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扫把星的由来（1/2）

“岑修远是吧？你能告诉我，你想堂堂正正的住在前面院子吗？你想身上不穿这粗拙的麻布而是那软软的绸缎吗？你想每顿都能吃上适口的饭菜吗？你想那些西崽见了你都发自心田的尊敬吗？”叶萱语抛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诱惑，看着岑修远的眼神在变化，变得凌厉有神。

“我想，我还想让爹爹和二姨亲口对我说声‘对不起’，可……”想到现在的处境，岑修远低下了头。不再让熠熠生光的丹凤眼曝露在叶萱语的眼前。

“那好，不管你现在什么情况，以后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师！我会教育你成才，会教你许多的知识，会让你把心中所有的愿望都实现。”叶萱语相信，凭着自己的二十多年的人生阅历，凭着自己商贸专业的知识，一定能教育出一个精彩的学生来实现自己和他的所有理想。

“老师？什么是老师？”岑修远眨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眼里满是浓浓的困惑。他没怀疑叶萱语的话，在这个时代，无论鬼神都是人们传说中的存在，困惑的不外是这个生疏的称谓而已。

叶萱语一愣，这才醒起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古代的哪个朝代，“老师”这个词汇说不定还没有沿用呢，笑着解释道：“老师，就是‘先生’”

“先生？可……你是女的啊？”岑修远疑惑问道。却是不知道这句问话把正畅想着为人师表的叶萱语直接拉出理想，回到现实。

“……，女的就不能当老师吗？你的什么意识，必须给我纠正。女人能顶半边天，女人能做的事情不比男子少！”叶萱语被这个才十四岁的少年用一种审视的眼光审察，不由生出一种愤愤来；眼珠子一转，增补说道：

“我可是你母亲特意找来教育你的，她不希望看着她最爱的儿子在家里直不起腰！”

岑修远的眼睛亮了：“真的吗？”

刚刚问出来之后眼神迅速黯淡了下去，“要是你早几年泛起我一定会相信的，可是……都已经六年了，娘亲要是真的有灵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找你来帮我。”

岑修远的剖析有条有理，倒是让叶萱语无言以对了，没想到这个不大的孩子头脑转得还挺快的，偏偏提及这个幼稚话题的是她；只好做了一件她为人之时从来未曾做过的事情：撒泼！飘起身子直到房梁位置：

“你究竟叫不叫！不叫我就走了。”吼完她自己也是一呆，貌似在世的时候从来就没这么痛快酣畅的说过一句话，脸上不禁浮起一丝飘渺的笑容来。

“我叫！”岑修远并不知道叶萱语基础没法离他太远，生怕这个有趣的女鬼以后脱离，慌忙叫道：“先生别走，修远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叶萱语降下身子，坐到了那张先前遇到她的缺角木凳子上，“咱们拉钩，说话算话。”

岑修远伸出了手指头，两人虚拟着拉了钩告竣协议；叶萱语心情颇好的抚过他额际散落的发丝，温言劝道：“今天先这样吧，你先去休息，明早咱们好好商量下你的生活学习部署。”

“先生，我睡不着。”岑修远抚摸着没有感受的右手小指，再抬手抚抚像有温度的额际；没有人和他这么亲近，也没有人像叶萱语这样给他什么允许，这一刻，他的心思很庞大。

“为什么睡不着？”活了一辈子，叫了别人十多年了“老师”，想不到死了之后还能当一把别人的“先生”；作为先生，虽然有谁人义务给学生排忧解惑了。虽说这个学生貌似已经由了随意使用的年岁了，但叶萱语在在世的时候对谁人照推测十一岁的弟弟照旧有很深的情感，对于现在的岑修远岂非比二十一世纪十明年的起义小孩还难带吗？想到早夭的弟弟，叶萱语的脸上浮现一丝落寞。

岑修远只以为看着老师的心情郁郁自己的心情也随着降低了下去，不由趴到了木桌山深深叹了一口吻；“我想娘亲了。”

他这一说总算勾起了叶萱语先前的疑问，忙着惊讶自己灵魂的变化倒是忘记了这茬，“那修远能告诉先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你为什么会被人叫做‘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