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挺闹心的事(1/2)
一大早景乐收拾好到楼下等白煜,脑中不期然地又出现了蒋斯去取药的那幅画面。当时他面色平静,并无什么波澜,也就是说如果是病了那也是病了很久了。或者有没有可能不是他病了,而是他的家人?现在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只是景乐最犯愁该不该问问他。他现在这样的做明显就是有意隐瞒,那她冒冒失失的问出口是不是对人家的不尊重?可是身为大夫,她也就对这点事情好奇了,不问就觉得全身不舒服。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个蒋斯在前几天跟他透露过好感,如无意外,她们会结婚吧。但是其实景乐很不明白,她又不是傻子,当然能感觉到蒋斯不喜欢自己,甚至在一起的时候都有些不自然。这样的表现也能称做好感么?蒋斯到底隐瞒了什么?
正想得专心,白煜的电话忽然进来,他跟景乐说车抛锚了,让她先打车去医院。于是她就迷迷糊糊地去截了一辆车,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白煜车坏了,那他怎么办?真是被迷惑了,遇到点事情就这么惊慌失措的,还哪有大龄美女应有的气度了?
临时打电话问白煜现在的位置,车拐了弯直奔那个地方。见到有些狼狈的白煜,景乐忽然福至心灵,她脚已经好了啊,怎么还让白煜接?
到医院的车费自然是白煜付的,景乐走在前面说了句,“我完全好了,以后别来接了,你也能多睡会。”
白煜的脚步顿了顿,没接话,仍是跟着她后面进了科室。刚刚进门,小护士慌慌张张的跑来,“乐乐姐快,有个病人大出血!”
景乐和白煜没思考,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冲到了抢救室,一看人,不是躺着的,是坐着的,捂着胳膊,血液顺着肌肤汩汩而下。见过泉眼么?那血液流的就像泉眼里流出来的泉水,看的人触目尽心。
“一支静脉酚磺乙胺。”景乐抬高病患手臂,“量体温。”
小护士去取药,白煜拿出了体温计。景乐一边固定他的手臂一边安慰,“这是正常现象,别紧张,一会儿就好了。”
“39度。”白煜说。
景乐回:“一支球蛋白,不,半支。”
忙活了一翻下来,血总算是止住了,景乐擦擦额头的汗,将病患带离了抢救室,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伸手指指一张椅子,“坐吧。”然后便头也不抬的写起了病本。终于写完的时候她抬头说,“什么时候查出这……”
景乐工作时一向认真,所以经常有她的顾客来找她,而她竟认不出来。但她认病例。所以当真真正正看清面前的人的时候,景乐受到了前有未有的惊吓,甚至如此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竟失了语。
蒋斯温和的笑笑,“知道你是医大血液科的大夫之后,我就在想,会不会在这里遇见你。你看,真让我遇到了,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景乐一时无法接受她眼睛所见看到的,因为这样的情况让她有一种说不出话的窒息感,可偏偏她好像还该死的有很多话想说。
白煜看到了景乐的窘迫,心里隐隐作痛,此刻他想伸手抱抱她,但他不能,只能为她送上一杯水,用眼神告诉她:你是一个大夫,他是一个病患,你有你的责任,他有他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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