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比试(2/2)
“师侄你会使剑?”猿烈试探道。
“不会,不过光是如此坚硬的剑本身就是一件宝物,普通兵器能扛得住这兵器的几次撞击。”江霄当然不会承认说自己会使剑。
不过这么巨大的剑直接挥起来砸人就厉害的很了,他挑选这把坚硬无比的巨剑的最主要目的是想要除去手腕的定灵环。
“这倒也是,反正我也不用剑,你拿去好了,不过比试前就不要分心研究剑法了,魔猿拳才是根本。”猿烈说道。
江霄点头聆听着猿烈的教诲,然后扛着巨剑就跟猿烈离开了兵器库,这次没有回到魔猿洞了,猿烈安排了山洞内的其他房间给江霄休息。
比试终于到来了,金顶灵猿一族在睦州山的四大长老来了当前的三个。
只有四长老猿烨在领地坐镇,江霄跟着三位长老来到了睦州山的公共演武场,他今天的对手是排名七十九位的尾火狼族。
江霄被三大长老早早的带到了演武场。
猿冈鼓励道:“小江,只要你今天获得比试的胜利,我不但收你为亲传弟子,到时候族内赏赐下来的宝物,师傅也统统给你。”
“师侄,今天你只要正常发挥就一定能够获得比试的胜利,到时候不但是族内要奖励你,师叔们这里也有大大的赏赐。”
猿烈是最清楚江霄实力的自然对他期望颇高。
中裁是由三个化形期修为的云豹族的云定兴、烈鹰族的烈昊、奔马族的马力组成的。
尾火狼族在限定时间内姗姗来迟,不同的是金顶灵猿一族只有江霄一人参加比试。
尾火狼族却带了三个半化形期的过来参加比试,虽然只能上场一个人比试一场,不过指派哪一个比试是由双方自由指定的。
尾火狼族的两个长老看到金顶灵猿族只有一个半化形期的小辈过来参加比试不禁喜上眉梢,看着江霄除了肉身强横之外,气息并不强大。
甚至都不如自己带来的三个晚辈,尾火狼族长老指派了一个速度特别快的晚辈上场比试。
“记住,下手决不许留情,不是你死就是他亡。”猿烈低声说道。
江霄点了点头后也来到演武场的中央,尾火狼族的晚辈立刻变身,一只皮毛银灰尾部泛红的巨浪出现在了江霄的面前
江霄没有变成山猿的真身,而是以半人半猿的形态应对战斗。
因为妖族变回妖身实力起码会暴涨一至两成,尾火狼族的长老交待这个上场比试的晚辈,运用绝对的速度优势击杀江霄。
果然变身后的尾火狼四度就更快了,围着江霄周围游走。
江霄只看得到一道银线在自己周围来回穿梭,数次使着去抓住银线,反而被尾火狼抓住破绽利用锋利的爪子在江霄身上留下了道道伤口。
皮开肉绽的伤口鲜血淋漓,看着颇为吓人,江霄的肉身确实非常的强横,但是身为妖族的尾火狼锋利的爪子是他除了獠牙之外最厉害的武器了,可以将江霄的皮毛撕开也不足为奇。
江霄从口中吐出石质巨剑也不再轻易出击了,就等这条尾火狼主动攻过来,防守反击对付这种速度型的对手是很好的应对策略。
猿冈看到江霄受了几次攻击后竟然被抓出道道伤口,庆幸的是没有伤及根本,见到江霄改变策略以守带攻稳住阵脚后不由的长出一口气。
“大长老别担心,小江只是试探一番,虽然受了点皮肉之伤,单凭他的肉体强横程度可以很快就恢复的,不会影响接下来的比试。”
猿烈安慰猿冈,这才一开始江霄的试探以及后面的应对都很准确。
要说担心现在还早,应该担心的是尾火狼族除了刚才的几次的手现在形式随着江霄的策略转变已经逆转了。
按照比试的规矩,挑战一方必须在规定的时限内击败对手才可以获胜,江霄的不骄不躁稳固防守用巨剑挡住了数次尾火狼族的攻击。
尾火狼族的这个小辈渐渐的失去了耐心,江霄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了。
江霄直接就闭上眼睛,感受着尾火狼的奔走方位,一次偷袭自己的后腰,江霄连身体都没有回转,准确的将巨剑挡住了它的攻击点
“砰”的一声巨响,尾火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场边的人定睛一看原来这只进攻的尾火狼的前右爪上的两个手指被石质巨剑切了下来。
应该说是尾火狼撞上去的,整个前右爪就剩下三个手指了。
江霄一看机会来了,前爪受伤的尾火狼的速度已经下降到了江霄可以追上的程度了,江霄拎着巨剑就劈了过去,乘他病要他命。
尾火狼连连闪避,刚才只守不攻自己本来优势的速度不敢展现,现在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以自己现在所展现的速度也可以稳稳的胜上这条受伤的尾火狼了,躲过一剑没关系。
江霄双手执剑,接连不断的砍、削、劈、斩,尾火狼自然不敢强扛江霄的攻击了,刚才冒险的一次碰撞没想到这把石质巨剑竟然如此的坚硬锋利。
将尾火狼甚为得意的狼爪给破除了。
江霄得势不饶人,仗着手中的石质巨剑锋利无匹,进攻源源不绝,很快就把尾火狼逼到一处死角。
尾火狼知道自己形势不妙平只能冒险一搏,全身银毛直竖,“嗷”的一声长啸,银毛化作飞针全部射向江霄。
江霄横过剑来挡在身前,左手护住双眼,身形爆退,右手将石质巨剑丢出,石质巨剑化作一道灰色剑光,笔直的插入尾火狼的脑袋,尾火狼当场毙命。
江霄的情形也好不到那里去,全身上下正面都被尾火狼的银毛所化的银针扎住,就好像一头豪猪,看得让人忍俊不禁。
银针看似吓人把江霄全身上下正面扎了一个遍,不过江霄自己感觉得到,这些个银针甚至还不如刚才的利爪来的伤人。
江霄身体急甩,扎在身上的银针瞬间都被摔出体外,江霄刚才凄惨的情形立刻就消失不见了,仿佛刚才的一幕没有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