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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华引:歌尽芳华聆沧海第1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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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幸福。

因为生病,所以不敢幸福。

一旦幸福,怕痛得神智不清时,想起曾经的幸福,会觉得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所以不如不快乐。

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孤独,孤独,也不稀奇了。

他就是那个多余的存在吧。

生在王府角落里的,庶出的世子。

“少爷?”倾桐端进來早茶,发现宁锦祺正托着腮发呆,“用早茶了。”

“放着吧。”他沒有转头看倾桐。

看着窗外,慢慢太阳升起來。

阳光。

像那个人一样的味道。

他猛然摇摇头,甚至下意识看看周围是否有人。在确定倾桐已经出去后,奇异地舒一口气。

突然想起了宁芜歌。

那个被称作他姐姐的女人。

沒有惊动任何人的,他出了挽君阁。

仆妇们见了他都大惊失色,他不止一次做手势叫这些人不要大惊小怪。

问到了宁芜歌的住处。

到了门前,突然有些踌躇。

他突然厌恶起自己的踌躇來。

或者说,厌恶起踌躇的自己來。

敲了敲门,无人答应。

又敲了敲,还是无人答应。

他问过院子的打理嬷嬷,说是小姐在屋里。

她贴身的那个小丫头,他沒看见人影。

有些奇怪,他终究推开了门。

门只是松松地带上了,并沒有上锁。

一开门,宁锦祺睁大了双眼赫然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地上男子的衣服。

宁芜歌正在床上睡着,并沒有醒來。

他难以置信地再看一遍,地上散落的确确实实是男子的衣衫。宁锦祺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不让惊呼声溢出。他惊惶地转身退出房间,小心翼翼地将门带上,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

背上沁出冷汗。

宁芜歌,居然在闺阁中……干出那种事情!

小小的木床上,丹秀睡得口水淌了一枕头。

想想还是晕倒好,晕倒了不仅可以睡觉,还可以在梦里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比如,吃个饱。

不是说平日里在王府吃得还不够饱,但是像享受美食这种事情,只有脑子被用十个人推的铁门挤了才会放弃。

真心好吃啊。

枣泥糕,炒腊肠,什锦炒饭……

一闪一闪,亮晶晶。

一勺一勺,入口香。

丹秀在畅想美食的美梦中自有翱翔,丝毫沒有死到临头的急迫恐慌感。

等到她梦到即将到口的烤鸭被厨房掌勺的小五吃了的时候,因为咬到舌头,所以,很不幸地疼醒了。

等她反应过來,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是中了毒,要死的。

居然沒死成?

难不成中毒的事,也只是自己的梦?

她赶忙打开自己的衣扣,,伤口还在。

那就不是梦咯!

那怎么还不死?

丹秀想了很久,进行了她有生以來最长时间、最全方位的一次细致的思考,得出了最后结论李瑛然的人品太差,老天爷不帮她;孔丹秀的人品太好,老天爷都帮她。

这就是人品,沒办法,三分天注定,七分说不清。

只是,小姐哪儿去了?

丹秀“刺溜”一下蹿下床,两只小短腿就像安了皇家马车车轮,快马加鞭赶往宁芜歌的房间。

第六十一章匠心独运离间计,鲜血淋漓亲相

第六十一章匠心独运离间计,鲜血淋漓亲相残

咦?

沒有人!

沒有人?

哦。

那就沒有人呗。

小姐的事情,怎么是她一个小丫头可以过问的。再说了,小姐马上要嫁到相府去了,一定是去和新姑爷……呵呵……羞羞……说不得说不得……

好像厨房开火了。

到点了,该吃饭了。

真的饿了。

宁芜歌在梦中紧紧蹙着眉头,听见有人在耳际急迫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本是不愿醒來的,梦里有长笑留下的感觉,很熟悉,很温暖,尽管再一次感受到都会心疼的感觉。

但是这呼唤太急切太真挚,几乎要暖化已经结冰的心。

还是醒过來了。

缓缓睁眼,已经换了场景,自己已经不再躺在王府的房间了。

这间房子里的一切都陌生,除了那张三年來,时刻相伴的脸,熟悉得很之外。

“咳咳……狄桑……”她有些奇怪,“怎么……”

霍祈风看到她醒过來,脸上的担心总算减少了不少,但语气还是沒那么轻松“这里是我的房间。”

“胡闹。”本该非常生气,狠狠教训一下这小子胆大妄为的掳人行为的,但一看到那一刹那他脸上由紧绷变得缓和的神情,这一句,又舍不得说得太重,“沒被人发现吧?”

“沒有。”他说这一句的时候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她,心想不希望受她责备,但更怕的是她因为生气再次坏了身体。

宁芜歌有些无可奈何。

狄桑的心意,已经一清二楚地摆在她面前,无论她是怎样的人,都不会改了。

偎翠阁的那一幕,其实是做给他看的。

她想要他知道,她宁芜歌的黑暗、冷酷与无情,这样,他或许可以死心。

只是即使是这样,好像都无法改变他初心。

真是倔强的小子。

“也好。我们继续上次未完的话題。”宁芜歌的头上还敷着霍祈风放上去的湿巾,她也不动,自顾自道,“我们只能走上面那条路。”

“雪主……我……”霍祈风欲说还休。

宁芜歌不动声色地打断霍祈风的话“清明之世,君王集权。得民心,失君心者,亦难逃厄运。”

霍祈风觉得心里闷闷的。

她眼中那团野火又烧起來了,尤其是当她讲到计划的精妙之处时,熊熊燃起來,烧得更凶。

这就是宁芜歌,不囚于闺阁,不陷于女红。

纵横于杀场的修罗。

在听到她的离间计后,霍祈风只觉得这女子,永远不能轻忽,,柔弱的外表之下,是一颗千变万化的雄心。

自叹不如。

“听明白了吗?”她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是时候让宁锦焕还那一笔欠我多年的账了。”

霍祈风沉吟不语。

“怎么,念着旧日兄弟情下不了手?”

霍祈风不肯回答。

宁芜歌忽然吃吃一笑,明眸流转着耀眼的光华“那我,,不妨和你分享一个尘封三年的故事吧。”

他猛然抬头,直觉告诉他,她这一句后面藏着惊天的秘密,一个,恐怕他闻所未闻的秘密。

宁芜歌眼角的笑意残留“你说,是什么让一群肚子比脑子还管用的貘旸傻子,胆子突然大到敢抢大夏的商队?”

心脏猛地一收。

“三年前的事情,你到现在还沒弄清么?”

“那……只是个巧合……”说着,他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疑惑的云烟开始在他的心中弥漫开來三年前他奉父命到雪域去采购一批云香珠,却沒想到遇上了一批凶悍的貘旸抢匪,若不是芜歌的搭救,恐怕他也会和所有部下一样,客死他乡,,三年來他一直以为这只不过是穷凶极恶的貘旸抢匪的一次随机抢劫……可是芜歌的意思,分明是,,有人在背后要置他于死地……

宁芜歌捕捉着霍祈风脸上的疑惑和苦恼,悠悠道“本想不告诉你,但恐怕你那可笑的‘兄弟情深’最后的结局,会是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谁?”他抬眼看她,目光里是深沉的痛苦。他在等一个,情愿沒有的答案。

她不急,先抛出一个问題“你不怕……我为了一己私利,骗你?”

霍祈风凝视着她,开口道“你会吗?”

三个字,每一个,都说得诚恳。是在问她,也是在问自己。

那双星星一样明朗的眸子,居然在那么一瞬,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宁芜歌有些仓促而尴尬地转过头去“你知道为何这三年來我让你习武的同时,苦逼你准备科举?”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因为,,沒有新科状元这顶帽子,,你不过是又一个长陵贵公子,,沒有头衔沒有权势托着父辈福荫作威作福的公子而已。你爹百年之后,他的爵位他的势力,通通会落入你的大哥手中……而你又剩下了什么呢?”她说得字字诛心,将残酷的现实一点一点地剖析给他听。

霍祈风有些惶恐地打断她的话“不会的。大哥爱我多少年如一日,绝对不会那样待我!”

宁芜歌勾唇一笑“哈哈……狄桑,你给自己织造的梦境,还真是美轮美奂。现在,我就亲自告诉你,你那‘手足情深’外衣下,是怎样一种‘相残相杀’!沒错,你猜的沒错,三年前希望你一去不返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血浓于水’的好大哥!”

“不……不会……”他紧咬的牙关开始打颤,,这真相太鲜血淋漓,沒有确凿的证据,无论如何,他接受不了。

宁芜歌看着强忍悲愤的霍祈风,知道他还沒有死心,声音凉得像冰“还有,默许他送你上路的,不是别人,就是你从小玩到大、始终追随着的,我们大夏风光无两的,太子殿下。”

他已经出离地愤怒了,反而冷静下來“大哥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你的光芒太盛,让他堕入无穷无尽的阴影中。”

这一句犹如惊雷炸响,轰鸣在他的耳际。

原來,大哥一直是讨厌自己的,,那温和谦让的背后,竟然,不是为他骄傲,而是嫉妒地发狂,,

“那有什么证据?”

“哈……证据……”宁芜歌爽声一笑,简短霸气,“你可记得三年前你到雪域去,用的是谁的车辇?”

三年前他尚未成年,还沒有自己的车驾,用的是大哥的车辇“是大哥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堂堂镇北侯大公子的车辇,居然刻着金华云家的标志,,滑稽。”她嘲讽地说道。

金华云家,,长陵的富商世家,世代经营金石生意,富甲一方,,可是越是这样的大富之家,到了雪域这些外域,越是会用官家的标志,以免打劫。

他猛然想起,宁芜歌那天救下他后,望向那被鲜血染红车座时目光下的嘲弄,,原來她不是在嘲笑他的狼狈,是嘲笑他的无知,,无知到坐着有富商家标志的车辇在匪寇横行的地段晃荡。

他觉得呼吸有些急促“那……也可能只是个偶然啊……”

“也是。貘旸人粗鄙,不是个个都那么有见识,认得金华云家的。只是不知道当时是哪个向你爹提起云香珠的……”宁芜歌的目光扫过來,霍祈风陡然觉得周边升起一股寒气。

“那是……因为宫里的云香珠用完了……太子才会想到……”

“不知道是谁把这个又轻松又讨好的差事,领到镇北侯爷府里來的……”

“是……大哥……”

“那是自然,作为一个好大哥……怎么会放弃让自己宝贝弟弟能锻炼又能表功的机会呢?”她凉凉的话从头给霍祈风泼了一盆冷水,那般冷酷,却那般真实,沒有丝毫矫饰的痕迹。

三年來的疑惑,骤然揭开,,却沒想到愤怒的极点,,竟然是无法言说的悲哀。这么多年來他眼中一向可敬可爱温良醇厚的大哥,还有他向來视为儿时玩伴的太子殿下,居然在三年前那场险些要了他性命的劫数中扮演了这样的角色,想不到啊,甚至不敢想象,,那些素日里的友爱关怀,与权力相比,竟显得如此狼狈无依,,原來相信的,只有他自己。

“宁锦焕沒有动刀,可是他纵容了你大哥对你的所作所为,,因为你所谓的‘兄弟情深’于他轻于鸿毛。宁锦焕在意的,从來就不是人情。他对权力的痴迷,我比你更清楚。因为,这就是宁皇室中,流淌的血液,,情,不过是一个笑柄。为了巩固他的位子,他可以亲手杀死怀着他孩子的宠姬,自然也不会吝惜一个,像你这样的玩伴……”她的语气沒有起伏。说的,都是这些年來调查得一清二楚的事实,可是不知为何,她以为已经冷透了的心,在看到他的落寞时,居然也会感到隐隐的痛惜,,陡然觉得好笑同样流着皇室那肮脏丑陋的血液,她却不及宁锦焕无情冷血,,胸膛中的这颗心,竟然还是会为人柔软。

霍祈风定定看着宁芜歌,一语不发。

仿佛所有的美好,在刹那间轰然崩塌。他过去所信仰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而已。一下子,不知道还能相信什么了。

宁芜歌凝视茫然的霍祈风一会儿,然后,缓缓起身,从正面环住了他。

只是,想那么做而已。

第六十二章故都旧友如相问,千种闲愁酿一

第六十二章故都旧友如相问,千种闲愁酿一壶

“你不该來的。”幽暗的灯火,苍白的容颜。

他的眸光骤冷,幽幽映出烛影幢幢“我要亲征。”

女子徐徐转身,良久未语,周身泛起一股奇异的寒气“有必要么?”那语气很轻,就像絮絮低语,只是在岑寂如死的暗室里,显得突兀诡异。

“我已经主持过祭祀了。”

“你……是在和我讲条件么?”那双灰色的眸子那么大,像是海里藏了太久失去了光彩的明珠,只剩下幽怨和苍冷,深深嵌在不过巴掌大的脸上,圆而怨。

“我亲自去,胜算大一些。”

“但望不是因为,,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原因。”

“不是。”这一句斩钉截铁,毫无动摇。

她良久一笑,沒有声息的“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而且,以后都会在我手里。”

“王庭就拜托你了。”

“求我帮你镇压老妖妇……求我啊……”

他低下头去,心中波涛汹涌“求你……”

“别忘了,你的使命。”毫无血色的薄唇贴下來,印在他樱花般的唇瓣上,“云沧的未來,可握在你我的手中呢。”

那一瞬他闭上了眼,这样情感的洪流不至于搅起惊涛骇浪,不至于泄露,他深埋心底的秘密。

宁芜歌觉得有些苦恼,毕竟这个拥抱持续得有些久了。

霍祈风将她拥在怀里,虽然不想承认,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像一个小巧的木偶,不能动弹。

这小子长高了不少。

印象中,三年前的他不过与她比肩,如今,已经高出她一头有多了。

也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

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宁芜歌强行推开了霍祈风。

她甚至干咳了两声以期缓和尴尬的氛围,沒想到这样反而更加尴尬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可以给你看这些年來暗查出來的证据。”

“不必了。”霍祈风黯然地摇摇头。

宁芜歌稍带歉意地看着霍祈风“若是你不愿帮我,那也不要试图阻止我,因为,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

她转身向门走去,却在与他擦肩的瞬间,被猛力一拉,再次倒在了他的怀中。

他将脑袋深深埋在她沁着雪之香气的发线中,深深叹息“你就是我的全部。”

这拥抱这么凶,这誓言这么重。

她宁芜歌不怕千军万马不惧刀剑蛊毒,唯独不愿,欠上一份真正的,真真切切的情。

“但你不是。”她漠然退出他的怀抱,头也不回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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