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第122章 才多不压身(1/2)
“应运而生?好一个应运而生。”崔明哲拍腿叫好,他在商海多年,太清楚应运的重要性了,有许多人有才华有实力,但就是看不清形势不顺应时代发展,非要逆流而上,结果要么铩羽而归,要么碰得头破血流,其中一败涂地甚至倾家荡产者也大有人在,任何人都逃脱不了时代的局限性,想要超越时代而存在,没有可能。
商深注意到了崔明哲眼中越来越浓的赞赏之意,心中稍定,能够赢得崔明哲的认可,是为一大成功。不过他也发现虽然史蕊对他并没有许施的冷漠和疏远,但在客气掩饰之下的目光之中,还是有明显的冷落。
是的,虽然不是冷漠,却是冷落。冷落就是疏远就是距离和生疏。
或许是他和崔明哲的话题史蕊不感兴趣,又或许是史蕊对他哪一方面不太满意,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商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集中精力过了崔明哲一关再说。
崔涵薇的茶到了。
香气四溢的碧螺春倒在晶莹的茶杯之中,色香味俱佳,崔涵薇先为崔明哲递上一杯,然后是史蕊、崔涵柏,再然后才是商深。
笑意盈盈的她举杯过鼻:“来,尝尝我的手艺。”
“什么意思嘛?”崔涵柏看不下去了,“还举案齐眉了?”
“叹人生,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史蕊忽然就冒出一句,幽幽的语气以及迷离的表情,仿佛在诉说往事。
崔涵薇身子一怔,回头撒娇:“妈,你说什么呢?”
“史蕊,你是感叹薇薇还是自己?”崔明哲的脸色微微一沉。
“无病呻吟罢了。”史蕊淡淡地看了崔明哲一眼,目光又落到了商深身上,忽然问道,“商深,你知道为什么中国文化历史叫春秋而不是冬夏吗?”
对于崔明哲和史蕊感情往事,商深自然不知,但他却听说过崔明哲有一个初恋女人的故事,估计史蕊和崔明哲之间的感情有波折。
对于上一辈人的感情,商深无意知道详细,但对于史蕊的问题,他必须要认真回答。
史蕊的问题很刁钻,难度很高,是在考他的国学知识。估计史蕊平常也好读国学,有深厚的国学功底。不过还好,商深平常还比较喜欢读书,微一思忖说道:“中国文化历史叫春秋,不叫冬夏,为什么?因为天地之间有现象就是一冷一热,冷是冬天,热是夏天,而春天是冬天进入夏天的中间地带,不冷不热。秋天是夏天进入冬天的过度期,不热不冷。所以春秋最舒服,此为其一。其二,一年有二十四个节气,夏至是白天最长夜晚最短,冬至是白天最短夜晚最长,只有春分和秋分是白天和晚上一样长短。春秋两季,不冷不热,春分秋分,阴阳平衡,所以春秋是最和平最公平之时,持之平也。历史需要持平的公论,所以中国文化历史叫春秋而不叫冬夏。”
史蕊本来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抛出问题后,也没指望商深可以回答得上来,或者说,就算商深回答了,估计也说不到点子上。没想到,越听越是惊讶,到最后,她索性坐直了身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商深,完全被商深的一番高论惊呆了。
作为崇尚传统多年精心研究国学的史蕊,曾经无数次拿刚才的问题考过别人,却没有一个让她十分满意的答案,却没想到在年纪轻轻的商深身上听到了让她无比震惊又无比满意的回答,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商深不是出身于计算机专业吗?他怎么也有这么深厚的国学知识?
或许……或许商深正好在哪里看过别人的解释,然后背给她听,是瞎打误撞的结果,这么一想,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想继续考考商深。
“刚才的回答,我很满意,但如果你能答对下面的问题,我才会算你过关。”史蕊心情激荡之下,也不再讲究含蓄了,直接就说出了她考验商深的本意。
商深笑了笑:“我才疏学浅,不过愿意试一试。”
“好。”史蕊意味深长地看了崔涵薇一眼,见商深淡然应对,不徐不疾,心中对商深无形中就多了几分好感,不过想起商深有过和范卫卫的初恋,再想起崔涵柏对商深的评论,稍微的一些好感又消失不见了。
崔涵薇没想到妈妈也会出面刁难商深,她还以为只有爸爸和商深聊一些商业上的事情就足够了,妈妈可是典型的知识分子,不敢说学富五车,至少也是才高八斗,她学的又是国学,和商深的计算机专业风马牛不相及,她的问题别说商深了,有时连一个大学教授都回答不上来了,以自己的长处去攻击别人的短处,不公平。
但再不公平她也没法阻止妈妈对商深的考核,没办法,之前已经和爸妈说好了,只要商深进了崔家的大门,剩下的事情全由爸妈决定,她不许插嘴不许阻止不许捣乱,否则,爸妈不会同意她和商深的事情。为了爱情,她忍了。
只不过妈妈考商深国学知道,也太强人所难了,如果商深是中文系毕业还好说,但商深是互联网人才好不好?
互联网和国学是两个极端好不好?拜托!崔涵薇哀求的目光望向了崔明哲。
崔明哲岂能不知宝贝女儿的心思,他悄然一笑,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也不好制止史蕊对商深的考核,只能寄希望于商深博览群书,能够从容过关了。
只有崔涵柏暗自欣喜,老妈一出手,鬼神愁。谁不知道老妈属于寻章摘句老雕虫级别的国学爱好者,已经达到了“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的境界,别说商深一样浅薄的小年轻了,寻常的教授级别的人物也不是老妈的对手。
商深要倒霉了,哈哈哈哈,崔涵柏心中大笑,他最想看到商深被问得张口结舌回答不上来的窘迫,商深越尴尬,他就越开心。
崔涵薇只好向商深投去了安慰的目光,却见商深目光从容,心中稍微安定了几分,悄悄朝商深坚起了大拇指,为商深加油。
“古代的经济之学和现在的经济学,有什么不同?”史蕊抛出了她精心准备的问题,她坚信,别说商深了,在座几人之中,没有一人可以回答得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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