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个舞台(2/2)
眼前的逆境,在不惊动姚子谦的情况下,只能找褚航资助。
纵然,现在的他,是钟黎的经纪人。
说到这里,云景笙的脸上始终是纹丝不动的淡定,曾经那些让自己心痛的事实都逐步地麻木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谁在世都市以为有那一两件事是这辈子都跨不外去的坎,谁都以为在世是一件辛苦的事。
在世,都不容易。
也正是因为这样,要是真的想要活的漂亮,那就是再过不去的坎都得已往。
等到你真正的趟已往了,才知道,这辈子实在也不外如此,曾经的那些,也不外如此。
很快的,云景笙就找到了正在与众人外交着的褚航,褚航一见是云景笙,立马与身边的人说了几句,退了出来。
两人站到一起,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庆典就开始了。
姚子谦作为总司理上台讲话。
整个大厅的灯光都调暗了不少,追光灯打在他的身上,笔直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尚有那举手投足之间的小我私家魅力。
姚子谦始终是姚子谦,十年如一日。
云景笙不自觉的望向谁人男子,一时之间,说不清楚是怎样的感受。相伴十年,变得一直都是云景笙,姚子谦从来没有变过什么。他永远都是谁人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人,他总是这样的胸有成竹,自信特殊。
云景笙喝了一口酒,神色颇有些自嘲的意味。
他突然以为,姚子谦说得对,自己永远都逃不掉,也逃不了。
云景笙就是姚子谦的猎物,他把云景笙死死的握在掌心,时不时的撩拨着伤痕累累的他。
可,就是这样的一小我私家,照旧爱上了,爱了十年,纵然求而不得。
“你果真照旧没沉住气。”身边的褚航幽幽道。
“我能有什么措施?我还要生存。”云景笙收回放在那人身上的视线。
“你希望我帮你?”
“嗯。你知道,姚子虚回来了,他对我恨之入骨。如果呆在他手下,我铁定没有好日子过。”
“景笙,我一直都欠你一个对不起。所以现在,我也指一条明路给你。在kb,只有一小我私家能制得住姚子虚。”
这时,姚子谦的演讲也竣事了,场内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
云景笙看向褚航讥笑道:“你要我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褚航,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下贱的人吗?”
“你以为姚总不知道你的现状吗?他只是在等你去求他,所以你……”
“褚航……”云景笙的声音变得很无力,因为他知道,褚航只是说出了一直以来他不敢面临的现实。
他,逃不出姚子谦的手掌心。
“景笙,从十年前开始你就错了,如果你不希望被姚总掌控,就不应该与他做这笔生意业务。生意业务一旦生效,那么,在姚总喊停之前,你是没有任何权利说不的。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转头路的,你也没有这个时机再去转头了。倒不如,就这么将错就错的走下去……”褚航语重心长道。
“……”云景笙默然沉静着,眼里像是被扑灭了的火光,毫无一丝生机。
突然,褚航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之后又收线了。他对云景笙说:“姚总在三十楼等你,他希望能跟你谈谈。”
云景笙点颔首,晃晃悠悠的向着电梯走去。此时的他,就像艘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一样,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渺茫……
云景笙到三十楼的时候,姚子谦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空气中都是雪茄的浓味,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满了雪茄的烟蒂。姚子谦抬眼看了一下来人,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浓烟。
云景笙走到吧台边上倒了一杯酒,想了一下,照旧也给姚子谦倒了一杯。
回到沙发边时,姚子谦已经熄灭的雪茄。
两人就这么悄悄地对坐着,云景笙的手在杯壁上滑动着,脑子也是乱成一团。
纵然他知道现在应该要保持清醒,不要被褚航的话所影响。可是,他的心田却不受控制的在认同着褚航的话。
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又将会被姚子谦左右。
就在云景笙想要启齿说些什么的时候,扑面的姚子谦先出了声。
“闹够了没?”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