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避害(1/2)
天色有些暗了,妖冶使劲的睁了睁眼睛,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已经不如她早上醒来时看到的那般明亮,沉沉的压着屋子,里边的工具似乎国都了一页薄薄的剪影贴在墙上。
转了转眼睛,妖冶见到了自己的奶娘正坐在小桌子旁边,她似乎刚刚沐浴过,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子,一件对襟衣裳上的盘花纽扣还没有扣上,两页前襟就如蝴蝶翅膀一般在拍打着,露出了前边白色的柔软。
妖冶以为自己有些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肚子里似乎有微微的咕哝作响,她以为有几分羞愧,自己似乎饿了,想要用饭了,可现在她的饭食即是这位奶娘的奶水,她别无选择。
牢牢的盯着那位奶娘,妖冶决议她若是再不走过来喂自己,自己便高声啼哭抗议她对自己的荼毒。可就在她准备要扯开喉咙哭作声来喊饿时候,她突然闻到了一点点希奇的气息。侧眼望了已往,她惊讶的发现奶娘正将一个小瓷瓶儿的盖子打开,拿着一根竹箸点到那瓷瓶儿里边去。
她是在做什么?妖冶好奇的望着奶娘的一举一动,就见她将那筷子从瓶子里边抽了出来,一只手在不住的发抖,筷子上边坠下了几滴水珠子。“小姐就醒了?”奶娘见着妖冶正睁着眼睛往自己这边看,赶忙将那竹箸放下走到小床边将妖冶抱了起来。妖冶皱了皱眉头,奶娘手上的气息实在有些难闻,那种味道让她想起了前世在实验室里的磨难岁月。
差池,那瓷瓶儿里绝不是什么好工具,岂非奶娘有什么想不通,竟然想要自杀?奶娘又拿起了筷子往瓷瓶里点了点,妖冶有些担忧的望着她,伸脱手去想要制止她的行动,但究竟才出生几日,那手基础不听她的使唤,软绵绵的伸了出去都够不着奶娘的手。她只能眼巴巴的见着奶娘将那竹箸在胸前的樱桃上蘸了蘸,刺鼻的气息在妖冶周围伸张开来,让她心中猛的一咯噔,将药水抹在那上头,这明确是要给自己享用的!
“小姐。”奶娘轻轻的拍着妖冶的背,声音有些悲苦:“也怪你命欠好,托生在姨娘的肚子里边,夫人将你看座了眼中钉,只想要将你拔了去才舒服。”
一滴冰凉的眼泪掉落在了妖冶的脸上,旋即又有温柔的手指将它擦了去:“我若是不帮夫人做事,我的男子就要被关去坐牢了,小姐你可别怨我,我也是被迫的……”奶娘噜噜苏苏的说了一堆,最后盛情的总结了一句:“与其在这苦水里长大,不如赶忙去另外投胎生到旁的人家,不需要天大的富贵,有爹娘疼爱就最最好了。”
妖冶听了心中可笑,这奶娘真是生怕自己不明确对头是谁,解释得这般清楚。可即便她不说,自己也知道肯定不是她,她与自己无冤无仇,她何苦来害自己?不是那位柳四夫人还能是谁?
奶娘在那处涂的工具定然是一些毒药,在她吃奶的时候,自然会将那药混着奶水吃了下去,这毒药绝不是剧毒型的,妖冶用力的吸着鼻子闻了两口,这应当是毒性较量轻的,可拿来搪塞一个小小婴儿已经足够。自己吃了那药不会连忙暴毙,肯定会生大病,即算是请了医生来看诊,也看不出个什么名堂来,捱过几日她就会一命呜呼了。
真真是能手段!妖冶心中冷冷一笑,瞧着奶娘小心翼翼的托起自己的脑壳往她丰盈处凑了已往,妖冶用尽全力偏到一旁,鼻涕与口水糊了奶娘的胸口一团。“哇哇哇……”趁着奶娘在低头擦着那口水的时候,妖冶高声啼哭了起来,站在走廊外边的丫鬟崔西听见她的哭声,连忙奔了过来:“女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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