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实在施晴的酒品很好,虽说喝醉了,却不哭不闹不吐,歪过脑壳就睡着了。她的睡姿很淑女,躺在床上不会横七竖八,也不会蹬被子踹人。唯一让慕景韬以为难受的是,她比往常更喜欢黏人,睡觉的时候总会他身边靠,手总是拽着什么工具才以为有清静感。对他来说,这无疑是折磨。因此,昨晚施晴睡得极好,而他却险些无眠。故此时他倒是有点急躁。
趁慕景韬走进了浴室,施晴首先掀开了被子,在雪白的床单上细细检察。没有发现血迹或者不明液体痕迹时,她终于松了一口吻。只是她低头望见自己胸前淡红色的指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着很是。她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衣冠禽兽!
她裹着床单跳下了床,快速地拿过自己的亵服裤穿上,连亵服暗扣扣错也不管,直接将连身裤穿上,甚是狼狈。
在施晴刚想将亵服的位置调整一下的时候,他就出浴室走了出来,他的浴袍的带子似是未曾系紧,半个胸膛袒露在空气之中,不羁而性感。他的头发还沾着水,整小我私家显得格外清爽。
施晴尴尬地放下手,他却走到她身边,将那半截藏在衣服里的头发取了出来,手甚是眷恋地滑过发尾,嗓音微微沙哑,“换你了。”
这种似是情人的亲密,让她不自在。她低着头躲开他的触碰,以逃的速度走到了浴室,末了却轻轻地关上了门。进入这个关闭的空间,她背靠着门,捂着脸蹲下身来。任她再淡定,她也没有措施在这个时候保持岑寂。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呀!他现在还没有亮相,她也不想在意什么。横竖他俩太熟悉了,就算躺在一张床上,他也不会对她做什么特此外事,这应该是因为他对她基础没有此外意思。叹了一口吻,禁不住埋怨自己,让你看限制片,看完就妙想天开!
频频深呼吸以后,她终于恢复。只是,当她将牙刷放入口中的时候,口腔内传来轻微的刺痛。她眉头紧锁,草草漱口以后,对着镜子一照,却发现她的唇居然被咬破了。
天!
看到她风风火火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收起了手机,依旧脸上如常地坐在沙发上,似是在等她发话。她欲言又止,看到他以后,刚刚的威风凛凛显然低了下去,此时正站在他的几步之遥,充满警备地看着他。
两人在默然沉静中相互拉锯,最后照旧施晴沉不住气,走到他身边,将自己的包包拿过来,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她的手机早就没电了。她不敢想象开机以后会有几多来电提醒,自己今夜不归,真不知道如何向家里解释。
他将她的心情一览无余,却没有言语。
施晴咬着唇,捏住手机站了一会儿,然后对他说:“我要走了。”话毕,她将包包挎在肩上转身而去。
他长臂一伸,箍住了她的腰,然后施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她惊呼,随后则跌坐在沙发上。她捉住了环在她腰间的手以维持平衡,未果,因为他按住了她的肩,让她整小我私家都瘫坐在他的怀中。
“我有说让你走吗?”他的沉声道,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脖裸-露的肌肤上,惹得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如此的小行动落入他眼中,越发令他以为难耐。
施晴一动不动,呆呆地窝在他怀里。事情的生长已经超出了她控制的规模内,而她的小脑壳越发无法正确地作出判断,同时,那最基本的思考功效也似是徐徐丧失。他的气息太过浓郁,牢牢地将她缠绕,把她所有的感官也一同占据。她的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她那方,将她仅有的清明也摧毁。
“有没有话要问?”他反倒拉过她的手,拿在手中玩,看她像个洋娃娃般没有了反映,接着说,“或者,有没有话要说吗?”
“没有。我什么也记不起来。我要走了。”她越是想维持岑寂,但思绪却越来越杂乱。她不要在这个情况以这个姿势与她探讨这个问题。她试着掰开他的手指,抓住一旁的沙发靠垫挣扎着想爬起来。
慕景韬偏不如她的愿,就着她的行动将她推倒,唇毫无预兆地覆上。她本能地抗拒,使劲地推开他,他并不把那点小气力放在眼里,扣住她的腰便在她口中掠夺。直到施晴的反抗徐徐微弱下来,最后仅余微喘时,他才移开了唇。
她的眼睛睁得极大,如同望见什么不行思议的工具一般。脸上映着的潮红,嘴唇被吻得娇艳欲滴,让人有激动想将其狠狠地□□。他的手抚过他的唇,语气温和地说:“记起来了吗?”
她起劲平顺自己的呼吸,却无法控制那加速的心跳。虽说她对他已是如此熟悉,但这秒钟的悸动,让她感应生疏得很。
她的唇上还留有他的味道,干凛的男子气息,不停攻击着她的味蕾。她的脑壳似被酒精灌满,一点一点地麻木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思考。
若非记挂她心理和生理上都还未能够接受他,他真想把她拆吃入腹,省得夜长梦多。
或者是他此时现在的神色太过慑人,眼中的**绝不掩饰,她似是察觉到危险的意味,动了启航体想躲开他赤-裸裸的注视。他行动极快,把她的手扣住,托起她的腰,让他们直接的接触越发亲密。“不要再扭!我昨晚没碰你,只是因为你醉了,现在……”
他没有说下去,而施晴自然相识其中寄义,她抓住他的衣服,紧张得全身僵硬。慕景韬知道她已经察觉他的意图,以为没有须要再掩饰,爽性宣告自己的主权,“你,我是要定了。”
他的话实在让施晴震惊,泰半天才反映过来。知道自己无法与他抗衡,施晴终于放弃了挣扎。她逐步地放松了身体,半倚着他,声音很小,但他却听得很是清楚,“阿景,你是不是疯了?”
他扶住她坐了起来,随手替她理了理头发,看她的小脸皱成一团,他倒是笑了,问她:“这有什么差池的吗?”
“这又有那里是对的?”她质问。
“你讨厌我?”他靠在沙发上,神情慵懒,漠不关心地问。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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