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疯子（1/2）

岂非？殷越鸣试探地问道：“阿绝，你在看什么？”

只听萧绝喃喃道：“她以前是这个样子的吗？”

“变了不少，或许是这一次受了刺激吧！”殷越鸣深深地看了萧绝一眼，眼中意味深长。

他妻子这个外甥看似温和洽说话，实在那都不外是表像。只有真正被他接受了的人，才气看到真实的他是怎样怎样的龟毛，如何如何的吹毛求疵。这小子基础就是个外热内冷，外面是棉花内里是冰块，一点点儿瑕疵都接受不了的完美主义者。

董珺说过，那张没有发出来的情书，就是写给他的。在东城学校，暗恋萧绝的女生没有一千，也绝对凌驾八百。但他却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体贴女同学。

终于要开窍了吗？！

殷越鸣脑海里正脑补着萧绝跟董珺手牵着手走过校园跑道，引来一群群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的浪漫画面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郑悦如，这时候不应该在给学生上课吗？

“郑老师，什么事？”

“殷老师，董珺同学在我的课堂上看高数课本，我让她来办公室找你了。”郑悦如声音冷冷清清的，小有不满，但并不是特别显着。

要是平时，她也懒得剖析董珺，但发生了情书事件和适才课堂上的事之后，让她难免对董珺有了些意见。

“哦！”殷越鸣头痛地揉了揉额，刚刚他还在想那丫头会不会突然醍湖灌顶，茅塞顿开真的要开始起劲了呢！谁知转头就给他招失事来了。他忙应道：“郑老师，你别介意，一会儿我帮你说说她。”

“嗯。”郑悦如没所谓地应了一声，关了电话。

萧绝就坐在殷越鸣身边用电脑，自然听到了话筒中的声音，他抬头朝宽大的窗外看去，果真看到才走了没多久的董珺抱着一本书，踩着豪爽却不失优雅洒脱的大步往这边走了过来。

“叩叩——”董珺敲了门，获得了进入权利后，直接走到了殷越鸣眼前，淡然却不失尊重地招呼道：“殷老师，郑老师让我来找你。”

“嗯，我知道，她刚给我打电话了。坐！”

董珺在办公桌这一边的凳子上坐下来，殷越鸣道：“郑老师说你在英文课上看高数，能告诉老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董珺如实道：“英文无基础，听了不懂铺张时间，不若先摞来学习其他的。”

殷越鸣愣了下，没想到她会这么回覆，萧绝也以为有意思地看过来：“那你能看懂高数吗？”

据他所知，她高数效果同样很差，这一次测试，还考了全班倒数第一呢！

“能看懂一些。”

“哦！”萧绝兴味十足地接着问道：“能看懂哪些？我帮你检测下。”

董珺道：“课本前十二页。”

“全能看懂？”萧绝挑眉，她回课堂还没有多久吧！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看了十二页，而且全部看懂了？

她在说梦呓吧！

董珺微微颌首，萧绝不信地说道：“那我来考考你。”

说着，迅速从抽屉了翻出来本子和笔，刷刷刷地开始给她就地部署高数作业，全都是课本前十二页所学知识的相似题目。

殷越鸣同样也好奇，非但没有阻止，还一样十分期待。

萧绝写字很快，没一会儿就在跟课本一样大的训练本上写下了一整页的题目，然后和着笔一起递到董珺眼前：“你就在这里做。”

董珺无异议地连忙就在殷越鸣的办公桌上做了起来，她适应能力很强，虽然只是一天时间，但对油性笔已经很是熟悉了，写起字来又快又好。她险些没有比萧绝多用什么时间，就完全的答好了所有的题。

萧绝拿过来看了看，原本漠不关心的神情突然一深，他抬头深深地看了董珺一眼，然后接着又很是认真的检查了一遍，尔后讶异道：“全对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你昨天还考了个全班倒数第一。”

这已经不是疑问，而是赞叹了。因为，也不知怎么的，原本提出帮她磨练的时候，他只企图随便出两个题试探她一下的。却不知道拿起笔来，心态突然换了，等他洋洋洒洒的写了一整页，到了眉角没处可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写了那么多，而且出的题全都是那十二页知识内里，最难的相似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