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7(1/2)
33
33、33 关于翅膀 ...
任以行凛起眸子,再也不企图给胡小涂任何的退路和还击的余地,他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两只手,稍一使力便再次将她翻身压至身下,未放她再次造反,便抽来一旁的领带,将她的两手死死绑在床头上。
胡小涂畏惧起来,带着哭腔和娇喘求饶,“不要……我……不敢了……”
再也不企图恻隐她的任以行,忽视掉她嘴里的嘤咛,低头吻上她的身子,从山峰到平原。胡小涂只以为自己小腹有一股暗流不行抑制地涌动着,如同汹涌的热潮,暧昧不明地湿润着干枯。
任以行的吻一路燎着原,最终来到她身上的最后一片遮挡。
他经心为她挑选的小裤裤下,透着悄悄的颜色,认真的如夏娃的诱惑,若隐若现间,勾魂蚀骨。男子不再迟疑,一手勾上她腰间那极细的带子,稍一用力便撤了下来。
胡小涂惊呼,没了那最后一片遮拦,竟如剥光了她最后一丝伪装,只剩坦诚。胡小涂想,也罢,不就是做个爱么,死不了人,没什么。再说,自己不跟他做,难不成要他出去找此外女人做?
不得不说,胡小涂的逻辑已被任以行调/教的像模像样了,现在能有这般觉悟,实属不小的进步。
胡小涂浅浅地闭上眼,或许,她早已经不倾轧和他有肌肤之亲了,又或许,他的诱惑,着实疑惑住了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她,竟隐隐地盼愿着他……
只是胡小涂悄悄地等了泰半天,也不见他有任何的行动……
胡小涂略带不解地抬眸,她惊觉任以行眸子里的神色,着实精彩——半分愠怒,半分疼惜。
胡小涂不禁看傻了眼,适才还欲火攻心的男子,现在怎么停了下来……胡脱脱同志暗自懊恼,岂非他到了最后一刻觉察自己并反面他胃口,身材欠佳肤质欠佳手感欠佳总之做起爱来也一定体验感欠佳,于是悬崖勒马实时刹闸?
胡小涂不无郁结,自己有那么挫么……
女人被挑起的□还在体内翻腾着,现在的她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有惆怅,有气馁,更有……欲求不满的焦躁。
胡小涂像只砧板上期待被宰割的鱼,因为大厨的暂时停刀而懊恼不已,这是作为一条尤物鱼的羞耻……
一天之内便被羞辱了好几回的胡小涂心有不满,但仍是佯装勾了勾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唇,微微抬了抬身子,两手勾住男子的脖子,略带娇羞道,“老公……怎么了……”
男子垂眸,叹气,下一秒,捞起胡小涂的身子往外走。胡小涂大惊,耷拉在外的两腿不停扑腾着,“干嘛啊……”干嘛不要我了……
任以行把胡小涂放到座便器上,俯身勾过来一旁的拖鞋给她套上,然后起身定定地看着她。
胡小涂拧眉,他的口胃……也太重了吧……在卫生间里?寻求密闭空间里的刺激快感?
任以行知道胡小涂的脑壳瓜子里保准不能想好事,便压下去心头的小火苗,问她,“今天几号?”
胡小涂想了想,“25号啊。”
男子浅笑看她,不语。
片晌,胡小涂一拍脑壳,“哈!你不说我还不知道,25的谐音是爱我,选在这一天办婚礼,老公,你也太浪漫了吧。”
任以行的嘴角开始抽搐……谐音你妹啊!爱我你妹啊!你特么来例假了都不知道浪漫你妹啊!
任以行人生中的诸多第一次里,又乐成的加进一条,第一次闷骚地在心里爆粗口而不骂出来,这全都得益于胡小涂的苦心栽培。
任以行起劲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臭,他摸了摸胡小涂的脑壳,像扔重磅炸弹一样徐徐启齿,“妻子,你似乎……来例假了。”说罢转身出门。
胡小涂愣愣地坐在座便器上,三秒后,“啊——”的一声尖叫划破洗手间那几尺见方的空间里。她又急又恼,急在她连半片卫生巾都没准备,这会儿让她如何活下去;恼在优美的新婚洞房日就这么被她大姨妈给毁了。
胡小涂窝在座便器上郁结不已,大姨妈我恨你……我立誓,总有一天你会被大姨夫拖回家去每分每秒都在圈圈叉叉永无天日!
胡小涂在卫生间里哼哼唧唧,最后,她提起嗓子喊,“老公——给我去买小翅膀!”
等了片晌,外面没人应。
胡小涂胸口开始升沉,臭男子,我没法满足你的圈叉需要了你就狠心给我撂这儿不管了……
胡小涂不死心,继续中气十足地喊,“老公——我要小翅膀!小翅膀!否则我借用你的衬衫喽!”
依旧没人应。
胡小涂气得直跺脚,她一把抓过搭在衣架上的男士衬衫,一狠心,一口咬上去,撕,拉,拽,总之胡小涂是把衣服当成了那小我私家,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任以行再次推开门进到卫生间的时候,看到的即是胡小涂嘴里含着他的衬衫以猎犬食肉的方式放肆摧残,男子轻笑,从她嘴里逐步地把衣服扯出来,“乖,下回直接咬我就成,衣服的口感哪有我的好……”
胡小涂一听马上又羞红了脸,小腹也很应景地再次涌了汩暗流,胡小涂尴尬地低头,一把拽过任以行手里的大袋子,“赶忙给我,想让我死这里啊……”
胡小涂撑开袋子,不由愣住,他是想……让她血流成河而早早地香消玉殒么?胡小涂愠怒着抬眸,“你买这么多干嘛?”
任以行心里略有不满,你就不能稍微多一点浪漫的神经么?你就没看过影戏电视里的完玉人人第一次给女人买这工具的时候都是把所有牌子和型号都买下来的么?你就不知道稍稍体恤一下我一个国家公务人员在女士用品店流连忘返的大无畏精神么!
任以行抚平心口的绞痛,抽着嘴角心平气和解释,“不知道你习习用多长的,什么材质的,所以就……”
胡小涂听了,依旧低垂着头,片晌,抖着手赶苍蝇一样赶任以行,“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任以行被嫌弃地赶出了卫生间,胸中不无郁结和憋闷,新婚洞房泡汤了不说,迫切火燎地给她买了卫生巾和红糖水效果人家却丝绝不解风情,连句甜言甜言都没有。
任以行黑着脸,边生闷气边给胡小涂调红糖水。他气归气,究竟这丫头往返例假就跟死过一回一样,他不能怠慢。
“死过一回”这比喻是苏蜜跟他说的,任以行不禁皱了眉,这丫头又要受苦了,与此同时也有他忙活的了。
任以行转念摇头,忙活不忙活倒是其次,现在他是应该纠结和痛恨的。苏蜜曾千付托万嘱咐一定要他时刻想着日期,说胡小涂那丫头从来不记日子,如果没人提醒她,她绝对不待自己想起来的,只有自己吭哧吭哧洗裤子的份儿。
任以行痛心疾首,他怎么就忘了苏蜜的提醒把婚礼定在25号这一天了……他这不是自作孽么……下一回肉搏还不知何年何月,任以行倒不怕憋死,大不了劳烦他的右手兄,打个飞机撸个管,只不外是用户体验感差了那么一点,但至少不至于闹出人命来。
可在这湿润闷热放眼望去全是海的马尔代夫,尤其是他们还住着一个出了阳台就能沾到海水的套房,胡小涂这么一来月事……他的一番苦心不全都毁了么……浪漫蜜月都成了泡沫了么……
这边厢,端坐在座便器上的因负伤而暂时下战场的胡脱脱同志,正用右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两只滴流圆的大眼睛这时候弯弯的,跟小月牙似的,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是在起劲掩饰着哆嗦。
胡小涂以为自己快要憋死了,终于松开了捂着嘴的手,哈哈哈的笑声一点点渗出来,回荡在整个淡雅考究的卫生间里,既空灵又瘆人……
任以行啊任以行……你照旧栽在我的手里了哈哈哈……这就叫自作孽不行活哈哈哈……
胡小涂窝在卫生间里偷着笑了老半天,直到任以行过来敲门问她怎么还没换好,胡小涂这才急遽清咳一声掩下去声音里发抖的笑意,从袋子里扯出来任以行现买的大妈级底裤,换上了小翅膀,捂着肚子出了门。
胡小涂上身照旧裸着,甫一出了卫生间的门,便见任以行眸色发紧地盯着她。胡小涂抬起两臂浅浅遮了遮胸,“别看了,再看我也满足不了你。”
说完,她趿拉着拖鞋回到床上,弓身躺进去,脸埋在床单里,一言不发。
任以行一看急了,这丫头是不是开始疼了,便跑已往拿了调好的红糖水来,拍了拍她肩,“乖,起来先喝点水。”
胡小涂纹丝不动。
男子越发着急,认真的怕她疼坏了遭罪,拍上她肩膀的力道不禁加重不少,语气也凛起来,不容抗拒,“小涂,起来。”
胡小涂逼着自己抚平笑脸,等到她以为恢复得差不多了,才堪堪转过身子,这回既不遮也不掩的,两团火热直直面临着任以行,小脸居心皱了皱,蚊子般嘤嘤道,“我不喝……”
男子的耐性终于磨光,他最后一次问胡小涂,“喝不喝?”
胡小涂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扭过头。
任以行点颔首,眼睛微微眯起来,好,不喝?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已解锁,详细内容不影响阅读体验,你懂的~
以后不敢标题剧透了,容易惹来河蟹,只能提前在这里预告了。
相信我,火不会这么快就熄的,下一章明天12:00更,点进来要及早~女人们照旧懂的对吧~来,给我点儿跟河蟹抗衡的动力吧~mua~~
34
34、34 关于批注 ...
男子举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大口,接着一手狠狠地捞起胡小涂的身子贴进自己怀,下一瞬,他的唇牢牢地堵住胡小涂的唇,舌尖如攻城的骁勇将士,不用几秒的功夫便顺利攻破,势如破竹。
任以行的舌将红糖水渡进胡小涂的口,他逼着她吞下去,丝绝不给退路。胡小涂瘫软在他怀里,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最后只好悉数咽下那和着他的味道的红糖水。
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甜。
任以行盯着手里还剩下泰半杯的红糖水,片晌,抬头,示意胡小涂喝光。
胡小涂也盯了红糖水片晌,然后继续愣着不转动。
任以行有点急了,“再不喝就凉了,听话。”
胡小涂翻了个白眼朝天花板瞄瞄,她想了良久,终于勾勾嘴角,略微带着股颐指气使的味道,“剩下的,照旧你喂我吧。”接着胡小涂腻进男子怀,手指点点任以行的唇,“就用这个喂。”
胡小涂认可,她突然恋上了他的味道,她贪婪,她盼愿,她想要尝更多,想要获得更多。就似乎,单单是获得了这小我私家的拥有权还不够一样,她还要获得他的身子,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一生。
任以行摸摸怀里小人儿那茸茸的脑壳,偷偷弯了弯唇角应了声好,这丫头乐意舌吻,他偷着乐还来不及……
******
优美的午后,太阳暖暖地照进屋子,窗外吹进来阵阵风,和着椰子的香味,如同风情万种的舞女,炫耀着印度洋海域最美的风物。
胡小涂闭上眼都能想象到外面的景致会有多迷人,可现在的她只能窝在床里,窝在任以行的怀里,唉声叹气。
不是因为肚子疼,而是因为,这个男子竟像看囚犯一样跬步不离地盯着她,她哪都去不了不说,连下个地拿个水果都要被他按回床里由他代庖。
胡小涂往任以行的怀里拱了拱,开始举行清静谈判,“老公……我真的不疼……再说现在的海水那么热……你就让我去阳台碰玩玩水吧……”
任以行用三个字坚决谢绝,丝绝不留情面——“不行能。”
胡小涂失望地垮下脸,随即却又打起精神,继续谈判,“老公……那要不你带我出去转悠转悠也行……我保证不碰水……”
这回任以行连三个字都懒得给了,两个字切断胡小涂所有企图——“休想。”
这会儿胡小涂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她不就是来个大姨妈么,至于么,又不会死人……
好吧,胡小涂认可,这一回简直是破了十年来大姨妈史的先例了。已往的十年里,哪一次她不是疼的哭爹喊娘破口痛骂大姨妈没人性,哪一次不是小腹酸胀坠痛恨痛到她腹诽着涂女士干嘛不生个男孩儿,哪一次不是窝在床里无力打滚偷偷掉眼泪……
胡小涂实实在在地怔住,她的痛经史……就这么被终结了?胡小涂心下大喜,这实在是个值得庆祝的好起源。嗯,这个男子功不行没。
胡小涂把所有的效果都归功到自个儿老公身上,都是因为这个男子的泛起,才让她的大姨妈不那么欲求不满了。
胡小涂抬眼偷瞄了眼搂着自己的男子,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她扒住任以行的肩头向上挪了挪,嘴巴点点男子的唇,“老公,我爱你。”
这毫无征兆的一句批注,着实给任以行吓了一跳。他依旧板着脸注视着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认真寻思几秒,正色道,“你想都别想,说什么都没用,我不行能放你出去。”
胡小涂“呼”的一下从他怀里撤出来,盘腿端坐,小脸微垮,包子脸渐次成型,她嗔怪,“你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我在跟你批注你听不懂吗?”
任以行居心煞风物地撇撇嘴,耸耸肩,“平白无故跟我示好,非奸即盗。”
胡小涂冷哼了一声,任以行你有种,我就奸了怎么着。想着,胡小涂再次攀上任以行的脖子,小嘴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用力的吮吸声响在空气里,不暧昧,却足以让人心头激荡。
胡小涂的唇像是受了磁铁吸引的铁块,痴迷地寻找着一直诱惑着她的那方温软,她狠狠地啄上去,仔仔细细地啃,小舌头也像牙刷一样来往返回地搜刮在男子的牙齿上。
任以行颦眉,她这是……心痒难耐了……想要了?我说媳妇儿啊,你不知道你来大姨妈了不能引火上身么……你这玩火**没关系,你还把火烧我身上,我到时候找谁泻火去?
任以行起劲想要推开胡小涂,效果胡小涂却依旧攀援在他身上,满身像是长了吸盘,怎么扒拉都扒拉不下来。
任以行无奈,“妻子,别闹了,乖乖躺着。”
胡小涂横眉冷对,颇有迫良为娼之势,不等任以行反映,小手不由分说地袭上来探进男子的衣服下摆,蚯蚓一样一寸一寸地攀爬在他触感极好的腹肌上,以坚不行摧之势向胸口两侧的小粉红进发。
任以行微微倒吸口冷气,看来他不强行制止她是不行了。男子的手伸进衣服里把胡小涂的小手拽出来,下一瞬,直接将她按倒在软塌塌的床里,“不要厮闹,老实点。”
胡小涂看着任以行冷下来的眸子,知道他这回是认真正经起来了,便收回了刚刚的嬉闹之色,悄悄地注视着那墨黑的瞳仁。
胡小涂的心跳停了一瞬,一切,竟真的像是梦一样。从她认识他的那一天,到现在两小我私家这样亲密地四目相对,虽然误打误撞,却也着实来之不易。
她以后的日子,都要跟这个男子在一起渡过了,悲和喜,都要跟这小我私家一同分享了。胡小涂眨了眨眼,眼眶竟有点湿润,她虽然不确定这个男子是不是谁人对的人,可是她知道,这个男子爱她。
她知道。
他会在她遭遇尴尬的时候实时赶来救场;会在深夜里第一时间接起她的骚扰电话毫无怨言;会隔着电话听出她声音里的失常;会为了陪着她说话而出车祸;会陪着她逛天/安/门,给她照相,给她讲述那些古老的故事;会因为她的一句酒话而把婚礼搬到马尔代夫来;会掉臂体面地跑去给她买卫生巾,还特意给她调好红糖水逼着自己喝下去……
胡小涂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经期的缘故,所以荷尔蒙失**绪失控极易多愁善感,可是她真的相识这个男子为她做的一切。
任以行看着胡小涂头一次深情起来的眼光,有点被骇住,向来大大咧咧不懂浪漫不知感动的她,竟然眉目含情了?刚欲启齿问,却被胡小涂眼角挂着的一滴泪惊呆了。
任以行立马乱了阵脚,忙伸手抹去泪珠,满嘴的焦虑和忙乱,“小涂,你怎么了?”他为她着急的时候就愿意叫她小涂,尾音轻微上扬,她听着似乎早已习惯。胡小涂的眼睛又红了红。
任以行认真的不知道自己拒绝她的“抚/摸”竟能惹来她这么大的不满,一脸郁结,“小涂,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成么……”
胡小涂眨了眨眼,眼睛里带着魅,“老公,谢谢你……”
——少根筋的胡战士先是说爱后是说谢……今儿刮的是什么风?
任以行正纠结,却被胡小涂一把揽过脖子狠狠地堵住了唇,刚刚平息下来的血雨腥风,再次席卷而来。
任以行似乎也被胡小涂的深情流露触动了心弦,他很快便占据主动,把胡小涂吻得瘫软不成样子。
两个爱/意的人牢牢地拥在一起,密不行分。情到浓时,自然不想再满足于单纯的两唇相接,这是人性的使然,胡小涂再清楚不外。
而她更清楚,是自己挑起了他的**,是她把熄灭了的火再次点燃却又无法熄灭的,她愧疚。
感受着贴着自己身子的小帐篷徐徐兴起,再看着任以行深情的眸子,看着他因憋闷太久而有些痛苦的脸,胡小涂连忙做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决议——
她抽出紧搂着男子的一只手,贴着他的怀下探,钻进松垮休闲裤里,然后隔着布料覆住了那一方温热。男子吸了口吻,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胡小涂啄了啄任以行的唇,柔着嗓子呢喃着,“我帮你……”说罢不等男子回应,便一手迅速解开他的裤带,另一手扯住子弹裤的边缘拉下来,小手略带哆嗦着握了上去。
任以行强忍着低叹了一声,像是隐忍了良久的雄狮终于得以发泄,声音降低却融着恣意的舒畅。
胡小涂像是听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眉眼又弯了弯,浅笑看着任以行心情庞大的脸,小手开始一前一后地轻轻抚/弄。
胡小涂认真的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些勇气,或许是在见了那工具第一眼之后,便不再恐惧,更不再倾轧。更况且,她不忍心让自己爱的男子饱受折磨。她爱他。
任以行绞着眉看着胡小涂认真的神色,自己的命脉在这二乎女人的手里,还不知能被摧残成什么样子。然而他却不自觉地把一切都交给了她,放心又斗胆,就像她信任他,愿意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他一样,彻底地放下了警备,在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里,体会久违的快乐。
胡小涂的小手套/弄在谁人她曾一度嫌弃的工具上,触感……有那么点诡异,但她却很快适应。她开始低眉细瞄自己的手,同时尚有手里的宝物,她弯着嘴角一点一点地震作,徐徐加速,和着男子痛快酣畅又恣意的低吼,她以为,这是为人妻的一种自豪。
只是……胡小涂怎么也没想到,谁人她徐徐不讨厌了的家伙竟能不听她的话自己跳动起来,胡小涂气,更恼,于是便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哼,我让你跟谁人男子一样不乖!
任以行痛苦地吼她,“小涂……轻点……”
胡小涂“哦”了一声,然后不无惊讶地看着那工具竟沁出了污浊的汁液,弄了她一手的粘,她颦着眉,迅速脱离那根小棍子,挓挲着手摸上任以行的嘴,“恶心死了,你自己的工具自己处置惩罚掉。”
说罢,胡小涂继续低头看,瞬间,她换上了惊讶之色,抬起头,用那一成稳定的好奇大眼睛盯着任以行,“咦——老公,它怎么……软了?好快啊……”
任以行郁结万分,脸都快要没处搁了,他任以行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在十分钟内就泄,还得真的谢谢他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涂女士要重现江湖鸟~
这章字数多咩~哼唧~
大姨妈带来的福利ok咩~哼唧~
头疼ing……希望我今晚能顺利爬上来更……
ps,以后若被锁后解锁,不另行通知,则与完整版相差无几。若有较多删除,我会在作者有话里告诉各人留邮箱,或进群找我。mua~~
35
35、35 关于女婿 ...
任氏匹俦的马尔代夫之行并未举行太久,一是因为任太太要赶着会老家过年,二是因为任太太大姨妈来串门,种种娱乐运动全部终止,两小我私家整天腻歪在床里又做不了爱实在是铺张这浪漫的气氛。
于是二人决议早早回国,准备过个欢欢喜喜的年。然而新婚燕尔就要面临因过年而两地分居的日子,着实是惨无人道。
任先生决议尽到为人夫的责任,并展现出作为男子的漂亮,决议先陪太太回她老家,过了年带着太太回自己家给公公婆婆拜个年就成。
飞往a市的飞机上,胡小涂如坐针毡,怎么也踏不下心来。她一遍各处抱着任以行的胳膊,惨兮兮地问,“我妈要是认出你是牛郎来了怎么办……”
任以行哑然失笑,谁让她之前为了逃避跟他的相亲而把“实情”告诉涂阿姨,哦不,应该是丈母娘,现在知道忏悔了吧。
任以行宽慰着拍了拍胡小涂的手,“放心,兵来将挡,提前着急也没用。乖,睡会儿吧。”
胡小涂不放心地看着任以行,“不行啊……我妈是夜叉级人物……”
“有那么恐怖?”
胡小涂居心做了个鬼脸,“见了你就知道了。”
任以行浅笑,当初严序打电话给丈母娘商量相亲事宜的时候,没听他说丈母娘有多恐怖啊,怎么到了胡小涂的嘴里就完全是两个样子了……
飞机降落在a市的时候恰好是黄昏,胡小涂没有提前打电话回家,直接牵着任以行的手站到了自家门外,下了下刻意,哆嗦着手按响了门铃。
胡先生来开的门,在门镜里望见是自个儿谁人良久没来家的野丫头,别提多激动,高喊着“小涂啊爸爸想死你了”开了门。
胡小涂站在门外恭顺重敬,笑容很尺度,声音亦很甜,“爸爸。”
胡先生愣了愣,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见外了,再一定睛,却发现闺女身后还站了小我私家。照旧个男子。
胡先生立马觉出了个或许,刚欲把厨房里忙活的涂女士喊出来,却一把被胡小涂制止住。
胡小涂扯着胡先生的手,“爸爸,先让我妈好好做饭吧。”否则她一会儿容易把锅给掀了……
胡先生颔首,把两小我私家拉进屋子,“来来,进来坐。小涂,不给爸爸先容先容?”
两小我私家把拎了满手的礼物放到一旁,胡小涂笑了笑,拉住任以行的手,“爸爸,这我男子。”
任以行一头黑线却无处发泄,有这么先容人的么……他只好略微欠了个身子,自己先容道,“岳父你好,我叫任以行,是小涂的丈夫。”
胡小涂也马上一头黑线,丈夫你妹啊,就不会说是我男朋侪么……半个月前我照旧只身现在突然就有丈夫了,你让我爸那懦弱的心脏往哪跳啊……
胡先生嘴角的笑容果真僵住了,他愣了片晌,不行置信般地呢喃道,“丈……夫?”
任以行颔首,浅笑,然后含情脉脉地看着胡小涂快要黑到发青的脸,冲她使了个眼色,告诉她别怕。
胡小涂抚了抚胸口,上前一步,“爸爸,你听我解释……”
胡先生慢悠悠地摆了摆手,略微退后一步,“不用了……妻子!”
胡小涂马上如临大敌,迅速窜到任以行身前盖住他,嘴里依旧谈判着,“爸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得帮我啊……”
在厨房忙在世的涂女士把锅盖扣上,调小了火逐步咕嘟,往围裙上抹了抹手,不耐心地出了厨房,“怎么了喊什么啊……”
涂女士的脚步顿在离客厅五米处。
胡小涂一脸谄媚涎着笑,“妈,你别激动,你一定要听我解释……妈,妈……”
胡小涂看着涂女士返身折回厨房的身影,脑中响起最绝望的声音,默然沉静,即是最恶毒的处罚。
涂女士回到厨房开始乒乒乓乓一顿乱砸狂敲,胡先生一见妻子这样,委实有点太不给人家小伙子体面了,便只好暂时放下对女儿私自结了婚的不满和恼怒,叫胡小涂先带任以行去房间里转转。
胡小涂满眼谢谢地看着自己老爸,“爸爸,我终生幸福就都靠你了,你好好劝劝我妈啊……”说完拽着任以行的手进了里屋。
而当胡氏小伉俪俩再次回到客厅坐到了餐桌前的时候,胡小涂才知道胡先生的谈判和谈判不出所料地告吹。她看涂女士那张台风过境后的脸就知道了。
四小我私家一言不发地吃完了饭,席间胡小涂频频想挑起话题暖暖场,却均被涂女士的漠视和胡先生的怯懦不语给退了回去。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直到最后涂女士最先撂下了筷子,直到任以行也识相地停了手里的行动,胡先生才以为这么对人家小伙子真的有点过了。
胡先生冒着睡客厅的风险开了口,“妻子,这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