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遇(2/2)
“这位女人你是在做什么!”那令郎挣扎着想要挪开:“男女授受不亲!”
“你想要保住你的腿便别作声!”玉梨在旁边有几分不耐心:“我们家女人是在帮你吸毒血呢,你该已经被那五步蛇咬了有一会子功夫了,若不将那毒血吸出来,你性命能保住,可这条腿却要废了。”
那令郎瞧了一眼妖冶,见她不言不语,只顾一口一口的将黑血吐了出来,嘴唇边上有一滴紫玄色的血迹,溅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就如那里印着一朵紫色的罂粟花一般,娇娆而诡异。
妖冶吸了好几口毒血,见着那伤口流出来的血逐渐酿成殷红,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指了指一个羊皮水囊,玉梨会意,赶忙打开木塞递了已往,妖冶拿起皮囊略微提起一些,倒了些水在嘴里漱了下口,又那帕子将嘴唇边上擦去,收拾好了以后再转过身来看了看那白衣令郎腿上的伤势:“没有大碍了,我给你敷上草药,你自己骑马去前边镇上的医馆,那里有医生擅治蛇毒。”
那令郎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逐步的撑着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望了望妖冶和玉梨,突然拔出了一把长剑,“唰”的一声搁在了妖冶的脖子上:“你说,你究竟是不是二皇子派过来的特工,知道我要途径此处,居心匿伏在此放蛇咬我,然后又乘隙来救我,想要我对你失去戒心把你当成救命恩人,以后什么事情都可以听命于你们了。”
妖冶瞪着眼睛望向那白衣令郎,这是不是农民与蛇的故事即将上演?这令郎瞧着心胸特殊,虽然身上粘了些草屑有点狼狈,可丝绝不影响他站在那里芝兰玉树一般,色泽熠熠。这般一表人才,竟然得了癔症,实在惋惜。
玉梨在旁边见了大惊失色:“女人!”对着那令郎怒目而视,她破口痛骂了起来:“真是不能做好人,我与我们家女人在外边采药,见着你被蛇伤了,盛情救你,却被你当成对头一般,还拿剑指着我们家女人,你这人真是狼心狗肺!”
“你们不要装模作样了!”那令郎的声音既冷又傲:“瞧着你们两人明确便不是乡野村姑,可偏生要妆扮成这副容貌,你当我眼瞎了不成?再说了,那里见过女医生?你们两人行踪十分可疑,我自然要仔细盘问。”
酷寒的剑搁在妖冶的脖子上,她没有一丝张皇,回眼瞧了瞧那位令郎,唇边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来:“五步蛇,顾名思义,被咬的人只能走五步便要死,虽然夸张了些,可这蛇却是毒性极强的。若我们真是你说的什么二皇子的人,让毒蛇将你咬死,那岂不是更直接?何须还来救你?”
那白衣令郎听了不由一愣,瞧着妖冶那从容淡定的脸,手中的剑逐步的往旁边撤离了些,“刺啦”一声微响,妖冶的肩膀上泛起了一丝血痕。玉梨见了大惊,直直的扑了上去:“你敢伤我家女人,我与你拼了。”
那令郎身子往旁边一闪,冷眼瞧着玉梨便如发了疯一般在胡缠乱打,拳脚里基础没有一点套路,也不见半分内力,这才相信了妖冶与玉梨的话,将那柄宝剑收了起来:“两位女人,真是欠盛情思,在下误会了,还请女人宽恕。”
妖冶没有搭理他,只是挑了些药粉洒在自己肩膀上,伤口并不深,显然是那白衣令郎拿了来试玉梨有没有功夫的。刚刚整理完伤口,就听那令郎道:“不知女人尊姓台甫,乔某以后也好报恩。”
“这女儿家的闺名怎么能随意告诉旁人,况且我若是说了出来,少不得令郎又会怀疑我是想要挟令郎替我做事,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妖冶抬起头来笑了笑:“不如令郎给些诊金罢,咱们便算两清了。”
“诊金?”白衣令郎瞠目结舌的望着妖冶:“女人想要收几多银子?”
“那要看你带了几多银子。”妖冶微微笑了起来,就如一朵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站在绿荫如毡的草地上,正在随着和暖的风儿不住的摇曳,看得那位白衣令郎有那么一刹那之间的失神,他突然以为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这般妩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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