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回:下)近佛寺寻访未果 五蕴洞得遇高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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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査倩女人更是肆无忌惮地捉弄小僧人,虽然,这种捉弄是由衷地发自心田的爱,有意无意地表达自己的爱意,只是小僧人每次都像完成下令一样,心甘情愿地受其捉弄,但无论査倩女人如何捉弄和挑逗,小僧人定力甚佳,时常惹得査倩女人朱颜一怒。有时,査倩女人看到小僧人与师兄弟们打柴,她就会像膏药一样黏着他,可小僧人一头钻入佛法之中,始终不为情所动,其他小僧人在旁窃窃私语。
一次,小僧人与师伯消魔一起下山购置应用之物,这个师伯也就是自己的亲叔叔,只是在禅寺之中仍然以师伯相称,消魔虽然比师父消难大师入寺早,但由于魔心太重,很少下山,因为,在寺庙中,他经常揶揄烧香拜佛的女子,打个野**,逮个野兔什么的,在寺庙内偷偷开荤,破损寺规。
早先,消魔还可以下山,但下山之后,他喝酒吃肉,胡作非为;回到寺中,更是顶风撒尿,背风拉屎,什么坏事都做,近佛寺住持消难大师没措施,让师弟消苦大师整日盯着他,很少让他外出,只管如此,寺庙之中时常被他弄的乌烟瘴气。这次,正值消难和消苦大师闭关,消魔以父老的身份压迫小僧人,小僧人无奈,只得和他同路,但口中没少嘱咐。
原来晌午就可以回来的消魔,看到酒肉,那里肯早早回来,小僧人只有在消魔酒醉之后,将其背了厥后。途经査倩女人的住处,小僧人遵师嘱给女人留下应用之物,此时,消魔已经醒来。女人见小僧人来了,兴奋很是,倒水让座,大献殷勤,可小僧人的心思不在这里,他思量最多的照旧尽早将师伯消魔带上山。
遭到小僧人的冷遇,査倩女人心酸酸的,仍有不甘;酒劲还没有过的消魔僧人却赖着不愿走,道:“贫僧是你师伯,让你在这里歇息一会儿,你就一定要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女人一看有门,她巴不得消魔僧人不走,只要消魔不走,小僧人就走不了,她一边倒水,一边寻思着:对,我只管挽留消魔,当着你的面临消魔僧人施以媚眼,看你如何滋味,让你也尝尝冷遇的心情。
想到这,査倩女人转而对消魔大献殷勤,风摆荷动的小屁股,扭出万种风情,也让魔心甚重的消魔僧人如坠雾里云端,而小僧人在一旁打坐,闭目诵经。
见此情形,女人更是生气,甚至连消魔僧人频频触摸自己的小脸也不避让,口中还喊道:“大师,小女子的面庞被你掐坏了,你最好给我摸摸。”然后,她发出纵脱形骸的笑声。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等消魔僧人的手再次伸来时,女人像旋风一样绕到小僧人跟前,莲动的衩裙扫在小僧人的脸上。醉意朦胧的消魔僧人,跌跌撞撞地追逐着査倩女人,盘腿打坐的小僧人,口中不住地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如是我闻:默观法界中,四生三有备,六根六尘连,五蕴并三途,天人阿修罗……”
査倩女人围着小僧人转,消魔僧人被转的五迷三道,眼看消魔僧人即将抓住査倩女人,不住念叨法经的小僧人,右手微动,一招“罗汉点经”,不偏不倚点中消魔僧人的“梁门穴”,消魔僧人应声倒地,小僧人用的指法,正是达摩师祖传下来的澄静指。
就在査倩女人不明就里时,小僧人迅速背起消魔急急遽地脱离茅屋,等女人明确过来,小僧人已经远去,气的女人大叫:“木头,死木头,烂木头,本女人……哎!你的工具还没有拿走,我看你回不回来。”看着地上的工具,査倩女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似乎又看到告捷的希望,赶忙连拖带拽地将工具弄进茅屋之中。
果不其然,小僧人顾得了消魔,却顾不了购置的应用之物,当他看到师伯,也是自己的叔叔犯了佛家大忌,岂肯坐视不管,更况且,凭证佛家所云,犯色戒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所以,急遽之间,他那里还能顾得了工具,等小僧人将消魔送入寺中,并没有给他解开穴道,庙里的其他僧人也知道,消魔一定是在外面犯戒了,小僧人把他放在炕上,别人也不剖析。
安置好师伯,小僧人再次下山,这次,他是来取应用之物,经消魔一折腾,天色已晚,等他来到女人的茅屋,门外并没有工具,而茅屋的门已经关闭。他只好高诵法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小僧前来取应用之物,还请女施主行个利便。”
只听査倩女人的声音说道:“你是什么人?深更半夜敲寡女的门,用心何在?”“阿弥陀佛!小僧未曾敲门,请女施主将工具送还门外,小僧这就离去。”小僧人乞求道。
“不行,本女人已经睡下了,开门多有未便,照旧明日来取吧!”査倩女人言道。小僧人从女人说话的声音可以判断,她就在门后,可她就是不愿开门,自己也无可怎样,遂言道:“女施主,这些工具都是寺中少不得的应用之物,明日来取唯恐不及。”小僧人再次央求道。
“我不管你急不急(及不及),横竖本女人已经宽衣,管不了你那么多。”査倩再次刁岂非。小僧人明知査倩是在刁难自己,更知道査倩女人刁难自己的原因所在,可自己一心向佛,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今生此世,皈依我佛,绝无更改。
但碍于当务之急,遂变通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依女人之见当如何?”査倩女人一听,小僧人似乎开窍了,沉吟片晌道:“本女人现在睡意甚浓,你等本女人睡醒之后再说吧!”接着,她听到小僧人在门外念叨的佛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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