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阴森（1/2）

此处已经距离万坟谷不远，随处都是坟茔，阴风阵阵，没理由的感应一阵严寒，放眼望去，触目之处，全都是大巨细小的宅兆！在朦胧的月光下，这些宅兆显得异常的阴森恐怖！

一些不知名的怪啼声时不时从那漆黑、诡秘的山林幽谷里传来，声如鬼泣，令人毛骨悚然！土堆中不时闪过一两个经由风雨蚀过的无字碑,让人以为狰狞恐怖，有些地方越发诡异竟然寸草不生的。

心底泛出阵阵凉意，下意识的抬头，只见天空一片昏暗，基础看不到月亮，连一颗星星都没有，再加上这迷雾朦胧，整个迷雾树林透着淡淡的阴怨之气，真正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不时踩到一两根腐朽的骨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似乎这里蕴藏着惊悚的未知，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那么恐怖。

尤其是快靠近谷口是那盘根错节，枝条密如蛛网的松树，跟让黑夜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浓雾像白乳般在漆黑的偏差间逐步流淌。浓密的树荫下，额头的汗水已经开始渗出，阴冷的山风拂动着额角，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绷紧开来。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腐朽味道，像土壤和植物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但又像被大雨攻击地面放出的气息。

阵势越来越崎岖不平，谷中树木遮天蔽日，山石黝黑嶙峋，很难再望见灼烁，相反倒有一些阴森森的凉意。树林中枝叶相撞的音调在二人身旁或左或右哗哗急响，若遇低处跌下，则訇然如雷。

那股阴森森的凉意直往心窝里钻。阴阴的,总像幽灵一样,缭绕着不愿意离去。踏进谷中，视野并没有显出何等的开阔，此时连偏向都分不清了，只是看着周围的石块确定一个大致的偏向，硕大的石块上爬满青藤,有点莫名的神秘。

那些石块和宅兆密密麻麻的,有点像八卦阵。荒草沙沙作响，在寂静的谷中显得那么清晰，似乎在人的心头闪动一样。

更诡秘的事就是一座宅兆正对着我，这座宅兆似乎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没有丝毫的征兆已经泛起在我的眼前。墓门已是破烂不堪，而且还缺了一角，像一张黑洞洞的巨口正想吞噬什么。

蓦然之间我竟然看到了菊香嫂，在朦胧的月光下，她的身体显得越发……

怪异，实在怪异，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我现在不能确定这个梦到底给我什么启示。

可是接下来因为事情的事情又开始忙碌起来，不容我多想。

今天是星期五，后天张珂竣事县里的培训，就要回来了。

真搞不懂上次怎么会允许叶梅的，或许是其时被冲昏头脑的缘故。不外既然允许了就要做到，否则我在叶梅心目中的形象会大打折扣的。弄得我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只好天天晚上和三少、虎头到镇政府里听老孙头讲荤故事，然后回抵家里和五女人舞弄一番。

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叶梅在两点钟左右就早早地走了。横竖没什么事，我收拾了一下，关上办公室的门就下了。

虽然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到暴雨，但今天照旧炎热依旧。来到小街上，太阳把整条小街照得亮晃晃的。人们此时或许都躲在自己家里纳凉，尚有谁会随处乱逛，除了我这个闲人。

“到菊香嫂那里去看看吧，不知她现在怎么样。”经由菊香嫂的小店时，或许是压抑了两天的在作怪，也许是梦乡得诱惑，我心里不知怎的涌起了一股想去看看菊香嫂的激动。

小店的门开着，我走了进去。菊香嫂坐在长板凳上，低着头，正在认真地织着毛线。菊香嫂今天穿了件粉红色的衬衫，配着一条玄色的短裙，雪白的从黑短裙的边角下露了出来，让我的眼前一亮。

“有没有搞错，大热天的，在织什么毛线？”我禁不住暗自纳闷。

“嫂子，你在织毛线啊？”我大剌剌地走到她旁边，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这时鼻尖传来了一股熟妇的体香。“真是香啊。”虽然心里有点讨厌菊香嫂的为人，但她的体香我照旧喜欢闻的。

“要死了你啊？说话干嘛那么高声？”菊香嫂停了手中的毛线活，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用手指了指小店的里屋，“别吵醒了小宝啊，小宝在睡觉。”

“小宝？”我有点丈二僧人摸不着头脑，“小宝是谁？”

“是我小妹的孩子，现在才六个月大。”菊香嫂解释道，“他们匹俦俩都到上海打工去了，家里没人带孩子的，就叫我帮他们带。”

“原来这样啊。”坐在菊香嫂的身旁，我嘴里不知所云的回覆着，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菊香嫂那被玄色短裙包裹着的浑圆。

“真是让人受不了。”不知怎的，最近只要一看到女人那优美的曲线，脑子里就会闪过这句话。

菊香嫂照旧在织着毛线，她一点都不知道现在身旁坐着个已经三天不知肉味的小色狼。

“嫂子，前几天似乎还没见到这小孩呢。”

“是啊，他是昨天我妹妹和妹夫带来的。”

“可是菊香嫂你不会带孩子的啊？你又没生过孩子。”我希奇地问道。

“这……也是没措施，虽然自己没生过孩子。但自己妹子的孩子，我不资助带谁会带？”我注意到菊香嫂说这话时，脸上有点不自然，但我没放在心上。

“那你可要比寻常累了，带小孩很辛苦的。有空我来帮你带。”我在为靠近菊香嫂寻找着捏词。

“那虽然，这两天我苦死了。不外你可是个大忙人啊，照旧算了。今天你似乎下班比寻常晚了些？”菊香嫂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着。说着或许以为玄色短裙绷得太紧了，站起来捏住短裙往上拖了拖让在一旁的我看了个饱。

“我要流鼻血了，你这不是在居心蛊惑我么。”已经良久没有获得发泄的我此时变得越发容易激动。只不外是看到菊香嫂一个小小的行动，就燃烧起来。

“我去看看小宝。”说着我走到了小店的里屋，实在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逆境。

小店里屋是放杂货的地方，内里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大衣橱。现在内里多了一张摇篮，摇篮里一个婴儿正在呼呼大睡，眼睛闭得牢牢的，一张圆圆的小脸看上去可爱极了。简直是菊香嫂的亲戚，虽然才六个月大，但看得出是和菊香嫂有点相像。

“呵……嫂，这小家伙长得和你有点像，不知道的人还还以为是你自己的孩子呢。你说是不是？”站在摇篮旁，看着熟睡的婴儿我问道。

可是希奇的是，没有听到菊香嫂的回覆，外屋悄悄的，似乎菊香嫂未曾存在过。

“菊香嫂？”见到菊香嫂没回覆，我又叫了一声。可是菊香嫂照旧没有回覆我。

“怎么回事？一下子没了消息？”心里想着，我回到了外屋。

菊香嫂手里的针线活已经停下。两眼愣愣地看着我，眼眶变得红红的。

一瞬间我明确过来了，“你个笨小子，菊香嫂都已经三十二岁的人了，还没小孩，肯定为这事烦透了心，你还和她说这孩子像她的，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在心里我暗骂着自己。

果真，或许我的话触动了菊香嫂的痛处，她的眼眶变得更红了，两眼有水光在闪烁。

“嫂子……没这福份……可能是越想越伤心，菊香嫂终于忍不住低下头低声哭泣着。

“要命，怎么和叶梅一个样子，动不动就哭啊。”见到菊香嫂哭了，我有些心慌意乱。我这小我私家最见不得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哭了，她们一哭我的心就会情不自禁地软化下来。

“我……我完婚十年了……到现在肚子没消息，人家都在背后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呜……”菊香嫂低头抽噎着，徐徐高声哭了起来，肩头一颤一颤。

“嫂子，别哭。”我情不自禁地走到她跟前蹲下，扶住了她的肩膀，“生不生孩子又不是你一小我私家的责任，说不定照旧你丈夫不行呢。”

“阿豪，你真好，别慰藉嫂子了。”菊香嫂抬起头看着我，两眼泪光盈盈，两行热泪挂在弹指可破的玉脸上，真是我见尤怜。

“你说我丈夫不行，他就算是不行，可换成别人怎么也……也都市说是我的偏差。上次我自己偷偷到医院里检查，我完全正常的，可人家都在说生不出娃子是我的偏差。”菊香嫂停止了哭泣，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我注意到她说的这句话前后意思连贯不上。可能原本她想说换成别人也不行的，话到嘴边发现差点把她和别人有私情的事说出来，才暂时改口的。可是她想不到的是我早就知道了她和张珂的奸情。

“要死了，我要死了，简直就是黛玉哭花么。”看到菊香嫂梨花带雨，又有点怕羞带怯的容貌，我感应我有点不受控制地喜欢上了菊香嫂，这种感受和当初看到叶梅哭时的感受简直一模一样。或许我原本就是一个多情种子，只不外自己一直不认可而已。