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月老,我们来谈谈(2/2)
顾凛川一直不很想谈起当年的事,一来是时过境迁,再去谈已经没有意义,二来家丑到那样的田地,实在让人难以启齿。尤其是在面临沈家女的时候,沈端言现在仪态虽不如从前,可往那一站,天生的心胸加成都能让人羞惭,再讲那些个倒霉事只会显得更貌寝不堪:“你把念书人看得太清高了,那些名士,如果天子陛下舍得下资本,十个名士有八个愿来。名士,从来不外是进身的资本,至于余下两个,一个八成是伪君子,仅剩下的谁人才有一半可能是真名士。”
说完,过片晌,顾凛川以为不够,又加一句:“如岳父大人,世称国士无双,可谓世之名士,若陛下待他们如能待岳父大人那般,那真名士也没有不动心的。”
“别转移话题,我重点在问当初到底发生过什么,这就是今天我给你出主意,你该给我的酬劳。”沈端言想知道,一是八卦,二是顾家人只怕早晚要进长安,先知道根底,日后也好有避而远之的灼烁正大理由。
“呵……”顾凛川轻笑一声,无比讥笑,却到底没再默然沉静,而是看着天际最后一抹余光黯淡之后,冲灯火之下的沈端言说:“我曾有过婚约,你可记得。”
哎呀,这个我还真不记得,沈端言寻思半天脑子里也没这根弦,不外她照旧颔首:“嗯,跟这个有关?”
又见顾凛川讥笑脸呵呵笑:“自然有关,十六岁时我便已中举人,只因没有为官的志向,便还归书院潜心修学,闲时给书院上几天课,通常里编文撰记悠闲自在无比。那时,我虽非名士,但即是陛下亲至,我也绝不会从书院中走出来。中举时,有官媒上门与我说过一桩亲事,那是学政之女,学政姓谢,与我订亲的是学政长女。订亲之后才得知,学政乃是永溪谢家明日支明日次子。”
王谢两家都是久有传承的世家,不外谢家人不爱当官,多数都是闲云野鹤,最爱干的是搞点发现创作,偏人家发现创作出来的都是能震惊天下的工具。因此,在学术职位上,谢家早已经被捧上神坛,就连沈家这样的学霸世家都要往边上靠。反观王家,政治资本及朝中人脉不如沈家,在士林学子以及学术职位上又不如谢家,王家才一直这么营营汲汲地想往上层走。
“你曾与谢女人十分要好吧,听你的语气,你们应当有一段十分优美的时光呐。”初恋什么的完婚了,新郎倌儿不是我,于是毒草坚决黑化,走出书院,金榜题名,迎娶沈观潮之女,走上人生小巅峰,乐成逆袭!
“乱说什么,她是我长嫂,与我长兄没完婚前我们连面都未曾见过,只隐约知道是个博学多才的女子。其时同意订亲,是认同谢学政为人处事,才允许攀亲,谢学政如今与我也常有书信往来,反倒是我长兄,只怕这辈子也难堪岳父待见。”说到这,顾凛川又难免自得,他绝对是其时有仇其时报的,所以实在当初这夺妻之恨,他就已经报了个*成,余下一二成多数只是不甘而已,也没太多故障。
“她嫁给了你哥!”这真是狗血,不外想想又以为在情理之中,顾凛川的爹妈约莫是以为谢家女太好,应该配他们精彩醒目的大儿子,小儿子这没前程的,哪配呀。
“你脑子里又有妙想天开吧,我哥十二岁那年订的亲,订的是庆江大商刘家女。谢学政是谢家明日次子的事,我没在意,所以也就没与家中说,直到厥后长兄无意中知晓,才回家见告。厥后的事就一塌糊涂了,怙恃力主退亲,说次媳不能压过长媳,否则将家宅不安。其时我在书院生着病,什么也不知道,待到病好归家,才发现家中以我身染顽疾为由,与谢学政家退亲。退亲时,谢学政也不在,去了临安府,待回来发现这事时谢夫人已经把什么事都办妥。”顾凛川说着这,却突然笑起来:“谢学政认真以为我身染顽疾,亲到书院来宽慰,见我不外外感风寒,回去就打上门去,要与家中怙恃理论。”
“为这事,你家和你闹翻了吧。”凭顾闻那德性,就看得出来,不敢怪谢学政,只能把事全怪在顾凛川身上,再依顾凛川的性情,八成得和家里闹翻。
果真,顾凛川就说自此以后与家里闹开,再也没有归家,等他金榜题名,衣锦回籍时,他家怙恃作主还把家给分得妥妥的。然后,事就到高朝部门了:“刘家厥后出了点事,刘家女与另一家攀亲,长兄便没了却样的人家。至于到底谢家女怎么成我长嫂的,这事我却也不很清楚,只知我中榜眼回家乡后,一进门就看到谢家女与我长兄相依而站。”
其时,顾凛川脑子里肯定有几行字在无限刷屏——卧槽!!这什么情况!!月老,我们来谈谈!!绝对不行能再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明天上架哟~~我又迟到了~~
更新不定时什么的,别怪我,实在是最近忙,码字都只能见缝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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