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变化(1/2)
因为没有裁判,两个人讲好了下明棋。红丽要求先走,苏士华同意,这样红丽就要了带红字的。
之后两个人都把自己的棋子按照自己的作战意图,让没字那面冲着对方摆在了自己的阵地上,直到开战之前才把站着的推到,扣着的翻过来,全都字面朝上了。
红丽乐了。
原因是她在中路摆的是司令,并且已经约定是她先走,而苏士华在中路摆的是军长,军长左右和后面并没有炸弹保护。
这样,司令过去不但能轻易吃掉对方的军长,还可占对方一个行营,算得上是旗开得胜,占尽了先机。
这盘棋苏士华很快就认赌服输了。
接着又下了两盘,苏士华一输一赢,算总账当然是红丽得胜。
等谷玉兰忙完了进屋之后,因为有人当裁判,两个人便开始玩儿暗棋,并约定三局两胜者为赢,红丽还是执红先走。
在摆棋的时候,红丽暗暗在心里打了个赌:苏老师要是能尽快爱上我,我就三局三胜;
苏老师要是得经过较长时间爱上我,我就三局两胜;
苏老师要是又爱我又不爱我,犹豫不定,我就三局一胜;
苏老师要是根本不爱我,我就三局皆输。
因为有了这样的赌注,红丽玩儿得特别认真:
第一局,她赢了;
第二句她输了;
第三局,她转败为胜。
原来,苏士华根本没想到她心里会打赌,因此,眼看她面对败局的那种紧张,不忍心大过年的让她心里不快,便故意给她让出一条路,让她赢了。
红丽开始做裁判,苏士华跟谷玉兰下棋的结果是苏士华两赢一输。
完了开始吃冻梨冻柿子。后来,三个人又开始看电视中播放的一个电影。
天亮了,红丽又跟苏士华一起到屋外把剩下的鞭炮全都放了。
初一早晨不光有饺子,有菜,还有用大米和小米新熬的二米粥。
眼看谷玉兰和红丽一夜未睡,怕自己再留下来不方便,苏士华还不到九点就离开了谷家。临走时,他一再向谷玉兰和红丽道谢。
红丽说:“苏老师,我明天就去你家。”
苏士华说:“你有钥匙,随时都可以去。”
谷玉兰说:“红丽,还是……晚几天吧,大过年的,苏博士家里说不定有客人。”
红丽说:“妈,我学我的,有客人我也不影响。”
她本来站在谷玉兰身后,见妈妈看不见,便用手冲谷玉兰点了两点,示意要苏士华为她求情。
谷玉兰说:“都在一个家里,咋能不影响呢?”
自从昨天半夜闻到红丽身上的女儿香之后,那种香味儿一直在苏士华的头脑中萦绕不去。为此他曾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跟红丽的距离。
刚刚谷玉兰说这几天不让红丽去,其实是挺和他的意的,可眼看红丽急成那样儿,他的心又软了,说:“谷师傅,没关系,我的客人不多,就让红丽去吧!”
谷玉兰犹豫了一下,说:“去……到那儿你别惯着她。”
见妈妈答应了,红丽很得意,说:“妈,我又不是小孩子,咋还说出惯不惯这种话了?”
谷玉兰说:“在我和苏博士面前你不是小孩子是啥?”
红丽撒娇说:“那我这21年就白长了?”
苏士华走了以后,谷玉兰把里屋和外屋又收拾了一遍。红丽困得挺不住,将近10点就睡了。等她12点醒来的时候,饭菜都已经摆上桌儿了。
下午,红丽先是到食杂店用公用电话给沈经理,王主任,还有几个要好的同事打了拜年电话,回来就开始练习化妆。
谷玉兰也没闲着,一会儿在外屋剁东西,一会儿又回里屋往炉子里加煤。
晚上,吃完饭母女俩七点钟就上炕躺下了。
第二天早晨还是早起。在红丽就要出门的时候,谷玉兰把一个装着东西的布兜儿子交到了她手上。
红丽问:“这里是啥呀?咋这么沉呢?”
谷玉兰说:“是午饭。”
红丽问:“午饭?不……不是咱们昨天吃剩的吧?”
谷玉兰说:“不是。”
来到苏家,红丽还是在书房里。上午她曾经叫苏士华进来过三次,结果第一次就发现了苏老师的变化:在指导她的时候总是离得挺远,两个人身体之间的距离比以往大了足有半米。
苏士华确实是有意要站得离红丽远一些,原因是怕近了会再次被红丽的女儿香扰乱了心神。
红丽却迷惑了,一会儿怀疑苏士华是不是有意跟她疏远,一会儿又自问苏士华是不是讨厌她了。
尤其是楼上那李老师家有个孙女,跟红丽年龄差不多,正在读大三,9点多就到苏家来了,说是她爷爷让她看苏博士,跟苏士华有说有笑的唠了一个多小时才走,这让红丽又急又气。
快十二点的时候,红丽叫吃饭,苏士华直到坐在餐桌儿旁才发现,原来午餐这么丰盛。
苏士华带着惊喜问:“红丽,这是你做的?”
红丽说:“不是,都是我妈做好带来的。”
只见桌儿上的菜是四样儿:栗子鸡,酱牛肉,火爆腰花和皮冻儿。主食是饺子,红丽刚刚用油煎过。苏士华把谷玉兰送的竹叶青拿出来,启开。
红丽问:“这酒辣不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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