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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说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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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媒相亲是急不得的事,得把脚踩稳了,情况摸透了,才会纳个吉日见面。媒人不光是牵线搭桥引见一下那么简单,还得帮着双方説好话。就像人们常説的,有时候唱白脸有时候唱红脸,反正总要是把媒説成了,才算是你的本事。乌鸡婆每次都是给姑娘小伙儿们做媒,总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给寡妇做媒还是头一回,乌鸡婆当了這么多年的媒婆,這回心里还倒没有个谱。

一个晴空万里的早晨,乌鸡婆又来敲朴寡妇的门。這回朴寡妇没有以前那种难堪的表情,主动让乌鸡婆进屋里坐。乌鸡婆很快地讲述了所要介绍的這个男人。是个退休的水电工人,老伴死的早,和唯一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儿生活在一起,为人忠厚诚实。希望朴寡妇能认真考虑一下,想好了选个日见个面。成不成是老天注定的,不成也不会强求。朴寡妇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是一时半会儿拿不定注意。回头想想,這辈也真是太不值,跟她们比比,自己都活得像啥样了。乌鸡婆花言巧语地説了一大番好话,朴寡妇説得像似有些心动了。朴寡妇让乌鸡婆先回去,等过几天再给回话,乌鸡婆嘴里吱吱唔唔地唠叨着走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地功夫,一年的时光就从身边流逝了。快到元旦了,茹玉写信回来,説过几天学校就要放寒假了,他准备回家过年。今年在学校被评为“三好学生”,还得了不少奖学金呢。朴寡妇每天在家门口盼着闺女回家的這一天。选村长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想当村官的人倒也不少呢。经过几番周折的选举,田兴最终还是以绝对的优势被选了。在别人眼里王老伍、刘黑只是来瞎起哄而已,他们也知道自己是来垫背的,但还是不会轻易服输。村长又被连选了,田兴脸上多了一些光彩,走起路来腰干更有些挺直了。田兴這回又被选上了。婆娘胡秀芬和女儿英几乎每天站在巷里大肆宣传,就像是别人不会知道似的。英也是个老大不小的姑娘了,都二十好几了,人长得白白净净,模样身材都是没的説。可怎么就是不嫁人呢,是没有意的,还是其它因素,人们都不好説。

夜幕刚降临,朴寡妇还在厨房里忙活着刷锅洗碗,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刚一开门,就看见田兴乐呵呵地提着一只野鸡进来。看上去很高兴,説這是刘黑刚抓的野鸡是来孝敬他的。刘黑這回选不了村长来瞎起哄,成了田兴的眼钉,他得想方设法来哄田兴高兴才行,俗话説:“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呢。吃过野鸡,田兴上炕脱衣服先睡下了。朴寡妇説:“怎么脱了衣服今晚就不回去了吗?”田兴説:“回去,回去,不回去咋行,我那个母老虎的婆娘胡秀芬你又不是不知道,时间还早,十二点再回去也不迟”。田兴叫朴寡妇也上炕,迫不急待地想**。朴寡妇説:“我来例假,倒霉了今天第二天正发大水呢,要是不怕被淹死就来吧”。田兴还以为朴寡妇説的是气话,非要证实一下不可。朴寡妇有痛经的习惯,每回都是后腰冰冷,小腹疼痛。朴寡妇让田兴给她暖腰,抱住她的后腰。田兴显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男人就這德性,他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要是扫了兴或得不到,就拉长了脸,找理由跟你发脾气。性生活就是夫妻之间关系的扭带。女人也一样,好多女人要是离开了男人或男人有性功能障碍,就会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女人还是需要男人来滋润的。

离开男人的女人生活也是不完美的。朴寡妇看到田兴的表情,把手从小腹拿下来,説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的身对你来説早已厌倦了。朴寡妇转过身去,揪住田兴耳朵让他正视着她。朴寡妇直截了当地问他,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你老婆?田兴感到很纳闷,愣在那里,説不出一句话来。朴寡妇接着説,如果你喜欢我那就离婚吧,我已经老了。今天乌鸡婆来给我説媒,説一个退休工人很适合我,你説我去看看还是不去。田兴抠着头皮説,我説过你有适合的可以去找,我还有老婆有女儿。听到這话朴寡妇大哭起来,哭得很伤心,很痛苦,整个人像个泪婆似的。要是平时也罢了,田兴霹雳啪啦做完了穿好衣服匆忙收拾一下就走了。

這回可好,想睡睡不成,遇上朴寡妇倒霉,还哭哭蹄蹄地走也不是个走法,留也不是个留法,可真是进退两难呢。田兴再三琢磨,今夜哪怕是天塌下来,也要留下来,陪她一夜,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来。鸡叫头遍地时候朴寡妇被冻醒了,到了后半夜火炕也有些凉了。朴寡妇迷迷糊糊伸手去摸田兴的脸,這个老东西什么时候跑掉的,连点动静都没觉察到,怪不得被窝里這么冷了。他一准儿是到那个母老虎的婆娘怀里解释报到去了,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這种男人迟早还是靠不住,得找个诚实稳重的男人才行。日过得真快,一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大雁一群一群飞向南方,发出清脆的叫唤声。一会儿在转圈,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排成个“人”字,它们的飞行都是那样有规则,有纪律。人作为自然界的生活主宰,能有它们一半的精神和意志就好了。乌鸡婆又来了,這回带着几份干巴巴地笑,王家嫂我给你説的那事這回该想好了吧,人家还等着回话呢。朴寡妇又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笑笑,不作任何回答。乌鸡婆是个聪明人,当媒人這样的事见得太多了。好多大姑娘一提起介绍对象,或问起那小怎么样时,总是一下红透了脸。

朴寡妇过了一大把年纪,這回到了自己头上,反而觉得很为难,又似乎重新找回了当闺女去相亲的感觉。现在仿佛又到了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时候,又感受到了寻回第二春的感觉。朴寡妇嘴上不説,可心里惦记着呢。心里想,你介绍对象就介绍对象呗,一老跑个啥,哪天看看不就得了。要是意就定了,看不上拉倒算了。乌鸡婆説,干脆這样,下个月乡上有集会。不如你们在会场上见个面,互相瞅瞅,瞅准了再説,要是相互瞅不上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到家里来,让别人看见了还会説三道四的。朴寡妇点点头,露出一丝笑,表示同意。乌鸡婆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走了。见面的日定下来了,是在下月乡上集会的那一天。具体怎么见面都由乌鸡婆来操办。乌鸡婆办這些事可有一手,头头是道。朴寡妇説,這样也好,会上人又多,谁也不注意谁,再説大部分人都不认识。這事最好先不要告诉女儿茹英她们,就説去赶会了,她们也不会在意。做娘的去相亲,总也不能先告诉女儿吧。朴寡妇仔细照了照镜,发现脸上的皱纹还不少呢。老了,老了,人生真的是弹指挥间的功夫,想办法要打扮装梳一下,不能让他一眼就看出這么老了。在赶会之前得让茹兰把头发收拾一下,头上的白发已经点缀了不少呢。忙活了大半辈,连件像样的衣服和鞋都没有。

説是去赶会,实际是去相亲,总得打扮一下,穿得体面一点。朴寡妇想了一下,衣服就穿去年茹英给她买的防寒服,鞋就穿那双黑皮鞋算了。朴寡妇从箱底里翻出那件去年没舍得穿的羽绒服,脚上配上黑皮鞋在镜面前走来走去。向前走几步,回头望一下,低头看一下脚。朴寡妇在镜面前看了又看,仔细琢磨一下,不行,這件羽绒服太肥了,再説配上這条黑裤也不合适。可如今是大冷天,还能穿什么衣服呢,也只有這件羽绒服。总不能穿着下地干活用的棉衣去吧。大冷的天,穿的太薄了,还怕人家笑话,説她是个老妖精呢。如何是好,朴寡妇还真是拿不定主意来。“妈,今天要去哪儿呢?”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朴寡妇或许是太专心了,似乎没有觉察到什么。当茹兰走到跟前时,朴寡妇立马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吓我一跳呢。朴寡妇在女儿面前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茹兰説,妈,今天你可真漂亮,像变了个人似的,要去见朋友吗?朴寡妇説,瞧你這个孩,妈那几个朋友有哪个你不晓得,都是乡里乡亲的,还用得着妈专门去拜访嘛。茹兰看出了妈妈的心事,都説女人的直觉是最敏感的,一点儿不假。茹兰説:“妈,你今天要去见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对吧,要不然也不会把压在箱底里几年的新衣服翻出来。”

朴寡妇看着女儿的眼睛,也躲不过她的追问。瞒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也只能把实情説了。茹兰一听,兴奋地搂住了母亲的脖,茹兰説:“妈,别担心,到时我一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至少让你年轻十岁”。朴寡妇説:“都這一大把年轻了,还打扮个啥,就這样了,鸽再打扮嘴还是长的,圆的,它能变成扁的,短的。”朴寡妇仿佛又回到了又年轻时做少女的感觉,重温一回旧梦。茹兰问:“是哪个庄的,比你大还是比你小,干什么的?”。朴寡妇一时半会儿也説不上个所以然来,只是説了个大概,是个退休工人,有一个儿,老伴死的早,就這么多,完了。茹兰也只是听了个一知半解,説:“妈,怎么也先要打问一下,等事情清楚了再去见面,這事可急不得”。

朴寡妇点了点头。茹兰是个心底善良,可是心态变化无常的姑娘,傲蛮时会拒人于千里之外,殷勤时会让你感觉到她的百依百顺,心情不好吵架生气时,就像块茅坑里的石头,会让你觉得她又硬又臭。説实在话,茹兰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上过王大军,嫁给王大军是自己迫于无奈,是无投无路,是一时想解决燃眉之急。可如今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是大军明媒正娶地把她用花轿娶进门的。按理説,茹兰应该安安稳稳地跟着大军过日。可茹兰心里就是平定不下来,這也难怪,女人的心海底针呢。自己年纪轻轻的,日才刚刚开始,就這样守着一个根本不喜欢的人过一辈,怎么甘心呢。自从嫁给大军后,起初,是怀有身孕不能过性生活,最起码动手不能太大。

后来,是茹兰流产,根本就不能动。想起這些,茹兰整宿整宿地睡不着,她感到每天晚上和自己睡在一个被窝里的這个男人很陌生,别再提什么激情,什么感觉了,连点女人最起码的**都没有。天黑了,茹兰先是上炕睡觉,大军掀开被溜进去,茹兰马上把身向前挪一下。她不想让他挨着她,根本不想。从第一次钻进一个被窝的那刹那起,压根儿就没想过。两口睡觉一个不挨着一个那咋行,那还算是什么夫妻,不就成了活寡妇烂光棍假夫妻了嘛。大军要跟她做夫妻之事,她总是想方设法地敷衍、推诿。有时候説今天太累,有时候又説心情不好。大军呢,也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也不敢强迫,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女人的身边,一声不响的睡着了,就只好等着茹兰心情好转的那一天。大军睡着了,茹兰却还醒着。也许是心里藏着别的男人的缘故,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想起曾经与黄伟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和**时的那种激情,那种发疯一样的感觉,等半夜里突然从睡梦惊醒发现自己的裤裆里已经是湿漉漉地,内裤几乎都被浸湿了。

這就是真正的同床异梦。王大军干了一天的活,到了晚上想做又做不成,只有呼呼地睡着了。茹兰看着大军熟睡的那张脸,心想,他活着时這副模样,死了会是什么样呢。女人想起了一些邪念,可想而知,一辈和一个根本不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是多么痛苦。茹兰流产已经数月了,身体恢复地相当好,每月按时来例期。为了不让怀孕,茹兰背着大军偷偷服用避孕药。她怎么可能会给一个不喜欢的人生孩,要是一旦有了孩就会死死地拴住你,死心塌地当老婆跟他过一辈,茹兰是个很精灵的姑娘,她可不想就這样过一生。朴寡妇准备去相亲的事,茹兰回家告诉了大军,茹兰听了对此也感到很赞同。在农村,最热闹最开心的日非过年莫属。小孩们蹦蹦跳跳地就等那一天。他们只会记得要穿新衣服,要放鞭炮,还有可能会宰猪吧。大人们却为春节的到来而感到发愁呢,有钱人过年,没钱人过难呀。两口吵架的原因一般可分为三种:与别的女人争风吃醋,家庭经济问题,还有就是夫妻性生活不和谐问题。大军和茹兰這几天在闹别扭,快过年了,家里没有几个钱了。大军在外面挣的工钱连一半都没有要回来。天下乌鸦一般黑,老板们只会知道榨取农民的血汗钱。大军是靠卖苦力吃饭并维持這个家的,挣的钱老板们总是找借口推诿。今天説还没有结帐,明天説工程亏损,好多和大军一样的农民兄弟们都没有办法。大军和茹兰的矛盾不光是经济问题,还有最大的因素就是茹兰根本就不喜欢大军。茹兰从嫁过来的那天起,心里就早已打定主意。生下這个黄伟的仔儿,交给大军来抚养,自己想办法出走,去找自己喜欢的男人。可就是天不随人愿,过门没多久孩掉了,计划和想像落空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怀上大军的孩。日过得飞快,像一个劲地往前跑。天气也随着急剧变化,凛冽的寒风吹到脸上只感到针刺般地疼痛,鹅毛大雪覆盖了王家庄的整个山川河流。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厚厚地雪严严实实地压住了屋外的所有东西。

一大早,朴寡妇就出门了,她得想办法把门口堆放的柴禾上面的雪弄开了,再想办法撕一些下面的干草回屋做早饭,家里没有一点干的可用的柴禾了。朴寡妇使劲爬到草堆上去,不料,脚一滑,掉下来,爬在地上。這下可坏了,闯大祸了,胳膊肘骨折了。朴寡妇在家休息了几天,可怎么也闲不住,出门转转马上回来,觉得家里好像缺了点什么。可能天生就是受苦的贱命,茹英每天下午放学,早早地回家忙家务,侍候着她。朴寡妇尽管闲在家里,没事可做,有事没事也出门转转,邻居朋友们也常来解闷,可整天闷闷不乐。在朴寡妇心里很难过的一点,就是那个没良心的田兴至今没有来看她。不知是他不知道她病了,还是害怕那个母老虎的臭婆娘,這才是朴寡妇整天闷闷不乐的真正原因。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朴寡妇爬到草垛上去,滑下来,摔断胳膊的事,他田兴作为村长怎么会不知道,也不来看看,朴寡妇越想越来气,以后不要再来找老娘。真是説曹操,曹操就到。想曹操,曹操就到。就在朴寡妇正来气的时候,這个该死的田兴出现了。他像似听到了朴寡妇的咒骂,或许感到良好的不安。

這回田兴是大着胆,大白天地乐呵呵地来到朴寡妇家的。手里还提着两只老母鸡,説是来给朴寡妇补身的,早就知道朴寡妇病了,可就是腾不出时间来,还请朴寡妇原谅。三言两语的功夫,朴寡妇心里的冤气就消除了,还露出几丝微笑。马克思説过,资本主义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一些污浊和肮脏的东西。而爱情则其与之恰恰相反,当一个女人非常喜欢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只会感觉到這个男人的好。认为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他的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是很优秀的。這就是女人不同于男人最大的最大缺点,执迷不悟。

时间过的可真快,乡上赶会的日可不远了。乌鸡婆三天两头地往朴寡妇家跑,也希望朴寡妇赶紧好起来,不要耽误相亲见面的事。可人们常説,伤筋断骨一百天呢。怎么能這么快就好起来,除非是神仙。乌鸡婆答应人家两人在集会上见面,日一天一天地走近了,乌鸡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两人见不了面,乌鸡婆左右为难,她可是已经收了男方的好处费哦。乌鸡婆问朴寡妇,要是两人见不了面那咋办?朴寡妇説:“咋办,凉拌!反正,我也没有欠他什么,能见就见,不能见,拉倒算了”。乌鸡婆一听,立马説:“王家嫂那可不。我可是答应过人家呢,再説你也答应了。我觉得你俩挺般配的,再合适不过了,你可不能错过這个机会。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呀,我觉得這个男人這辈注定在等你”。朴寡妇被乌鸡婆的三言两语説得又心动了。最后,朴寡妇做出决定,还是趁乡上赶会的时间见见面,互相瞅一眼。让乌鸡婆对他也不要説断臂的话,大冷天的,穿的厚实点用手搀着朴寡妇,不能让别人碰着,乌鸡婆笑喜喜的满口答应了。寒冷的冬天,王家庄小学的学生是最难熬的。学校里教育经费不足,买不起煤,总是在深冬才适量买一点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孩们坐着石板凳爬在泥桌上,两只眼睛盯着小黑板,双手在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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