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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1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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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回忆之前忘记之后(21)

元英雄和兰廷芳靠在了水泥墙上,谁都没有说话,元英雄向兰廷芳的司机要来一根烟,无奈手在抖怎么也点不着,兰廷芳接过打火机一声清脆的声响后烟点着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元英雄头靠在水泥墙上,感到绝望。

“其实,你不必为刚才的事情感到心里难受。”兰廷芳低着头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在我看来是一种必然,之所以你会在最后的关头踩刹车只是一种本能,这种本能建立在我们各自的成长过程,文化背景之上,你是在西方长大的,西方人从小就注重价值观,就像一道精确的方程式,用等号来平等两边的关系,西方人看似热情可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们比谁都理智,那种理智来自于价值观所带给他们的潜移默化,而东方人看似内敛,可五千年来的文化底蕴造就了他们执着,传统,相信化蝶式的爱情,在这样的模式下他们会为了那样的爱情在瞬间成为亡命之徒,而我,愿意为了顾连好成为一名亡命之徒。”

“换一种说法,元英雄,你在西方长大,你们的成长过程自由,总是和阳光,旅行,篮球,朋友,音乐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这些是你们生命中的一部分,你们把这一部分也称之为爱,这就是西方人所推崇的博爱论,而我的成长过程中爱是很匮乏的,人们把你对音乐,对旅行,对除了课本之外的一切爱好称之为不务正业,所以,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顾连好是我的一切,是阳光,是音乐,是远方,是代表着我生命中所有美好的一切,所以,为了她我可以做到了连我自己也无法想象出来的疯狂的事。”

“此时此刻,或许,我应该这样告诉你,元英雄,你没有想象中那般的爱顾连好,而我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爱顾连好。而最重要的,不再于此时此刻的结果,而是在于顾连好,在于她的心向着谁。”

烟草所带来的辛辣仿佛在他身体的每一个感官搅动着,不可安生,叫兰廷芳的男人在此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就像是一个最优秀的解剖室,拿着手术刀,每一刀都一针见血。

而此时此刻,元英雄觉得自己就像在导师面前无言以对的学生就只会低着头抽烟,在他的脚下有红色的液体滴落,像泪珠,元英雄沿着那一滴红色液体,抬头,一道红色印记如蚯蚓般的从兰廷芳头发上弯延直下。

“兰。。。兰廷芳,你头上流血了。。”元英雄干巴巴的说,同时手干巴巴的指着兰廷芳的额头。

兰廷芳并没有显露出慌张的情绪,他从慢吞吞的走到了还在冒着烟的车子面前从里面拿出了纸巾,对着车镜小心的擦拭,仿佛,他是一名从小就有良好教养的食客在吃完了西餐后在优雅的实行着用完西餐后的礼仪。

他把脸收拾得干干净净后再次和他肩并肩的靠在了墙上,他继续说着。

“元英雄,你不要觉得冤,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你看清楚一些事情,然后坦然的放下,也许,你现在会伤心会难受,可是,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在中国有一句老话,时间可以带走一切,有一天,你也许会此刻庆幸。”

元英雄有一刻的眩晕以及疑惑,因为,他看到那条红色的蚯蚓再次出现在兰廷芳的脸上。

“兰。。兰廷芳,你的头上又流血了。”元英雄好像唯一能动的就只有手指,他的手指指着兰廷芳的脸。

兰廷芳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骂了一声“真烦”然后用自己的手指头去擦拭那些血迹,一擦,血迹没有了,倒是他白皙手上布满了猩红。

“我说过吧,这样做是为了让你看清楚一些事实,元英雄,我们现在来做一个实验,待会我会打电话给连好告诉她我受伤了,事实上。”兰廷芳看了看自己的手:“事实上,我的的确是受伤了,连好在四十分钟左右会赶到这里,当来到这里后我正在急救车里,你猜,你会看见什么样的一个连好,来的时候她在睡觉,所以,她赶来这里也许会穿错了拖鞋,也许会衣衫不整,也许会逢头垢面,总之一定会出现很多的状况,可那时她根本什么也管不了,因为她的眼里就只会自始至终只有一个我。”

元英雄呆呆的,看着从他头上继续淌下的血,喃喃的说着,兰廷芳,你疯了。

他点了点头,笑得颠倒众生,然后,如是说着。

“元英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告诉连好,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我希望自己的她的心里不要是一个恶劣的人。”

“兰廷芳,你到底有着怎么样疯狂的灵魂?”看着他脸颊上好像怎么也擦不完的血元英雄喃喃说完说着。

他不知道兰廷芳在这美丽的躯壳下到底藏着怎么样的一种灵魂,但,此时此刻,他被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种强烈的情感折服了。

连好赶到赛车场的时候兰廷芳正在救护车上接受医生的暂时治疗,他的头上戴着一个滑稽的白色网袜式的罩子,脸色苍白,嘴唇没有半点血色,这样看着他更像是城堡里英俊的吸血鬼伯爵了,连好呆呆的蹲在他身边。

“傻了?顾连好。”他微微的笑着,还伸出手来向她挥手。

连好战战兢兢把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脉搏上,还好,还在动,泪水瑟瑟的掉落了下来,她无助的像一个孩子,彷徨,不知所措,廷芳,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以为自己又成了倒霉蛋了,又成了扫把星,我以为。。。

说到这里连好泣不成声。

顺着她的脸,兰廷芳抚摸着她乱糟糟的头发,柔声说着,顾连好才不是倒霉蛋,顾连好才不是扫把星。

想起来什么的,连好狠狠的甩开了兰廷芳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兰廷芳,谁许你赛车的,谁许你碰那些玩意,谁许,你知不知道我快要被那个电话吓破了胆,你知不知道我以为。。。。

以为他会像妈妈一样,像元英雄一样。

说到这里连好呜呜的哭了起来,她的手愤怒的在空中抖着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表达自己的愤怒,她的脚在救护车上剁着,也不知道怎么也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的头发粘着泪水和汗水。

一边戴着白口罩的医生拿着纸巾递给了她:“不用太担心,他只是流血过多,血已经止住了,休息几天应该就会没事的。”

连好接过医生手中的纸巾狠狠的擦拭去自己的泪水,汗水,鼻涕,再次蹲在了身体,倾身去用手抚摸兰廷芳头上的伤口,哽咽,廷芳,疼么?嗯?

兰廷芳慌忙捂住了连好的胸口,以防她春光泄露,这个女人竟然就只穿一件睡衣罩着他的一件外套赶来,随着她的低头可以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目光透过连好的肩望着她身后穿着医生白袍,戴着口罩的元英雄。

元英雄呆呆的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刚刚,他递给了她纸巾了,因为顾连好哭的像一个丑八怪一样,刚刚,连好没有认出自己的脸也没有听出自己的声音,他们朝夕相处了三年,她没有听出自己的声音,没有。

真的,就像兰廷芳所说的自始至终她的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元英雄看着就趴在兰廷芳身上的顾连好,虽然没有穿错拖鞋,可碎花的宽大睡裙,男式的外套,睡裙不规则的露出了一大截在宽大的外套外,乱七八糟的头发使得她看起来就像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女人。

那个女人在威胁着她的男人,兰廷芳,你今天要是去见了阎王爷,我发誓,我马上把你的公司卖掉,把得到的钱拿去包情人,一个月一批,我和他们整天亲热。

“你敢?”兰廷芳叱喝,愤怒的表情好像她真的和那些她买来的情人在亲热。

“我就敢。”连好声音恨恨的:“而且,我还发誓,到那时我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的。”

女人呵!都是一些口是心非的动物,她在说这些话是低着头的,元英雄在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的泪水滴落,像从天空不停掉落的雨点。

“连好,以后我不敢了!”兰廷芳抚摸着她的头,把她的头压在了他的胸膛上:“我也向你发誓,这是最后的一次我做的让你这么伤心的事情,以后我不敢了。”

“真的不敢?”她的声音从他的胸腔里渗出。

“嗯!真的不敢了。”

“你发誓,拿你爸爸发誓。”

“我发誓,以我爸爸的名义发誓。”

给兰廷芳包扎伤口的医生显得略微的尴尬,同来女医生手放在口袋了发呆,愀着他们,一边的小护士掩着嘴,眼里满是笑意。

口罩下元英雄勾起了一个惨淡的笑,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背过身去,在四十分钟以前,元英雄还觉得兰廷芳说的话都是在胡说八道。

结果,他还真说对了。

回过头去看那两个人,他的身体靠在了担架上,她的头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绕过来落在他的背上,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顾连好这个花言巧语的女骗子,还说什么会像恋人一样爱他,说像妻子一样爱他,说像孩子的妈一样爱他。

元英雄下了救护车,赛车场上方的天空被灯光照射得宛如白昼,元英雄想他很久很久以后都会记住这片天空的,这片天空见证了元英雄的一败涂地。

是的,兰廷芳说对了,有些事情需要去看清楚。

第97章回忆之前忘记之后(22)

兰廷芳的头部缝了六针,在医生的建议下留院观察四十八小时,还没有等四十八小时观察期过去兰廷芳就坚决出院了,因为在他住院的第二天早上,除了亚太集体旗下的媒体几乎所有的传媒界都在他们的头版刊登出了这样的一则新闻,亚太传媒利用非法手段窃取讯息,在去年默多克卷入了窃听丑闻后现在新闻界对于,窃听,非法运作资讯诸如此类的敏感话题的新闻在传媒界已经来到了一种谈虎色变的状况。

这则新闻一天二十四小时滚动播出,期间,一些小报也发挥了他们的特色,化身为福尔摩斯进行了隐射性的用疑似这样的模棱两可这样的标题进行了推敲,用黑客,商业间谍这样的词汇牢牢的抓住了众人的眼球。

接着一天,更为爆炸性的新闻出现了,这次是亚太传媒的创始人兰廷芳和某些政要交往甚密,其中在那些政要中不乏日本的官员,在那则标题下还有兰廷芳乘坐日本某政要的访问专机时的照片,中日关系一直是传媒界最具敏感的话题,一时之间,一些新闻评论家也开始在时政报刊上指责兰廷芳亲日。

截止到晚间六点中开始,对于亚太传媒不利的消息如滚雪球一般的越滚越大,六点正,兰廷芳开新闻发布会,拿着一叠通讯记录指出这是京城里某一家媒体和国外的媒体联手策划的阴谋以及闹剧。

本来只有三十分钟的新闻发布会硬生生的被拖延了一个小时,在一个小时的新闻发布会里,兰廷芳面对着一百多名的中外媒体,回答那些媒体提出的各种各样的刁钻问题,在这一个多小时里连好自始至终的站在一边,看着兰廷芳,她觉得心疼,这两天一夜里,这个男人一直在和他的智囊团,和他的公关部,和他的律师团开会。

新闻发布会最后在亚太传媒的代表律师宣布将对某一些违背职业操守的媒体提出法律追究下结束。

兰廷芳靠在新闻发布会现场的休息区的椅子上,神色疲惫,连好关上了休息室的门,轻轻的走了过去,手轻柔的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推拿着,他闭上了眼睛。

“廷芳,不当亿万富翁也可以的。”连好垂着眼睛,低声的说着。

兰廷芳勾了勾嘴,回过头来,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前,手环住了她的腰:“可是,我喜欢当亿万富翁,我还喜欢顾连好拿着我的钱拍出了温暖人心的电影。”

接下来的几天里亚太传媒进行了全面的反击,让广电局的观察员入驻亚太传媒,对京城规模最大的四家媒体快速的发出律师信,亚太官网针对着一系列不实报道进行澄清,二十四小时开通热线,各位高层在自己的微博上和网民交流。

这几天连好一天也没有忙着,她每天来回在清源和亚太传媒办公楼之间,忙着炖汤,忙着把监督一忙起来不分白天黑夜的兰廷芳喝汤,忙着提醒他换药以及吃药的时间。

一个礼拜后,随着入驻亚太传媒的广电局观察员的一份报告让这场风波开始逐渐平息,一个礼拜前还言辞犀利的四家媒体在他们头版头条刊登出了道歉书,评论家也一边倒的对他们进行谴责。。。

而连好终于也可以放下心来和已经被她冷落了一个星期的女儿套近乎了,被连好冷落了一个星期的小龙似乎不怎么样待见她,对她爱理不理的,连好怎么逗她叫妈妈她都不叫。

“臭丫头,难不成你还真的被美男子迷住了。”连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小龙一听到美男子眼里开始放光,手舞足蹈。

连好还真的被自己的女儿吓到了,这,这么一点的怎么这么早熟,前天月嫂告诉连好小龙最近和附近外语学校的美男子老师打得火热,月嫂还说他们家的小龙和美男子老师简直是一见如故,五天前月嫂带着小龙到学校操场去看学生打篮球,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男人看到小龙就喜欢上了,小龙好像也对人家有好感,这样一来一回两个人就这样搭上了。

在听这些话时连好还真得哭笑不得。

礼拜一的时候连好带着小龙到医院的儿科例行检查,停好车子,连好出了车门,月嫂从抱着小龙从另外的一边车门走出来,刚刚关好车门车钥匙就掉到了地上,连好伸手去捡,低头的时候连好看见了一双穿白色球鞋的脚,那双脚隐在车辆边,连好呆了几秒,一种不安的情绪若有若无的蔓延了上来,直起了腰,连好往那双脚的方向看去,密密麻麻的的一排车井然有序的停靠着,最后,连好的目光落在了和自己的车子隔着六.七辆车子距离的白色丰田车上,脑子模糊的想起了好像最近她都和白色的丰田车擦身而过。

一些异样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属于一种类似于第六感的不好预兆使得连好浑身汗毛竖立,几天前她的手机在丢了五个小时后完好无缺的出现在清源的保安室里,保安人员告诉连好是一位高个子戴着棒球帽和超大墨镜的男人送回来的,再联想到最近亚太传媒卷入的一系列纠纷,连好越发无法冷静。

早上十点多钟的停车场静悄悄的,连好让月嫂抱好小龙,自己挡在小龙的前面,一边从手袋里拿起手机,她想打电话给兰廷芳。

手刚碰到手机时手机突然响起了这让连好吓了一大跳,手机屏上出现的是一连串长长的境外号码,连好迟疑了一下接起。

听到埃米的声音连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没有等那口气缓下埃米说的话让连好觉得宛如在做梦,一场她连梦也不敢梦的好梦。

“你。。。你说什么?我求求你再说一遍,我求求你说慢一点。”连好颤抖着声音。

“顾连好,元英雄--没--有---死------”意大利人一字一句,这次咬音很准。

“埃米,愚人节已经过去了。”连好的觉得自己的牙关都抖了。

“我知道。”意大利人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在一阵我的上帝啊夸张的发泄后,缓缓的说着。

“顾连好,现在你听着,你给我好好的听清楚,我可以像你保证的是接下来的话千真万确,元英雄没有死,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大清楚,但这个电话是元英雄要我给你打的。”

“顾连好,也许你会觉得匪夷所思,但元英雄用他妈妈发誓,他说他在澳洲昏迷了几个月,昏迷后的又几个月里他爱上了一位澳洲姑娘,那位澳洲姑娘很美,是在他几个月里一直照顾他的护士,元英雄自己不敢也没有勇气跟你说,但他要我向你传达歉意,他说自己是俗气的男人,抵抗不了美丽温柔有性感胸部的姑娘。。。”

连好的眼眶开始发疼,一种有泪水即将满溢出来但切怎么也流不出来的疼痛,她深深的,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埃米,元英雄没有死?”

“是的,顾连好,元英雄没有死!”

“埃米,元英雄这个混蛋说他无法抵挡住美丽温柔有性感胸部的澳洲女人的诱惑?”

“是的,元英雄这个混蛋说他无法抵挡住美丽温柔有性感胸部的澳洲女人的诱惑!”

连好一手紧紧的握住手机,手因为激动习惯性的在空中抖着,不知该往哪里放,她现在的脑子一片混沌,只接受着这样的一个信息。

----元英雄没有死。

埃米似乎还在讲话,连好的泪水开始没了上来,挡住了她的视线,在宛如海市蜃楼的场景下,一抹白色的人影慢慢的走进了她,一点一点的靠近,刀的光芒不知道印在那辆车的车镜上,投射到了连好的眼睛里,连好眨了眨眼,呆呆的。

埃米还在讲着话,告诉连好说元英雄爱上了一个澳洲姑娘,说等几年后他会带她回美国。。。。

那抹白色人影持着刀迎面而来,连好第一时间转身,她想看小龙,想看看自己的女儿安不安全。

月嫂离她有几步之遥正低着头和小龙逗乐。

仿佛仅仅是一个千分之一秒的时间,连好被一股大力量推开她摔倒在地,倒在地上连好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没入了一个高个子戴着棒球帽黑墨镜的人的腹部里。

所有人呆住了,持刀的人呆住了,挨刀的人也呆住了,连好倒在地上也呆住了,然后,月嫂大叫了起来,抱着小龙朝停车场的出口狂奔出去。

而那个持刀的人则是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整个停车场只有掉在地上的手机里传出的埃米的声音,那个声音还在讲话。

连好一步一步的向着因为冲击力靠在自己车上高个子男人爬过去,抱住了他的腿,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已经不再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高个子男人缓缓的滑落了下来,缓缓的连好摘掉了他的眼镜,他的眼睛带着笑意,表情轻松,轻松的让连好忘却了此时的一切,还以为在某个春日的午后,他们在后花园里晒太阳,他没心没肺,没脾没气。

“不是说被美丽性感温柔的澳洲姑娘迷住了吗?”连好喃喃的说着。

元英雄的嘴角在上扬,一直在上扬,最后唇角弧度变成了天空中的那轮新月,最后,他笑出声音,笑得很快活。

他一边笑着一边咳嗽着一边说着。

“连好,我做到了,顾连好,我真得做到了,先前我掉进了兰廷芳这个阴谋家的陷阱了,我一直没有面子出现在你面前,其实,是兰廷芳玩得把戏太不入流了,太幼稚了,我不齿而已。”

他因为这一番话胸腔在激烈的翻涌着,昭示着他的肺活量已经来到了极限,连好这才想起了这个人身上还插着一把刀。

连好颤抖着手去触摸那把刀,颤抖着声音,不要说话,英雄,有什么话你以后再讲给我听我一定会认真的听的,我求你,不要说话。

可他还是说话了,他说。

顾连好,这次,我终于来了真正的一出英雄救美了。

第98章回忆之前忘记之后

兰廷芳赶到医院时连好正呆呆的坐着了手术室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那里,目光聚紧紧闭着的手术室的那扇门上,手术室外的提示灯标明着手术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四十九分了。

“连好。。”兰廷芳手压在了连好的肩上,涩涩的唤,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想叫叫她,好像叫了才会确定此时此刻她仍然属于他。

“嘘。。。”连好吧食指放在唇上,眼睛依然紧盯着手术室声音轻轻的:“不要说话,不要打扰到医生。”

她的模样就像一个在危险面前心惊胆战的孩子。

兰廷芳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四点多钟左右,提示灯灭了,手术室的门开了,连好想从座位上站起来,发现自己没有半点力气,一双手扶住了她。

“廷芳,你去问医生,我不敢去问。”她似乎才意识到他的到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低下头,解释:“我是一个老走背运的人,我怕。。”

兰廷芳点了点头,向那从手术室走出来几位医生迎了上去,第一个走出来的医生神色疲惫只是朝他点了头,他身边较为年轻医生刚刚想开口,一个身影扑了过来挡在兰廷芳的面前抓住了刚刚点头的医生的手。

“医生,你点头是不是代表英雄他没事?”她慌张的问着他,语无伦次:“点头应该代表着没事的吧,医生,是吧?是吧?”

“嗯!幸好,那把刀没有伤到病患的肝脏在加上抢救及时,你的朋友在二十四小时麻药期过后就会醒来。”

连好就这样给了医生一个大大的拥抱,她对着他说,医生,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医生,你还不知道吧,里面的人对我有多重要,医生。。。。

兰廷芳拉了拉连好,把她从医生的怀里拉开:“好了,连好,让邹医生去休息吧,他已经手术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连好这才后知后觉,她朝那位医生鞠躬,不住的鞠躬,医生,您走好。

几位医生已经走远了,连好还在那里对着那背影鞠躬。

兰廷芳叹了一口气,抱住了连好,好了,好了,日后再谢谢他也不迟,现在,顾连好,你应该去吃饭,你中午还没有吃饭呢?

“吃饭?”连好盯着他看了几秒,摇头:“不行,我现在要去看英雄,现在我必须去看他,我得去看他。”

“你现在还不能去看他,要护士把他转到加护病房你才可以去看他,这是医院的规则。”

“对哦!”连好再次后知后觉:“那我就在这里等他,等他转到加护病房。”

兰廷芳突然生气了起来,抓住了连好的手,把她抓到了镜子面前:“你要让元英雄看到你现在这个鬼样子吗?”

镜子里的人脸上有几个手指印,那些是元英雄留下的,那个铁齿的家伙告诉她他一点都不疼,还给她分析为什么不疼,他拿出了他大学里学习到的那一套,说一个人会由于兴奋所产生的肾上素会以高于平常几倍甚至于百倍,那些肾上素会麻痹感官导致于没有疼痛感,他说他之所以会那么兴奋是性格使然,他说元英雄这三个字是为了呼应大场面的,他说在很小的时候他就梦想着自己成为舍己救人的英雄,他说。。。。

直到昏迷他才停止了说话。

真是一个话唠,元英雄怎么变成了一个话唠,初见面的时候他很酷的,眉毛一挑,手随手一指,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对着埃米,埃米,你听听这个疯女人都说了些什么?

那时,连好说,元英雄,是黛西阿姨让我来的,她让我接收她最珍贵的遗产也就是你。

有泪水淌落,弄花了脸上的血迹,兰廷芳摆正着连好的脸,用袖口一点点的擦干她的脸。

元英雄醒来时连好正盯着他的脸呆呆的看着,宛如老僧入定,张了张嘴,感觉好像随着自己的嘴部肌肉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疼痛。

“顾连好,我就知道自己不会那么轻易的挂掉。”元英雄还真的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怎么一个大男人发出的声音就像蚊子在哼似的,明明用了很多力气在说话啊!

“嗯!!元英雄你没有挂掉。”连好点了点头。

元英雄从小就喜欢看香港电影,少年时代他老是模仿香港电影里的一些台词自以为时髦,他喜欢成龙,喜欢李连杰,最近迷叶问,连好记得他有一阵子还想到旧金山的一家武馆学咏春。

在放着各种各样象征着生命迹象的医学仪器的加护病房里,两个人就这样呆呆的彼此望着。

连好慢悠悠的开口:“那个捡到我手机的人是你吧。”

元英雄咧了咧嘴:“是我!”

“把小龙迷住的美男子也是你吧?”

“嗯!也是我!”

连好一皱眉,泪水掉落了下来。

元英雄想伸手去为她擦泪水,无奈现在他就像一个没有上发条的机器人,除了一张嘴能动外,其它的都被一些医学仪器固定着,无奈的眨了眨眼睛。

“为元英雄掉眼泪的顾连好一点都不像顾连好。”元英雄轻声的说着,只有在为兰廷芳哭泣的顾连好才像顾连好。

连好擦去了那些眼泪:“真奇怪,元英雄我还真得以为自己的眼泪在澳洲都掉光了。”

元英雄眼神柔和了起来,细细的看着连好,再次眨眼睛,目光落在她的消毒帽子上,皱眉:“连好,你现在这个造型丑死了,像那些老是喜欢到唐人街烫头发的广州妇女。”

“你也好不到那里去。”连好伸出手去抚摸元英雄额头上的疤痕:“这个是出事时留下的吧,英雄,我想知道这段时间你都去了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满世界的在找你。”

“我。。。。”元英雄张了张嘴,停顿了片刻:“我现在有点累,想休息了,那些等以后再告诉你好不好?”

元英雄说完这些话后闭上了眼睛,他真的觉得有点疲惫。

等元英雄睡了以后,连好才走出了病房,一出病房就看见了舒小小,她面容憔悴眼里带着乞求。

连好没有理她从她的身边越过,转了个拐角,拐角处有个楼梯,连好沿着楼梯,十几节的阶梯后连好到了天台,天台上的天空有着初夏黄昏那种常有的金黄色云彩,晚风潮湿,连好站在天台上的直升飞机降落点,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顾小姐,我求你,我请求你能不能让兰先生放过我的弟弟。”一直尾随在连好的背后的舒小小怯生生的说。

连好把手插进了口袋里:“舒小小,你为什么会到我面前说出这么奇怪的话,你的弟弟已经是成年人了,一个成年人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那个持刀想杀她的人是舒小小的弟弟,在刺杀未遂后潜逃,现在警方已经对他发出了通缉令,兰廷芳现在因为害怕他再次威胁到连好的安全正在动用他所有的人脉找寻他。

“顾小姐你还不知道吧?我弟他之所以这样做还因为你是顾博年的女儿这个身份,你应该知道祝清秀在多年前卷入的那起医疗事故,我的妈妈是那次事故的受害者,我们的爸爸很早就去世了,我妈妈这么一走,我的弟弟就变成了无人管教的孩子,后来认识了一些坏朋友,十八岁那年被送进了监狱,好不容易出来了有和一份工作了也交了女朋友了,可是交往一段时间后那个女孩子听说了我弟坐过牢就和他分手了,后来再加上兰先生对我做的那些事,再后来他听说了他你是顾博年的女儿,所以就一时冲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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