耳边叮嘱她累了就先休息,他会很晚,不必等他。林宝儿自己洗过澡看着电影频道的节目。心中是甜蜜的,知道他是想她了,在他深情注视的目光中读到一份真实的思念。忽然觉得自己很象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嫔,在心中设计了许多种讨他欢心的方案。可能是白天小店里的工作太忙,不久就睡着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田暮进门的声音,她懒得睁眼,问“回来了。”
“哦,你饿吗?”他是想起她说过她来时没吃晚饭。其实对于女孩子,尤其是她这种很易胖的女孩子,不吃晚餐太正常了。为了能巩固来之不易的减肥结果,她常常连午饭也省了。即使这样还是瘦不到骨感的程度。从小热爱运动的她,看上去很健康。
“饿了也不想吃方便面,算了,睡吧。”林宝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想吃什么?”田暮吻着她微微嘟起的小嘴温柔的问。
“馋肉夹馍。”她在来宾馆的路上看到有那么间买饼的小店。
“呵呵,馋猫,睡吧,现在是半夜3点钟。”他轻拍着她的背,再次把她送入梦乡。
有他在身边她竟然可以睡的这么安然香甜,连做梦脸上都漾着笑意。
“宝贝儿,你的晚餐。”田暮的声音猛然撞击她的耳鼓,感觉他的手拍在她不慎从被子里露出的半个雪白的屁屁上。
林宝儿下意识得把自己包裹严实,坐了身起来,恍惚的问“几点了?”
“3点多啊。你要的肉夹馍。”他说着把两个饼子塞在她的手中。
“你从哪里买的?”奇怪,半夜三更谁还在做生意,林宝儿对饼子的来历感到很好奇。
“不远处的小店。我砸他家店门,差点被老板骂,二十块买了他家两个饼。”他的话说的举重若轻,可她却分明感受到他对她超乎寻常的眷宠。
一个在深夜可以因为她一句玩笑而认真的男子,今生可能仅此一个了。即使将来她会遭遇更多的男子,即使将来她有了自己的丈夫,有谁可以这样对待她。试问隔壁那些女子可曾得到过如此这般的宠爱。难道这样一个男子还不算老天对她的厚待吗?或许她林宝儿幸运的给了值得她给予的男子,她怒放的心花被他酿造的幸福灌溉着。
把饼放在旁边,她的眼泪润湿了眼眶,原来喜悦时真的有泪,她如小孩子般扑到他怀中抽泣着。搞的他无措直问“怎么了。”
“田暮,不要把我宠坏了。”她的脸依旧埋在他怀中。
“喜欢你。”他安抚她埋在秀发下轻轻抽动的光滑脊背。
后半夜,田暮拥着怀中的软玉温香,陪她一直聊到天亮。他说两个人在一起除了作爱,还可以有很多别的事情,比如聊天,抱抱,思念。他不想让林宝儿觉得他对她的宠爱只是为了贪图短暂的鱼水之欢。
第二十回 爱卿妖娆
第二十回 爱卿妖娆
心灵有了一个安稳的港湾,日子也仿佛过的快了很多。林宝儿常常呆坐在店里独自回味田暮的每一分关爱。他是如此细腻的男子,遇到他是她今生的造化吧。可他们的开始就注定了没有完美的结局。他的温暖到底不属于她,他是有家的男子。她从不想破坏他的家庭,也不想伤害他家中的亲人。他终究无法伴她一生。即使他愿意,她自己就那么甘心寥落终老吗?待到她年老色衰他还会对她如初吗?随即怅然所失“田暮啊,何必对我这么好,非要我曾经沧海难为水吗?将来我该怎么把自己嫁掉。”
林宝儿只能让自己学会遗忘,遗忘田暮是已婚男子的事实。至少他在这个城市只有她?可真的就只有她吗,她自己对此还是不确定。男人优秀如他,有多少痴情女儿会如她一样苦苦追随:面对金钱又有多少抱着各种目的的风尘女子会主动贴上来。他仿佛给了她感情,却从未说过“爱”,他仿佛要了她的清白,却很久没有要求再次欢娱。她再次陷入对他的不可知。
与田暮的交往场所,转移到了饭店。他有空就会请她吃饭。仅仅吃饭而已,之后她便很快会被他送回家。常常打来午夜电话和她通宵聊天。林宝儿觉得这种关系可能不太正常。或许她的思想对他的吸引远远大于她的身体。天啊,她真的就这么缺乏吸引力吗?看看镜子里自己突兀的曲线,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应该还可以吧?林宝儿开始在乎田暮的欲望究竟指向谁。
又一个春天来到了,田暮的生日将近,他提前通知她做准备。她回想除夕和他一起放爆竹,新年陪他拜访朋友,参加“同乡会”。他给了她体面,却从没有要过她。她想他一定还有别的女人,那个女人承载他的欲望吧。
他的生日第一次有了林宝儿的参与。记得去年他被她留在漆黑的公园里。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他的朋友们安排了接下来的节目。
在台球桌上,田暮第一次领教了林宝儿球艺的高超。他们的配合赢了很多钱。忘了告诉他,她在初中时代的假期是在门口邻居摆的台球桌上混大的。她骨子里从不是乖乖女。“文静”只是他的心目中的固有印象。
在ktv,他更是忘情于她犹如未消原唱的优美歌声。相识这么久,她在他面前从未开口唱过,即使他车上的音响音质超好。
在dis,他怕了她,那个他面前淡定安静的女子,在闪动的灯光下,迷蒙的烟幕中,那个妖娆的身影,已经不是多年前只会摇头的小女生了。她在他身边摆动的曲线分明是诱惑。
林宝儿满意的看到田暮被诱惑的痴迷目光。
party结束,朋友各奔东西,田暮终于开口了“宝贝儿,今晚给我,当作生日礼物。”此时,他只想她把自己包好送给他。
到了他的客厅,林宝儿开了音响放着一段缠绵的“情摇滚”,随着舒缓音乐给他送上一段魅惑的香艳舞蹈。他的理智被她的指尖和唇舌彻底征服了,合着他低沉的嘶吼田暮释放了情欲。结束后,她喝了口他杯中的红酒,缓缓哺喂在他口中。
“好痛快,小妖精,爱死你了。”田暮继续拥吻她怀中的宝贝。
“我没听错?是爱?”林宝儿发现他不同以往的措辞。
“是爱,男女间只有在此事上产生火花,才是爱。我一直这么认为。”他告诉她他所谓爱的标准。
“从前呢?”
“喜欢,欣赏。”他不舍放开她,把她紧紧圈在怀中。
这就是男人吧,用下半身想事情。
“宝贝儿,你好美。”他头一次具体的评价她“仿佛花花公子杂志上的诱人女子。”
“我比较不符合国人的美女标准,还是胖了点。”她怕他不喜欢。
“我不喜欢排骨,你比较和我的胃口。我呢?比较矮,至少在北方是。”他是怕她介意这个。
“我不喜欢太高的。我已经足够高了。”林宝儿懒散的望着眼前心满意足的田暮,在他无限的温柔中沉沦。
第二十一回 相见恨晚
第二十一回 相见恨晚
艳阳初上,倦淡庸懒的林宝儿轻绛唇吟诵那诗词的作者应算是中国历史上鼎鼎聪慧的妖娆女子。幻想盛唐的繁华,章台烟柳,牡丹荣华,男子学富五车,女儿皓腕如雪。在纸上,随手描绘着嫣红的牡丹。芙蓉如她,富贵娇艳。没有活在古代可能是她的遗憾吧。
田暮还在房间里熟睡着,昨夜他是累了,林宝儿舍不得叫醒他。他书房里的藏书不少,十分整洁。在这里她可以好好享受早晨的时光了。暂时放下小店里事情吧,难得浮生半日闲,一切就交给服务员吧。
柔顺的长发遮住半张红润的脸庞,夺目的阳光给安静阅读的她镶了一圈金边。醒来的田暮站在门口凝望着眼前的清丽佳人,昨夜的醉人妖娆再也寻不到一点痕迹。她是只在夜色中飘香的花朵吧,害他就这样爱上了她。自从小叶离开,很久,他不曾轻易言爱了。女人,他从没缺过,可如她这般让人牵挂的还是头一个。她如此象他,理智有余,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却隐藏着熊熊烈焰。忽然觉得自己多了个女儿,虽然他只大她8岁。
“醒了,我帮你拿早餐。”林宝儿立刻起身帮他端来早餐。
牛奶,煎蛋,面包,橙子。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食品上了,揽她入怀,揉着她的秀发,忽然希望她就是他的妻。太久的漂泊,太久的独身。他曾经夜夜留香,可她却是头一个给他预备了早餐的女人。他若未婚,一定娶她。田暮的想法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竟然轻易动了娶她的念头。
“好了,吃饭吧,牛奶凉了。”林宝儿双臂环住他的腰,温柔的抱怨。
他坐到餐桌前边吃边问“早晨做什么了?”
“做饭,百~万\小!说。”她张大眼睛看着他的吃相,“你的书不少。”
“大多没读过。”怪不得都过分的新。
“你竟然读古诗辞,令我很意外。”林宝儿觉得田暮是很现实的人,喜欢诗辞的商人不多吧,她过分活跃的脑海里胡乱的跳出一个儒商的名字“胡雪岩”。
“抬举我了,我这种半文盲,附庸风雅而已。”他吃饱了,靠在椅背上抻了个懒腰。
“大老板,不至于那么惨吧。”她才不相信他的话呢,他的谈吐足以说明他可不是“农民”企业家。
“你比较喜欢哪些诗,说来听听。”田暮轻松的点了支烟。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得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林宝儿动情的吟颂了纳兰容若的诗,补充到“我有一半满族血统,比较喜欢阅读关于清朝的书籍。”
“你的另一半血统是汉族吧?别让我总觉得被种族歧视,在你面前是个南蛮。”田暮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另一半是朝鲜族。”林宝儿微微一笑。同时看到他眼中的错愕。
林宝儿也想知道田暮中意的诗文。他装模做样了半天才开始蹦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在得。”
哈哈,林宝儿笑的肚子疼“田暮,真是什么人看什么书啊。怎么是盖世滛君的词啊!”
“不是吧?”
“是,一个把嫔妃大腿骨做成琵琶弹奏的皇帝。”
“你要是敢背叛我,当心我把你的大腿骨做成琵琶。”田暮的嬉闹分明很认真。他怎么会不知道诗文的出处?是有预谋的恐吓她吧。林宝儿的笑容变的僵硬起来,天啊,面前分明是魔鬼。
他们的联络变的多起来,田暮的电话几乎每天追来。每周一定会找些空闲陪她。他仿佛寻找蜜香的蜂儿盘旋在娇艳芙蓉的左右。缠绵的云雨变的多起来,他总是很有兴致的安排些小小的节目,让他们的床地之事变的丰富多采。他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男子,她的身体成了他尽情欢跃的殿堂。她也在他的教唆下慢慢“变坏”。她出落的万种风情,朋友们都夸赞她更加漂亮了。“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这话一点不假。
那夜忽起雷雨,林宝儿被雨隔在网吧。与他在网络上诉说相思。雨声渐弱,她想赶紧回家,与田暮告别时,却看到他发的信息“过来吗?我在老店。就在西三环,很近,来坐坐?”
“好吧,我怕找不到。”
“我在门口接你。穿好衣服,打车过来。”田暮细致的安排着。
看到清瘦的他吸着烟,就站在不远处修理厂的门口。林宝儿让司机停了车。田暮迎了过来,把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连衣裙外,自己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他在前边带领她进入他的公司,压低声音说“工人都休息了,小声点,让他们听到会乱讲。”
偷偷溜进他的办公室,任他抱着,吮着耳垂,诉说着想念。聊了很久,他看了看表说“宝儿,早点回去吧,让工人发现你不好,我有空再去看你,今晚还有些帐目要看,你先回吧。我送你下楼。”
他冒着小雨把林宝儿送到路边。好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刚准备上车,另一辆出租却顶着车头停下。车上下来的女人消瘦尖刻,皮肤黝黑,迎上前来“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家,还在单位忙什么?”她对着田暮抱怨时,目光扫过林宝儿的脸。
“你先上去坐,我把朋友送回家。”田暮不温不火,说完就和林宝儿一起上了出租。车子开动后,林宝儿回头看到那个气急败坏的女子还站在原地。
“我太太,你见到了。”听不出田暮此时的情绪,仿佛只是陈述。
“那你该什么解释?”林宝儿发现今晚自己给他出了个难题。她无心伤害任何人。
“没有站在马路上捉j的道理。”田暮一脸无所谓,“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可没心情解释。”
“田暮。”林宝儿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田暮转过身来,微笑着安慰她说“乖,不要瞎操心,一切有我。”火烧眉毛他还能安慰她?
林宝儿躺在床上,担心田暮被他太太难为。他们会吵架,甚至大打出手吗?他把她送到安全地带,自己却上了战场。也许这场战役早已注定,他终有一天要真实面对他的两个女人。而林宝儿也十分清楚,田暮到底属于那个女人。他们今生的遗憾可能是相见恨晚吧。
第二十二回 我本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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