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上火了(2/2)
伴随着手上传来的温热感,我承认我有点把持不住了。
这触感只有那么丝滑、坚硬、真实了……
回想我第一次看见陆泽简的时候,我就在琢磨着他衣服下的腹肌大不大,还想着这样的帅哥要是能让我过一把手瘾就好了。
没想到就在今天我的愿望实现了!
“滴答、滴答、滴答……”
陆泽简的小腹突然滴落下几颗豆大的红色,我猛的一擦鼻子——
擦,上火了!
“嗯~”
陆泽简不舒服地翻了个身,这一翻直接吓得我一个咕咚滚到了地上。
我再次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去,不过为了能让他安分些我尽量离他近了一点,然后慢慢地将他翻了个面,露出他光溜溜的背部。
“嗯~”
陆泽简皱皱眉头发出一记闷哼,似乎不习惯这样的睡姿。
啥?这个姿势不行?
那咱们再换一个!
为了不让他乱动,三下五除二,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他的腰上,尽管有些难为情,而且在这个角度来看我和陆泽简很是暧昧,但人都被迷晕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不管了,一个字,干!
“盖将大斯天刹将神,取一狼毫为引,注血为符,护佑其身,祛邪魔闻。”
顷刻,一张完整的符文便完美地画在了陆泽简的背部。
等血迹凝固了我这才依依不舍地把他再次翻了个面,趁机在他完美的人鱼线上摸上一把,然后紧张地重新给他穿好衣服,扣上扣子。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没有干坏事没有干坏事,要遭报应就找那个警察吧……”我手上虽然很过瘾,但同时内心也觉得很紧张,紧张得嘴里不停的碎碎念。
……
傍晚六点,因为陆泽简还没醒,我没办法只得再跑一趟菜市场买菜做饭,不过这次倒是很稀奇,在猪肉摊上遇到了红小梅的妈妈红泉。
“大哥,这猪血咋卖啊?”
“你全要的话十五块钱拿走吧。”杀猪佬嘴里叼着一根儿烟,忙着照顾其他客人也就随便应付了一下红泉,手里提着大砍刀,咚咚咚地砍着木板上的猪肉。
“那成,我买了。”红泉很利索的掏出十五块钱拍在桌上。
“哟,这不红姐吗?”
红泉刚满心欢喜地提着一袋儿猪血往回赶,却中途被一个满脸凶相的男人拦住了。
“孙、孙哥……”红泉似乎很忌惮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男人穿着一件破旧的黄色花衬衫,棕黑色的西裤洗的发白,黑色的皮鞋看上去也穿了好长时候了,都脱了皮。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手夹包,眼戴墨镜。身后还跟了一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小跟班儿,黑衣黑裤长得干瘦。
最惹人注意的就是他那用发胶打的直发亮的大背头和右脸颧骨上赫然醒目的疤痕,那气质那打扮那标配,要是腰间在别一个八零年代的BB机,那就是妥妥的社会大哥大了!
被称作孙哥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指了指红泉手里的猪血:“又为女儿买猪血呢.?”
红泉点头哈腰:“哎是。这没办法嘛,孩子爱吃。”
孙哥点点头:“嗯……既然今天红姐这么有闲档儿为女而做饭,不如我也上门蹭一顿,借吃饭的空档儿正好算一算咱们之间的账……”
“孙、孙哥……要不您再宽限我几天吧,我真的是手头紧,这钱我一时半会儿还不了。”
孙哥坏笑地看着红泉,也不管众目睽睽竟对红泉都起手脚来,那一只恶心的大手摩挲着红泉光滑的脸蛋儿:“哎呀呀,红姐当真是别有风情,风韵犹存。这小梅爸得多有福气啊,竟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老婆。你说小梅爸咋就不开窍儿呢,家有娇妻嫌不够,还在外面搞艳遇,这不玩儿出事儿来了吧,丢下你和小梅母子二人孤苦无依。”
“这后来你又嫁给一个姓黄的,可叫我给瞪的呀,咋就便宜了老东西。索性那老王八蛋也不是个好鸟,瞧瞧你这些年,憔悴了好多。得亏那老东西也死了,不然可就糟蹋你了。”
红泉躲开孙哥不安分的手脚:“孙哥,我两任老公都死了好些年了,咱们就别提这事儿了。”
“啊哈哈哈,好,咱不提。”
顿了顿男人又说道:“不过红姐,咱们这账还是得算清楚,不能因为你和我之间的交情你就可以欠钱不还,你是知道的,我头上还有二老等着这笔钱糊口儿呢。”
“孙哥,这样,你再给我两天,后天、后天我一定还钱,我眼下实在没有办法凑那么多钱还给你,求求你了。”
“这不行啊,我等得起,可头上二老等不起。其实……还钱嘛不一定要东拼西凑,你可以用自己来还……”说着,孙哥流氓地凑近红泉,鼻子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手更加不安分起来。
红泉大惊,条件反射的大叫:“啊啊啊!别碰我!”
激动之间一下子把孙哥推摔在地上。
跟在孙哥身后的小跟班一看自己老大被人推到在地,不服气地说道:“臭婆娘,孙哥玩儿你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识好歹!”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想这一摔,孙哥干脆躺地上不起来了。
妈呀,还讹上了!
“红姐,我这身子骨可不好,你这一推搞不好给我摔出啥毛病来,要今儿你不给我个说法,咱们只能局子里见了。”
“你要什么说法?”
“很简单啊,要么现在还钱,要么从了我。”
红泉咬牙:“想要逼我就范,你休想!”
孙哥无赖地说道:“话既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咱只能请派出所的人处理咯。”
小跟班儿这时插话:“臭婆娘,我哥局子里有关系,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红泉慌了:“孙哥,别!”
孙哥坏笑,将手机收了起来:“怎么?你可有想清楚了?”
红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
看到这里我抓紧速度把最后一枚瓜子儿磕完,然后拍拍手走出去。
“我说最近这狗吠得咋这欢,寻思着可是有发情的野狗在叫春,今儿一看啊,原来是有流氓混混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良家妇女呢!这掀妖风的本事可是一浪一浪儿的,事儿小还好,要闹大了,就不知道这局子里是不是真有关系可以帮你全身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