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补齐)(1/2)
顾平安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因为醉酒,头变得格外重,沈安平的家门口又宽敞又冷,她蹲在地上双臂牢牢抱着膝盖,她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头靠在膝盖上,凉风吹得人徐徐麻木,连冷的感受都失去了。
“哔——”的一声,声控灯亮了起来,顾平安照旧没有动,她感受到有人徐徐靠近,一阵温热而熟悉的气息充盈着她的鼻腔。
沈安平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他徐徐靠近,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喝酒了?”
顾平安有些犯困,摇头晃脑的抬起头来,行动显得极其鸠拙:“沈安平,你舍得回来了?”她抬头望见沈安平的那一刻只以为眼前柳暗花明,显着是想要开心,却又窒闷的心酸,像有什么工具沉沉压住了泪腺,她的眼泪失控的倾泻而出。
她用力掐紧了手指,起劲让自己不哭作声音来,可是她全身照旧因为伤心而瑟瑟发抖。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追念她浑浑噩噩喝的玉山颓倒的时候,她的头脑却依然清醒,人说心碎的人喝不醉,原来这是真的。
她一小我私家走在街上,看着人流如织,看着华灯初上,看着一世富贵。
她一路途经已往常和沈安平去的咖啡馆、特色小馆子,途经她赖着他逛过的百货公司,驻足过的玻璃橱窗……她难受的直想哭。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就那样潜物无声的驻扎在她的生活里,一点一滴,每分每秒全是他。
回忆真的不是铅笔写错的作业啊,拿块橡皮就可以全部擦掉。
一想到以后将会没有他,她就胸口发疼,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叫她怎么能够理智果决的忘记?
她从来不以为自己是恋爱至上的人,她也不以为女人真的会离了男子就活不了,可是真的降临到她的头上,她才以为这种割肉的痛苦是何等的难堪,她无法自己一小我私家偷偷的舔舐伤口。
她不想再逞强,不想再伪装成没事的样子。所以她坚决的来到了沈安平的家。
可是站在门口她却又胆怯了,她不敢进去,显着密码就是她的生日。
当她手指触摸到电子门锁的时候她的眼泪就停不下来。如果,如果沈安平已往不是对她这样上心该有多好,如果他不是对她这样好,她不会放不下,她不会越来越贪心,她不会想要留住他。
顾平安牢牢的抱着自己的肩膀,声音低低的,断断续续又带着些哽咽:“沈安平……你……适才去那里了?”
沈安平皱着眉头,答非所问的说:“你上那里喝成这样?”
顾平安照旧奋不顾身:“你去那里了?”
走廊里冷冷的穿堂风吹得沈安平的眉头紧蹙,他最终照旧叹了一口吻,妥协道:“在外面兜兜风。”
“和谁?”
沈安平怔了一下:“一小我私家。”
顾平安双眼红红的,像只怯生生的兔子,她缓而慢的站起来,一只手拽着沈安平的袖口,小声的说:“沈安平,不要再和此外女人在一起了好欠好?不管是岂非照旧别人,都不要了。”
沈安平僵了一下,也不作声,就那么突然抱住了顾平安,她的身上冰的像铁,而他却炙热的像一团火。
他牢牢的抱着顾平安,那力道充满了难以置信和震惊,他万分缱绻迷离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问:“顾平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顾平安没有抬头,用侧脸牢牢贴着他的胸膛:“我知道。”她顿了顿,兴起了勇气又说:“沈安平,我不能没有你。不要和别人来往,我不能接受你娶此外女人。”
她话音一落,两人都没了声音,似乎万籁俱寂,谁也不舍打断这一刻的完满。
她讷讷的任他抱着,整个感官都充盈着他的气息,轻轻浅浅的烟草和洽闻的洋酒味道,他的头靠在她的肩头,下巴上生出些浅浅的胡渣,扎在她裸/露的脖颈上,又痒又麻。
他突然捧起了她的脸,珍而重之的说:“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开始哆嗦。要知道他现在抱在怀里的人是他心里一直不忍亵渎却又戒不掉的优美。他终于等到这一天,等到她主动启齿的这一天。他突然以为一切都变得如斯优美,优美到他想抱着她跳舞。
顾平安没有回覆他的话,只踮起脚尖生涩的吻着他柔软的唇。她的身体在哆嗦,心却被煨的热热的。
沈安平愣着没动,他猛的拉开了她,恐慌的瞪大了眼睛,有些狼狈,眼睛里充满了忍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双手在顾平安眼前晃了晃:“你确定自己没有喝醉?”
顾平安被他这患得患失的容貌逗乐,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双手挂在他的后颈,一字一顿的说:“我没有醉,我认得,你是沈安平,你是我爱的人。”
沈安平照旧难以置信,一贯精明岑寂的他现在像个孩子一般,傻傻的说:“平安,我的平安,你再说一次,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顾平安不厌其烦的再说一次:“我没有醉,我认得,你是沈安平,你是……”她话音未落,就被沈安平打横抱了起来,她惊呼着抱紧了沈安平的脖子。
见她手忙脚乱,沈安平眼中多了一丝捉弄得逞的自得,他慵懒的笑了笑,闲适清越的说着:“你认错了也没关系,因为你没有时机忏悔了。”
他推门而入,行动迅速的把顾平安往门上一按,力道惯性,门应声关上,顾平安被他抵在门上,还没来得及转动,沈安平就如饥似渴的吻在了她的唇上,像一团火焰,却又温柔的灼人,那力道轻而缓,缓解了顾平安的紧张,她徐徐褪去了羞赧,主动的迎了上去,沈安平一时乱了阵脚,一把将她抱起,气息紊乱的嗔责她:
“妖精。”那一声是别样的撩/人。
“……”
夜总是极近磨人的。顾平安初涉□□,反映极其生涩。一整夜都靠沈安平耐心的引导。沈安平的技术是极好的,至少她没有履历书里和电视剧里形貌的那些疼痛。早上醒来她才体会到了“腰酸背痛”是怎样销/魂的感受,至少并不让人以为讨厌。
她醒的时候沈安平还在熟睡。
她穿好衣服后,起身走到窗边,恶意的一把拉开了窗帘,清晨的阳光骤然穿透屋内,将昏暗的房间点亮,强光的刺激让沈安平不适的睁开了眼睛,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半撑着身子望着顾平安。
“沈安平,我们小职员不能随便旷工,所以我必须先走了。”她慧黠的眨着眼,面若桃花。沈安平不舍,对她招招手,慵懒的声线沙哑的性感:“过来。”
“沈安平,”顾平安摇了摇手指:“不管用的,我要走了。”说完,快步上前登徒子一般亲了沈安平一下。
沈安平还没来得及反映,那一抹轻灵的倩影就消失在他眼前。
他撇撇嘴,无奈的叹息,活这么大,他头一次见这样没有情趣的女人,可他却上了瘾一般的喜欢。
他讷讷感伤:有时候,恋爱是真的妙不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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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安良久没有精神这么好的来上班。
一早上都在有意无意的哼着小曲,给办公室的每一小我私家都带了早餐。
关小宝对她这容貌只评价了一句:“发骚了!”
要是以往她一早就还击回去了,可是她现在心情好,不想与之盘算,只嘿嘿的笑了两声就算完事儿。
关小宝见她一脸犯抽的容貌,八卦的凑过来,低声问:“谁啊?这谁能让顾巨细姐这么开心呢?”
顾平安狡黠的笑着,神秘兮兮的说:“秘密。”
关小宝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说我也知道,除了沈安平,照旧沈安平。”
顾平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关小宝眼睛瞪得更大:“我随口乱说的!还真是那残花败柳啊!”
“关小宝!”顾平安拔高了嗓音:“谁准你这么说我女人呢!”
……
****以下为新增******
顾平安端着茶杯在茶水间小憩,事情之余顾平安总明确钻时间的空子偷闲。
事实上她也许一直不是个优秀的人,不是个好女儿,不是个勤学生,不是个好员工,同时也不是个好情人。她对一小我私家一样工具的喜欢永远是建设在盼愿和拥有之上。
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车流如织,行人摩肩接踵,突然就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受,隔着厚重的玻璃,高耸的楼层,外面的一切富贵都与她无关。显着心情是很明快的,却不知道自己在惆怅什么。
显着她获得了她想要的一切不是么?
妈妈的赞同,沈安平的爱,以及关小宝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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