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1/2)
徐如华站在门外,听着屋里一声声压抑的哭泣,心里也欠好受。实在,是她居心误导了连惜。刚刚李思思简直是为了钢琴角逐的事情而来,不外却不是来争保送名额的,而是说她究竟是赛上选定的冠军,如果要保送连惜,能不能以后外方面赔偿她一些。好比,通过学校请杰斯特老师指导她几首曲子之类的。
这个要求也不外分,再加上有儿子敲边鼓,徐如华便这么应了下来。而她之所以没有解释,却是出于私心的。
自家儿子和小惜的情感一向很好,一度都到了谈文定的田地,可是前阵子小臣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突然就说不要连惜了,还莫名其妙地跟李思思走近了,不管她怎么问都不愿说原因。
不外年轻人嘛,难免吵嘴拌架,无论是为什么,只要有一方主动去谈,也就离重归于好不远了。既然儿子死也不愿迈这一步,那只好委屈小惜了。徐如华悄悄叹了口吻,在心里下定刻意,以后一定要为未来儿媳扳回这一局。
不得不说,徐如华真的是很相识连惜。连惜就是一个坚韧的,认准一件事就死不转头的倔女人。她以为谁人名额是自己的,就会想尽措施夺回来。
哭够了,她擦干眼泪脱离办公室,刻意去找汪臣理论。问了几个同学,有人说在校门口看到了他,她马上就赶了已往。到了那里,果真见到汪臣和李思思站在大门外,正要上一辆出租车。连惜立时大叫一声,“汪臣!你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汪臣和李思思应声转头,就见连惜气喘吁吁地朝这边跑来。李思思连忙撅起嘴,不兴奋地拉住汪臣的手说:“学长,我们走吧,你不是说要送我去练琴吗?”
“这……”汪臣迟疑了。
“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谈!”这厢,连惜也跑了过来,她一手死死扯住汪臣的另一手腕,一手拄在膝盖上,弯着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头发混着汗水散乱地黏在鬓角处,样子极为狼狈。汪臣看在眼里,心里莫名一痛。
“思思,你先自己已往好吗?我等下就去找你。”他终于下定刻意,转脸看向李思思,宽慰地拍拍她的手。一颗心却早落到了旁边的连惜身上。人就是这么矛盾,越是恨的,越是放不下。
“……那好吧。”李思思满心不情愿,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局势,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惹汪臣不悦,只得强挤出一丝笑,独自脱离了。
望着出租车走远了,汪臣转过身,故作冷漠地对连惜道,“找我有什么事?”
这些日子他也想了许多,想到连惜的条件和为人,想到连惜在李家的处境,这个女孩打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清洁气息,是无论如何也抹不掉的。作为一个寄人篱下的养女,当受到主人家儿子骚扰的时候,尤其又是在高考前夕,她除了暂时忍耐还能怎样呢?真闹出来了,名声还要不要?
她的小惜绝不是什么淫.娃荡.妇,否则,又何须选择谁人跛脚的李铭宇?学校有钱有貌也喜欢她的男生不是没有。所以,她只是做错了一件事,就是不够相信他,面临逆境时没有向他求助。
这么一琢磨,汪臣的恼怒便大多被心疼给取代了。如今,他只差一个台阶,只要小惜跟他认个错,以前不管发生过什么,他都既往不咎了。
汪臣满心期盼着连惜能和他服软,可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声夹杂着恼恨和藐视的质问:“学长,是不是你在帮我姐争取谁人保送名额?!你怎么能这么鄙俚!”
“什么……我没有啊。”他险些被说懵了。
连惜却似乎重生气了,恨恨隧道,“你不用装了,我都知道了!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把学校当成自己家的私财了吗?你跟谁好就把利益给谁?你尚有没有一点做人最最少的知己和是非观!”
“知己?是非观?”汪臣怒得上下牙都在相撞,从小到大,他头一次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照旧自己心爱的女孩!他狠狠攥紧拳,勉力忍着脱手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我……”连惜才说了一个字,就觉察四周都是八卦的眼光,甚至连警卫室的人都跑出来朝这边张望。她不想再在学校传出任何跟汪臣有暧昧的话题了,遂拉着汪臣就往路北走,拐弯的时候头昏脑胀地差点撞到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幸好汪臣实时托了一把她的腰才没摔倒。
也就在这一撞一托间,连惜生气的心情也稍稍冷却了些。适才她之所以那么控制不了情绪,只因她还把汪臣当成以前谁人正直、阳光,且又喜欢她的年迈哥,可是却忘了这会儿早已物是人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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