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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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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骗去允许

游月茹甚至被他的坚硬磨得发疼,如果是要她明确的志在必得,她已经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他声音比平时略显急促,“一次?你打发要饭的呢?你问问它答不允许。”

开什么玩笑,他憋了这么久弹药绝对富足的情况下只做一次?不会太看不起他了么!

游月茹攥紧拳,眼下显着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形势,仍然不愿示弱。“你……不敢不敢不要那么粗暴!”

施夜焰马上就笑了,托高她的臀,将她一条腿的膝弯架在小臂上打开她的身体。“你敢不敢等会儿不叫`床?”

游月茹恨恨的咬牙,“敢!”

“很好。”他恶意的轻咬她的肩头。“你敢我就敢,你不敢我也不敢,很公正吧。”

他真是喜欢死了她死倔的样子,总是让他心情特别愉悦。显着是个那么智慧的女人,倔起来时智商似乎统统放假了似的。不是对自己太有自信就是太小看他了。让女人叫这点本事他照旧有的吧。

游月茹被他咬的肩一缩。“你属狗的吗?”

施夜焰无声的勾起唇,这女人就是这样,越是紧张畏惧越是凶悍。不得不说合了他胃口,把泼妇调`教成温驯小白兔的历程他已经无比期待。

游月茹从来没玩的这么斗胆过,周遭女人压抑而满足的申吟以及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漆黑越发撩人纵脱。背后石柱酷寒,抹胸束腰被他解开褪到腰际,身前男子赤`裸的胸膛贴着她。是她热,照旧他更热,已经无法分辨。

尚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让人疯狂?

她双眸紧闭,身体绷紧,黑漆黑她看不见的地方,不知有几多对衣衫半褪的男女,认识的,不认识的,统统身体绞缠着,或站或跪的以种种姿势做着令人酡颜心跳口干舌燥的事儿。

不需要语言,不用顾及身份,与之身体相连的甚至可能不是一同前来的男伴女伴,现在在你身下难耐扭动的可能是前一刻还对你优雅微笑的名媛,在你体内穿行的男子或许刚适才将他的手刺收入口袋。

原始主宰所有人。如此荒唐堕落,淫`乱的令人想尖叫。

而这一切都是她身前这个男子为了要她,为了让她不紧张而经心设计的,令她啼笑皆非。

“施夜焰,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她难耐的扭着,越是不愿就越抑制不住身体在他手下兴奋迷恋。“做过就让我走……你允许过的……”

施夜焰心因为她这句话骤然就凉下去。“我没记得我说过这种话,却记得你用自己换唐笠安一条命。”

“你怎么能——”以为他变卦,她急了,踢腾扭动,却被他一把擭住下颚。他的口吻三分骇人五分阴沉,余下的是冷漠,“是你自己选的,可不是我逼的你。”

“施夜焰你不要太太过!”那种事她都做了,他若变卦她非杀了他不行。

“我太过?”他冷冷一笑,倏地抽下腰带绑住她一只脚腕高高抬起,另一端同样挂在钩状凸起上。“女人果真宠不得,看来有须要让你知道一下到底什么才叫做太过!”

说罢脱离她的身体很快又折回,吻了下她的唇,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他手中拿着一酒瓶,冰凉的酒瓶贴着她的下面。“这是适才施夜朝要给你喝的工具,我怕你受不了,现在以为这工具就是专门为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准备的!”

他突然的变化令她无措。施夜焰拔了瓶盖,掐着她的下颚灌入。辛辣浓重的烈酒呛得她胸肺生疼,他把剩下的悉数浇在她头上,身上,扔了瓶子重新欺身过来。

大掌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凶狠的吻上去,疼的她闷哼。

这才是他。

这才是他以残暴闻名的施夜焰应有的作风。让她疼,让她怕他,让她想抗拒也抗拒不了,让她像只弱小的动物在他的利爪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吻很重,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痛感,而痛感却转化成异样的刺激。一股奇异的感受从她的心窝里钻出来,顺着血脉在整个身体流窜,一波一波攻击她的理智。

“别……疼……”体内那股气流横冲直撞,那酒绝对有问题,不只是因为它烈。她身体很热,更坏的是她开始以为很空虚。她双手撕扯挣扎,用力得手腕被勒的肿痛。可那疼痛却让她以为很过瘾。

“知道么,束缚感会越发刺激你的,我说过你会喜欢今晚的,甚至会爱上的,这工具会让女人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堕落迷恋在情`欲里,比毒品更上瘾。”

他给的刺激交织成庞大的网,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当眼睛看不见时,听觉会被放大数倍,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她睁眼与闭眼没有区别,耳边种种声音此起彼伏,节奏萎靡的拍击声,甚至是自己身下泌出汩汩蜜汁的声音。施夜焰绝不留情的挑逗她,没给她任何闪躲的空间。

她以为身后就是无底深渊,她无法选择是跳下去照旧要被他凌迟。她被他逼的快疯了,腿间阵阵热浪险些淹没她。口中流下腥咸的液体,忍耐的身体不住发颤。她体内开始阵阵绞紧收缩,脑子都要炸开了。

不止是她,他的下腹早已开始汇聚一股躁动。只是为了她一直在忍耐。现在不用忍了,他托起她,如愿以偿势如破竹般的占有她……

高挽的发髻早已散乱,酒与汗令长发粘腻在身上,声音里带着哭腔的祈求,叫着他的名字。“施夜焰……施……不要……那么深……”

那一声声柔嫩的叫唤让他的心都快酥了,“不深怎么让你叫。”他粗粗的喘着气,剥开她的腿。“脱离点,我欠好动。”

“我早该在将你从希尔那救出的那晚就这样做!”施夜焰体内压抑住的兽性全部被她叫醒。他真是中邪了才会在之前那么痛惜她,始终没真下过狠手。这女人是他的。不管有没有唐笠安,她也是他的。

施夜焰心中已分不清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是她的身体照旧她的心?

是谁说男子可以将情与性彻底脱离?为什么在获得她时他越发无法忍受和她离别。柏玮经常说他是个做起事来疯狂的掉臂一切的男子,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竟会为一个女人如此着魔。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找了她八年,为了什么将她禁锢?如果之前寻她仅仅是执念,那么现在呢?

或许就如柏玮所说,这次他是玩真的了。他在心中自嘲。

只是情不知所起。

情不知所起……又如何?他本就没有理性,他有的只是本能。就算她心里有个唐笠安又怎样?女人的心里无法同时装下两个男子,一个进去了,另一个自然就退出了。

他擅长掠夺与攻克,无论她的身照旧心。如果唐笠安还未将她的心彻底掏空,那么剩下的由他来做。掏空她,再将自己装进去。

女人,尤其是尤物,大多坚硬的只是外壳,心田懦弱的不堪一击。他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

他抱着她来到露台,让她脱离双腿跨坐在腰间,拉高她的抹胸复位,裙后长长的拖尾可以将一切遮掩……游月茹已禁不起任何挑逗,酒劲与药性令她身体本能的迎合他的进攻。

她撑着他坚实的小腹,她双目迷离的看着他,唇间开合,静谧的月光柔柔的将她的身体镶了一层银色的光圈,那般高尚的装束□体却牢牢含着他。显着美得女神般的女人,心情惑人妖艳的足以令人疯狂。

沾着点点血腥的优美唇形发出的压抑娇吟听在施夜焰耳中比任何声音都要感人。他下颚线条收紧,一瞬不瞬盯着身上沦落于情`欲中的女人,唇边扬起抹狡黠与自得。

“留在我身边,我给你一切,你说的出我就做的到。”他牢牢搂着她,用身体与逼她允许。

此时的游月茹早已没了理智,全部的感官都在身下被他占着的那一点上。

“允许!”他重重的撞着她,绝不温柔。

小腹酸慰得让她想尖叫,她真是要被他逼疯一般,只顾得上呼吸,没有思考能力。“你说怎样……就怎样……”

虽然有点不色泽,施夜焰仍然松了一口吻。“记着你的话,敢脱离我就毁了你!”

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制在沙发椅上,拉开她的身体大开大合的要她,看她疯狂,看她迷恋,看她流泪,看她疼痛,看她迷乱依赖的叫着他的名字……他满心的满足。

在高`潮时抱紧她,多想就这样把她揉进身体里。“不管你是谁,从现在起你只是施夜焰的小茹。”

游月茹那里知道自己模模糊糊的就将自己允许给他了。更不知道这受骗去的仅有明月为证的允许会成为缠绕他们一生的枷锁。

……

二七、姐姐姐姐

part51

之后的几天里,游月茹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施夜焰让她在醉生梦死的海洋中沉沉浮浮。累极了就昏睡已往,又因为体内的躁动醒来,抱着被子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翻腾,口中虚弱的哼哼。

她忘了自己到底主动求欢了几多次,甚至施夜焰洗澡的时间都难以期待,闯进去在水幕中缠着和他猛烈的做瑷。显着累得手臂都难抬起,可眼底依然浓郁,怎么都以为不够。

又一次高`潮事后,她终于被做的昏已往。满身青紫吻痕与指印尚有红肿的花瓣,施夜焰在为她擦拭身体时忍不住笑了,亲了下她的唇,心满足足的搂在怀里。等这女人清醒过来,要恨死他的吧。

他几多照旧有些忏悔让她喝了太多那工具,转念又想这样也好,至少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影象他,离不开他。

柏玮受不了他的荒`淫无度,忌惮他曾经的警告又不敢轻易敲他的门,只能在天天事情闲暇时逗逗小水。他无聊的仰在沙发上打游戏,视线无意中一瞟瞬间放亮。

小水是个勤快的怒不可遏的小女人,天天不停的找活干。现在正跪着擦地板,屁股一翘一翘的,腿间一片朦胧的阴影晃动,看得许久未开荤的柏玮心火直冒。想他老板关在房间里日夜与尤物纠缠翻腾,什么事都是他在顶着,这大功他不求加薪,只求别老让他这么素着总可以吧。

于是施夜焰出来见到的就是小水被柏玮压在沙发上面颊红红一副无措样子的局势,而柏玮这个色胚早已将手伸进她衣衫下摆,连哄带骗的吃豆腐。

施夜焰擦着还滴着水的头发视若无睹的绕过他们进酒柜倒酒,闲适的撑在吧台上看两人的现场直播,而柏玮竟然始终未发现他的存在。

在他提枪上阵之前,施夜焰才不紧不慢的启齿。“好歹小水也是我的人,你要动她连个招呼都不打,这合适么?”

这忽如其来的天外之音连忙让他的斗志瘫软了一半。柏玮把咒骂统统咽下,威风凛凛汹汹的怒视他。“良久不见啊eric!”

一看施夜焰的样子就知道他专门等着这个紧要关头来吓唬他,没见过这么记仇的男子。施夜焰对他的揶揄绝不在意,下巴努了努,问小水。“他欺压你了?”

小水嫩嫩的面颊恰似飞上两朵火烧云,拉好衣衫规行矩步的低头站在一旁不敢答话。柏玮心里美滋滋,算这个小丫头有良心。

施夜焰那里不知道柏玮那点小心思,回房时途经小水身边,帮她抻抻领子,意有所指道。“做点吃送我房间去,然后……你想欺压回来的话,不用请示。”

柏玮听了还不等咧嘴笑,就见施夜焰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小水怔了怔,灵动的眼珠看了一眼柏玮,随后了然的扬起一抹与之前大不相同的狡诈笑意。

“是!”

当天晚上柏玮肠子都悔青了,他怎么就那么不开眼的招惹了小水了呢!这丫头那里是什么单纯的小女佣!明确就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狼。

他已无暇顾及施夜焰这个活该的男子到底在身边部署了几多深藏不露的能手,只以为自己丢人丢抵家了,堂堂一个大男子被一个女人攻了他只能欲哭无泪。

part52

游月茹终于清醒过来时感受自己似乎死了活,活了死的不知几回,全身又虚又累,睁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盯着天花板,一时记不起身在那里。突然一双大手将她搂已往,落入一具结实的胸膛。

“醒了?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

游月茹清明的眸中映着施夜焰线条极悦目的脸,他眼角眉梢均染了几分宠溺。她发傻的样子真是少见,施夜焰拍拍她的脸。“不认识我了?”

她用了好一阵儿才认出他是谁,睡梦中萦绕的男性气息原来竟然是属于他的。眼见她眼底逐渐聚集起些许他看不懂的忙乱与质疑,在她启齿之前吻上她的唇。

“别说任何我不想听的话,去洗个澡我带你出去吃点工具,再睡下去就真傻了。”

游月茹洗澡时望见镜子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差点尖叫出来,之前那些回忆逐步爬上来,她的脸开始红一阵白一阵,痛苦的双手捂眼。

她又不是失忆,怎么会不记得自己都做过什么。在心里把施夜焰祖宗八代都咒了遍,这男子使用她的主动换着法的把她彻底吃干抹净。

她这样子活像被人轮`暴过……

她不得不穿了件高领长袖的衣服遮住颈上与手臂上的痕迹。相比她纵欲后的憔悴,施夜焰却是精神百倍。一身合体的西装越发陪衬出他的挺拔俊朗。她挫败的拒绝出门,施夜焰二话不说强行拉上了车。

因为腹中太久没进食,胃里空得发慌头一次晕车。她撑着路边的树干呕的眼泪都飚出来,这男子竟没半点同情在一旁幸灾乐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身了。”

游月茹恨恨的瞪他一眼,“别恶心我,要生也不生你的种。”

施夜焰绝不在意的笑,一把将她搂紧,闻着她身上沐浴液的香味。“你想生我也不允许,孩子太贫困,再说你一旦有身我要几个月不能碰你,会憋死我的。”

他说的煞有介事,游月茹脑中竟顺着他的话勾勒出一个小孩子的影像。

生一个他的孩子?

不,太荒唐了。她连忙否认掉。可是这之后的一路上她都以为心里怪怪的。施夜焰实在也因为自己的话发生一种莫名的感受。从后视镜中看谁人漂亮的女人,视线落到她平展的小腹上……

他突然伸手罩住她的小腹,游月茹以为他又在发情便拍开他的手,“专心开车!”

施夜焰没说话,只是笑。

他把车子停在一间门脸并不太大的饭馆前,招牌上谁人大大的粥字让游月茹眼中的光黯下去。原来这间店在这里也有连锁店。

“我不想吃这个。”

施夜焰车门都已为她打开她就是不下车,巨细姐性情上来了谁都拿她没折。施夜焰弯身捏着她尖巧的小下巴。“别矫情,就吃这个。”

她哼一声头甩已往,施夜焰特喜欢她偶然流露出的小女人的样子。他蹲□去再度捏住她下巴。“给你几个选择,一吃粥,二吃我,三先吃我再吃粥。”

“幼稚,我哪个都不要。”恶嫌的白了他一眼,下一刻却被倏地从车里抱出来,施夜焰抬脚把车门踹上,落锁。“明确了,你选第四个。”

“哪来的第四个啊!快放我下来!”

“虽然有,第四个是先吃粥再吃我。”

游月茹深刻以为和这个男子在一起必须得学会不要脸。一旦不顺他意他便接纳暴力手段胁迫你,而且基础不分时间与所在,任何场所都挡不住他野蛮的心。

热气腾腾的名堂粥上来时,他站在包间窗口接电话,游月茹抨击性的偷偷在他每个碗里撒了许多几何盐和糖,甚至尚有辣椒粉。她哪知道自己小行动全被他在玻璃倒影上看了个一清二楚。恐怕施夜焰自己都没觉察他眼里的暖意与宠溺。

可他不是别人,他是施夜焰。万万做不出为博她欢心也要冒充绝不知情去吃她的加料粥这种事。挂了电话直接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就着她的手开始吃她碗里的粥来。

她不乐意让他如愿,一来二去推搡的把粥洒了自己一身,气得游月茹直想咬他。

她越气施夜焰越忍俊不禁的笑,抱她坐到桌上,抽出纸巾给她擦拭,擦着擦着便走了样,气氛也变了。最后他甚至以手取代纸巾在她身上游移,摩挲……游月茹大叫不妙,挣扎被他制止。

施夜焰解开她的扣子,大手伸进去握住她的柔软,感受她比粥还细嫩的皮肤。

“施夜焰……”游月茹这几天已经被他调`教的特别敏感,险些是他一碰触就开始有反映。体内那种恐怖的空虚迅速的冒出来,伸张至全身。

“嘘……”他指尖压住她的唇,站在她腿间掀她的裙子褪下丝薄的小底裤。她有点慌去抓他的手,“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施夜焰笑得邪恶,在她耳边吹气,手指轻轻揉捻她的花瓣。“别担忧,你比我想象中要禁干得多,适才不是说了先吃粥再吃我么,我得对我说过的话认真,再说你都湿成这样了……”

没让她再说出拒绝的话,施夜焰小心的挺进一片秘密花园,一寸一寸的动,磨得她心痒难耐,搂着他的颈子发颤。显着心里想抗拒,身体却情不自禁的回应。

“我……我到底怎么了……”

他捧着她的臀节奏的收支,边吻她边自首。“都说了那工具喝了会让你受不了,会上瘾,对我上瘾。”

颈窝处一阵刺痛,她狠狠的咬他,令他下意识的加重行动,逼出她的喘息。“你怎么能……这么恶劣……”

这么恶劣,还不是为了留下你……施夜焰抱紧了她,没告诉她实在他对她也上了瘾。怀抱着她的满足比任何工具都要令他上瘾。

“女人,要学会知足,我是在对你好。”他行动逐渐加大,桌上的碗碟被震得叮叮当当的响。

“用这个对我好……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自己……”她没什么时候以为这样无力,明知道不应该照旧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以身体语言祈求他给予更多。

施夜焰狡黠的勾起唇,贴着她的耳廓嗓音因而沙哑。“不是也满足了你么,姐姐。”

游月茹的心因这个称谓涌起满满的酸慰,禁忌的快感向她袭来,这男子未免太邪恶了。她的感受通过身体传给了他,那里的一片热烫柔软牢牢将他围住,像嘴一样的吮他。

他低低的笑,原来这两个字这么能刺激她。“你又在吸我了,是不是很舒服……姐姐。”

“闭嘴……”游月茹那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攀着他的肩遭受他越来越麋集的攻城略地,一点点迷失在他怀中……

二八、独占礼物

part53

吃个粥也能沦落到这个田地,游月茹无语望天。而施夜焰却是一脸餍足的为她整理衣衫,时而扳过她的下颚狠狠吻上一通。游月茹被他撩拨的难受又得强忍着,打死也不要再去主动求欢。

施夜焰心情好极了,对她的别扭和种种无理取闹通通包容。她很会找地方打,那小拳头专门往他下腹懦弱的地方砸,可他疼的心甘情愿。等她发泄够了还去亲她的小手,“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游月茹阴险的扬起唇。“我学工具很快,到时毁在我手里你可别忏悔!”

“不错,我女人就得有这样的威风凛凛。”他赞赏的挑了下她的下巴,被她犒赏一个白眼。“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子!”

“要脸干什么,要你就够了。”施夜焰手臂勾着她的肩往外走,手指一圈一圈缠着她的发把玩,嘴角带着自得的笑。

自从施夜朝康复后施夜焰逐渐没有那么忙了,一有时间就来粘着游月茹。多伦多是一个极具活力而诱人的全世界最多元化多数市,如果不是因为施夜焰,游月茹恐怕一辈子都没时机如此深刻透彻的相识它。

施夜焰很有兴致带她将整个多伦多玩遍,可她险些夜夜被折腾的半死,第二天走路腿都打颤。这天天气极好,施夜焰提前回家接她来到全多伦多最富贵的皇后西街。这么一对样貌气质出众的男女走在一起引得周围的人不停侧目。游月茹心虚的把头别到他怀里,被施夜焰硬是掰回去。“躲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

游月茹郁闷的揉皱他笔直的衬衫,摘了他的太阳镜戴在自己脸上。施夜焰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除了我没人看得出你适才干什么了,别怕羞,姐姐。”

游月茹脸一红,实在对他非比凡人的需求感应束手无策,只刚刚这一段路也非要在车里折腾她一回。更恨自己被他稍一撩拨就上来感受。他恶意逗她又不急着进去,她难受的发狂身体挨着他难耐的磨蹭,眼底因为隐忍而湿润的样子格外惑人。

他总要等到这个时候才绝不留情的贯串,狠狠的要她。游月茹因为那药身体异常敏感,他越是用力她越是兴奋,疼痛刺激出的欢愉无法用语言形容。他从粥店那次开始喜欢在缱绻时叫她姐姐,因为她每次听到这个称谓那儿就会一下下的收缩而牢牢包裹住他,那感受别提多了。

她曾偷偷向柏玮探询过解药,获得的效果令她很是失望。那是意大利人与俄罗斯人相助研究出的配方,解药比配方珍贵不止百倍,有钱都无法随意买到。她为这事和施夜焰大闹一场,甚至以命相要挟。

施夜焰才不剖析这个,极其淡定的夺了她武器拉在怀中教训一顿。

“想死我不会拦着你,但你最好死的彻底些,要是死不了就算是残了我都不会放过你。”

游月茹不知要如何形容那种心情,整小我私家被无力感吞噬,这就是传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这男子到底对自己有多大执念。

“我到底那里值得你这样,你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

施夜焰摸着她的脸,眸中少有的怅然。“你纷歧样。”

“哪儿纷歧样?不要告诉我因为小时候那件事。”

“……”施夜焰默然沉静良久,定定的看她。游月茹迎着他的眼光,心情漠然。“我认可我知道这些年你会找我,所以我一直没踏入加拿泰半步。”

“你那时就知道我是谁?”

“其时不,厥后知道的。”她解开上衣扣子,转过身去露出一片平滑诱人的背部。“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上面曾经有几道深深的伤痕,看上去像个被撕碎再缝补起来的布娃娃。”

她语气里没有怨恨,更听不出情绪。“就是因为你,我差点被打死,别问为什么,我不会说的。”她穿好衣服面临他,照旧适才的心情。

“你查过我吧?除了我杂乱的私生活,是不是对其他一无所知?”她讥笑的笑了下,“我扯上关系对你没利益,尽早想开了放我走吧。”

施夜焰徐徐扬起唇。

“你是想告诉我你身后的人配景很深。”

“绝对不亚于施家。”

施夜焰垂下眸,蓦然把她扯进怀里,从颈上取下一条细细的链子缠绕在她纤细的右腕扣紧。“敢趁我不在的时候拿下来我就让人把这工具烙进你身体里,让你一辈子带着它。”

她皱眉,链子上有个金属吊牌,是很是昂贵稀有的铑金制作而成,上面刻着他的英文名以及象征施家的徽章标志,这工具的意义她不会不知道。“你准备让我带到什么时候?”

“等我不想要你的时候我会亲自把它取下来。”施夜焰笑的深沉,唇边的纹路与眸中琥珀色的光线那般蛊惑人心。“别忘了那晚的话,不管你是谁,现在你只是我的女人,除非我厌倦了否则你走不掉的,放心在我身边做只笼中鸟。”

游月茹幽幽苦笑,无奈的摇头。“托付你早点厌倦我。”

“我只管。”

那晚施夜焰与往常没什么两样,照例做的凶狠。他真是不知如何怜香惜玉,时常弄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累极趴在他身上昏睡已往,施夜焰大掌轻抚她的裸背,眸中杀意显露。

part54

柏玮望见她手腕上的链子时十分惊讶,尔后冲她竖起大拇指。“不简朴,那是他权利的象征,这礼物可珍贵极了,世上仅此一件,eric对你可真够用心的,我都嫉妒了。”

“嫉妒啊?原来你喜欢他?”游月茹讥诮一笑,柏玮则一脸恶嫌。“我从来不做和女人抢男子这种事,姐姐你放心好了。”

游月茹马上把口中的工具喷出来,狼狈的狠狠瞪他。“不许这么叫我!”

她反映有些过激,柏玮困惑的看她,“为什么?”这一问没关系,她脸上越发可疑的泛红,“别空话,不许就是不许。”

柏玮是何等鬼精灵的人啊,连忙了然的挑眉,笑的十分不纯良,长长的“哦”了声。“eric真有情趣。”然后大笑着溜了,省得冒犯了这女人,昏君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回去要问问小水肯不愿叫他哥哥……啧啧,确实刺激,光这么想着他就已心痒难耐了。

游月茹抚着那链子,眼中闪烁着庞大的光。柏玮的话没错,这确实是一件极其特此外礼物,险些可以说施夜焰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她。它极重得让她难以接受。

﹡﹡﹡

追念长这么大她收到过许多礼物,并不是每个都被喜欢,被珍藏。可是有一年的圣诞节,她收到了人生中第一份想将之完全独占的礼物。

她不明确为什么她也是父亲的孩子,却很少和他们在一起生活,甚至禁绝她对任何人说自己是谁。十二岁时,父亲为她正式为她改了姓,换了身份。送她去美国念书,生活。

以后她就是游月茹。

两年后的冬天,父亲拒绝了她回国的请求,但会送给她一份圣诞礼物。那年的平安夜是她印象中履历过的最冷的一次。她放学回家,除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偌大的公寓里空荡荡,只有壁炉中燃烧得劈啪作响的火焰。她以为那是保姆临走前为她准备的。

洗完澡披着件薄薄的浴袍出来时,她被沙发上从天而降的男子吓了一跳。她始终记得其时的唐笠安身着一件浅灰色**心领毛衣与长裤,看上去精明老练,没什么心情的脸上散透一股冷漠,精短的头发,黑如墨的双眸,对着她淡淡的说了声“嗨”。

她第一反映就是揪紧浴袍的领口警戒的向退却了一步,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声“嗨”。

唐笠安片晌默然沉静注视她后,竟微微翘起嘴角,那是笑么?她不能确定。他站起身徐徐向她走过来。在她警备的眼神中倏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拿过她的棉袜一只一只给她穿好。大掌把玩似地握着她小巧的脚丫,指腹在脚心上轻轻摩挲。她有些痒,想将脚收回却被他攥住。

“不要光脚踩在地板上,女孩子要注意保暖,尤其是脚。”他说中文,声音好听而降低。

游月茹眼睛眨啊眨,不知怎么就忘了畏惧。“你是谁?”

唐笠安抬起双眸,嘴角扬起一抹感人的弧度,眼底似乎缀着点点星辰。

“我叫唐笠安,是你的……圣诞礼物。”他明确一副戏谑的样子,游月茹却在那一刻突然想到一句话。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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