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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2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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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

林焱虽然听不懂这里人讲什么内容,可是也知道他们讲的是越南话,越南话在发音收尾的时候跟广东话有点类似。颜寻洲的广东话说得特别好,在北京的时候他就常用广东话打电话,然后挂上电话就用道镇方言跟她说话,等电话再次响起来,他一时转化不外来,等道镇方言讲了一通后才反映过来,然后她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另外她也可以从食物上判断她所属的地方,从糯米和海鲜可以看出来,纵然这里不是越南,也是东南亚的某一个国家。

然后李唐又曾告诉她张暮暮从云南潜逃出国,从云南出来最近是那里?一切都太凑巧,于是关于幕后黑手,林焱早早就想到了张暮暮。

所以在这里看到张暮暮,林炎一点儿也不意外。

张暮暮身后随着两个玄色西装的男子,她让西装男立在外面等自己,然后挥手示意房间的两个女人也出去,两个女人似乎有点怕张暮暮,抬头看了张暮暮一眼,低着头走出了房间。

张暮暮关上门,然后朝林焱走过来,她自己穿着漆皮靴子,高跟落在木制阁楼的木板上,嘠哒嘠哒响……

林焱抬头看着张暮暮,直到张暮暮在她跟前停下脚步,启齿说:“哦,江小姐,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只会让我更想把你扔出去喂蛇。”

“你费经心思抓我来喂蛇,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林焱启齿说,这几天她喝水不多,声音听着沙哑又无力,加上口吻平实,语气反而显得有点无所畏惧的漠不关心。

“对,本以为可以用你把颜寻洲引过来,可是他不是没来么?”张暮暮笑着说,口吻带着一股兴奋,似乎颜寻洲不外来对她是一件喜悦的事情。

“哦,是吗?”林焱应了一声。

“是不是很失望?。”张暮暮反问林焱,“颜寻洲去香港没有把你带走,却带走了严珂谁人小妖精……江小姐,你在他心中也不外如此呢。”

“那你应该抓严珂才是。”林焱回道。

“别使你的小伎俩。”张暮暮语气满满的不屑,“你激我没有任何用,另外抓你来也不是我能办到的事情,我现在哪有这样的本事啊,不外相比严珂,我更讨厌的人是你。”

林焱没说话,轻扯了下嘴角。

“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你吗?”张暮暮继续问。

林焱抬起头:“我和你都是受害者,我们应该联手搪塞颜寻洲不是?你绑架我是不是抨击错工具了?”

“可是我就是讨厌你啊。”张暮暮盯着林焱的脸,“其时我跟颜寻洲已经在一起了,可是你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回去,我很不平气啊,江小姐……所以将你部署进牢狱多好,效果那么重大的洗钱案法院只判了你五年,我特希奇啊,不外不管如何,我到底赢了你,我张暮暮这辈子从来没有输过人,凭什么抢不外你手里的男子……”

“之前我也只是讨厌你,现在是恨你,因为你,江阿姨不喜欢我了,甚至厌恶我了,她还要我去自首,多可笑的事情,一转眼你是她突然冒出的亲生女儿,为了你,她要把我扬弃,凭什么啊,她无聊的时候是谁陪她说话啊,她伤心的时候是谁在她身边哄她开心啊,都是我啊!”

张暮暮的情绪越说越激动,她开始指着林焱的鼻子:“同样也是因为你,我婚姻没有了,小孩没有了,我有家却要在这个鬼地方活活受罪!”

虽然张暮暮说得很激动,林焱听着却没有什么感受。每小我私家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是不是一个杀人犯被判死刑还以为自己特可怜,如果张暮暮以为自己冤枉委屈,那她呢?

张暮暮逐步恢复了清静,她嘴角噙着一丝笑,然后一字一句在林焱耳边说:“等会你就会被送给这里的老大安剌,他是艾滋病患者,我以为杀了你,还不如逐步折磨你,纵然哪天你从这里逃出去了,你也是艾滋病的携带者,你不是很疼你的孩子吗?如果你有艾滋病,你还会亲自照顾他吗?”

林焱猛地抬头,张暮暮笑得很自得。

胸口猛地被点了一把火,林焱拿出用磨成薄片的牙膏柄,然后狠狠地划上张暮暮的脸。

马上,张暮暮左边泛起一道显着的血痕,张暮暮手忙脚乱地忘记了还击,她捂着自己的脸哇哇大叫。

张暮暮的啼声迎来了那天谁人黑瘦的男子,林焱心里几多猜到了八成,她对谁人黑瘦的男子说:“愿意跟你们做任何的相助,但请你掩护我的人身清静。”

男子对林焱的话感应很满足,他将林焱拉到自己的身后,这个男子比林焱高不了几多,可是他手劲大,将林焱的手腕握得生疼生疼,酷寒的触觉就像蛇贴在肌肤上让人毛骨悚然。

只是相比立马被送给谁人有艾滋的老大安剌,她虽然不知道颜寻洲最后会不会来,可是她也要拖延时间。

男子让两个女人过来将张暮暮带走,可是女人看到张暮暮出血的脸,比之前越发惊慌不已,她们小心翼翼靠近张暮暮,然后说了句林焱听不懂的越南话。

张暮暮转头狠狠瞪了林焱和护在她前面的男子,然后捂着自己的脸走了。

“她有艾滋?”林焱轻声启齿问。

“对,从我父亲那儿来的。”

“安剌是你父亲?”

“对,这里的老大。”

男子普通话说得很流通,林焱都怀疑他是不是中国人,男子看了看她投来的眼神:“我母亲是中国广西柳州人。”

林焱无意识碰了下被男子摸过的手,男子哂笑一声:“放心,我没有那种恐怖的病,我父亲也是厥后从一个黑女人那里得来的,虽然他厥后把谁人女人拿去喂了蛇,不外依旧不用他的心头之恨,每个月都要对谁人女人举行鞭尸……”

真是一个恐怖的地方。

男子看着林焱苍白的脸,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酷寒的触觉刺得林焱身子猛地往后缩了下:“别畏惧啊,只要你好好相助,我保证你能清静回中国……跟你儿子团聚。”

儿子……冬冬,这些天林焱一点儿也不敢想起冬冬,只要脑子浮现那张倔强的小脸,林焱就受控不住畏惧、担忧、甚至绝望。

——

颜舒冬最近有点郁闷,章子叔叔给他请了长假让他在家里不能出去,颜寻洲不在家,网上找林焱也都是黑着头像,颜舒冬发了许多消息已往,可是“骗子燕”都没有回复她,然后他终于生气得不再找骗子颜了,只是晚上他又偷偷打开qq,然后骗子燕依旧是玄色头像。

颜舒冬的心情就跟这玄色头像一样,黑漆漆得摸不到十指,然后颜舒冬伸手擦了擦从眼眶里蹦出来的眼泪,狠狠地砸了键盘。

一旁玩积木的颜意骏吓坏了,可是他照旧从地上爬起来,拉了拉颜舒冬的衣角:“哥哥,你别哭……我们一块儿玩积木吧。”

颜舒冬身体内里除了消不去的火气,更多的是担忧和不安,而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现在只会用急躁来体现自己的不安,他不仅砸了电脑,还砸了跟颜寻洲一块儿拼集起来的机械人模子,“咣当”一声,智能机械人在地上四分五裂。

机械人碎了,颜舒冬哭得也更纵情了,颜意骏连忙跑去叫许阿姨了。

颜舒冬心里以为骗子燕肯定是失事了,只是他不敢问,畏惧获得许阿姨肯定的回覆,他希望骗子燕只是出去玩了,虽然她没有跟他打招呼是一件让他很生气的事情,可是他宁愿生气,也不要听到坏消息。

——

林焱被关在这个二十平方不到的小阁楼里,明天除了有人来送吃的,每隔两天还会有人送衣服过来,每次都是差异颜色的同样名目,另外从衣服的样子来看应该是越南女人的国服,腰部上面合身裁剪,类似中国的旗袍,而下面宽松飘逸。

早上也是同样的人过来送衣服,他们离去后,林焱从衣服的里衬拿出一张纸条,上面的字体很熟悉,颜寻洲这人虽然念书欠好,但却在颜安的训练下写得一手好字,隽秀内敛,跟他的性格一点也不像。

林焱看完纸条上便将它撕碎丢进抽水马桶,当旋转打圈的清水将纸片全部冲下去时,她才吁了一口吻,然后她在卫生间换了新送来的衣服。

一件白色越南长衫,胸口刺绣着紫色牡丹,下面是配套的白色宽松裤子,一双平底玄色鞋子,林焱对着圆弧的镜子看了看内里的自己,等这次出去了,她非跟颜寻洲划清界线。

下午谁人黑瘦男子叫鲁,他又来看林焱,看到她时对她身上的衣服赞美了一番:“你穿起来比这里的女人都悦目。”

“谢谢。”林焱起身,回覆得敬重又自然,“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您请说。”

“暂时还没有。”男子的视线在林焱一头玄色的秀发停留了片晌,转身就走。

黄昏房间外面多了几个看守的人,林焱不知道晚上颜寻洲的人能不能将她救出去。

夜幕降临的时候,林焱坐在窗户旁看向外头的天,深蓝色的天空的星星逐步多了起来,一颗、两颗、三颗……这样的天空跟道镇的夜晚有点像,林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遇上了颜寻洲了。

半刻钟后,是守卫换班的时间,也是她们给她送饭的时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已往,林焱的手心密密麻麻的全是细汗,直到她以为自己全身的水分都要流干的时候,门外传来两道敲门声,林焱转过头,一个穿着长衫的女人从外面进来。

林焱走上前关了门,女人是一个哑巴,可是会手语,林焱因为林家怙恃都是聋哑人,自然看得懂手语。

她说她是来带她走的,请她放心。

林焱用手语表达谢谢。

女人皮肤黝黑,不苟言笑,她递给林焱一把小手枪,然后亲自上前将小手枪藏进她的腰带上。

过了会,门外传来声响,像是守卫们都追着一个方面跑去,然后女人就拉着林焱的手往外跑去,女人极其熟悉这里,拐着弯儿带她逃出了阁楼,直到来到屋后的树木林。

在树木林里,林焱看到了一个高高峻大,穿着灰色工装的男子在那里等着。

这个男子林焱见过,就是上次砸窗打徐家伦的谁人,拳头十分厉害。

“你跟我走。”男子启齿道,然后拉上林焱的手腕,往另一个偏向走去。

林焱颔首跟上男子的脚步,走了几步后转头看了一眼带她出来的女人,女人跟她偏向完全相反。

树林外停着一辆集装卡车,男子给林焱打开车门,然后自己最快速度上了车,发动引擎将车开动。

一途经来,林焱已经处于半虚脱状态,她转头看着沿路的地形,全是山川丘陵,路途蜿蜒,中间围绕着一条河,约莫有二十多米宽,水位不低,河面上停着几艘木筏。她转头看向后面,现在距离她被绑架的地方已经一段距离了,只是当她看到前方的铁门,心里不由一沉:“我们还没有出去?”

“虽然没,如果那么容易出去,我们早就把你救出去了。”男子低头看了眼手中通行证,“等会你什么也不要说话。”

林焱:“好。”

集装车在门口停下,男子把通行车给门卫看,然后门卫朝内里看了眼后就放行了。

林焱舒了一口吻,男子也舒了一口吻,等车开离一段路后,启齿解释说:“这里是本土一家制药厂,绑架你的就是这里的头,专门从事非法谋划,一个贼坏贼坏的人。”

“对了,我可以叫我阿峰,姓杨,杨剑锋。”男子看了一眼林焱,“我跟寻洲是以前□拳时候认识的。”

林焱启齿问:“颜寻洲呢?”

阿峰扯了扯嘴角:“还在内里呢。”

林焱被阿峰带到一间平房后,她才知道颜寻洲还在谁人药厂跟跟人谈判,而杨剑锋乘隙救她出来。

平房尚有四五小我私家,杨剑锋让林焱不要畏惧:“他们都是我和寻洲的人……我有点不放心寻洲,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接应下他。”

林焱看了眼身后站着的人,对杨剑锋说:“你去吧。”

杨剑锋重新回到药厂的时候,颜寻洲果真跟这里的人干上了,他资助解决了两个厥后到颜寻洲边上,“你的女人我已经帮你清静转移了,我现在来帮你。”

夜色重重,颜寻洲青着脸看向他:“不是让你不要脱离她!”

一道轰鸣的枪声,一颗流弹不停飞速而过,杨剑锋对颜寻洲说:“你的女人自己回去掩护。”而他只跟自己的兄弟在一起。

……

林焱再次被抓回来,这次不是一个小阁楼,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宽阔又豪华,正中间颜寻洲的枪正指着一个头发灰白的男子的脑壳,男子六十岁上下,应该就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公安剌。

“颜寻洲,放下你手中的枪。”启齿说话的是将林焱挟制回来的鲁,他同样指着一把枪在林焱的脑门上,“你说是你开枪快,照旧我快。”

一、二、三……林焱听到枪扳动的声音。

她是在杨剑锋离去的时候五分钟后被这个黑瘦的男子再次劫回来,她不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所以这次回来心里也没有几多荣幸剩下了,只是等真正面临死亡了,她的身子照旧忍不住哆嗦,她的脑门对着的是酷寒的枪口,时刻提醒她命在弦上。

这是一场对持,良久的寂静后,颜寻洲启齿:“你铺开她。”他松开了安剌。

很快,颜寻洲被冲上来的桎梏在了地上,只是他手中依旧握着枪,牢牢握着枪。

鲁上前踩住颜寻洲的手,狠狠踩住,逐步的,枪从颜寻洲手中脱离,玄色手枪被踢到了沙发脚上。

林焱起劲让自己镇定,只是依旧不争气地流着眼泪,她低头看着被压在地上的颜寻洲,他玄色西装内里的白衬衫已经看到了染出来的鲜血,林焱只以为自耳边一片嗡嗡声。

恢复自由的安剌泄恨似的在颜寻洲头上踢了两脚,然后对站在身后的张暮暮说:“不是想要他的手臂,你现在可以来要了。”

张暮暮拿起地上的枪,一步步朝颜寻洲走去,然后他在颜寻洲跟前蹲下,手枪指着颜寻洲肩膀,启齿问:“颜寻洲,你有没有爱过我?”

颜寻洲抬起头,对张暮暮说:“那么多人,你让我怎么回覆,你靠过来点,我告诉你……”

“可是我不要再相信你了。”张暮暮扳念头板,对上颜寻洲的手臂,只是张暮暮最终没有狠得下心,哆嗦着手丢了枪。

“惋惜了。”安剌惋惜启齿,“既然暮暮你不忍心,那我来帮你。”说完一个穿灰色衣服的男子走到颜寻洲跟前,他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剂,细长的针尖在灯光下散发着银色的光,当针孔靠近颜寻洲时,林焱猛地缩了下,当毒品一点点的注入到颜寻洲的体内,林焱终于失控跪在地上:“不要……”

颜寻洲循声看向林焱的偏向,他眼神庞大得已经不是林焱能看懂,有痛恨、有担忧、其中更多的是不死心和不认命。

“咣当”一声,林焱腰上的小枪掉了下来,身在绝境的人总是格外真是老天的给的时机,林焱用脚踢给了颜寻洲,“颜寻洲,你接住……”

因为他们正在给颜寻洲注射毒品,每小我私家都放松了警惕,只是没想到最后给了颜寻洲绝地还击的时机,接住枪的颜寻洲瞄准鲁的大腿是又快又准的一枪,林焱趔趄着往颜寻洲跑去。

就在这时,杨剑锋拎着一个小孩过来,小孩哭着鼻子,对挟制林焱回来的鲁哭喊道:“爸爸,救我。”

杨剑锋谈判:“放我们走,孩子还你,否则老子丢他到河里喂鱼。”

孩子的哭声让鲁选择妥协,可是孩子的爷爷差异意:“鲁!”

颜寻洲终于拉上林焱的手,带着他来到她被杨剑锋开回来的集装车,第一个上车是林焱,然后是颜寻洲,最后是挟制着孩子的杨剑锋,只是杨剑锋最后上车的时候,左脚被流弹射中,他跪倒在了跟前。

“你们走!”杨剑锋吼道。

颜寻洲当断即断关上了车门,发动车子便像箭一样开出去。

车子开得很快,车厢很大,可是颜寻洲和林焱谁也没有启齿说话,直到颜寻洲将车开到湖前面的时候对林焱说:“我们先下车。”

林焱想也不想随着颜寻洲下了车。

颜寻洲将车推进了江里,然后带着林焱开始爬山。

“脱离这里必须要过河,没有船,我们只能等救援,车的目的太大,我们必须丢了它。”颜寻洲说。

林焱没回覆。

然后颜寻洲突然停下脚步看她:“还能坚持吗?”

林焱轻“嗯”了一声,这个男子怎么不想想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他玄色西装内里的白衬衫已经半件被染红了。

“别担忧,这是别人的血。”颜寻洲说。

可是谁人毒品呢?

林焱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丧气话,所以缄口不语地随着颜寻洲来到一个小山坡的后面,周围是人一样高的热带植物,尚有参天大树遮蔽,简直是藏人的好地方。

树影重重,小虫低鸣,颜徐州带着林焱在这个“小世界”躺下,然后他对她说:“明天是除夕夜,越南人有求禄的民俗,所以明天会有许多本村民来这里摘绿枝条,倒时候也就有船经由,你上船后去一个叫大荔的商店,那里有人送你回国。”

颜寻洲再说明天的部署,林焱看着他:“那你呢……”

“我……”颜寻洲没说下去。

林焱知道他要回去救他的兄弟,只是心中依旧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周围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颜寻洲伸手摸了下林焱的头:“这几天,吓坏了吧……”

颜寻洲声音很低,低得就像一阵风从林焱耳边吹过,她转头看着颜寻洲胸口惊心动魄的红色,眼泪落下:“你都这样子,你能救回他吗?”

“真是傻妞啊……我不是说了是别人的血么?”颜寻洲笑,然后他拉住林焱的手,“不信的话,你摸摸。”

林焱小心翼翼摸着颜寻洲的胸口,果真没有伤口,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极而泣,眼泪掉得更凶了。

头顶的星光很亮,颜寻洲伸手擦了擦林焱脸上亮晶晶的眼泪,然后顺便拂去林焱头发上的野草,他真的良久没有这样跟林焱说话了,在这样的夜晚,在这样的情况,这样狭小的地方里,他以为回到了十七岁的那年夏天,林焱靠在他怀里不停地说着话。

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林焱问颜寻洲:“是不是有蛇啊?”

颜寻洲“嘘”了一声:“别把蛇招来了。”顿了下,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林焱的肩头,然后将她楼道怀里:“别怕,天很快就亮了。”

天是很快亮了,只是等天亮的人,永远以为天亮得那么慢。

林焱的胃病犯了,疼得冷汗直流,颜寻洲感应异常,问她:“怎么了?”

“老偏差了……”林焱回覆,她的头靠在颜寻洲的胸口,她四周的空气是青草混淆着鲜血的味道,隐隐约约尚有颜寻洲身上特有的味道,林焱以为自己忘记了,可是在这个星光满天荒草丛生的地方,影象再次被冲刷成了最鲜艳的色彩。

“他们还会追来吗?”林焱哑声问。

“不会了,等天亮就好了。”颜寻洲回覆,他的手来到林焱的腰间,然后以打转的手法推拿在她胃的部位。

“好点吗?”过了会,颜寻洲问。

算不上多好,可是随着颜寻洲一下一下的推拿,一道奇异的热流在她的腰上随着打转,像是吃了极效的胃药一样,然后她的胃真的获得了舒缓。

林焱“嗯”了一声:“真的许多几何了。”

颜寻洲呵呵地笑了两声,他的脸贴在林焱的贴上,温柔地厮磨着,虽然夜晚漫长得似乎白昼不会来,因为身边有颜寻洲,林焱照旧感受到了放心。

“小火,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吧……”颜寻洲突然启齿道。

林焱看了看头顶的透亮的圆月:“我跟你似乎没有什么开心的事可以说。”

两小我私家都低笑起来,然后颜寻洲又启齿:“那我跟你讲个笑话。”

林焱已经良久没有合眼,她对颜寻洲说:“我想睡一会。”

“别睡。”颜寻洲拍了拍林焱的脸,“我讲个笑话给你听……以前……”

颜寻洲还没有开始讲,林焱已经笑了起来,然后她说:“从前有个倒霉鬼对差池……”

这个笑话,林焱以前的时候从颜寻洲那里听来许多遍,他老实说她是个倒霉鬼,效果她还真倒霉了半辈子了。

林焱忍不住笑:“遇上你,我真是倒霉。”

颜寻洲也笑:“可能是你下辈子欠我的。”说完,他的手继续一下一下推拿林焱的胃部,“上辈子如果是你欠我,这辈子肯定是我欠你。”

所以下辈子,是他还她了,所以他们照旧会纠缠在一起……

“呵呵,所以下辈子我要找你要债去。”

“是啊,所以下辈子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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