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章 隔座送钩暖之一（1/1）
两位老板在大厅里拣个清静处坐下。小遆掏出烟来。市长说：“我有。你又不吸烟，放着吧。”
仝老板把烟盒置于桌面，抽出两根，只露出烟嘴。然后又把手放进兜里，突然说：“坏了！忘带火了，借我用用！”小遆赶忙掏出打火机。市长接过来，把它放在烟盒上：“小遆啊，哦、不，老板，你可帮我大忙了——未雨绸缪哇！”遆老板连连摆手：“小事小事，不客套不客套。”纷歧会儿，也不知从哪儿过来一位小姐，约莫十七八岁，甚至还要年轻些。扫视了一下眼前的两位老板，然后抛给年轻的一个微笑，又盯了一眼年岁大些靠肩膀驮着大大头颅的一位。坐在了两人中间。仝老板刚忙抽出一支烟，笑着看小姐。小姐慢条斯理地抽出另一只香烟，一边晃着，一边把眼光凝滞在胖老板的眼窝里。仝老板微微闭上眼睛，等着小姐焚烧。烟嘴一插进嘴里，又被拔了出来。睁眼一看，小姐正起劲伸出纤细玉腕，隔着自己宽大的胸膛，向年轻老板嘴里递已往。小遆刚忙一边用手接一边说：“谢谢！我自己来吧。”没想到小姐生气了：“怎么了，老板？不喜欢我，照旧嫌我的手不清洁？”小遆支吾起来。小姐站起来坐在小遆左边。小遆就坐在了中间。小姐看着小遆紧张的样子，居心用屁股靠挤他。小遆连忙向仝老板的屁股移了移。躲来躲去，仝老板已到了座沿。仝老板道：“贾老板，你就别装了。别人不相识你，我还不相识你，我们可是生意场上多年的老友爱了。”小遆笑笑。便等着小姐点烟。小姐正想把火凑上去，那烟却从嘴里滑落下来。小遆从地上捡起来，说：“算了吧！我一般不吸烟。”“不会吗？”“对，我不会。”“贾老板真逗。向你们当老板的大男子，走南闯北的，什么世面没见过！尚有你们不会做的事？再说了，我们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五莲池就是个大炼狱，炼什么不是炼！还不如快活一天是一天。如果真的有一天死了，天堂容不下我们，尚有地狱呢。不管什么样的人，总有地方曝尸荒原吧。像我们这样的，还指不定被那里收走呢。我听说，许多几何坏蛋到了地狱都酿成好人了呢！我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横竖我不是坏人。”“小姐，”仝老板看着他们聊得投入的样子，坐不住了：“你真狠！找个白面书生，就把老头子忘了。我有钱，而且比他的多。”小姐笑笑：“千金难买一笑！”仝老板也笑了：“你不给我体面，有人巴不得呢！好妹妹，给哥喊个去？”“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是随便让人支使玩的。再说了，我替你找的，你还纷歧定满足呢；姐妹们还得骂我是游子。”仝老板只好站起身，自己去了。小遆一看市长要走，站起来问：“一会儿，你再……”市长回覆：“贾老板，不要多疑嘛！我不会偷偷溜走的！我们既然签了约，我绝不会收了钱不交货的。别畏惧，我去去就来。”小遆看着市上进了一道走廊才扭过脸来。
小姐说：“看来贾老板挺细心的。这年头小心点好，别让人耍了。”贾老板连连颔首。小遆避开小姐直盯着自己的眼神，不自在地端起仝老板点的**尾酒，摆弄着，只看杯里。“贾老板——贾老板，贾老板就是不是真老板的意思。”小遆佯装没听见。小姐又撞了一下贾老板的臀部，贾老板只好又往边上挪了挪。小姐道：“按规则，不能随便探询别人**。可是我对你很感兴趣！”停了停又说：“我看你不像当老板的料儿，要是当个卧底警员，也许更适合你？现在看来你也不是卧底警员——人家卧底警员会游戏人间的。惋惜呀，你不会。再看你谁人朋侪，油头滑面，大腹便便，那才叫一个字‘像老板’。而你，是我见到的一位最特殊的老板。我喜欢你！我要是能找个像你一样的老公，就幸福死了！”说完，放声笑起来，仰起脸，吐个烟圈，往后靠已往。小遆直往走廊处瞧。仝老板终于回来了。小姐立起身，贴在贾老板的肩膀上，小声说：“老板，看你可爱的样子，我说句话你爱听不听！”小遆终于扭过脸来，正视着眼前的生疏小姐。“生意场上，朋侪是个屁，条约是擦腚纸。你别看我没你吃的饭多，但你没我赴的宴多。”小遆也来了精神，心想：也许她真不是坏女孩，看来我受了世俗传统看法的影响了——不入时流。“贾老板，您住几号房间？”“我、我，一会等我那位朋侪来了再说吧。”“看！没主动权吧。开个房间还得跟人家商量！你妻子生孩子还要不要跟朋侪商量商量？扑哧——”小遆也笑了。仝老板和一个女孩并肩过来了。“贾老板，欠盛情思，让您久等了！为了我们相互利便，你们先聊着，我们到那里舞池里转转。”贾老板又站起来了：“那、那、我一小我私家……”仝老板没等他说完，接过话茬：“别担忧，一会儿我call你。我是很讲信誉的。要不你也去跳一曲，唱一首？”贾老板道：“我也没这个雅兴，就在这儿等你吧。”
他们走后，二人又聊起来。小遆对女孩说：“我对你也很感兴趣！”“哦！我还以为你是木头人呢！你对我那里感兴趣？”女孩往旁边挪了挪，由和贾老板接肩换成了斜对着，但两眼是正对的。“你说我当老板不合适，我看你天生也不是干这行的？”“哦？那你看我适合干什么？”“你才适合当警员？”“为什么？”“因为你敢说敢做，而且善于视察剖析问题。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干起了这个？”“唉——天涯人走天涯路，萍水相逢，不问前程。擦肩而过一夜情。留下的是什么？枕边甜言甜言，醒来是一梦。分手自兹去，看朝露，折射七彩人生。”小遆拊掌道：“你背的什么诗词？”“不是诗词，是我上高中时，看古典小说，写下的念书心得。不瞒你说，当年，我曾立志考公安学校，做一名警员。没想到，一件突发事件改变了我的运气航船。嗨——”
小遆的铃声响了，一看，是市长打来的，停下攀谈。“好好好，我去找您……记着了、记着了：我是328，您是425……也让她去……行行行！一定！挂了。”贾老板扣上手机，扭脸对女孩说：“我们走吧，我朋侪叫我带上你，他在三楼等我们呢。”女孩似惊似喜：“贾老板，你要和我开房间？”贾老板连连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朋侪只是让我带你已往，我们都没那意思。我朋侪可是好人，他平时就爱开顽笑。适才说笑归说笑，别认真！”女孩叹了口吻：“死猪，没劲。”慢腾腾地摇肩抖膀、踢踏着地板，领着贾老板上楼去。
不才将金二爷手下五魁首之一——一撮毛名字改为一撮胡了。原因是：今天看到一部战斗电视剧里正好有个角色外号也叫一撮毛。我真没想到两部出自差异笔下的小说竟然那么巧合。大赞叹息之余，突然想到不才之拙作恐被已面试之上品告上侵权法庭，只好忍痛割爱。常来的文友们，给推推吧！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