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1/2)
“至于你,也一同送去好好反省反省吧。”
“叔叔……不要、不要……”魏灵抱着校长的大腿,苦苦哀求。
“哼!”校长一脚把魏灵踹开。
很快,敲门声响起,来了一个身穿工装的男人。
因为视线比较昏暗,加上我又不太敢睁眼的原因,我并看不清楚男人长什么样,只知道他戴了一顶帽子,胡子拉渣的模样。
“这就是你说的货?”
校长点点头:“对,务必妥善处理。还有,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没经过我同意绑了两个人?”
男人惊愕:“你怎么知道?”
“励瑰学校就这么大点地盘儿,有什么风吹草动是我不知晓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闯下了大祸?!”
男人闻言根本不放在心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块儿业务我熟得很,怎么可能会闯祸?!再说了,这事儿咱俩不一直都在做吗,绑两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这整个学校都归你管,你还怕做不了主?!”
“你绑的那两个人和我现在迷晕的这两个是一伙儿的,最近动静闹得挺大,警察动不动就上门请我配合调查,正是风声紧的关头我也没有打算对这两个人下手,是因为你的轻举妄动,我才不得不铤而走险。我警告你,在事情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之前你最好本本分分的做好你的保安,别以为你是我的亲哥哥就可以在我的地盘上为所欲为,此举一经败露,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
男人无所谓地摆摆手,掏出一杆烟叼在嘴里,撸起袖子准备干事儿:“知道了知道了,那如此,我就把他们收拾走了?”
校长斜视魏灵:“把她也带走。”
男人闻言不由得嘲讽:“她?呵呵,汪少御,你这乖女儿也舍得?她可是帮了你很大的忙呢,不仅帮你瞒过魏励瑰那老骚狐狸,还帮你隐瞒了你的丑事,于情于理,你不得对她好点儿?”
“你少给我废话,成大事者说杀果断,我汪少御身边不需要不听话的人。重病难治,再这么耗下去估计也没多久的活头,魏励瑰成日一趟一趟地往国外飞,根本无暇顾她,她要是听话我倒可以考虑考虑给她一笔钱治病,要是不听话,那就只能和那些关囚在地下室的人一样,只有死路一条!”说完,汪少御恶狠狠瞪着魏灵,眼神里尽是警告与恐吓。
“叔叔……叔叔……我错了,我不要去那里,我不要,我真的知错了……”
汪少御一脸冷漠:“带下去,看管好她。”
男人点点头:“是。”
他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找出了三个大口袋,紧接着又熟练地拿出黑色大胶布封上了我和言清的嘴巴,最后有条不紊地将我和言清提进一个大口袋里,再把口袋的出口封死。
“不要、我不要去那儿,放过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
“来吧伯伯的乖侄女儿,这会儿认错已经晚了,随我到地下室好好反省,没准你这爹高兴了就会放过你。”
“不要、不要!你走开!!”
“这由不得你。”
……
我们最后好像被放进了一个方形的盒子里,盒子能动,应该是某种类似推车的东西在承载着我们,不知道被推着绕了多久,等从口袋里释放出来的时候,场景换了一个模样。
“你个王八犊子,小姑娘你都不放过!呸!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声音一响,我便知道是胆爷。
“死胖子,再叨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从绑我俩进来到这儿你除了这两句还会说的别的不?你绑俩姑娘过来,该不会是想做什么犯法的事儿吧?!”
男人阴冷一笑:“呵呵呵,绑架人口就是犯法的,从你们开始,哦不,应该是在你们之前,我就已经干过犯法的事了。”
言下之意就是,老子早就违法了,也不差你们这一遭,怕?不存在的!
“你奶奶的余立洋,你不就是稀罕我那块表吗,为一块儿破表犯得着这样把咱一伙儿人抓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算爷爷我怕了你,那表我给你就是了,现在赶紧放了我们!”
余立洋??
胆爷是说把我们弄到这里的男人是余立洋??
“死胖子,没想到你胆儿挺肥,这脑袋却不好使,你一口一个余立洋叫唤谁呢?听清楚了,老子大名汪少威,这方圆十里都是我汪家的地盘儿,你就算使尽一百个法子我都不可能放了你,收收声儿省省力气吧。”
“还改名换姓了还!你就算是死了化成灰我也认得,余立洋,爷爷我告诉你,今儿咱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我要是出去了,非得给你丫的一顿削!”
自称是叫汪少威的男人拿着胶布给胆爷的嘴裹了两圈:“闭嘴吧你,真是聒噪!”
许久,汪少威窸窸窣窣地收拾了一下,听着他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估计是出去了。
我这才睁开眼环视四周,这里昏暗无比,没有窗口没有床柜一类的家具,只有一扇禁闭的门和一盏微弱的煤油灯亮着,这灯的款式看上去很老旧,很像上世纪二十年代民国流行的那种老马灯,空气中还飘荡着丝丝煤油的味道。
“唔……唔……?!”
胆爷见我和言清醒来,扭动着身子朝我们爬了过来:“唔唔唔……”
我的手被反捆着,嘴上还粘了死紧的胶布,我挣扎了半天才把胶布给顶松开,接着反手刮开胆爷嘴上的胶布。
“哎呀,你俩咋也给顺过来了!还有那不认识的小妮儿,新来的?”
“说来话长,就不多说了。”
言清注意到了昏睡在一旁的顾子辰,他的额角渗出了丝丝红迹:“他怎么样了?”
胆爷一边反手摸索着我手上的绳索合计着怎么解开,一边回答言清道:“那小子捱了余立洋那龟儿挺狠一棍儿,看样子没一两个钟头估摸醒不来,咱得想办法出去,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吉利。”
言清挪动身体往顾子辰的身边移去,俯身叫唤:“顾子辰?顾子辰”
“没用的,要能醒早醒了。”
胆爷摸索着摸索着,手的方向突然变的不对,直到我的臀部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我怒吼:“死胖子!!你手往哪儿摸呢?!!”
胆爷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一胆颤,眼神闪躲不敢承认:“咋的了妮儿,我没乱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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