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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的彼端 2》第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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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锦立找我,我直接换了手机号;黄锦立在片场久等,我直接躲进保姆车;黄锦立来工作室堵我,我从VIP通道直接走掉;黄锦立来我的公寓,我直接换了栋私人别墅,换了业界最有名的保安公司。

尽管如此,有天晚上的敲击声还是把我惊醒了。

外面瓢泼大雨,黄锦立被淋得浑身透湿,巨大的雨珠从他头发上、鼻梁上拼命滑落。

“开、门。”他的眼睛在黑夜里触目惊心。也只有在这样的大雨夜,保安才会出现一丝漏洞。

树叶被雨水无情冲刷,我搂紧单薄的真丝睡袍,门一开,暴雨携着风势袭来,睡袍马上就湿了一片。

“这是在玩苦肉计?”

假装不齿。

“如果这样能够挽回你。”黄锦立冷冰冰道,雨水在他脚下湿成一团,打湿了地板,不知道他到底淋了多久。

“几次三番骚扰我,私闯住宅,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严厉地说,“以你社会名流的身份,想必很清楚后果,下次我会向法院直接申请禁令。”

生铁一样的手抓过我的手,雨水的寒气从他身上侵袭到我的心底,我立刻打了一个寒战,然而他的眼神比这些还要寒冷、还要疯狂。

“为什么?我都宣布跟林弦没有关系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回到我身边?”黄锦立像一个想破脑袋都找不到答案的人,他疯狂地质问我,“那晚你去跟谭寒见面,又骗我,我很生气,想到你们还接过吻,我就火大,喝了很多酒。第二天醒来,林弦、林弦……在我床上。父亲说是林弦扶我回来的,整晚照顾我,我应该对她负责,不要让她遭遇林萱那样的宿命。我想找你!但林弦当时情况很差,每天都要住院治疗,后来、后来她说她有了我的孩子。”

我差点站不稳。

林弦有了黄锦立的孩子……

但那晚和他在一起的不是我吗?

“后来她说她流产了。可我还是取消了订婚。在电视上公布我和她没有关系,我知道我很渣,我对不起她,我认了!但我不爱她!”

我愣住,望向黄锦立。

前一夜照顾黄锦立的是我,为什么林弦第二天早上在那儿?就连当时那些照片,现在想来也很可疑,尤其是,黄老先生为什么要做伪证?简直像两人联手的连环套。

事情的真相渐渐清晰。

“你希望我心里不再有林萱的影子,不要再跟林弦有任何关系,我做!就算你有谭寒的孩子,也没有关系,我会当他是亲生的。公司、股份、地位、角色,还有这颗心,只要你开口,我都可以马上送到你手上。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两不相欠,不要说不想再与我有任何交集……”

湿漉漉的黑发搭在额前,他眼中闪动着痛苦和一闪而过的脆弱。长长的睫毛像是濡湿的凤尾叶。他离我很近很近,近到可以看见他瞳仁中的自己。我几乎快被他呵出的悲伤冲到无法站稳。

要是、要是更早些听到这些真心话,该有多好啊……

黄锦立。

我看着他,指尖发颤,想要抚摸他憔悴不堪的面容,但下一刻,又立即把手藏在身后。不想让他察觉。

现在的境况已经不可能了。

谭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我求婚,外界都以为我怀的是谭寒的孩子,如果悔婚,外界会怎么看待谭寒,会把他置于何种处境?就算他不怪我,而我又如何能不为谭寒考虑?这个陪我度过最无助最惶恐时期的男人。我不能对不起他。

垂眸,撒谎。

“可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黄锦立。”

“不可能!微微,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我错了很多。”他的神情更加慌乱,急匆匆掏出一枚钻戒,“这枚结婚戒指是我自己设计的。我很早就想把它戴在你的手上。”

的确非常精美。

无数瑰丽的细钻拼成“V”,那是我的名字,只看一眼就感到了设计者的爱与深情。那些付出的感情并没有白费,那些夜晚的难受与眼泪渐渐离开。

外面的暴雨变成沙沙细雨。

“黄锦立,你仔细想想,其实我们不一定适合彼此。”终于,我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我们总让对方伤心,难过。你说得对,我不敢坦诚自己对你的感情。害怕你知道我爱你后,被你嘲笑,令自己失去骄傲,失去最后的防线、最后的尊严。尊严对我很重要。”

不想当一个死皮赖脸,失去尊严的女性。

“而你,也不曾真的信任我。

“林弦和你之间,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你是否想过,为什么发生那样的事,你从未想过与我商量,让我们共同承担?而是把我推给谭寒,说我和他很配,祝我们幸福……

“也许,我们都没有学会如何好好地爱一个人。就算没有林弦,也会有别的事情,来打垮我们。”

我哀伤但平和地凝视着他。

林弦的“孩子”只是用来拖延黄锦立的借口,怕被拆穿就说流产了。但横跨在我和黄锦立之间的恰恰是我们自己。是我和他之间没有足够的信任、足够的沟通。是我们自己的爱情观还不够成熟,还不懂如何真正地爱对方。这才是其他人打垮我们感情的根源。真正的破坏从来都是从内部开始发生的,外部只是诱因。

黄锦立沉默了很久,他的脸上出现深深的悲恸,眼里一片水光。细雨和着月光,有些淡,有些凉。

“可是……”

良久的停顿之后,他抬起眸,艰涩地开口。

“我还是很爱你。

“就算我还不知道如何正确地爱一个人,但我还是很爱你。我还是……根本就不想放手!

“是不是不懂得正确爱你的我,有感情缺陷的我,就不配爱你了?”

“你不要这样……”

手再次抚上肚子,黄锦立强烈的气息令我无法招架。可太多太多现实原因横在了我们之间。

艰难地别开眼。

“但我不可以没有你。”

空气静止,闪电划过,触目惊心。

黄锦立突兀地一笑,冰冷刺骨。他强横逼迫我与他对视,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宋微,我曾想为你努力做回好人。我不信任人,不信爱。为了你,我一而再再而三打破我的原则,但你告诉我,我不懂如何正确地爱一个人。”

他仰头,像来自地狱,自嘲大笑。

眼眸再次直视我。

“或许你说得对,但现在,我不会再放过你。

“宋微,你做好准备。”

冰凉的雨水气息从他的手指传了过来。剔透的黑眸在深夜中危险得发亮。他从暴雨中来,又消失在暴雨之中。

新闻报道,黄锦立高烧不止,肺炎。品优娱乐不再由黄锦立坐镇,是陆瑜在打理。媒体报道说,黄锦立一度高烧到四十多度……

我关了电视。

谭寒停下手中的动作,黑眸看了看我。他正在搜索丈夫陪妻子去的临产体验中心。尽管怀孕才五个月,可能最近心情并不是很好的缘故,体重只增加了6斤,肚子怎么也不显大。

我勉强朝谭寒笑了笑:“我没有在意他。”

谭寒看了我两秒,低眸,说“我信你”。

过了几天,我收到一封信,拆开,手竟立刻被割伤。血迅速蔓延,竟是满满一封锋利的刀片。谭寒赶紧把我送到医院包扎。

不久后,我去工作室,发现谭寒正让人处理一个大型玩偶。成为母亲后,我不舍得扔掉毛茸茸的玩偶,何况还是粉丝送我的礼物。刚抓过熊宝宝的一条腿,谭寒和工作人员齐齐变了脸色。

“干吗扔掉啊,不是挺可爱的……啊!”

熊宝宝“砰”地落地。它被开膛破肚。一只眼睛被扯出。

“怎么回事?”看到玩具的肚子被剖开,还有干涸血迹,我心里非常不好受,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

谭寒让工作人员赶紧丢掉。

“可能是一些黑粉、anti(反对者)干的。”他安慰我。“送来的东西,我们不要就是。”

这时泄露太多的恐慌只会让谭寒为我担心而已。

“是的,一个恶作剧罢了。”我连忙装作镇定,摸摸肚子,“瞧我大惊小怪的。”

谭寒在我身边增加了五个经验丰富的保镖。所有送过来的东西要经过层层检查。他没有告诉我到底检查出什么东西,但无意中听到被拦掉的东西不少,还很血腥。

不会有事的,我抱着肚子。

直播正在放黄锦立参加凌影新片的首映式。第一眼我几乎快认不出他来。大病之后,黄锦立瘦削很多,原本风流俊美的脸颊都没什么肉了。以往有他在的地方就闪烁着幽默与自信,现在却透着肃杀的寒气。

“林弦跟黄总未来有没有可能呢?”有记者八卦。

黄锦立不近人情:“没有。”

“那黄总喜欢哪种类型的女性?长发,高冷,林萱那样的吗?”

黄锦立撇了记者一眼,记者缩了下脖子,不敢追问。

“宋微那样。”他却开口。

我顿时心惊肉跳,幸好谭寒不再旁边。

没看到这一幕。

黄锦立往镜头一扫,仿佛对准我的视线。

前排记者喧哗了起来,场面开始混乱,话筒纷纷被伸到黄锦立面前:“宋微那样?”

“但、但宋微小姐和谭寒的孩子不是快要临盆了吗?”

“黄总对宋微的心意,宋微本人知道吗?不是已经和平分手了吗,难道准备再度复合?黄总、黄总再说一下……”

陆瑜长腿跨过,挡住记者,力挽狂澜。

他干笑着。

“我们黄总也是蛮拼的。为了这部电影,什么噱头都敢打,我也很感谢微微对凌影的照顾。以前当妹妹一样照顾指教,现在还继续为凌影拉票房,谢谢!谢谢!这么好的女人,不光凌影、黄锦立想娶她,全世界都想娶她。”

自从怀孕后,我有意降低曝光率,不过还是经常被时尚杂志邀约。我说我都有孩子了,他们说你的孕妇照也大受欢迎。我只是笑,不过成名之路没少过他们,于是让谭寒去跟他们协商。

谭寒谈好了拍摄时间,照常将果汁放在我面前,但手往后躲了一下。我皱皱眉,直觉有些不对劲,让他把手伸给我看。

“怎么回事?”

谭寒的手背上竟出现几道凶狠的抓痕,他目光闪躲了一下:“一个比较激烈的粉丝弄得罢了。”

“对不起。”我立刻道歉,肯定是因为我的事。

对方的恶意都从伤口中渗透出来了。

我很内疚:“我帮你上药吧。”

谭寒同时开口:“宝宝出生后,我们就举行婚礼吧。”

啊?我完全没有料到。

谭寒似乎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的伤口显得更加狰狞。

“没关系,要是觉得太快了,一直这样也很好。”

他怕我勉强自己,连忙补充。

我垂了垂眸,内心激烈挣扎。

黄锦立的面庞不断在我脑海中闪过,或许我和谭寒结婚了,他就能认清现实,我们也就能淡忘曾经,彼此不再痛苦。

人总是要往前的。

“微微、微微……”谭寒轻轻摇着我。

他在等我的答复。眼眸又期待又不敢显露,又隐忍又怕听到答案。

我温柔地看向他:“婚礼定在什么时间?”

“婚礼?微微,你、你是说……”饶是谭寒那么沉稳帅气,一瞬间也惊呆了,他的脸上先是震惊,接着是欣喜,最后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他再三确认道,“真的吗?真的吗?!”

“微微,你要成为我的妻子?”谭寒深情地看着我,声音竟有点哽咽,像从没想过这个可能。

他这幸福而激动的样子,令我眼眶也隐隐发热起来:“是真的。谭寒,我想成为你的妻子。”

得到我的许诺后,谭寒简直开心坏了。每天意气风发,柔情满满,经常打交道的记者惊呼:“遇到什么喜事?这么高兴。”谭寒口风还是很严,但私下给我看了一堆收集的资料:婚礼场地、请帖样式,挑得我眼花缭乱,他却还觉得不够。

谭寒修长的手指在iPad上滑动着图片,给我一一展示着,我躺在沙发上,只用懒懒地看着就行。

“我再搜集一些。”他嫌少。

“够了够了,这些半个月都看不完。”全世界的案例都快被他搞到了,4500颗施华洛世奇水晶做成的婚礼现场,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不丹皇家婚礼仪式,还有打造成精灵王国仙境的婚礼现场,我被他这样谨慎而紧张的作风弄得想笑。

“我在,就是整个婚礼最重要的。有这点不就够了吗?”我打趣道。

“想起最初做你经纪人。”谭寒眼眸深情,嘴角轻扬,“你就是这种个性,自信、骄傲、让人又爱又恨。”

我也跟着陷入回忆。

那时虽然只是二线,却始终相信自己不会止步于此,自信得好像天不怕地不怕。我拧起谭寒的耳朵,从没对他使出这样亲昵又坏坏的小动作。

谭寒一愣,我却笑了。

“不光是以前,以后也是。要永远夸我最美,每天给我榨果汁,谁叫你榨的好喝呢。洗衣服做饭我是不会的,不过我品位好,可以给你挑好看的衣服,你的衣品我来承包……”

谭寒听着听着,闷闷笑出声。

“笑什么?记下来没,每天起来给我背三遍,以后这就是我们家的家训了。”我捶他。

谭寒脸上的幸福感遮也遮不住,声音夜风一样好听。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半夜,谭寒走到床前,帮我掖了掖被角。半梦半醒之间,我还能感受到他投掷在我身上深深的视线。

谭寒以为我睡了。

他看了我一会儿,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

“微微,我时常在想,一个人怎么能这么爱另一个人?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只有你睡着了,我才说得出口。

“我从小是孤儿,看养父母一家很羡慕。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想有个家,可我不曾幻想得出会是什么样。遇到你之后,我时常在想,那一定是这样的。每天早上我给你煎鸡蛋,你只喜欢吃心形的,五分熟,等你有了小宝宝,你们会一起坐在木质长桌前,她会长得很像你,你们一大一小,睡眼蒙眬,双双打着哈欠。我给你一份吐司,给她一杯甜牛奶,你会说,可恶,为什么我需要保持身材,而她会把甜牛奶喝得满嘴都是可爱的泡沫。”

他想了一会儿,低低地笑,握住我的手。

“你很霸气,很酷炫,戏演得特别好。我只用在幕后支持你,帮你打理事务。你信心满满,在星空下拿下影后小金人,笑着说‘这是我的实力’,你霸气得像女皇,开心单纯得像小女生。”

他透着笑意,随即,声音又有点恍然若失。

“从小到大,养父母不在意我穿什么,但成绩、事业一定要优秀,不能给他们丢脸。可你带我去了你最喜欢的时装店,一边对我说‘这是我谁也不告诉的店’,一边把你觉得最适合我的领带在我身上不停比画。你说你以后会帮我选衣服,想到我日后的西服、衬衫、领带、鞋,都是你精心为我选的,微微,真的,我就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

谭寒好像看到了什么景象,每一个字都飘着幸福。

“微微,能够娶到你,我何德何能。能与你共组一个家,是我一生最大的运气。你圆了我所有的心愿。”

微微,微微。

他不断念着我的名字,情深几许,最猛烈的爱,或许是最难能可贵的,但细水长流的爱,一定是最永恒的。

杂志封面的拍摄日到了,谭寒开车载我到拍摄地点。他撑开遮阳伞,挡在我头上防紫外线。我戴着墨镜,用宽大的衣服遮挡我的肚子。

“我还是觉得我好胖。”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肚子。

谭寒笑道:“这不是胖,这是伟大。”

最近他笑的次数越来越多。

一个保安过来说车不能停这儿,谭寒重新停车,让我在这儿等他,我点点头。

秋日的阳光有些大,石子路地面一片白光。等孩子生下后,一定要赶紧恢复身材,我百无聊赖地等着,又拿起白色手包,挡住自己的脸,免得在人生最胖的阶段被粉丝们认出。

一抹瘦削的身影渐渐出现在秋日银杏叶中。高挑,却带着生人勿近的寒意,连那双标志性的桃花眼都冷酷了起来。谭寒从沉默寡言变成微笑幸福,而黄锦立从风趣幽默变得不近人情。

“怎么你的护花使者抛下你一个人?”他冷哼,往四周望了眼。

“他去停车了。”

黄锦立看了眼旁边的大厦:“给杂志拍照?拍怀孕期营造幸福的形象?”口吻也有些嘲讽。

“我不想跟你吵。”

我往旁边挪了挪,准备换个地方。

“只不过祝贺罢了。你现在可是人生赢家啊。今年的金柏奖还有这么好运就好。”

什么意思?

微微蹙眉,我停顿了一下,思考后回应道。

“林萱这个角色我付出了很多心血。黄锦立,我相信你不会做无聊的事。就像我相信那些恶作剧也不是你的手笔。”

黄锦立微微一怔,眼神复杂。

“你就这么肯定?”

谭寒停好车,朝我走来。看到黄锦立站在我旁边,笑意从他脸上消退。我朝谭寒挥了挥手,谭寒很快恢复之前的心情。

突然。

“微微,小心!”他大惊失色。

我被人用力一带,被对方紧紧护在怀中。好像知道我有孕,对方不敢把我往别处推。与此同时,“砰”的一声!花盆摔得四分五裂,植物、褐色的土、厚重的瓦片全数落了满地。

谭寒赶了过来,脸色紧张到了极点。我抱住肚子,我受到的冲击力并不大,力量都集中到对方身上了。谭寒仔仔细细检查了我好几遍:“有没有受伤?!微微,你有没有事?我去叫救护车!”

我在谭寒的搀扶下,重新站稳,依靠在他身上。回头发现黄锦立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和谭寒,看着我们相互依偎。眼神阴沉,但额头淌着血迹。

我惊呼:“你流血了!”

血滴不断从他额角往下流淌,马上就汇聚成一条血线,明显伤得不轻。我意识到,黄锦立刚刚为了保护我被花盆砸中了,但他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我,一个字都不说。明明受伤了,怎么能对伤势一点都不在意呢?

心骤然揪在了一起。

“谭寒,打120,他受伤了!”

黏稠的鲜血滴进黄锦立的眼睛里,他瞥了眼谭寒,蹦出两个字:“不用。”

“不要逞强。谭寒,快帮忙打个电话!”他额头上伤势最重,脸上、手上的擦伤也不轻,“小心脑震荡有后遗症。”

“我说了不用!”黄锦立愤怒瞪我,用手一挥,“我说过,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头一晕,明显晕眩了一下。我一颗心提得老高。他扶着太阳穴,身形都快不稳了。地面还残留着花盆的碎片,如果这些刚刚从高空坠落,砸到我头上,很可能现在一尸两命的就是我。

是黄锦立最后救了我。

谭寒拿着手机,但怔怔地一直没动。不知在想什么。我从他手上抢过手机,一边拨着120,一边扶住黄锦立,对他吼着。

“给我闭嘴。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幼稚!其他东西再重要,也没有你的命重要。”

黄锦立被我训斥,黑眸燃着一抹火,想回嘴,被我一瞪,又憋回去了。

我和谭寒一直等到陆瑜和救护车过来才离开。回去的路上,谭寒在前座开着车,树影倒映在车窗上,不断后退。

谭寒像说服自己般,对我道:“他救你,你担心,也是人之常情。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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