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枪手是个很不错的人（1/2）

“是，是，是的，好好，就这样，可以，我会在靶场等着你，劳顿先生，到时候，我会测试你的能力。很好，就这样，到时候再见，希望我们都不会让对方失望。”

埃尔放下手机，用力的揉着眉心，回了大都会之后，他没有再去看昏迷中克莱尔，他怕他看到她的脸之后，没有勇气离开她身边，埃尔不想这样懦弱，不想见到克莱尔的样子就放弃这次报仇的决定。他不想逃避，可是他就在逃避。

乔治紧紧的皱着眉头，通过卡伦，他已经得知了他们这三天的行程。至于塔格的威胁，乔治并不在乎。塔格很厉害，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里是大都会，那些操纵选举的家伙们的最重要的大本营之一，这是一块美味无比的牛排，这群鬣狗不会让一条鳄鱼抢夺它们嘴里的食物。

乔治拍了拍埃尔的肩膀，倒了杯咖啡，对他说道：“孩子，你现在很疲倦，应该去休息一会了，不然，就算你要做傻事，你也会没有精力的。”

“嗯...谢谢关心。”埃尔接过咖啡，通过呼吸，尽量缓解着自己的疲劳。他闭上了眼睛，不想让他的父亲看到他的眼泪。慢慢的说道：“我很想休息，真的...只不过一想到克莱尔倒在我的面前，我就从内心感到一阵无可抑制的伤感。我...父亲，这种感觉，我抑制不住，你，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如果，如果祖父死在了我的面前，我也肯定不会这么难过。父亲，这是到底为什么？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乔治沉默的喝完茶水，用力地按了一下埃尔的肩膀，叹息道：“孩子，这就是爱，真正的爱，就像...就像当初我抛弃了你，选择了你妈妈那样...这年来，我虽然感到对你的愧疚，可是，我并不后悔。孩子，这就是爱，你对一个值得你陪伴一生的人的爱，抱歉，孩子，这种事情，我无法给你更多的解释，抱歉。现在，我得去事务所了。”

埃尔勉强笑了笑，向乔治点头示意，等乔治出门之后，一口喝完了咖啡，擦掉了眼中的泪水，披上了克莱尔给他买的外套，走出了别墅的门。

埃尔走在大街上，看着来往的行人们，他第一次感到这么寂寞，以往克莱尔陪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埃尔总觉得她叽叽喳喳的有些烦躁。可是现在，克莱尔躺在医院，而自己一个人走在街头，埃尔看着天上漂浮的云朵，是如此憎恨着自己的无能。

“铛。铛。铛。”

三声钟鸣，不远处的教堂前，一对男女正在举办着他们的婚礼，埃尔羡慕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脸上喜悦的样子，不由得自语道：“克莱尔，你看，你总是想着和那新娘一样的礼服，如果你穿的话，一定会很漂亮的。克莱尔，克莱尔...”

想着想着，埃尔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感伤，蹲下来抱起脑袋，悄悄的哭泣着。

可是抽泣了一小会，只有一小会，一个很有力的手掌拍在了埃尔的背上，埃尔不着痕迹的抹掉眼泪，回头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平静的说道：“你好，克拉克，你怎么会在这？”

克拉克抚了抚眼睛，抹平了不知为何弄得有些散乱的头发，说道：“我在等着你，埃尔，我很抱歉，如果那时候我出手的话，也许，克莱尔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也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受害者。”

埃尔站起身子，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克拉克，不用难过，真的。请不要以为我是在说笑，克拉克，相信我，这是政府里的联盟派已经安排好的事情。从我得到的消息，那群劫匪的主谋‘疯帽人’，是由政府官员从黑门监狱提出来的，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他主导了这次的行动。...克拉克，不论是你，或者是蝙蝠侠，闪电侠，或者任何一个超级英雄，政府都为你们准备着一个或者数个，对付你们的方案。就我现在所知的，他们为了你，主要是莱克斯集团，以及他推出的议员，制造了一把很厉害的大枪，它的威力，足已撕毁数十米厚的放核爆地堡的隔离墙。超人，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我不希望你成为这把枪下的牺牲品，所以，你当时没有动手是对的，我...不怪你。”

克拉克说道：“可是...”

埃尔抽动着脸颊，勉强露出微笑，打断了克拉克的言语，他眼中的死志让克拉克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为什么没有半点生存欲望？克拉克顺着埃尔目光，看到了那对新婚的夫妇，他不由沉默了，很是同情的轻轻拍了拍埃尔的肩膀，说道：“节哀，埃尔。”

埃尔深深地吸了口气，装做很轻松的口气说道：“没什么，克拉克，这没什么。放心吧，我没事的，我没事的...对了，我们能称得上是朋友吧？嗯...如果是朋友的话，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

克拉克慎重的想了一会，说道：“不是不行，但是我不会帮你对付神奇女侠，她是外交使节，我不能对她动手。”

埃尔摇了摇头，从外套的内袋里取出一张支票放在克拉克的手里，说道：“这...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赚的钱，虽然不是全部，但是这是我能保证计划后所能拿出来的钱，克拉克，我...我希望你能将这张支票交给克莱尔的父母，就说...就说是政府给克莱尔的抚慰金，如果他们问起我的话...就说我死了，让他们好好照顾克莱尔。”

克拉克看着支票上的数字，5后面的6个0，心里不由对埃尔赚钱的能力有些嫉妒，他将支票放进口袋里，叹了口气，说道：“你...真的打算不去见她了？你真的忍心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