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57部分阅读(1/2)
,看质地纸张微微发黄,确实是旧报纸,看日期,却是自己和郑亲王还未从北京启程呢,再怎么着,景祥也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能。
睿亲王自不知道叶昭化学门道精通,这做旧简直是小儿科,以蒸笼辅以化学物品,手到擒来。
至于同期报纸,早被买断,睿亲王总不能上街去跟人打听,就算叫人去打听,这新出版的《广州之友》销量极窄,又哪里打听得到?除非他在广州,也早布有内务局这般精干的机构。
“这却如何是好,两宫太后难道就不能如期回京参加祭祀大礼?”睿亲王不急不躁的问叶昭,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
叶昭蹙眉道“容景祥两日,总能想出个两全其美之法。”
睿亲王又问道“听闻广东水师,尚有数艘火轮船?”
叶昭一脸苦笑“王爷有所不知了,这火轮船并无火炮,实则没有定海号,只是无牙的老虎,吓唬人而已。若遇到那彪悍海匪,硬啃下来,惊吓到两宫太后,这罪过景祥可担不起。”
琢磨了一下道“若不然景祥调一镇兵马随同太后进京。”
睿亲王吓了一跳,下意识道“不行。”
叶昭愕然“这却为何?”
睿亲王情知自己失态,干咳一声,掩饰道“江西大营,数省安危寄于一身,若兵力空虚有个闪失,发匪定然趁机南下北上。现时山东河南,捻匪强盛,若众匪连成一气,国运危亦。”
叶昭微微点头“王爷所言倒也有理。”
这时德斌结结巴巴问“阿玛,听,听说您遇到土匪,无,无恙吧?”他逐渐减少了鸦片食量,气色好了许多,对父亲,他是很关心的,一直想张嘴问候,但没有机会,见阿哥和父亲不再说话了,这才急着问。
睿亲王看着这愚钝儿子就不顺眼,从小蠢笨如猪,更是别人家的笑柄。只觉他丢尽了自己颜面,冷着脸道“本王平平安安坐在这里,自然无事!”
“哦!”德斌欢喜的点点头,全不知道父亲对其多么不耐烦。
见德斌模样,睿亲王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
德长可就找到了话头,笑道“在北京城就听说来着,这广东啊,有巡捕,治安好的不得了,可这亲眼见了,全不是这么回事嘛!原来也闹匪,闹得还挺凶,这巡捕,可不就干吃饷瞎折腾么?”
德斌摇头结结巴巴道“三、三哥,不是的,巡捕主理、主理民事治安,匪贼、匪贼要警备营、巡防营去,去剿。巡、巡捕呢,就是衙门的差役,但、但比差役正规、文明,在、在全世界,咱们、咱们的巡捕制度是,是最先进的。”
第一次被德斌长篇大论顶撞,德长一滞,偏偏德斌说的话他还听不大懂,想反驳都不知道如何反驳,哼了一声,说道“一派谬论!”
睿亲王却诧异的看向德斌,第一次听到这个傻儿子说话条理分明,转头问叶昭“德斌麻烦你了,他,他是什么职位来着?”
叶昭笑道“广东巡捕局副总巡官,王爷,您可别说麻烦不麻烦的,德斌很能帮上忙,旁的不说,做事认真,这一点就很多人比不上。他现在管的是户籍造册,就几天前,还把想蒙混过关帮家人虚报人丁的一录入官给辞了呢,若不是他,这事儿还真有些麻烦。此事巡捕局人尽皆知,可不是景祥编造,王爷若不信一问便知。”
“哦?”睿亲王诧异的又看了德斌一眼,突然道“这孩子,气色也好了。”
叶昭笑道“再过个两年,这大烟也就戒了。”
睿亲王微微点头,举起酒杯,轻轻和叶昭碰杯。
那边郑亲王则与庆格尔泰翁婿叙话。
德长坐在德斌身边,眼珠转了转,低声笑道“德斌,弟妹越发鲜嫩了呢!”心知德斌这个傻子定然就会发作,结结巴巴话又说不明白,只会丢父亲的脸。
“啪”,果然一杯酒泼在了德长脸上,德长更自欢喜,却愕然见到泼酒的是德斌身侧的那蒙古蛮子,此时蒙古蛮子更按住了想站起来闹腾的德斌。
乌力罕和庆格尔泰在广州能交往的朋友自然只有叶昭和德斌,而德斌性子淳良,乌力罕更是直性子,俩人倒是很快成了好友。
乌力罕自不知道德长和郭络罗氏过去的那点事儿,再怎么叶昭也不会同人讲。可今日一落座,就看出来,德斌这哥哥对德斌颇多不屑,乌力罕立时就看德长不顺眼。刚刚德长压低声音说话时他恰好凑过来给德斌倒酒,听到德长的话立时大怒,一杯酒就泼了过去。
此时更长身而起,指着德长大声道“懦夫,你不配做努尔哈赤的子孙?”
德长张大嘴巴,不知这蒙古蛮子发什么神经。
郑亲王和庆格尔泰忙起身相劝,乌力罕却只是不干,吵吵着要同德长去外面较量。
叶昭笑着举杯道“乌力罕大哥,您这是在泼我脸面呢,来,我敬您一杯,不管甚么事,看小弟面上如何?”
听叶昭这般说,乌力罕沉着脸,虽不甘心,但也只好乖乖举杯和叶昭碰杯。
睿亲王更是诧异,车臣汗部这位汗王那是有名的火爆霹雳化外野人,怎么景祥几句话就能拿住他?这景祥小小年纪,可真是越发令人看不透呢。
再看德长,睿亲王脸色就沉了下来,不管这汗王如何蛮不讲理,终归是你撩拨的他这团火,不然人家怎就不向旁人发作?
德长也见到了阿玛冰冷脸色,心下一跳,知道今日事,可大大的不妙。心里这个郁闷,早知道来广州干嘛?这景祥,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真是每次见他自己都要倒大霉。
第六十三章 倒霉鬼
雏菊阁,清香流溢,红烛纱笼耀的堂内华丽丽的红色锦被罗帐更显绮旎。
叶昭的心也扑腾扑腾的,可也怨不得他,只要是男人见到这等春色怕都被撩拨的脑子晕晕的不听使唤。
大红锦帐前,一妻一妾大小两个美女都穿了睡衣,蓉儿穿着嫩绿的小睡衣睡裤,晶莹如玉的小脚丫踩在床前软墩上,锦二奶奶则系带大红睡袍,雪腻酥香,半跪在床前,细心的帮蓉儿小珍珠般的脚趾涂玫瑰油,动作间隐隐可以见到小尤物那令人销魂蚀骨的雪白美腿。不知道说起了甚么,妻妾还娇笑起来,那妩媚的银铃的笑声混在一起,有一股说不出的荡人心魄。
此情此景,作为这一大一小两个美娇娃妻子的合法丈夫,叶昭心里怎能不闹腾?
叶昭也洗过了澡,穿得很宽松,坐在烫金梳妆台前,装作翻阅报纸的模样。
“老爷,钢铁厂的账您看了吧?”偷偷瞟了眼叶昭,锦二奶奶也是没话找话,她从大姐那儿知道蓉儿和王爷闹别扭呢,也知道为了什么事儿,心里未免稍稍有些忐忑,小福晋虽然良善,可女人要吃起醋来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发在她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可小福晋毕竟是小福晋,对她还同以往一般亲热,令锦二奶奶宽心之余更不由得琢磨,换了自己是大夫人,遇到这等事,可不知道要把二太太收拾成什么样呢?如此一想,未免觉得对不起蓉儿,对蓉儿却不由更多了几分敬重。
可自己跟小福晋有说有笑,看着王爷百无聊赖的模样,锦二奶奶心里又有些不落底儿,王爷被冷落,自不会跟小福晋发脾气,可,可别算在她头上,令她失了宠。
是以才想起找了件公事谈,又偷偷瞥小福晋脸色,要说王爷和福晋闹脾气,最难做的反而是她。
“哦,粗略翻了翻,有问题吗?”叶昭放下了报纸。
锦二奶奶小心的道“妾身觉得账目还算分明。”
叶昭微微点头。
锦二奶奶凤眼流波,转头问蓉儿“夫人,听说今天晚宴上那蒙古蛮子和德长闹起来了,还泼了人家一脸酒水?”说着就吃吃的笑起来,笑声妩媚,春意无边。
叶昭摇摇头,就走了过去,踢掉拖鞋上床,从后面抱住蓉儿的小身子,对锦二奶奶道“我累了,你去歇着吧。”
蓉儿一呆,小脸就有些热,还是第一次相公这么抱她,而且还有旁人在场。
锦二奶奶自然懂叶昭的意思,故意当着自己与小福晋亲热自是令小福晋开心,嫣然一笑,起身,柳腰轻摆,体态风流,婀娜而去。
“得了小红花,还没给你庆祝呢。”叶昭笑着说。
蓉儿被相公抱着,热乎乎的,小身子有些软,心如鹿撞,低着头不说话。
叶昭又道“你这呀,快过生日了,今年的生日礼物,我倒要好好琢磨琢磨。”说着话,手又搂了搂蓉儿,可渐渐就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以往抱着蓉儿多是有几分疼爱,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勾起一团火的缘故,隔着薄薄的睡衣,怎么就觉得蓉儿的小身子滑腻香软,弹力十足呢?
忙收敛心神,装作很自然的放开她,笑道“睡吧。”心说叶昭啊叶昭,这小家伙还不到十五岁呢,你可不能太过份了。
拉过刺绣龙凤大红锦被,叶昭躺好,蓉儿轻轻拍了拍手,吉祥进来将蜡烛熄了,又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室内漆黑一团。
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软枕一动,蓉儿躺了下来。
好半天,不听蓉儿说话,也不见蓉儿过来抱自己,侧头过去,捏捏蓉儿的小脸,笑道“怎么,还生气呢?”却是一怔,手上湿湿的有些凉,是蓉儿的泪水。
“没。”蓉儿很小声的说。
叶昭这个心疼啊,想想这几天自己事儿赶事儿,都没来得及和蓉儿好好聊聊,可不知道小家伙多委屈,多伤心。小心思或许以为自己这几天更是在避开她,嫌弃她呢。
叹口气,伸手拥她入怀,说道“那哭什么?睡觉也不抱相公了,还说没生气?”
蓉儿稚嫩的声音极小声的说“蓉儿不敢生相公的气。”
叶昭不由得被逗笑了,“不敢,那还是生了呀,小不点,说谎都不会。”
小不点?蓉儿气得就伸小手撑开叶昭,想从叶昭怀里挣脱,已经拿到小红花了,谁知道相公说话不算话,和以前没两样。
叶昭更觉好玩,抱着蓉儿奋力挣扎的小身子,她又哪里逃得了?笑道“小家伙,哪里走?!”唱戏文一般拉着长音。
蓉儿这个气啊,张开小嘴,很多时候她都很想咬这个男人一口,只是夫妻纲常,令她不敢这么做,可前天大姐告诉自己,夫妻间想咬就咬,她还经常咬姐夫呢。
叶昭自不知危险就在眼前,又腾出一只手捏蓉儿小脸,笑道“让你一只手你都跑不了!”
“噗”,胸口微痛,叶昭一怔,却是蓉儿的小嘴狠狠咬在了他袒露的胸膛上。
蓉儿咬下去就大悔,小贝齿极快的松开,轻轻吹气,小声说“痛不痛?蓉儿,蓉儿不敢了。”或许是女人天性,下意识樱桃小嘴凑过去吮吸“伤口”。
微痛之后就酥酥的,痒痒的,叶昭怔了又怔,异样的感觉一阵阵袭来,而刚才两人嬉戏间,被子掀起,渐渐适应了室内光线后,却见蓉儿只穿了一件小红肚兜,露出极为纤细的双腿,紧紧并拢,晶莹如玉,令人口干舌燥,升起侵犯亵玩的罪恶之感。
而拥着蓉儿在怀里,宛如抱着一个晶莹俏丽的小瓷人,那感觉奇妙无比。
“还痛吗?”蓉儿还在小心翼翼吹气。
“不,不痛……”叶昭声音都有些颤,想推开蓉儿,又舍不得,更怕伤了她的心。
“相公,您,您是怎么疼金凤的?”蓉儿小嘴凑到叶昭耳边,小声问。
稚嫩的声音,问床第之事,叶昭心里那团火腾地熊熊燃烧,颤声道“你,你真想知道?”
“嗯。”蓉儿点了点小脑袋。
欲火、罪恶感、道德底线一波波冲击着叶昭的脑海,天人交战,令他脑子晕晕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好像都不受控制,“那,那好……”
慢慢伸出嘴,就亲在了蓉儿的比樱桃还小巧娇嫩的小嘴上,等那稚嫩无比的小舌头被吸在嘴里,叶昭才猛的清醒,可,可吸着这嫩软无比的小香舌,再舍不得放开。蓉儿俏脸微红,紧紧闭上眼睛,任由相公的大嘴肆孽。
好半天后,叶昭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小嘴,说“好,好了,我,我就是这么疼,疼金凤的。”虽然欲火腾腾的往上窜,可,可总不能真变成禽兽。
“骗人!”蓉儿不满的嘟囔,张开小嘴就轻轻咬住了相公的耳朵,大姐说的没错,原来夫妻间是可以咬人的,刚刚咬了相公,相公可不就像换了个人儿似的?刚才,可没把蓉儿当小孩子看呢。
被小家伙咬着耳朵轻轻舔弄,更要命的是小家伙晶莹宛若透明的小膝盖不时碰触到自己要害,仿佛在说,你侵犯我吧,侵犯我吧。
叶昭几乎要昏厥过去,从来没有这般刺激过,十四岁,却满是妖异魅惑的小女孩,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来侵犯她,亵玩她。可,可固有的道德观念却又令叶昭觉得羞愧,觉得自己快变成了禽兽。
几分钟时间,对于叶昭却仿佛漫长的一个世纪,终于,他抬起了头,盯着蓉儿眉目如画的俏丽脸蛋,咬牙道“你,你可别后悔!”
蓉儿不说话,却又一口轻轻咬在了叶昭的下颚,两排米粒般的小贝齿轻咬,轻轻舔弄。
叶昭再忍不住,猛地将蓉儿压在了身下,压住了小家伙晶莹通透的妖异小身子,手也颤抖着伸过去,当抚摸着蓉儿小小的身子,吹弹可破的稚嫩肌肤,叶昭的心都在颤抖,蓉儿晶莹如玉的小身子给人一种小瓷人般一碰就碎的感觉,却,却更令人升起邪恶的侵犯快感。
蓉儿只觉得身子热热的,仿佛在腾云驾雾,下意识的咬住相公的胳膊,轻轻啃咬。
“啊!”突然钻心般的痛,蓉儿痛得大喊起来,眼泪也不由自主沁出。
终于还是,叶昭羞愧的念头一闪而过,此时抱着蓉儿小巧无比的小身子,身下,根本未敢深入,干涩略有些疼,可那老虎钳般的紧疼却又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渗入骨髓的快感。
“痛就咬我吧。”叶昭在蓉儿耳边小声说,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终于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刚刚十四岁,叶昭心里升腾的是巨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轻轻亲着她的眼泪,亲着她的俏脸,亲着她小巧无比的身子,那种无法形容的占有幼女的羞愧和邪恶快感,令叶昭头脑一阵阵眩晕。
好久之后,席梦思床终于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哦,哦,啊……”稚嫩的童音在耳边轻轻叫着,皱成一团的稚嫩俏丽小脸似痛非痛,似哭非哭,那可爱小表情令任何男人都会疯狂,叶昭只觉全身血液的要化作蒸汽,虽然不敢像同红娘、金凤一般尽力冲刺,却别有一番欲忍不忍的奇妙快感。
三个佳丽,三种不同的感觉,但却各个都令叶昭体验仙境之妙。
蓉儿的小身子实在小巧无比,压在上面,那种肆孽侵犯的感觉十足,尤其是她晶莹宛若透明的小膝盖被压在胸前,小巧身子整个蜷曲成一团,小的好似不够叶昭盈盈一握,叶昭却在这小身子上肆孽冲刺,那种难言的邪恶快感令叶昭简直要疯狂。回头看着床镜,和蓉儿的小身子比起来自己就好像巨人一般,叶昭脑子阵阵眩晕,突然就抱着蓉儿站了起来,蓉儿惊呼一声,但很快又将小脸埋进了叶昭怀里。她小巧无比的小身子,仿佛比羽毛还轻。
叶昭在床上踱步,在床下踱步,每一次冲击,怀里的小家伙都发出稚嫩无比的轻叫,小巧纤细的晶莹双腿吊在自己胳膊上,小身子好像只有自己胸膛高,叶昭趾高气昂的走在房里,只觉得自己就好像雄师一般侵犯小小的猎物,无与伦比的快意和舒畅。
……
第二天晚上掌灯时分,蓉儿才起床,白日间,叶昭却是神采奕奕忙了一整天,陪两位亲王游兴广州,又抓空去拜见了两宫太后,更在府衙召见了几名官员。
吉祥伺候蓉儿穿衣时脸红红的,眼里却欢喜的很,她是蓉儿的陪嫁丫头,最希望的就是主子能得到王爷宠爱。
帮蓉儿小珍珠般的脚丫套上嫩黄罗袜时,吉祥却也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碰到主子的小脚,就一阵心跳气喘,昨晚,昨晚王爷也碰过吧?
吉祥正准备帮主子穿上漂亮的小旗鞋,却不想背后传来王爷的笑声“这可不行,穿这个。”却见王爷拎着对小红绣花拖鞋走过来,蹲下身,就将拖鞋轻轻帮主子穿好,吉祥忙退到了一旁,心下更是欢喜,王爷果然越来越宠爱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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