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生日快乐(2/2)
“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啊?好了啦,多大个事情,我不怎么在意这个的,陪我喝酒!”邵琳俏皮的跟萧宝驹说道。
邵琳喝醉了,也可能是因为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过往,但是今晚的的确确是喝醉了。乃是萧宝驹背回去的,但是却找不到了邵琳房间钥匙。萧宝驹的思想足足做了十几分钟的斗争,最后一咬牙将邵琳被进了自己的房间中。
萧宝驹看着眼前熟睡的邵琳,内心极其的复杂,但是考虑再三,却是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只是帮邵琳脱掉鞋子,盖好了他的被子让邵琳安然入睡。萧宝驹想了想,今天是邵琳的生日,自己理应准备一份生日礼物的,最起码也要给人家买一束鲜花吧?这让萧宝驹感觉自己有些失礼,若是邵琳今晚不喝醉的话,或许二人能发生点什么,可是邵琳偏偏醉了,而且还偏偏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守着一个大美人不动心,那是瞎话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索性,萧宝驹找出一块油画画布,固定在墙上。国画?萧宝驹或许还是一个小学生,但是油画他却有着多年的经验,西方画中,玫瑰花有着特殊的意义,在西方历史,将圣母玛利亚与白玫瑰联系在一起有很久的传统。伊甸园里的玫瑰被认为是无刺的,荆棘只有在原罪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圣母玛利亚怀上耶稣是无罪的,她被称为“没有刺的玫瑰”——完全纯洁。与白玫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红玫瑰,它与她的儿子耶稣联系在一起。红色就像他为世人的罪孽留下的鲜血。
荷兰画家文森特·梵高创作的一幅《玫瑰花》油画尤其出名。他这幅《玫瑰》中流动的绿色更像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的主旋律。梵高用急促的画笔在画布上奏出了一个个快速流畅的音符,将他朴素顽强的生命激情倾泻在这色彩交织成的音符之中。也许梵高用画笔表达的是自己的生命状态——孤独地张扬生命力的倔强,冷笑一切凡间的艳俗。约瑟夫·雷杜德,著名花卉画家,以各种精美的花卉水彩画闻名于世。雷杜德尤其善于画玫瑰和百合,被喻为“花之拉斐尔”。
然而,萧宝驹在起草自己心中的《玫瑰花》这副油画时,脑海中正是闪烁着这些伟大画家的神念,此时此刻的萧宝驹认为自己就是梵高、自己就是约瑟夫·雷杜德。萧宝驹好巧不巧的进入到了大家伙所传闻的那种‘灵感’涌现的境界中了。
当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进卧室中,邵琳也悠悠醒来,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上面是一束巨大的玫瑰花。紧接着邵琳才察觉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愣神之下第一反应是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而萧宝驹则是在一旁的桌子上趴着睡觉。昨晚他······
油画的右下角写着一行字,送给我最爱的邵琳女士。这是他连夜画的么?邵琳轻轻的站起身来,看着墙壁上颜料未干的油画,不禁双目泛起了泪花。此时此刻的邵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了。主动的走上前去抱住了熟睡中的萧宝驹。
“傻瓜,去床上睡吧?”邵琳看着睁开眼睛的萧宝驹,柔情似水的说道。
“额···琳琳,你醒了?我···”不等萧宝驹把话说完,邵琳遍主动的吻了上来,此时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邵琳主动的褪去衣裳,羞涩的躺进萧宝驹被窝时,看着傻乎乎的萧宝驹不禁娇羞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