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试探(1/2)
听见身后传来的喊声,觉明停住脚步,转身道:
“阿弥陀佛,漠施主如此着急,喊小僧有何事吗?”
漠北追上觉明,问道:
“觉明小圣僧,你刚刚说我们身上味道与那食庄跑堂伙计身上一样?”
“不错,方才我闻这味道确实以为是那食庄的施主。”觉明听后点点头。
“你说的食庄可是昨日那个食庄?”漠北又问道。
觉明不紧不慢的说道:“正是昨日那个食庄,漠施主这是怎么了?如此着急?”
漠北紧忙从袖袋中拿出那张包着那小白粒的纸,展开后凑到觉明面前:
“小圣僧,你说的味道可是这味道?”
觉明只是轻嗅一下,便肯定的说道:“正是这味道。”
“小圣僧能肯定这味道与那食庄伙计身上味道一样吗?”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漠施主手上这东西确实与那食庄的施主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此味一股异香,与寻常花香或是其他自然香味完全不同,并且还夹杂一丝淡淡的檀香。
那食庄的伙计身上也有这般味道,但没有这么浓郁。”
漠北又接着问:“那食庄的伙计会来这陆家庄?”
“前几日来过,小僧也只知那食庄会不定期的来这陆家庄里收些新鲜瓜果蔬菜。
小僧前几日刚到这陆家庄,那食庄伙计便来收过一次。”
漠北思索一会,对觉明行了个拳礼:“多谢小圣僧相告。”
“阿弥陀佛,看来漠施主是有所发现,那小僧再提醒漠施主一点!食庄里的几人,除了那男主人,都有功夫拳脚在身!”
觉明回了漠北一礼,不等漠北说话,转身就走了。
漠北突然觉得这觉明与他们相遇不是偶然,莫非这觉明早就发现什么了?
张尧听完两人的对话,上前看着漠北:
“葫芦,是不是那昨日那食庄有什么问题?”
漠北眯了眯眼睛,沉声说道:“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里食庄,四个人,三个会功夫,你觉得呢?”
“那咱们怎么查?直接去食庄盘问?要真跟那食庄有关系,不是打草惊蛇了?”
漠北又思索片刻:“先去找徐提刑,再去乡里的里正厅查查那食庄几人的户籍文书。”
二人找到徐满山后,汇报了刚才的事情,徐满山立即带着二人去了里正厅翻看同庆乡的户籍文书。
原来,这乡里的食庄已经开了十年之久,食庄的男主人叫周文才,读过几年书,祖籍就是这同庆乡人,当年战乱,便跟着家人出去逃难了。
等到战乱结束,再回到家乡时,已经娶妻了,自己一人带着妻子赵氏,与妻弟、妻妹开了这食庄,在同庆乡定居下来了。
这赵氏是江南人士,自小父母双亡,带着弟弟、妹妹流落江湖,与周文才一见钟情,跟着丈夫回了同庆乡,之后一家人便定居在此了。
食庄的女帮厨赵小玉,是赵氏的妹妹,那跑堂的伙计赵肆,是其弟弟,当年刚来这同庆乡,这二人才十几岁。
看完这些文书记录,赵氏三姐弟搬来同庆乡的时间完全符合作案时间,那么他们的作案动机又是什么。
漠北想不出,自言自语说道:“凶手的行凶手段必是与陆家有仇,这种仇怨只大不小,说不好是血海深仇。”
徐满山听到漠北所说,断然道:“陆家除了一个陆大维生前官居刑部侍郎外,其余人都没有涉及到朝堂,并且连江湖人士都算不上,那这仇怨一定是与陆大维有关!”
漠北恍然大悟:“陆大维生前乃刑部侍郎,那他仕途之中也必定断过不少案子,会不会这仇怨就是这么来的?”
“极有可能!陆大维这狗官,生前为人十分自私势力,说不准就是胡乱断案,陷害无辜之人,结下了这血海深仇!”徐满山一拍桌子,愤恨说道。
张尧见徐满山对这陆大维如此厌恶,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徐大人也与这狗官有旧怨?”
徐满山看着张尧,冷笑一声:“哼,也不怕说于你二人听,我确实与这陆大维有怨!当年这狗官是刑部侍郎,我亦在刑部当差。
因我为人刚毅,不善溜须拍马,几次言语上得罪过他,他便派人暗中诬陷与我,罚我降职到按察司当了个司卫,也就是三年前立了些功,才又升职到苍州按察司任职了提刑。”
张尧听完,面带愤怒:“没想到这陆大维是这般品性!大人是有真本事的人,行得正,坐的端,当得我等楷模!”
徐满山一下就听出张尧话里有话,对其说道:
“行了,你这小子,别给老子带什么高帽子,说这话不就是因为我与这陆大维有旧怨,怕我不能公正办理吗?老子我分得清什么是公正严明!”
漠北与张尧听得此话,同时对着徐满山抱拳正礼:
“大人高义!”
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捕快,徐满山笑笑:“你们这两个毛小子,倒是对我脾气!当年我要是有你们这般机灵,也不止于现在还是个提刑。”
“大人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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