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惶恐(2/2)
的是张太太,就让进;不必登记名字、车号。
空无一人的大客厅里,我手中端了杯红酒,缓缓啜饮。从落地窗外,
遥见大海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待到警卫拨话、说有人找,我内心惊喜
交织下,却回了句“不是已经告诉你,不用登记、就让进的吗?”不到
两分钟,周季超的车已停在门口。瞧他手持一束鲜花、走上来时,我期盼
不已、也慌乱无比的心几乎都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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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周季超进入客厅,在大沙发坐下;递给他一杯红酒、两人对饮、
对谈;可是谈了些什么,已不复记忆。只感觉阵阵心绪荡漾,和从他盯着
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彷彿自己重返高中时代、还穿着一女中绿衣
黑裙的制服,被他整个爱慕的心所笼罩;让他以眼神剥光了所有的衣衫、
就在那儿跟我作爱似的。
毫无羞耻、没有矜持,迷濛濛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而他,已像座爆发的火山,疯狂地爱抚、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终於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唤;飢渴
到极点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进口中的舌头。两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乱抓
,扯他衣服、拉他的裤子……
「啊!…快,快带我…带我上床吧!」嘶喊着。
「杨阿姨、小青…阿姨,真的?这是真的吗?」他不能置信,问我。
「喔呜~,傻宝贝!…当然是真的!…来吧,跟我到卧室里,像你在
大雨中…跟踪那个女孩子一样……」我站起身,脚步蹒跚、奔向卧室。
扑进国王尺码的床上,我把整个脸埋入黑缎床单里;屁股朝天,趴着
的两手,抓住枕头角,焦急无比地等待;同时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爱路
的人行道上,从头发到脚跟,全都淋湿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
心里喊着“全湿了!……我全身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只直觉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
那么纯洁、那么热情地爱着我。而我,一个虽然从未出过轨、搞外遇,但
心中早已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却厚着脸皮,渴望、希求爱情的火花!
他,…他会要我吗?……和我作完爱,他还会像从前一样仰慕我吗?……
趴在那儿,心里狂喊“宝贝~,宝贝儿!…我的…宝贝~!……”
同时跪起双膝、举高屁股,主动地摇甩;感觉晃动的百摺裙下摆,在大腿
后面近膝弯处扫刮的阵阵麻痒。让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
也愈酸愈胀;终於反过头来,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后的周季超唤道
「oh!…please,please…fuck me now!……」
「不,阿姨!…请不要那么讲,…我是…要跟你作爱的啊!」然后他
翻译成英文,叫我「say please,please make love to me!……」
我激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连忙依顺地照他要我说的那样喊着、一遍
又一遍喊着,中文、英文交替的喊着……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剥下了裤袜、和三角裤,
然后勾着身体、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颈子、一面轻声说他爱我……同时
将又烫、又硬的rou棒插入我疯狂等待中的洞穴……
「oh!…please,please make love!…make love to me!…」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
任何男人踫触的躯体突然、像爆发出熔桨似的,火热、滚烫、炽燃、焚烧
起来!刚生过孩子的产道、子宫,被男性像徵重行佔领的剌激,挑动了我
前所未曾体验过的、奇异的性感。令我疯狂高呼、大叫
「啊~!天哪!…天哪,我……我…爱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爱…你!…」周季超急喘声颤抖、颤抖的。
颤抖得教我整颗心都熔化了!在我脸颊上滑动的黑缎床单已湿漉漉的
一片,咸咸的泪水触着我的嘴;令我伤心、却又爱极!……但是我还要,
还要更多、更多的爱!…更多、还要、更多的爱!…我不顾一切地喊着
「more!…more!!……please,宝贝,i want…more!!…」
周季超急促地抽插,整个上身压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了,也更支持
不住他对我的爱了!我已经无法感觉什么是rou棒、什么是洞穴?什么ji巴
yáng具、mi穴小bi?……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我只知道作爱、
被周季超爱的感觉、和疯狂,是任何小说、包括琼瑶的,都不可能描写出
万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摄魂的、爱的感觉,也仍是短暂的。随着周季超在我后面
吼出高氵朝、喷完jing液,骤然垮下、倾倒在我仍然趴着的身上;渐行渐远地
离我而去。我慌了,也忘了自己,赶紧翻身、侧在周季超旁边,忙不及逮
地吻他、亲他、抚摸他的一头乱发,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唤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他的眼睛迷濛,
闭了上,但嘴角仍带着满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着已跌入睡梦中的周季超,才发现我对他的「爱」已不能再
进到他的里面。朝四周顾盼、彷彿寻找失落的灵魂,只见空荡荡的大卧室
里,自己的孤独。
直到眼光流回自己零乱不堪的绿衣黑裙;看见绷在两腿上、半扯下的
银灰裤袜,和刚才作爱时不断被液汁滴落、而浸湿的蕾丝三角裤;从一阵
难言的羞耻中,感觉尚未高氵朝的身子里,仍如烈火般灼烧着;我才明白
虽然爱放释了我的灵魂,但体内女性的需要,却仍未获得满足。原来……
我还要,我还要!…我还要啊!…可是…我不要自慰、我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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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3下之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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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自白13下之2;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1初稿
2000-06-23完成
2000-06-23修正
2000-06-23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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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话
这段自白(13下)一次说不完,只好将它分为(之1)、(之2)两截
来叙述。是原先没料到的,大概心里的话实在太多,怎么说也说不完吧!
倒是苦了代笔的朱莞葶。听我唠叨一定都滴出耳油了!还要整理、兼修辞
、排版、上网贴文……
希望读者,和喜欢我的朋友们,多多支持、指教。据说写文章的人最需要
读者的回应,如果大家能多回应些,不但我会讲得更精彩,朱莞葶一定也
会写得更起劲吧!
200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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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13下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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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挣扎起来,抓住裹在腰间的黑裙,顾不得裤袜、三角裤半扯到
膝边的狼狈,就仓皇地碎步奔进厕所、坐上马桶撒尿;同时,也让周季超
喷在我里面的jing液滴滴落下、坠入马桶。然后扭了把湿毛巾,将yin户拭擦
乾净;步步蹒跚回到卧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边。这时候,我的精神
亢进无比,两眼怎也阁不上,只能痴呆痴呆地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卧室里,白茫茫的北海夜雾彷彿飘了进来,将一切浓浓罩住;
氤凉而潮湿的感觉,迷漫四处。但却洒不灭我身体里的炽热、浇不熄燃烧
中的欲望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张开两脚、蹬住被单、抬起屁股,双手
用力将紧绷住大腿的裤袜、连同三角裤往下剥,剥到一脚刚退出,就不顾
它还缠在另一只小腿上,忙把膝盖向外摊开、让整个如火炉般灼烧的yin户
,展露出来;手伸进胯下,紧抓一小撮阴毛往上扯,另一手探入yin唇间、
猛烈搓揉……
“啊!要、我要!…人家…还要嘛!…”心里呐喊,同时猛摇屁股。
但我发现自己正要沉迷於手淫的刹那,立刻又停了下来、呼唤出声
「宝贝~!!…我要你,要你给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嘛!…」听在自已耳中,声音像哭一样。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柜里的烤肉刷,但它远在几千里外、那能
救得了这熊熊焚烧的烈火!?……而别墅厨房的冰箱里,只有些瓶瓶罐罐
的啤酒、冷饮,全无新鲜蔬果如黄瓜、香蕉、葫萝蔔之类的棍状物。
“怎办?…我怎么办!?…除了指头…我什么都没有!…”
难过得发慌,我在床上扭动、翻腾。一会儿用手捂住嘴,一会儿扯起
床单、咬着跌到脸上的抌头,闷哼、哭泣。更忍不住将手伸进早就从裙腰
拉出的绿衫、扯垮胸罩、用力挤捏乳房、掐弄自己的奶头。
因为生产过后、胀在nǎi子里的乳液都喷出来,浸湿了绿衫!同时感到
子宫和yin道里阵阵抽搐,想夹住什么东西、却倍觉空虚无比。摇头哭着时
,只知道连连挺拱屁股、张开的yin户不断往上凑;像迎接一根yáng具在里面
抽插似的。
xxxxx xxxxxx xxxxx 不晓得过了多久,终於有东西触到了我!是什么?像什么样的东西?
我还搞不清楚,就接着感觉两条腿子被拉得更为张开;一条尖尖、又湿、
又热,会动的东西,在极度敏感的rou洞穴口轻触、爬行,缓缓蠕动。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呼在耳中迥响。而它却
像被吓着了似的,刹时逃离。
「不,不!……不要走…我要啊!…」慌得大叫,它才又触回我yin唇
之间。像一件好滑好滑的东西,在洞口微微窜动、左右、左右地轻搅……
我的屁股一定又扭了起来,像追逐它似的,紧缩着腹肌、把yin户上下左右
旋挺、绕圈儿,感受湿滑的快意。同时喉咙里哼出嗲声
「嗯!…嗯~~!…别走、人家要你…进来嘛~!」伴着嘶喊。
湿热的尖端才堵回rou洞,我就放声高呼了「ohhh~!yes!…」
是一条蛇、一条章鱼的爪!…一只北海深处游来的海鳗!不、不是,
它是男人、男人的舌头,像一根ji巴的舌头!……如鳗鱼、海蛇般,游进
洞穴的舌头!“啊!…进来、进来嘛!…不管你是什么,进来吧!……”
心中的哀求,在脑海里响起;同时映出蓝蓝的水中,全裸的自己两腿
飘浮、大大分开;当中悬挂着一条几乎与我身体等长、红透成紫色、还会
发光的海蟒!……它的头,深深埋进我的yin户;身子在外随波摇曳、缓缓
扭曲、绕动……
如无数个落在水里,却仍能呼吸、叫喊的梦中,仅管身子漂浮不定、
心慌得惊惶失措,但同时也体验到异样的感官快意;彷彿随时都可以尿尿
、或会排出粪便的滋味,常常重覆又重覆地出现。更在不少恶梦中,发现
自己沉溺於爬不上岸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数不清的蚂蝗、蟑虫,缠绕、
粘黏;全身麻痒、酸疼,几乎窒息时,整个人竟变得性亢奋起来……
像整个身体,不管那个洞穴、每个毛细孔、都渴求它们钻进去,搅动
、抽插;欢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浆汁。而从身子里溢流、喷泄出来的
东西,横淌、滚落在皮肤上;凝固的颗粒、硬块,被继续渗出的滑液溶成
浆汁,一条一条、像斑纹似的缓缓流下。
同时我会感觉这些魍魉般的蛇虫,爬进自己的五脏六腑、停驻在深处
继续蠕动、吸食我的精髓;它遗下的排泄物,则累积在我体内;有硬乾乾
班剥的、有浓糊糊黏稠的、或稀汤汤如水的,全都像维生的营养般,被我
消化、吸收,成为身体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梦、更不要作这种离奇荒诞的淫梦呀!花了若大心血、
冒着被家人、警卫发现丑闻的风险,我才获得短暂的爱;让一个晌往多年
的男人慰藉我空乏的心,乾涸的身体承接久盼的甘霖。……却因为他热情
得早泄,而我落到上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
,让我立刻再度被充满、被佔领,好解脱这最难熬、最不堪的束缚!
“天哪!…求你,不要使现在变成梦!恶梦、淫梦,我都不要,我只
要真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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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祈祷终於获得上天回应。男人的两手扒开我早已分张的大腿根,
尖尖的舌头插进飢渴的洞里、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他热烫的唇紧紧吮吸
我肿胀得几乎撑裂开的yin唇;他一轻、一重噬咬唇间的肉芽、咬得我痛入
心肺,却乐亟而泣。他舌头往下、舔到会阴部,在mi穴与臀眼间的肉稜上
扫动;令我腾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yes,please!……」
男人的手指插入yin道,又挖、又扣的。才刚刚感觉受不了,他就停下
扣挖、改成迅速抽插;使我整个身子像通了电一样颤抖、抽搐;不断高呼
,连连猛喘、尖啼「yes!…aaahh……aaahh~!oh~~!!」
另一只湿滑不堪的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
迅速抽送起来。异样的快感使我啼声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欢、好喜欢
,屁股眼自动收缩、一夹一夹;双腿大分直撑、连足尖都朝天猛指,同时
感觉男人的手掌握住我两脚、一阵阵用力揉捏……
整个人几乎亢奋得即将爆炸。迫不及待扯开绿衬衫,双手各持一乳、
用力挤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ru头再稍一受刺激,就会抵达肉体亟需
、心里却好不情愿的性高氵朝了。
谢天谢地,总算被男人制止;他将我两腕交叠、钳挟住、拉到头顶。
然后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抚摸、揉捏;但不管两颗奶头挺胀得多高,他踫都
不踫一下;顶多用两个指头边、一夹一夹的轻扯。左奶头弄弄、换右奶头
,再换回来。 我的子宫已经酸得要死,yin道、屁股里被抽插得滑润不堪、肉都软掉
了;而两脚被捏、乳房被揉,整个胯间被舔得酥麻、小肚子被阵阵按压,
压得膀胱猛胀……舒服得?……简直舒服死了!!
「oh,god!…天哪!…jesus!…上帝啊,i feel so~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断传来
阵阵的水渍声,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兴奋得发疯、狂乱地喊叫
「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这回让我…彻底成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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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想到……张太太竟这么浪!……」
「就是说咧!…丈夫患绝症都还没死,她就这样…等不及了!」
「…你…喜欢这种女人吗?…」
「倒也蛮可爱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帮你收摊?」
「不,老弟先请!…我要先欣赏她…被肏成仙的美姿,才上马……」
「那,我就不客气啰!」
迷迷濛濛中,听到男人的对白。半睁开眼,却只见乳白色的夜雾愈聚
愈浓,浓到几乎看不透、什么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浓雾逐渐凝成如烟似云
的飘浮物,笼罩下来、覆盖一切。我痴呆地等候着…等候他进入。
讲完“不客气”的男人,未再发一言,两手将我的膝弯、推到胸口;
屏息等待中,我睁开眼,只能瞧见他上身轮廓、却看不清脸孔。失去手指
在yin道和肛门里的抽插,己迫使我抛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个男的、只要
被他热烫如火的rou棒插进身体,我就会一切都不计较、什么都可以了!
「…啊~~!…yes!…oh yes!!」我迸出呼唤,立刻伸出双手想
抱住他,才发现两臂已被拉直、交叠的双腕被钳挟在头顶枕上,毫无动弹
余地。我再度睁开眼睛,仰望笼罩在浓雾里、也是看不清脸孔的,另一个
男人的身影;听见他说「看来,张太太…的确很需要哩!…」
「yes!…我…需要死了!」连忙大声应着,同时感觉rou棒插入。
「我…需要死了!…也爱死了!…」ji巴插得更深、抽送起来。
充满整个躯体的刺激、和掀动心底波淘的荡漾,共鸣在我欣喜若狂的
呼叹与赞颂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为什么;不在乎有爱、和
没有爱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谁、或谁不是谁?只要能充满、佔领我,
他随便做什么、或要我做什么,我都肯、都愿意了!
「呵…哦~喔呜!……啊呜~!…love it!…爱死了!…」
闭上被浓雾迷漫的眼睛,更强烈感觉男人身体的律动,更清楚地听见
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锐地体会到每一吋肌肤、筋骨与肢体所受
的刺激、和传遍全身的快感。
「张太太连叫床…都叫得这么好听!…」
「…的确是。小bi…也紧得要命!…老哥,我们运气真不错!」
「ohhhh!…好美、好…舒服!…喔~~!…god!!…」
「还中英文交杂、齐来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入胜啊!…」
激动、激荡,荡漾的震撼,愈来愈强、愈来愈使我受不了;赶忙睁开
眼睛,对浮在头顶的男人身影叫道
「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
快…受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着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开钳挟我两腕的手,把敞着的绿衬衫扯得更开、使我双肩暴露,
然后剥到手臂上,撇得我无法伸展;因为被绿衫绷紧背住臂膀,挂着松垮
奶罩的胸腹便朝上挺起;感觉ru头更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着时,感觉yin道里快速抽送的yáng具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
两眼、猛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
舌头舔吮了一奶,又换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
得要死,一左、一右扭着上身,企图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鬍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
刷得更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余,还衔咬着
仍圈在我肚腰上的乳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我倍感衣衫
零乱的狼狈、却更觉性感无比;yin道自动连连收缩、吮吸抽插中的yáng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妈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ji巴…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还是萧老弟……萧欣毅吗?!…天哪!…山羊鬍的摄影师、
跟萧老弟两个人!怎么会?怎么会是你们?…他们?!…从惊吓中睁开眼
,只见头顶上、两个男人对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鬍、和长得必定仍然
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作爱的吗?……他在那儿?
现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也听见低下头
的摄影师在我耳边问道
「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为需要男人帮你…掏yin水
、通通好久没尝到ji巴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
找三个…来轮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么烂、这么…不要脸啊!…季超!
你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狂喊的回答与呼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可是纯情小白脸真不行,没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
罩得住,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
久旷的身子当然飢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惜她一点
,好好慰藉…慰藉她吧!…」萧欣毅说着时,yáng具却停止抽插。 激动的眼泪滚下了脸颊,但失去yáng具抽送的yin道却焦急得连续收缩;
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为的就是要
、还要、更要……更要大ji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翘起唇、喉中抑扬着娇声。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淫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乳;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抽插。
喘着、喘着,我的泪水乾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
不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 「宝贝!…插…深点、深深的……deep…fuck me!…please!」
「真好!张太太,我就最爱听…这种叫床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摄影师揉捏我两乳,
也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终於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
男人、不顾一切地狂喊、高呼
「插我!…肏我!…好大的大ji巴…fuck me!…oh~,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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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萧欣毅
在我的yin户里戳到我高氵朝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yáng具、放到我的脸前
;二话不说,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大rou棒,
引颈、张嘴含入;没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氵朝袭卷下,狂抖
、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yáng具,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
洞穴;比前一轮更凶猛、更放肆地抽插。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
我全身上下,还插入肛门里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
到几乎摧残至死的地步。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
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快感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yáng具,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
yin户;令我套坐在ji巴上放荡,用手肘夹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
的奶头。我依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ji巴
,求他给我!他才把我的头一抱、将整根yáng具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
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一只rou棒,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yáng具;转到背后、推我
俯到萧欣毅身上。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然后,我感觉肛门
肉圈被撑开、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yáng具插了进去!和仍然在yin道中抽送的
另一只rou棒,一前一后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穴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yáng具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
身子已不再属於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
难耐不堪,等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ji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为什么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呼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
面前。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
祈求似的望着也是身影迷濛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
「宝贝!…吻我,亲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糊不堪;感觉他嘴唇
触到我的刹那,两根yáng具也正在两个穴里狂烈抽插。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
、流满整脸;心中绝望地喊着
“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彷彿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而面前
的周季超也辛苦地挪着身体、将他再度挺举起来的rou棒移到我嘴边。紧紧
闭上双眼,将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地吮吸……
瀰漫四处的夜雾,己成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
狂云掀风作浪、乖张无比的猛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在整个卧室里,翻
腾、搅荡。我想起夕阳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
走石,冲成钜大无比的海啸、擎向天空,带着漆黑却闪电的天、塌了下来
,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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閤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已发黄的
一页信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那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
回想信中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问自己两相比较
,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虽然心里充满怅惘,却也不禁宛尔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