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开端(1/2)
“我还有一个问题。”
顾格的声音再度响起。
“什么问题?”
祁图询问他。
“为什么你要执着找到他?或许他早已经死了。”,顾格叙述着。
“什么理由你我心知肚明,他偷走了足以让我们把牢底坐穿的证据!”
祁图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我觉得越来越莫名其妙了……难不成,祁图和顾格只见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是你,我只是尽了我该尽的义务,况且证据是关于你的,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落到那个下场。”
顾格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平静。
“呵…”,祁图冷笑一声,沉默良久才继续说道:“加快实验进度,你作为负责人,要想方设法诱导实验体。”
“不需要你说,我自然知道,毕竟我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人。”
意识到两人可能要结束谈话了,所以我连忙猫着步子逃离了门边。
刚转过楼道口,就听家说话声顿时清晰起来,看来是顾格打算离开那里了。
贸然下楼可能会被他看到,所以我摸黑躲到了一个楼层里,隐蔽在了一间教室门口。
待听到脚步声儿远了,确认四下无人后,我才猫着步子贴着墙壁摸黑下了楼。
整层楼静的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
出了楼层,我在小花坛后停留了片刻,看见宿舍楼的灯一层一层的亮了之后,我才从花坛中现出身儿。
刚想松口气,肩膀就猛的被人一拍,身后突然出现的碳基生物吓的我语无伦次,脑海中一瞬间的恍惚。
“真真?你在这里干嘛啊?”
曹行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丝毫没察觉到我要是胆儿再小点就被他丫直接吓死了。
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着他手中拿着大半瓶矿泉水,想到他之前的诡异举动,我保留了几分警惕,问: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喝水,护士姐姐说过有困难可以去找她们帮忙!”
曹行一脸认真的说着。
看他这幅人畜无害的模样儿,我怀疑之前是我看错了,这痴傻的表情,哪儿还有那冷峻的气质啊。
“那你怎么不喊我陪你一起?”,我看着他的眼睛,沉声询问着。
“醒来后发现真真睡的好香,所以就不想打扰真真~”
曹行一副等待被夸奖的表情。
“得得得,”,我摆了摆手,拉着他隐蔽在了黑暗中,悄声说道:“一会儿呢,咱上楼后如果有人问你去哪儿了,你就说我留鼻血了,陪我整理血迹去了,懂了吗?”
曹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也没指望他能全懂,给我打个照应就好。
不能让顾格知道我们离开了宿舍楼,我现在对他抱有怀疑的态度,通过祁图和他的对话,我确定俩人之间有很深的渊源,而祁图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拿过曹行手中的矿泉水,我倒在掌心上,然后胡乱抹在了鼻子周围。
既然说是流鼻血,清理血迹样子就得做的像一点儿。
将水还给曹行后,我领着他偷偷摸摸的上了楼,做的比贼还贼。
临近门口,我俩都放轻了脚步,没有急着开门,等了几秒钟过后,我才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门。
门掩开的一瞬间,一个身影猝然出现在门口,吓了我一哆嗦,下意识的就爆了句粗口。
“老…老顾?”
我愣在原地,试探性的问了句。
“嗯。”
得,是他了…这乌漆嘛黑的,不带这样儿吓人的。
“你们去哪儿了?”
顾格率先开口问道。
“哦,我流鼻血了,一个人害怕,就让曹行陪我去洗衣台那边儿清理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着,随即反将一军,问道:“你呢?怎么站在这里,不冷吗?”
他沉默片刻,才回答道:“刚上完洗手间。”
“哦。”
我应了声儿,看着他腿一迈,轻松上了床铺。
“曹行快睡吧,早睡早起才是好孩子!”
我回头说了声儿,随即爬到床上,捂在被子里装起了睡。
看来顾格并没有怀疑,他可能压根儿就想不到我会在大半夜跟着他吧,貌似还偷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说实话我挺信顾格的,也真心把他当成了朋友,今晚这事儿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追问他。
疑点很多,404那女人的坠楼多少和祁图沾点儿关系,要么主谋要么共犯。
还有二人谈话间那什么实验体宿体什么的,可能是我脑回路过意清奇,我顿时联想到的就是关于人体的实验。
也就是说,他们在干着犯法的勾当事儿。
多多少少有些玄幻了这,我一直生活在很现代的社会,平时有人民警察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打击犯罪严惩不贷。
所以我的第一认知中,这些勾当事儿离我都是很遥远的…如果真要被我遇上了的话,有必要的情况下我可以以身涉险。
一夜无眠。
我如死尸般躺在床上看着天色渐渐亮堂了起来。
没过多久,点铃声儿就响了起来,寂静的空气顿时被划破,喧嚷了睡梦人的梦。
我坐在床上,脑袋有些发懵。
宿舍的人都淅淅索索的起身穿着衣服,我不想动弹,但不得不动。
穿好衣服,叠好被子,我下床坐在曹行床上发愣。
这丫还睡的很熟,俨然一副五雷轰不醒的模样。
“喂,曹行,起床了。”
我拍了拍他,这丫翻了个身,渐渐睁开了眼睛。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爬起来,还顺手拍了拍熟睡的杰杰:“杰杰,起来啦。”
声音恹恹的,杰杰也是,完全一副设睡醒的样子。
我明白大伙儿都多多少少沾点儿起床气的,所以有眼力见儿的拿好洗漱用品去洗漱了一番。
一路上倒是听到不少人在谈论404坠楼那事儿,有人说这是因果报应,有人说她是自作孽,不可活,还有人说她罪有应得。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的评价出奇的一致。
于是乎有好奇心重的哥们儿就提我问了。
一看着还算是清醒正常的那个毫不避讳的说道:
“那娘们儿啊,可狠心了,把自己的亲生孩子从楼上扔下去摔死了!”
我很惊讶于竟然有这种事发生,闻所未闻。
“诶,朋友,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我追问他。
“这事儿当初在院儿里可是闹的沸沸扬扬的,好多人亲眼瞧见的,假不了。”
他大着嗓门儿回答。
“也就是说,她是在精神病院怀的孩子,还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孩子?”,我又问。
“据说是在精神病院跟哪个野男人……你懂的,这娘儿坏孩子不显怀,院方察觉后都是五个月之后了,你说还怎么轻而易举的打掉,所以就生下来喽。”
他悠悠的开口道。
我突然觉着让她怀孕那人朕tmd猪狗不如。
畜生,妥妥的畜生。
“那后来呢?”,趁着刷牙的间隙,我继续问他。
“后来,那娃儿的爹死了,那娘们儿就把孩子从五楼扔下去了,啧啧啧,多么的狠心,所以说她完全是罪有应得!”
那哥们儿说的有些气愤,可见404那人的行为有多么的可耻和令人唾弃。
知道再追问下去可能也问不出什么,所以我收拾好洗漱用品就回了宿舍。
一进屋就听见吃过早饭后就要启程回精神病院的消息。
好家伙,所以花几个小时来到这里住两晚完全是‘体验生活’呗,这虚晃一枪整的人措手不及。
但眼下我也没考虑那么多,烦心的事儿天天有,今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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