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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叶落霜飞晚第2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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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板,听到了选秀二字,佟夫人佟腊月纷纷抬起头,相视一眼,伙计正开了门进来,佟夫人佟腊月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外面。只见一扇落地地画屏前面站着两个十四五的女孩。其中一个肤若凝脂,眉眼纤细温柔。薄唇轻扬,微微含着笑,通身有一种说不出地温柔典雅。

我也一愣。这丫头怎么瞧着好生面熟?

佟夫人也是一愣,听得伙计笑着说“太太,隔壁那位客人答应让出一匹来。您看……”佟夫人这才回过神来,淡淡地说“那好。包起来吧。”忍了一会,又问道“刚才那个是哪个府上的小姐?”

伙计笑着说“那是前锋统领鄂硕大人府上的小姐。”

我手一抖,杯中茶水遂轻溅出少许。佟夫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布料选好,我们出得门去,经过大门时,与俩人擦身而过。那二人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其中一个面容黑黝,身形魁梧,笑容朴直憨厚。十年来。模样几无变化,却是巴图尔。

巴图尔边走边回头问身边的人。道“小姐还没有选好料子吗?”

那人低头回答说“已经选好了。马上就出来了。”正说着。我们地身后传来一声轻呼。“哥哥----”

佟夫人好奇。停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乌云珠正带着丫鬟从里间出来。笑语嫣然。美不胜收。店里人员并不多。乌云珠与佟腊月都属那种站在人群当中一眼就能被注意地佼佼。一出来。乌云珠就看见了佟腊月。随即一愣。

乌云珠与佟腊月相视望着。我却倍觉尴尬。头几乎垂至领口。连大声都不敢出一个。饶是如此。却仍然感觉渐渐有几道目光牢牢地锁定了我。而且还准确无误听到了巴图尔一声惊讶地低呼“珊瑚----”

我却不敢出声。亦自装作没有听见。径直跟着佟夫人出了门。上了轿。轿帘落下地前一刻。我看见巴图尔奔至门口。满脸地震惊。

回到了王府。济度上朝未回。佟夫人让我留在她屋里用膳。期间佟夫人深深看了我几眼。问道“西月。你跟鄂硕大人地公子是不是认识?”

我知道她这是对布庄里巴图尔地表现产生了怀疑。于是笑着说“姐姐。我这是第一次进京。怎么会认识他呢?估计他是认错人了。”

佟夫人若有所思,一会儿,又问道“西月,你老实告诉我,你跟济度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上他不是去祠堂了吗?怎么你们两人----”

我低头思量一阵,轻笑一下,淡淡地说“昨晚上侧福晋也去了。”总不能告诉她,因为我是外人,所以济度赶了我出来的事实吧。

佟夫人恍然大悟,脸色遂有些难看了,深深看了我几眼,叹了一口气,说“西月啊,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眼下你都看见了,原来你是进门最先的,可是现在人家肚子都有了,你还这样不冷不热的,唉……”

我埋头数着饭粒,心里只觉得无奈。

佟夫人继续语重深长的说“你性子又软,家底又不如别人,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你阿玛额娘都是我身边做事的人,我虽然见不得你吃亏,可是也不能老护着你,腊月选秀一事了了,我就要回去了,到时候,你该怎么办?眼下府上地几位都不是等闲地人,你如何能应付得了?”

我心中一惊,敢情我是不能跟她一起回去了?“姐姐,你,你……”我吞吞吐吐的说,却还是说不出来,只在心里干着急。她若真把我留在这里,那我地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佟夫人横了我一眼,说“这回知道着急了!先前干什么去了?你呀,赶紧趁了这几天跟济度低个头!”又压低了声音,说“咱们女人只有肚子有了,这辈子就算是靠牢了。”

我面上一阵热,心想,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靠牢”了,却也不敢吭声。佟夫人又絮絮叨叨的说着,我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埋头吃饭,吃罢了,逃也似地离开。

吃完了饭,我在院中等济度回来,天色微暗时,府门外面这才传来一阵喧哗声。四月地天,月上的早,蓝底的天衬着白色的月盘,如画般美丽。济度在一队人的拥簇下进门,乍看了院中的我,脚步随即一收,远远站住了,却也不说话,只拿眼睛紧紧看着我。旁边的人见势,连忙回避。

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走向他。他面色如常,沉寂,看不透里面,眸子深黑,薄唇轻抿着。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青玉与佟夫人的话来,心中莫名一慌,脚下便有些浮了。

看来不假,凡事被人叨多了,不是真的,也会变成真的。心中遂怨自己,到底俗气,被人多说了几句,这事就上了心。

“济度!”我与他还有两臂之遥时,站住了,我叫道。

“什么事?”他对我直呼其名无任何表情。

“我要回盛京。”我说。如果佟夫人真的不带我回去,要我留在这里,一天到晚看着这些女人阴来暗去的,我不疯了才怪。

他面无表情,薄唇轻轻一启,道“不行。”遂转身而走。

我紧追上,问“为什么?”

他眸子一收,越见深黑,表情随即狞厉起来,说“你是我的庶福晋。”

我几乎气结,他现在记得我是他的庶福晋了,那昨晚怎么说我是外人?于是冲口说出“那是假的!”

他回过头来,几步跨过来,冷笑一声,神情越狞厉,我心中一慌,鼓了勇气站住了,昂头说道“你要怎样?”

他一把捏紧我的下巴,脸几乎贴上我的,黑幽的眸子里带着一股凶狠的戾气,几乎是恶狠狠地说“谁说是假的?我明媒正娶的庶福晋,皇太后亲指的婚,谁说是假的?”

第三卷 第二十八章 搬家

他的脸近在咫尺,说话时气息急促,直冲到我面上,我心中莫名起了一阵愤怒,他虽然是帮过我,也救过我,但是我却不会因此而乱了分寸,卖身到他家了。正准备反讥他几句,长廊的转折处出来了两个人,乍看见了我们,都一惊,骤然停下了脚步,遂笑着说“啊……西月啊……呵呵,我和腊月还有事,走了啊……”说着,佟夫人一脸的偷笑,拉着佟腊月转身就往回走。

被她误会了,我心中越恼怒,一扭头甩开济度的手掌,冷哼一声,旋即转身离开。

你不送我回去,难道我自己不会走吧?我心中冷笑,到时候可别怨我忘恩负义才行。

这一战起的莫名其妙,心中越烦躁,一夜都不曾睡踏实。次日起时,眼圈周围略见浮肿,面容憔悴。心中烦乱,使青岚过去跟佟夫人说了一声,我整日窝在院里未出。下午时分,王府分外热闹,隔着重重院落,喧闹声仍是不绝于耳。

我心中烦闷,扔了书,坐在偏院中的石凳上呆,明明是万物复苏,春意满园的时节,我却兴致索然,心情低落无比。青玉从屋里搬了一面偌大的画屏,挡着西斜的太阳,笑着说“福晋,您再这样毫无顾忌的晒下去,小心成黑炭了。”

我一笑,说“好了,别尽忙乎了,坐下来歇歇。”青玉笑着坐下来。说“外面都忙翻天了。福晋怎么不出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地!”我淡淡地说。

青玉笑了笑,说“听说安贝勒与福晋来了。正在前面呢。”

我的精神一下紧张起来,问“安贝勒?”青玉点了点头,说“是啊。咱贝勒爷不在府上。这会正是福晋在招待客人呢。听说安贝勒地侧福晋以前在宫中伺候过皇上,连佟夫人都过去了,正紧着打听选秀的一些事宜呢。”

我心中一动。问道“安贝勒的这位侧福晋是不是索大人地府上的小姐?”

青玉说“是啊,今儿来的就是这位。听说前些年还在宫中做过皇上地伴读呢。”

我低头片刻。站起了身。说“我回屋了。待会若有人问起。就说我身子不舒服。歇下了。”

青玉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上了床。却睡不着。思绪如潮。外面喧哗声渐近。已然是近了院门。听得济度地嫡福晋在笑着问“你家福晋呢?这会来了客人。怎么也不出来一下?躲在屋里忙什么?”

青玉回答说“我们福晋身子不舒服。昨晚一夜都不曾睡。这会才睡沉。”

良久。才听了一人说“哦。那我们还是走吧。别吵着她了。”听声音依稀是青格地。我心中更添难受。想出去。却也知道不能不该。半响。外间声音渐息。那一行人已然走远了。我遂起了身。在桌前呆坐。忘记了时辰。天渐渐变黑犹然不知道。青玉掌了灯进来。看见我呆坐着。吓了一跳。问道“福晋怎么没有上床?”

我这才觉得腿脚有些麻木了。一动便由下至上传来一阵阵抽痛。忍不住呼痛连连。青玉见状。连忙过来扶我。

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济度陡然出现在门口。我脸上痛苦地表情还来不及掩去。干干地凝固在脸上。济度表情默默。几步跨进来。不一言。一把抱了我上床。突起地高空不适感还没有消去。人已经稳稳当当落到了床上。

青玉低头让开,济度捧过我的腿,由下自上轻轻揉捏。

我一阵慌乱,伸手挡下去,说“不用了,一会就好了。”

他却不理,只顾捏揉着,淡淡地说“我在城外买了一处院子,过几天,你就带几个人过去住吧。”

我一愣,心中有些惊喜过甚,良久,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轻轻应道“好。”免去了跟一屋子女人相处的尴尬,这份惊喜来的突然,先前纠结的郁闷一扫而空。说句老实的,这些年锦衣玉食惯了,我还真不知道如若有一天,自己当真孤身一人行走天涯,该是何等彷徨。这世道,从来都是由简至奢容易,反之则难。

心中正犹在乐着,济度却突然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收尽笑容,换了一张戒备的面容。他却淡淡地说“动一动脚吧,看看好些了没有?”

我只觉得脸上热,闷声站起来,跺了几步,说“好了。”

他仔细看了看,又说“今天岳乐和青格过来了,听说你没有出去见他们?”

“嗯。”我点了点头。

济度又说“明天我让人把那院子收拾一番,你后天就搬过去。”

我一愣,这么急?转念一想,早些搬出去,早些清净,很好啊。于是答应了。济度这才离开。

第三天后,济度带着我来到了城郊地那处院子里。三进地院门,一处不小的园子,池塘花圃均有,环境极是幽雅,我一下子喜欢上了。

这番搬过来,除了青玉青岚,济度另派了三个粗使地丫头,三个负责洗衣做饭的婆子,一个管事地和六七的负责看院子的青壮人。

三进的院子,管事的和看院的那些个青壮年住在外院里,那几个丫头和婆子们均住在内院的偏房之中。偌大的内院里有五六间房子,大小都有,最大的里间套外间的是我的房间,隔壁分别是书房茶室,青玉青岚的屋等等。

管事的是跟着我们一路从盛京来的人,姓佟,四十岁上下,跟在济度身边许久,以前就是镶蓝旗的一个佐领,骑马射箭拿人都是一等的好手。

新搬进的院子,这一连串的分派下来,天色已是很晚。济度留下来吃饭。

他不说回去,我哪里敢开口。吃罢了饭,他还是没有回去的意思,我也懒得再琢磨,反正这院子里多得是空房,他随便住哪里都可以,当然除了我的房间。忙了一天,我身心已经是俱疲了,让青玉放了水,泡了澡,一上床就睡得极沉。

第二天,阳光灿烂时醒了过来,一屋子跳跃的光线,寂静而又温馨,突然觉得幸福,伸了个懒腰正要起身,却看见自己的薄被旁边俨然还有一道人躺过的痕迹,心中一惊。

我睡觉一向极老实,鲜少满床打滚的,昨晚我连梦都没有做,怎么会平白在床上多出一道痕迹呢?

再看,那痕迹较我身形略显宽大,痕迹的中间有一道细细长长的印迹,像是一根辫子印上去的痕迹。

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怕损了质,我睡觉一向都是散了,这,这,这辫子的痕迹却是从何而来?

正惊慌着,青玉推了门进来,笑着说“福晋醒了?”边说着,边递了布巾给我。我想张嘴问她,却又觉得不妥,闷声洗了手脸,趁青玉出去了,再看那痕迹,越觉得清晰,待到青玉再进来时,我问道“贝勒爷,他,昨晚上在哪里歇的?”

青玉笑着说“贝勒爷昨晚上是在书房里歇的,今儿一早就上朝去了。”

我遂放下心来,这整个内院铁桶似的,除了济度,我想不到还会其他的谁如此大胆敢进到内院来。那痕迹也许就是我自己的,许是我昨晚未洗之前在上面歇了一会也说不定,估计我是忙糊涂了。

第三卷 第二十九章 海棠

自此我便在城郊别院中住了下来。

济尔哈朗年岁已老,王府中诸事全交由济度打理,我不知道我搬出王府一事济度是以何种理由来向众人说明的,总之我是搬出了,而且鲜少有人过来打扰。这一切深和我意。

当然也有会人过来,譬如济度,一般天就会过来一次,吃顿饭,在书房之中小住一宿等等,时间不长不短,也恰到好处,完全免去众人不必要的猜测。

说心中不感动,那是假的,我又非瞎子,济度对我的好,明处暗处皆有。但是也只能是感激与感动,别在无其他。

偶尔,佟夫人与佟腊月也会过来,所说的多是一些选秀事宜,女人之间的蜚短流长等等,往往我只在一边笑听着,随声附和。我搬出王府,济度又时常来往,佟夫人对此深感欣慰,自然也会时不时说起一些男人女人什么之类的话题,多是劝我要想明白点,要机灵些,只要肚子里有货了,一切就安稳了。我只能干笑,因为心中知道她是为我好,所以一概任她说。

一日,佟夫人与佟腊月又来了,我瞧她们俩面上甚是不悦,于是就笑着说“这又是怎么了?不是过两天就要进宫了吗?又摊上什么烦心事了?”

佟腊月眼圈一红,却不言语。佟夫人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腊月身边的小丫头秀婷?平日瞧着挺稳沉的一个人,昨日太阳好,我使了她拿出腊月的新做的那件衣裳透一透气,谁知道那丫头毛手毛脚的,竟将那衣裳的袖口挂破了好大一个口子!这不存心叫人晦气吗?”

我笑着说“我当是多大的事?不就是衣裳挂破了吗?今日让青岚跟你们回去一趟,把那衣裳拿过来,我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补一补?姐姐那边可还有多地料子?”

佟夫人连忙说“有,有。只是这补了地衣裳。只怕是穿着不合适吧?到底是那种场合要过眼的衣裳啊。”

我轻轻一笑,说“姐姐尽管放心好了,反正那衣裳袖口破了,您搁着也是搁着,就拿来我试一试吧。”以前跟着福临身边时常遇到这种情况,不就是补衣服嘛,小事。那时福临尚幼,男孩子到底皮,好端端的一件衣裳。往往通身是全的,袖口和膝盖处偏磨破了皮。当时永福宫用度时常短缺,我们脸皮子薄,也开不了口要新做的,只好趁夜补了再穿,也因此练就出一手不错的缝补方法。

佟夫人见我说得正经,似信非信。晚间回去时,青岚跟着过去,取了那衣裳来。我挑灯一看。只是拇指盖大小的撕口,边缘又齐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于是挑灯夜缝。那衣裳颜色素雅。挑了几根同色地线缝上之后倒也看不出什么。我抖开那衣裳细看。手工是出自名坊。甚是精巧。合着佟腊月淑静地性子。却是静有余。而动不足。我想了想。遂在两袖口各绣上几朵精巧地海棠。花束小巧淡雅。既遮了缝口。又添了几分别致。

青玉见了。大是惊叹。爱不释手。

我轻轻一笑。这一番折腾下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只管上床睡觉。

次日。佟夫人带着佟腊月再过来。看了那衣裳。也是赞不绝口。

六月初。三年一届地选秀如火如荼地展开了。佟夫人再无闲情过来看我。紧着忙佟腊月地选秀事宜。听闻。佟腊月月初进了宫。三日后。紫禁城中就有消息传出。佟腊月被留了牌子。一时王府中热闹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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