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2/2）

效果凤钗手中的锦帕，何芳子将帕子撕开，系成了个长一点的布条，在左臂上比了又比。

“来，帮我系上。”将锦帕压在守宫砂之上，何芳子叫凤钗来资助，实在是一只手很难将它系上。

“您这是？”发现小姐的反常，凤钗体贴的问。

“将它盖上。”简朴而确定的回覆。

“可是您之前不是……”

出了她的疑惑，何芳子决议先将一切向她解释清楚，以她对凤钗的相识，若不解释清楚，凤钗是不会凭证她的付托做的，究竟她一直以来都是最体贴，也最相识她的人。

“凤钗，若是我想过平庸的生活，这守宫砂，是一定要掩护好的。”

“小姐此话怎讲？”

“就像晗姐姐说的，少爷不在意，他要的事让我们这些个做侍妾的在意，守宫砂的存在与否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却能证明我们的心。做女人的，若是打心底里一心一意地对一个男子，自然什么都都顺着自己的男子，若是不在意这守宫砂，也就是不在意少爷的话，即是不在意少爷。做我们女人的，这一生唯一该在意的，不就是自己的良人么？”

褪净身上的衣物，何芳子将身体浸没在温热的水中，缠绕着绸帕的手臂搭在木桶之外。“做自己的份内之事，在意自己该在意的事，才是正确的做法。两年来，我一直只是唾面自干，从没有认真思量过自己的处境，现如今，我是该真正进入到侍妾这个角色之中了。这左臂……待我洗完之后用帕子浸湿了擦擦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我再唤你……”

“是。”听了小姐的解释，相识了小姐改变的原因，凤钗不再多话，清静地退了出去。虽然有些残酷，但凤钗心里认为，或许认清这些对小姐才是最好的，时间或许真的能将一小我私家，一份情改变，她是这样期望着的。

开封——晋王府

宽敞的厅堂之内陈设着古朴的家具，四处散发卷气息，主座上的男子全神贯注地阅读着手里的，完全无视周遭众人的争辩。

“晋王，那筠落燕是后蜀的人，您这么信任他，恐怕……”

“想我大宋人才济济，何须相信个外人，王爷，还请您……”

“张大人，陈大人，那筠落燕虽是后蜀之人，对咱们王爷可是忠心耿耿，同是王爷的人，两位大人又何须芥蒂他的身世呢？”

“纪大人这话就差池了，虽然外貌上那筠落燕忠心耿耿，谁知道他私底下会做出什么倒霉于王爷，甚至倒霉于我大宋的事来？”

被称为纪大人的男子对张大人的话不以为然，转身质问，“如此说来，身为后唐将军的张大人您，是否也不行信任，不应交与兵权？”

“你！”被纪思凡辩得哑口无言，张大人脸上马上青一块白一块，想他只是一介武夫，怎可能辩过这个出了名的铁嘴银牙？！

“张大人向来对晋王忠诚有佳，纪兄这么说，可是冤枉了大人。”沉稳男声响起，筠落燕大步迈进晋王府前厅。

听到筠落燕的声音，赵光义才将注意力从卷中移开，放到堂内几位大臣身上。“要害人物已经来了，张大人，陈大人，有什么要说的现在说吧。”

晋王的这番举动，批注晰他是站在筠落燕这边的，若是有意见就直接对筠落燕说，跟他赵光义说了他也不管，

而张、陈两位大人也是明确人，岂会不懂晋王的意思？

“没，臣已经没什么要陈诉的了，突然想到臣尚有许多要是要办，就不打扰晋王了，臣告退。”

“臣忽感身体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了。”

见没了打小陈诉的时机，两位大人连忙脚底抹油跑出了晋王府。

不是他们怕事，只是先前他们也曾想挣治过这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岂知反倒被抓了个贪污受贿，若是让这小子知道他们背地里跟王爷说他的坏话，恐怕还会被查出个什么罪状……

目送两位大人滑稽的溜走，筠落燕向身边的纪思凡无辜的耸耸肩，便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王爷找我来，所为何事？”

“并无什么要紧的事。”不在意筠落燕的随意，也不责怪他的不拘礼数，正座上的赵光义笑得温和。“本王听说前些日子开封来了个新人，遂想让筠弟前去查探一下此人品行如何，可有前途。”

赵光义所说的前途，自然指的是能否纳为己用，将这等差事付托于筠落燕，充实证明晰他对他的信任。

“好，落燕这就去办。”简朴回覆完毕，筠落燕连忙起身脱离，不再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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