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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财迷相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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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八,宜嫁娶。

独孤心在外头撑着把绘着金色凤凰花的油纸伞,见他姐姐被三哥背出门,他便上前为他姐姐撑起了伞。

“心儿非要来,我也没办法。”独孤燕低声对独孤娇解释一句,这小子没在今日去揍西陵虞一顿,已经算是好的了。

独孤娇伸手向独孤心,在独孤心抬手握着她手时,她压低声音说“心儿,你若是没事,便在西兰城多住些日子,等到秋天了,咱们一起回凤凰山过中秋节去。”

“嗯。”独孤心不舍的握了握他姐姐的手,便松开了。撑着伞,出了独孤居,一路七拐八绕的向府门方向行去。

拦在大门口的人是独孤梦兄弟几个,这几个可是狮子大开口,红包全部上交,才能接走新娘。

西陵虞让朔方把红包都给他们,反正也没多少了。

“新娘子来了!”西陵虞这边都喜娘挥帕子笑喊了声,果见新娘子被兄长背出门来了。

独孤家兄弟都长得好,来贺喜,或是看热闹的百姓,可都是看这几位公子看得眼花缭乱了。

西陵虞一见到新娘子,便是激动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盯着新娘子傻笑,可是被他家三哥嫌弃极了。

“你做什么去?抢着当兄长啊?”西陵云拉住了差点跑去抱新娘的傻弟弟,这抱新娘上喜车的事,可是新娘兄长的事,可不是他这个新郎官的事。

西陵虞收回了手,惹得大家一起哄笑起来,他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不是第一次成亲吗?哪里就知道这么多规矩了?

“下次你再娶媳妇儿,你就知道什么事能做的,什么事不能做的了。”西陵云拍拍他的肩安慰安慰他道。

西陵虞扭头看向他三哥,一脸幽怨道“三哥,你是不是在巴着我被休呢?”

“咳咳,哪能啊。”西陵云尴尬的假咳一声,他确实忘了独孤氏女不与人共夫之事了。

独孤燕已把独孤娇抱上喜车,见西陵虞还在那边和西陵云说话,他真是手痒的想让心儿揍人了。

西陵云推了这个傻弟弟一下,赶紧拜别大舅哥上马走了。

西陵虞一见独孤燕脸色不悦,他忙走过去,拱手作揖行一礼“拜别几位哥哥!”

独孤梦可不想今儿再出意外,便笑着说“可以了,快走吧!我们一会儿就到。”

独孤娇进喜车坐定后,怀抱一只紫金镶嵌各色宝石的宝瓶,脊背挺直,一动不动,寓平安稳当意。

之后还有“倒火熜灰”,新娘座下放一只焚着炭火、香料的火熜,喜车的后杠上搁系一条席子,俗称“轿内火熜,轿后席子”。

车动时,女家这边开始放炮仗,并用茶叶、米粒撒车顶。

新娘兄弟随车行,谓之“送轿”。

因这时期贵族嫁女用车,王爷娶亲用的是四匹枣红大马的精美喜车,远比花轿更华贵。

喜车要跟随乐队绕好几圈,因是皇家与西陵氏结亲,这绕城就绕更大圈了。

依然是鸣锣开道,吹吹打打,一路撒着喜糖与喜钱,热闹非凡。

兄弟送至中途即回,且要包点火熜灰回来,并从火种中点燃香或香烟,返家置于火缸,俗称“倒火熜灰”,亦称“接火种”。

……

迎亲队伍绕着几个坊一大圈后,便进了贵族居住的坊,大道通天,长街肃清的干干净净,一个闲杂人等车辆也没有。

喜车抵达王府门口,奏乐起,放炮仗迎新娘。

停车后,卸车门,由一名五六岁盛妆女孩,迎新娘下车,走上前,用手微拉新娘衣袖三下,新娘始出轿,这女孩便俗称出轿小娘。

新娘出车门,步下下车梯,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喜娘相扶……

西陵虞就新娘子下车了,他便龙行虎步走到喜车前,一把打横抱起新娘,踩着金花纹的红地毯,步入了府中。

“虞儿,错了,该是喜娘扶……”西陵云在后头急得跺脚,可是这个弟弟……啧!果然是个不守规矩的人。

别人是喜娘为使者去接新娘,新郎不露面。

等把新娘子接到站在喜堂右侧位置,新郎闻轿进门,还要佯躲别处,由捧花烛男孩请回,站左侧准备拜堂。

可他这弟弟倒好,非闹着自己去接新娘,还自己把新娘抱进府里去了?

宾客倒是都笑了,也只是笑年轻人不懂规矩,闹出笑话来,也是让人觉得小两口挺好的。

喜堂是由礼部尚书带人布置的,自然是没得挑的。

拜堂仪式开始,主香由西陵独担任,反正是一事不烦二主,他当迎亲时接来的人,自当还有他来帮忙完成这桩婚事。

主香者和新郎、新娘皆遵赞礼声动作。

赞礼者扬手一笑高声喊“新人见礼,奏乐!”

二人之间扯着一条红绸,双双跪在红色绣龙凤蒲团上,面朝花堂正门口。

其实在之前,新郎、新娘在拜堂时,还有抢前头跪习俗,谓谁跪在前面,以后就可管住后者,致闹出边拜边踢垫子,新郎拂袖而起拒拜的笑话。

“一拜天地!”赞礼者高喊一声,新人俯身叩拜天地。

“起!”赞礼者一扬手,又高喊一声“二拜高堂!”

二人手执红绸起身,转身面朝高堂父母。

西陵尊这位帝王亲至肃北王府主持婚礼,除了西陵修这位太子殿下,也只有西陵虞这个儿子有此荣幸了。

孙皇后之前又私下与这个儿子见过面,他提醒她遵守当初他保住孙家,她不在为难独孤娇之事。

她长子西陵修也私下劝过她,说她若不想失去西陵虞这个儿子,就最好是与独孤娇和平相处,就当她是心疼自己儿子左右为难了吧。

她婆婆也私下和她说过,儿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当父母的陪伴不了儿女一辈子,唯有与儿女母慈子孝,其乐融融,才是他们为父母者最大的福气。

几波人劝她,告诫她,她也害怕了,总不能真为了一个儿媳妇,而与自己的儿子成仇人吧?

是以,她才会盛装出席这个小儿子的婚礼,独孤家不忍心让自家女儿受半点委屈,她自然也不舍的让自己儿子颜面无光。

左右侍女奉上茶,二人接过茶盏,向父母亲敬茶道“父皇/母后,请用茶!”

西陵尊接过儿子奉上的香茶,满意的笑点了点头,抬袖遮面,饮了此喜茶。

孙皇后也接过独孤娇奉的茶,抬袖遮面饮一口,放下广袖,将茶递给一旁侍女,拿了托盘上的红包,递给了独孤娇。

独孤娇双手接过红包,心下还真是吃惊了,这位婆婆居然没为难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婢女捧托盘上前,接独孤娇递到一旁的红包。

西陵虞也心里高兴,母后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吧?以后,真希望母后能好好看看娇娇,娇娇绝对是个很好的孝顺儿媳。

“起!”赞礼者一扬手,又搞喊一声“夫妻对拜!”

西陵虞伸手牵住她的手,扶她一同起了身,这才各退一步,手执红绸,彼此向彼此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

与之前拜天地父母一样,加在一起,便是三拜九叩。

“礼成!”赞礼者又是一扬手,高喊一声“送新人,入洞房!”

两个男孩手捧龙凤花烛导行,新郎执彩球绸带引新娘出花堂。

出花堂后,新人要一前一后,牵扯着红绸,脚踏在麻袋上行走,一般为五只,也有十只麻袋,走过一只,喜娘等又递传于前接铺于道,意谓“传宗接代”、“五代见面”。

他们准备的多,有十只麻袋。

也是个期望,哪能真十代同堂啊?

送走了新人,帝后也就摆驾回宫了。

众人跪拜送走帝后,也就被萧鼓这位管家引去前头吃席去了。

……

新人到了新房比翼殿,可是一下子跟来了不少年轻人。

“做、做什么?”西陵虞这可刚把新娘子接到比翼殿,结果,这些大舅哥小舅子,自家兄弟姊妹全跑来了。

更有东方炎这样的小长辈,全都跑来闹新房了。

“还能做什么?闹新房啊!”东方炎抱臂勾唇笑着,以为他们会轻易放过他啊?

西陵虞以前也跟着他们胡闹闹过别人的新房,可今儿个换成他了,他可真想拿着扫帚把他们都打出去。

“来来来,阿虞,先挑起新娘子的红盖头,让咱们大家瞧瞧新娘子多美。”东方炎让喜娘去拿撑杆,虽然他们认识独孤娇,可当了新娘子的女子,却是最美的,当然要好好瞧瞧了。

按男左女右坐床沿,称“坐床”,由一名福寿双全妇人用秤杆微叩一下新娘头部,而后挑去“盖头篷”,意示“称心如意”,谓“请方巾”。

到了这里,他们非让西陵虞挑,西陵虞也只能拿着系着红绸花的撑杆,小心翼翼的挑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独孤娇有些紧张的垂着眸子,当面前一亮,她才是睫羽轻颤,缓缓抬起眸子看向比翼殿里所有人。

“嗬!新娘子好漂亮,阿虞赚到了。”东方炎的话一出口,大家都笑了。

西陵虞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娶回来的新娘子,眉目间少了少女的娇俏灵动,多了新妇的羞涩妩媚,一样的让他见了就心如擂鼓,面颊发烫。

“瞧瞧,阿虞见了新媳妇害羞了。”东方炎带着这一群皮猴子,可劲儿的逗西陵虞,谁让这小子之前那般口是心非嫌弃人家独孤娇,转头又急不可待的把人给娶回家来的?

西陵虞扭头瞪了东方炎一眼,等他成亲,他一定带人把他闹上房顶去晒月亮。

“行了行了,新娘该换妆去敬酒了,咱们都出去吃换妆汤果吧!”独孤梦忙赶人走,如今天气虽然不算热,可娇娇穿这么多,难免也会不舒服,还是让她这身行头换掉再说吧!

独孤燕走过去把西陵虞也拉走了,他可是新郎,前头宴席上少的了他吗?

东方紫嫣今儿也来了,陪她一起的是淡清竹,以及镇国王府的飞鸾郡主——西陵馨。

木槿和红桑,加上水苏和含笑四个丫环,伺候独孤娇去了十二扇围屏后浴池宽衣沐浴。

她们几个坐在外头的圆桌旁凳子上用茶等独孤娇收拾好。

从卸妆到宽衣沐浴,再到重新上妆更衣打扮,她们这儿就用时将近一个时辰了。

木槿让人送来一碗八宝粥,让王妃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一会儿出去了,还不知道要闹到何时才能休息呢!

独孤娇吃了一碗粥,胃里暖暖的,可是好受多了。

吃完粥,漱了口,收拾一下,东方紫嫣三人,便陪着独孤娇出了比翼殿,乘坐华盖肩與,去了前头。

……

行完了皇家礼仪,接下来,自然是要行凤凰山独孤氏的礼俗了。

大家一瞧新娘子来了,可都是一吃惊,新娘子咋这时候抛头露面了啊?

“诸位,这可是独孤氏的习俗,咱们也就跟着热闹下吧!”东方炎出面向众人解释下,他还觉得这习俗挺新鲜有趣的。

举行待筵,新娘坐首席,由四名女子陪宴劝食,新娘多不真吃。

独孤娇却是真吃了,她饿啊!

喜娘还要陪新娘至厨房行“亲割礼”,有捞粉丝、摸泥鳅等习俗,谓之上厨。

贺郎酒,南方为晚上拜堂,他们皇家却是白日拜堂,故而是白日开席。

新娘子,这时候可就要来须得逐桌逐位的为长辈和客人斟酒,酒要斟满又不可淌出,这个可是要有个把握的。

酒饮状元红,菜多鸳鸯名,乐奏百鸟朝凤。

席间,新娘在上热菜(换汤)时,喜娘喊“新娘子换汤(换妆)作揖啦!”

……

宴后,喜家请有福有德的座客两人至新房,向新郎、新娘行“三酌易饮”礼。

这有福有德的人,请的便是顾相思与华王妃妯娌二人了。

“来了来了来了,新郎和新娘可要喝合卺酒了。”东方炎瞧见喜娘哪来一对红线系着的葫芦瓢,他拿过酒壶,到了八分满的两瓢酒。

“你疯了吧?”西陵虞是头回成亲,可他也闹过别人的新房,有让新人喝合卺酒喝一瓢的吗?

“疯没疯先不说,你们赶紧喝吧!喝完还有别的事呢!”东方炎催促着他们赶紧喝,今儿他们可要好好逗新人,天儿还早着呢!有着闹呢!

西陵虞没好气的咬牙切齿瞪他一眼,手捧着瓠瓢,望向与他四目相对的新娘子,他心里甜蜜蜜的,觉得这酒也越发回甘醇香了。

独孤娇也垂眸饮下这瓠瓢里的酒一口,她酒量不错,这就还是她母亲给她酿来送嫁的,自然不会太醉人。

新人没啜就一口,便要相互交换下酒杯。

主贺者须边唱贺郎词,戏谑、祥和兼有。

东方炎非要当主贺者,笑着张口来了句“第一杯酒贺新郎,有啥闲话被里讲,恐怕人家要听房!”

“好!”众人抚掌喊了声好,这新娘子酒量可是真不错。

西陵虞咬牙瞪东方炎一眼,与独孤娇交换瓠瓢,二人同时低头,双手捧瓠瓢又饮酒一口。

东方炎在一旁又扬声笑喊一声“第二杯酒贺新郎,房里事体暗商量,谨防别人要来看。”

西陵虞在心里腹诽敢偷看,挖了你的狗眼。

独孤娇又与西陵虞交换瓠瓢,二人在捧着低头饮酒一口,抬头四目相对,相视一笑红了脸,眼中倒满是情意绵绵甜蜜蜜。

东方炎被他们甜的牙疼,一手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勾唇笑说“第三杯酒贺新郎,祝愿夫妻同到老,早生贵子状元郎。”

西陵虞心里在想,他儿子是当世子的命,考什么鬼状元,劳心劳力的还不落好?

他们这群人,一直闹,新娘换妆几次,他们还不走,从礼仪到礼俗,直闹到了天黑。

是夜,有吵新房习俗,谚云“三日无大小”。

成亲这天新娘不多与客人说话,吵房时先逗新娘开口……

“哎,新娘子嘞!你看上阿虞啥了?”东方炎又带着人闹新人,大家也起哄上前逗新娘。

独孤娇认认真真的想了想,看着他们这些人,抿唇一笑说“也没什么,货比货,与你们一比,天虞哥哥可是世间难求的好人了。”

“呃?”东方炎一群人闻言一愣,而后就是哄堂大笑,这新娘不止不走寻常路,更是牙尖嘴利不饶人的很呐!

“哎,嫂子,你瞧瞧我,我不比虞哥长得好看啊?”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凑过来嬉皮笑脸的。

独孤娇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摇头认真道“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是肤白貌美挺好看,可你再好看,我也不能真狠心的拿你当饭吃吧?”

得!少年郎自认他说不过这个嫂子,还是撤了吧!

“都闪开,咱们该让新娘子吃饺子了。”东方炎让人端来了一碗饺子,让喜娘送上去给独孤娇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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